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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渊试图退后,但僵硬的四肢却不容他挪动半分,只得在原地阴沉下脸,怔然出神。
“阿月!”
寄无忧快步跳上剑台,匆匆小跑在少年身前,他满脸写着焦急,想要查看他脖颈上的伤势,却被他警惕地一掌拍开。
寄无忧刚伸出的手,在空中一下顿住。
但他还来不及觉得受伤,就又抚上楚九渊僵硬的右手,试着问:“阿月,听得见吗?”
肌肤上被熟悉的温度所包裹,渐渐放松了楚九渊紧皱的眉,他眨眨眼,看清了来人的长相,这才沙哑出声。
“……师父?”
寄无忧点点头,从袖袍中取出一小盒药膏,指尖沾了一点,徐徐揉开,涂抹在少年喉上的血痕上。
冰凉的伤口一遇到温热的指尖,就让楚九渊下意识往后缩去。
“站好。”
楚九渊又默默靠了回来。
“还会疼吗?”
“……不会。”
骚乱的会场中,唯独他们这儿静静的,不吵也不闹,像是只为他们两人开辟了一处远离尘嚣的僻静之所。
少年心间似有一抹陌生的情绪升起,他思索许久,想要弄清那情绪的来由,心中一番波折,却还是以失败告终。
楚九渊垂下眸,悄悄偷看寄无忧专注的眉目。
——唯有因他而起这一点,毋庸置疑。 人群的骚动逐渐升温,并在君自心摔下剑台的那一刻达到顶点。
方才被符纸击中的君自心,失去平衡,猛摔在了酒桌之上,吓得旁人惊叫连连,不敢靠近。
“少爷!”
蓝音也被这一场意外惊得冷汗直落,她飞身从二楼跃下,扒开一片狼藉,将恍了神的青年小心扶起。
确认了自家少爷身体无碍,蓝音才算放下心来,但这股轻松来得快,去得也快,她恶狠狠地转头怒叱道:“你一个毫无相干的人来插手,这还算什么公平比试!”
寄无忧刚为楚九渊上好药,一听这骂声,立刻也上了脾气,回问道:“毫不相干?你那少爷差点把我徒弟脖子都给抹了,这对我还毫不相干?”
蓝音知他所言在理,可心里头又气不过,刚想再开口去争,便被强撑而起的君自心一手拦下。
兴许是方才那一撞帮他清醒了脑子,君自心歉疚道:“是我不好,明明说了只砍中便可,却乱了心神,想伤人要害了,这位……月公子也并未做错。”
君自心一下记不起这位劲敌何名何姓,但听寄无忧曾喊他阿月,便只得这么喊了一声。
“……楚九渊。”
少年斜视一边,有些别扭地纠正。
君自心也不觉得尴尬,微微颔首,大方道:“楚公子,这回是我有错在先,还请你原谅了。”
楚九渊淡淡吐字:“无妨。”
君自心讪笑出声,面色犹豫,似是还有些未说的话。
寄无忧环视一圈,忽然开口说:“我们还有事在身,而今既然比试结束,那就暂且失陪了。”
说罢,他立刻拉上楚九渊,作势要走。
楚九渊的步子稍稍有些犹豫,他小声问:“师父,可……”
“嘘。”
寄无忧神秘兮兮地凑近他,自信满满地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阿月,你心里数三下。”
楚九渊乖乖点头。
一,二,三……
‘三’字刚在少年心里念出,就听背后传来一声唤:“二位且慢!”
寄无忧停下脚步,暗自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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