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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轻尘十分诚恳地承认道,“很可爱,也很通人x_ing。”转头看向如英,由衷道,“没想到如英公子竟会收养这般可爱的动物......”
如英神色缓和下来,语气也不再是冷冰冰的,“先前在林子里巡逻时,见它一直守在一具狼尸身边,后来我们将狼尸埋了,又喂了它些r_ou_干,它便一直跟着我们,赶都赶不走。”
衣轻尘闻言再度与狼崽对视,这次衣轻尘好像知晓这孩子眼底藏着的话语究竟是什么了,似有所悟地与它道,“就算你不求我们,我们也会让狼群安息的......”沉依惊奇道,“公子你这是在同狼说话吗?”
衣轻尘尴尬地挠了挠头,“实不相瞒,我以前也养过一头狼,所以总觉得好像能读懂他们在说什么。其实啊......”神秘兮兮地望着沉依,刻意压低声音道,“因为起死回生的缘故,这些年我偶尔还能看见些不干净的东西......”
沉依吓得叫了一声,约莫吓到了狼崽,狼崽便挣脱了沉依的怀抱,缩到了衣轻尘身边。衣轻尘伸手去揉它的脑袋,狼崽被揉的很是舒服,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沉依小心翼翼地问衣轻尘,“公子你方才所言是玩笑吧?”
衣轻尘望着蜷成一团的绒球,轻笑道,“你若觉得是玩笑,便是玩笑吧。”
飞瀑潺潺,偶尔还能听见昏迷的弟子们发出痛苦的□□,衣轻尘揉着狼崽,突然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忙抬头告知沉依,“沉生带救兵来了。”
沉依被这个消息所惊,险些直直站起。
如英看向衣轻尘,追问道,“大师兄在哪?”
沉依却突然看着如英,纠正道,“是沉生师兄,不是大师兄。”
沉生却不以为然,“于你而言不是,与我而言却是,位份在那摆着,这般尊称也并无不妥。”
沉依却强调道,“沉生自己继位时便说了,他配不上大师兄这个名号......”
气氛再度僵持,狼崽在衣轻尘怀中瑟瑟发抖,衣轻尘也听得有些不明所以,这种身外浮名,花沉池本人根本就不会在乎吧?为何沉依能就此与如英剑拔弩张?
他有些想要劝和,却在一向好说话的沉依眸中看见了前所未有的坚定,一时间便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思来想去,便将狼崽交给沉依,起身与如英道,“我与你去寻沉生过来吧。”
如英也不再看沉依,径直穿过瀑布往外头去了。
衣轻尘朝沉依尴尬地笑了笑,朝瀑布走去,将将穿过瀑布,下意识用手去挡怀中的日记,直到这一刻,一直疲于奔命的衣轻尘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日记不见了,千山雪不见了,他带在身上的行李,应是都被断月他们给搜罗了去。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衣轻尘甚至萌生出了现在就去找断月讨要日记与千山雪的想法,却被理智给生生压制住了。
三两步穿过瀑布,跟上了如英的步伐,二人便往沉生先前所指的营地方向寻去。
如英向来没给过衣轻尘好脸色看,而此时衣轻尘因丢失重要之物坏了心情,面色同样不如何好看,二人一路无话向目的地奔去,也不知走了多久,便听见不远处传来打斗之声,偶尔还能听见夜萝癫狂的笑声。如英与衣轻尘对视一眼,二人急忙往那处赶去。
越接近声音的源头,地面上破碎的狼尸便愈发多了起来,腐臭味铺天盖地,混着林间清晨的瘴气,糅杂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古怪气息。
二人沿着狼尸一路上寻,很快便在一片由五株古树围成的空地中央发现了沉生与夜萝的身影,眼下二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可以看出狼尸已被沉生悉数清理过了,眼下对手只余个夜萝,可他自己显然也受了轻伤,在与夜萝的交锋上并不占优。
除此之外,衣轻尘还注意到夜萝的攻势竟是要比先前在石滩时凶狠许多,招招直逼沉生命门,有些速战速决直取x_ing命的意味。
衣轻尘仍在心中盘算着谋略,如英却将剑鞘一丢,拔剑直朝战场冲去,衣轻尘拦他不及,便只能看着他横亘进二人中央,将剑锋搭在沉生剑上,轻巧一转,便续上沉生接下来的招式,挡住夜萝的进攻,沉生也得以向后退去歇息片刻。
凭空多出一个捣乱的敌人,夜萝自然十分恼怒,几番交战下来,她似也感受出了如英对剑术的造诣不及沉生,再面对如英的剑锋时,便也少了几分躲闪,多了几分进攻。
如英勉强与之缠斗了一盏茶时辰,剑锋终是落入夜萝手中,她只稍稍用力,便将其掰得粉碎,如英收势退后,沉生便再接上,二人一攻一守,轮番上阵消耗夜萝的气力,配合谓之神妙。
就在沉生剑尖即将刺入夜萝门面之际,一支蛾子凭生飞出,在二人面前洒下古怪的粉末,沉生当即屏住呼吸,收势退回一旁。夜萝呆呆地望了那蛾子一会,伸出指尖接住,似有所觉地扭头去看cao丛方向。
断月正站在那处,她的面色有些不大好,她注意到沉生的目光,略略抬眼朝他回望,勉强挤出个笑容,沉生有些错愕地微张开嘴,犹豫片刻,还是将目光收了回去。
断月却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朝沉生笑了好一会儿,方才迈着步子缓缓走到夜萝身旁,一面走,一面解开外衫的系带,薄薄的轻纱脱落在地,众人这才看清缠在断月纤腰上的不是束腰,而是四只颜色妖冶无比,比天蚕蛾还要古怪数倍的蛾子。
夜萝直勾勾地盯着那些蛾子,“阿姊......你要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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