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老夫唐突了,方圣小子,你既然是我徒弟的儿子,那你得叫我一声师祖"刑标开怀大笑道,方圣竟是他宝贝徒弟的儿子,也算是意外之喜。
方圣本就是他徒弟的儿子,更何况刚才刑标救了他一命,躬身行礼道:"师祖"。
方凝儿对这个笑眯眯的紫袍老者也是感激不尽,也随着方圣鞠了一躬。
"刑院长好"司空月拉着方圣的手臂打了一声招呼,她经常和宣祥去刑标那里做客,也算是熟人了。
"好好好,老头子我今天算是没白来,不但有了徒孙,还有这么两个漂亮贤惠的孙媳妇"刑标笑的合不拢嘴了,方圣太给他争气了,不仅天资聪颖,而且还有这么两个蕙质兰心的媳妇。
"师祖说笑了,我和凝儿还未成婚,司空师姐和我也只是同门之谊"方圣解释道,红光满面,心想自己的这个师祖也太老不正经了。
"只是同门之谊么"司空月暗叹一声,松开了方圣的手臂,站到了一旁。
方凝儿则脸色红润,又羞又喜,刑标给他带来的感觉就像是方圣的爷爷一样,亲切而温暖。
"早晚还不是你的人,别和老头子我藏着掖着了,趁早娶过门,让我也乐呵乐呵"刑标打趣道,他对方凝儿和司空月是打心底里喜欢。
"方小子到我院里去坐坐,咱爷孙好好唠唠"刑标热情似火,想和方圣聊聊关于他的事情。
"我想知道关于我父亲的一些事情,师祖能不能告诉我"方圣开口问了一句,他来听风学院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了解他父亲的下落,如此机会,肯定不会错过。
刑标也微微叹息了一声,有些事情他也是很无奈。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人比海里沙,毋用多牵挂,君可见漫天落霞,名利息间似雾化。
"去我那里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刑标示了一下意,摆了摆手,朝演武台下方走去。
"司空师姐要不要随我一同前往"方圣问了一句,双目凝视着司空月,发现她一脸的神伤,显然有点不对劲。
"我就不去了,炼丹阁还有事物需要我去打理"司空月轻声道,有些失落,往炼丹阁方向飞驰而去,白衣飘飘,如同仙子一般。
方圣看着空中的仙子,他认为可能是刚才的话伤到了司空月,心想难道是司空月对他产生了感情,心中一时间五味杂陈。
方圣拉着方凝儿的手,跳下了演武台也跟在了刑标的后面。
在刑标前行的方向,人群瞬间全部散开,一一躬身行礼道:"刑院长好"。
自从听风学院的院长闭关后,听风学院的一切大权都落在了刑标的手里,可以说他就是听风学院的天,地位至高无上,威严甚高。
" 恩,你们平日里也应该刻苦修炼,而不是聚众看热闹,我听风学院需要振兴还是得靠你们,不容有一丝懈怠"刑标严肃告诫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修炼一途也是如此,需要勤奋刻苦方能有所成就,而不是靠哗众取宠。
众人纷纷点头示意,不敢起身,茫茫人海,片刻间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呈笔直的一字型。
刑标缓缓的迈步前行,小小的步伐却隐藏着高深莫测的玄机,一步跨出了几十米开外,方圣拉着方凝儿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让人叹为观止,这就是境界高深的外在表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远非一般人能够领悟。
"师祖的境界果然高深莫测,惊为天人"方圣赞叹了一声,没想到刑标的修为已经到了这一步,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方圣的灵力也恢复了少许,使出了听风遁地术,拉着方凝儿的手,如同一道青光追上了刑标。
他们的身影已经远远离开了演武台,朝着顶峰掠去,刑标的身影化作一道紫色光芒在天空中拖着一条长长的光影。
方圣不多时已经跟上了刑标,而且还带着方凝儿,也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长长的青色光影。
"来人,这几座石灵狮子要修缮一下了"纪伟大呼了一句,看着被火焰烧成通体黝黑的石狮子,也是一阵肉疼。
这些灵力石狮子都需要大量灵石砌造,耗费不少资源,而这些都将在他们执法堂里面扣除,听风学院每个部门都有固定的经费,执法堂也没炼丹阁那么有钱,所以这让纪伟心里十分难受。
"是,堂主"几个执法堂长老急忙回应了一句,这位堂主可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纪伟要是心里不舒服,他们也得跟着倒霉。
"这都是吴树林那厮搞出来的名堂精,这大部分的灵石给我从他那里扣,有多少扣多少,反了他还,连刑院长都敢违逆"纪伟大为恼火,没想到吴树林竟然这么胆大妄为,不把刑标放在眼里,今后可是有他受的,纪伟现在就拿他开刀了。
"纪堂主"一群弟子也纷纷打了一声招呼,今天事情可是闹大了,连平日里连影都见不着的两个人,都同时出现在了演武台,让这些个弟子面面相觑,一时间心情难以平复。
"我的乖徒孙,你连我都能追的上,还带着我的孙媳妇呢,速度竟然这么快"刑标暗暗叹息了一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对方圣越发的喜欢了,作为长辈,他也算是后继有人,心中欢喜不已。
"师祖有所不知,我是使用了遁术才勉强跟的上您"
方圣谦虚的说道,这遁地术他已经参悟透了,使用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哦!什么遁术竟然能如此出众"刑标也是颇为好奇,他和方圣的境界差距很大,没想到方圣运用这遁术还能追上他,让他很是震惊。
"这是我在听风秘境中所修炼的,是听风老祖亲自传授给我的"方圣黯然道,听风老祖太伟大了,即便是死后,都要为后人出一份微薄之力,方圣想起都有些伤怀。
"竟然是老祖传授的,老祖他老人家确实令人敬仰"
刑标也叹息了一声,眼里尽是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