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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麟倒是没什么顾忌,该吃的吃,该喝的喝。“放心啦,我都跟他说是为了研制解药,以防他日后报复嘛。”说担心吕明日后报复当然只是玩笑话,不过,要真能破了玄阴掌的毒,倒也不错。“你给我留点,我还真想研究一下。”
“知道了,这药要怎么煎?”
“先五碗水熬成一碗,再加四碗水熬成半碗就可以了,不过切记毒血必须在熬成一碗水时加。”
照着薛玉麟的指示煎好药,沈悠辰便匆匆赶往程若阳处,薛玉麟本不想一同前去的,但沈悠辰就只顾着煎药了,晚饭都没做,不去程若阳那里敲一顿怎么对得起自己。
于伯服下药,体内的毒血尽数吐清,程若阳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两位对于伯的救命之恩,若阳铭记于心,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但凭差遣。”
“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就是玉麟的本份,你真要谢的话,备点好酒好菜请他吃一顿就成了,对吧,玉麟。”
“悠辰说的极是。”
“我马上命人准备。”
“清风亭不愧是名匠谷虚的得意之作,跟这星光水波交相辉映,别有一番风味。”
安顿好不胜酒力的事精,沈悠辰在程若阳的陪同下来到院中的清风亭观景。
“是啊,可惜我在这住了这么些天,却从没细心留意过如此美景。”程若阳不是没有闲暇,只因缁城是留在他心底永远的伤痛。
像现在这样一杯清茶,一缕幽香,一阵清风,一道水光,在平时,他定不会放在心上,可多了沈悠辰相陪,这一切竟美好得不似真的。
“你是贵人事忙。”
“咳咳,别取笑我了。”
“好,那我们就说正经的。”
程若阳见沈悠辰一脸严肃,也不由得认真起来,静待他再次开口。沈悠辰略想了一下,问道:“于伯如何受的伤,你是否清楚。”
闻言,程若阳有些吃惊,迟疑一会儿,还是点头说道:“清楚。”
“那你也应该知道打伤他的人并不寻常。”
“知道。”
“程家与他可有怨仇?”
“无怨无仇。”
“与兰教?”
“素无纠葛。”
“那是为何?”
程若阳站起身,只留给沈悠辰一个无奈的背影,发出一声叹息。吕明的事还是暂时瞒着他吧,沈悠辰也不再追问,等他想说时自会告诉。
吕明考虑了两天,终于下定了决心。当他来到无府时,刚好遇到从程府回来的薛玉麟。薛玉麟正抱怨着沈悠辰重色轻友,见吕明立于门外,二话不说就拉了人进屋喝酒。(沙:你那破酒量,不怕喝醉后被他拐回兰教吗)
“你真的决定不治了?”
吕明摇摇头,“不治了。”
“可惜啊,我这两天刚得出个新疗法,不用你自废武功就能治,不过只能治标。”
“哦?说来听听。”
薛玉麟故意说得简单易懂些,急得吕明频频赏他白眼,待他说完,吕明又问既然只是治标,能维持多久。
“这个,我也说不准,反正是总有那么一天吧。”
“小子,有我一日,定会保你周全。”
呸,你保的明明是自己的脸!薛玉麟心里这么想,可不会笨到真这么直接。“那我先谢过吕护法喽。”
叶少云闭关苦练天玄剑法已有数日,期间安如是毫不吝啬地倾囊相授,叶少云也没让他失望,短短几日就将前六式使得得心应手。天玄剑法共九式,每一式各有九种变化,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学会六式,除了要有扎实的功底,对剑法的悟性更重要。
“之前听师兄夸你天分极高,我还只是半信半疑,今天老夫是彻底信了,当年我学这套剑法时,光第一式就苦练了一月有余。”安如是甚感欣慰,师兄果真收了个好徒弟。可惜自己那两徒弟,一个不肯学,一个不好好学,浪费了那么好的资质。
叶少云收起剑,谦逊道都是师叔教导有方。安如是又忍不住夸赞他几句,正要教他下一式时,小弟子来报潘府千金托人送来书函一封。安如是会心一笑,“云儿,这几日你练剑辛苦了,出去放松放松,劳逸结合嘛。”
潘璐湘函上所示,约叶少云在上次见面的地方一会,归还他落在潘府的旧物。叶少云实在想不出这旧物是何物,不过潘璐湘诚意相邀,他也不好拒绝。离约定时间尚早,不如先顺道去趟无府,找玉麟讨些舒筋活络的丹药。这么想着,叶少云不觉加快了脚步。
☆、第十三节
那人是……他!与一中年男子擦肩而过,叶少云只觉得那人在哪儿见过,静下心一想,儿时的记忆浮上心头。
十五年前,他还只是个六岁的孩童,跟随家人一同到缁城游玩,顺道拜访父亲的好友。这一天,他在家丁的陪同下上街玩耍,却不想与家丁走散,嚎啕大哭之时,遇到了后来的师父杨显光。一番询问,杨显光答应带他回到暂住的地方,也就是父亲好友的家宅。凭着模糊的印象找到那儿时,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却是一片火海。杨显光见事有蹊跷,抱着年幼的叶少云躲在了转角处,不一会儿,从宅里走出两个青年男子。【我已确认过了,没有留下活口】【比起这个,还是想想回去该怎么交差吧】【实话实说呗,还能怎么办】
……虽然当时叶少云只有六岁,虽然时隔十五年之久,但是他很肯定,这个人就是当年杀害他全家的人之一。
血海深仇,岂可不报!叶少云一路尾随,见那人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朝他掷出一枚铜钱。那人轻巧地避开,转身便见叶少云施展轻功朝郊外方向而去,随即跟上。
“你引我来此,是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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