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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以帅治国 > 第(27)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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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永琏打定主意要打攻坚战,他淡淡一笑,道:"叔父这是说笑了,王府的产业何其之多,何曾指着田庄里面的那点产出过日子了。不过是图些新鲜野味罢了。"

"谈不上什么产业,勉qiáng不闹亏空罢了。"

姜永琏下了车,由福王带路一路走过去,沿途经过亭台楼阁,假山花园,不免时不时点评上几句。

"府上是刚整修过的吧,这油漆还是新的呢。"

"好,这假山几乎能以假乱真!盛夏时节在花园林荫处纳凉,想来不会比在避暑山庄差了。"

"王府日新月异,不过三五年未曾过来,竟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福王在一旁听得直冒汗,姜永琏也是点到即止,并未对此穷追猛打。不到最后关头,还是没有必要把募捐搞得太bào力。

到了花厅,王府的下人上来奉茶。姜永琏喝了一口参茶,又赞道:"这可是上好的东北人参?府上的只怕比宫里的还好些。"

福王对自己府上的用度比宫中还奢侈这事有些紧张,赶紧解释道:"府里有几支东北的老参,平时留着当药材用的,今儿陛下过来这才取出来。"

姜永琏摆摆手,示意福王不要紧张:"只是顺口一说,叔父不必如此。实不相瞒,我今天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有事请叔父帮忙的。"

反正大家对彼此的心思都门儿清,就不要互相绕弯子了,索性就摊开讲了。

福王摆出臣子应有的姿态,话说得很漂亮:"陛下请讲,臣能力所及,必定全力以赴。"

"做,肯定是做得到的。"姜永琏放下茶碗,很诚恳地说,"闽郡遭灾的事情叔父想必已经听说了。国库空虚,实在拨不出太多银子,所以,这趟是来请叔父为我排忧解难的。"

"既然陛下开诚布公,臣自当知无不言。"福王故意深思了片刻才道,"灾民受难数十万之众,指望宗亲朝臣实在是杯水车薪。"

姜永琏忽然一笑,道:"喔。照叔父的意思,那朝廷就可以坐视不管了?"

"哪能呢。流民作乱也不是小事。"

姜永琏点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臣的意思是,救必然是要救的。既然国库空虚,入不敷用,朝廷的赋税只怕就不能一成不变了。京城向来是富庶之地,有些人手上有的是银子,颇想谋个一官半职,只要朝廷开放捐官名额,立时就能筹出一大笔钱来。"

好,好个馊主意。

福王提的建议是加税,卖官,总之,要钱的事儿别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就成。姜永琏知道古代农业税本来就很重,老百姓在太平光景时不过能混个温饱,一有天灾人祸,就得闹饥荒。闽郡受灾,其他地方加税,到时候闹起来的可就不只是闽郡一地的百姓了。

再说卖官,那些人花大价钱买官,可不是真的打算为人/民服务的,他们势必还要将花掉的银子加倍地从老百姓身上捞回来,这样地方上就更加民不聊生。捐官一开,吏治必坏。现在官场风气本来就不怎么样了,姜永琏还想澄清吏治呢,哪能这么饮鸩止渴。

姜永琏忍住怒气,慢慢道:"自古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我们俭省点,日子还能过下去。百姓已经很苦了,赋税不可轻易增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捐官之例,更不可以轻开。其中的利害关系,叔父应该不会不明白。"

这已经隐隐有指责之意了,福王只好承认错误:"是臣孟làng了。"

"近来风气不正,纲令废驰。"姜永琏手指敲了敲桌面,状似无意地说道,"我记得太/祖皇帝曾立下过规矩,太监不可以出京,更不能到地方上跑商。这些规矩在太宗皇帝时尚能令行禁止,近几年来倒是把这些看得松了。祖训不可废,我看这事还得好好查一查。"

福王立刻吓出一身冷汗,这事儿戳到了他的痛处。福王之富,其实多半来自于他私下经商的缘故,尤其是他遣太监到东北贩卖人参,获利丰厚。这事之前的皇帝其实也知道,只是一直都不计较罢了。

福王结结巴巴道:"臣……臣……"

"叔父不必太过紧张。"姜永琏又是一笑,"眼下这两个法子既不可行,还望叔父慷慨解囊,助朝廷度过难关才是。"

福王被捏住把柄,他在姜永琏的软硬兼施之下不敢不点头。

既然决定要捐,话自然要说得更漂亮些。福王毅然道:"臣义不容辞。只要百官集腋成裘,朝臣众志成城,这点小灾小难,没什么过不去的。"

姜永琏点头微笑,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求鼓励~

又打算修改文名了,换成:

穿成废柴皇帝肿么破

☆、第21章 饿不饿?吃碗面

姜永琏朝随行的林迹深递了一个得意的眼神,林迹深却视若无睹, 面上只是一味的恭谨, 瞧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姜永琏自然知道这样才符合礼仪规范,但这样自己也太寂寞了, 有木有?他眼转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福王留姜永琏下来吃饭, 姜永琏怕福王对着他会想起白花花的银子食难下咽, 因而婉言谢绝了。

出了福王府,姜永琏临时决定到沈伦府上坐一坐。自从周孝礼去世以后, 沈伦现在已经是内阁新首辅了,他又分管户部, 正好负责此次赈灾事宜,姜永琏还有很多事情得和他商议。路上途经林业的府邸, 姜永琏一行人先到里面歇歇脚。

上次只在外面匆匆一瞥, 未能窥见全貌。林宅地方不大,跟来的一行人有大半都得留在外面。这里是林家的祖宅,已经有些年头了, 有些油漆都已经剥落了, 露出了原本木材的色泽, 看起来很古朴。姜永琏问了林业几句有关捐银的事项,林业跟皇帝说话有时也耿直得很, 地方受灾,国库空虚,朝/廷官员义不容辞, 自然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是有些低阶的官员俸禄很低,要他们捐银实在是有些困难。

姜永琏点点头,自从知道林迹深月银只有二两之后,他已经发现官员的俸禄是有些低了。他们寒窗苦读,比经历高考艰难十倍百倍才进入官场,就是为了一个好的钱程。但现在明面的俸禄,还不够官员的基本开销,只能额外靠外官的炭敬等收入贴补。姜永琏知道这是实情,让内阁再想个比较妥善的方法出来。

谈完公事,姜永琏就信步踱到了西厢房。西厢房是林迹深读书起居的地方。其他随从都已经止步,只有林迹深一人陪着姜永琏到里面转一转。姜永琏像舍管一样审视着林迹深的房间,发现里面的东西很少,都是日常必需品,但摆放得很规整,整洁度可以打十分。西厢房比较幽静,推开一扇窗户,外面树影婆娑,深秋时桂花飘香,倒是读书的好地方。

林迹深不知道姜永琏为什么拐到西厢房来了,而且对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挺有兴趣的样子,他站在姜永琏身后等了片刻,忍不住道:"陛下,沈府离这里不远,一刻钟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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