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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 章

流离失所,苦不堪言;西北兽人帝国屡次发起侵犯,欲进入度过西北走廊。常年的战争,和天灾人祸,国库空虚!

我身为当朝宰相,应该以身作则,本想因为一个不重要的生辰而铺张浪费!皇恩浩荡,陛下知我寿辰,定要让我大摆酒席,宴请亲朋好友!因此,今日摆设薄酒素菜,招待诸位,还请诸位见谅。”

言毕,掌声轰鸣,大家赞叹不已。

林然摇头苦笑,桌上摆放的都是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和宫廷御宴有的一拼,这老家伙竟然说是薄酒素菜,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就是为了告诉大家。不是我老家伙占着宰相的位置不放,实在是忧国忧民。

贝云起身敬了方啸天一杯酒,说了一套祝寿的词儿,才对众人道:“方老先前说的一点也不假,西北连年征战,让国库空虚呀!大将军林战天刚到西北没有几天,就连续送来奏章,一再索要军饷物资,陛下也因此事而焦虑。”

方啸天脸色一沉,带有嗔怪之气道:“贝云,你身为朝廷财政大臣,抱怨国库空虚,也值得理解!可林战天在西北带着几十万大军,为帝国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功不可没呀!索要给养军需也理所当然。”

林然险些气吐血了,方啸天这两句看似责怪贝云,实则是在往林战天脑袋上扣屎盆子。什么叫理所当然,说的好像是林战天是借机发国难财一般。

军政总司长王仁德,激动道:“这林战天向来在军政就是横行霸道,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不就是打了几次胜仗吗?他拥兵几十万在西北打仗,一点也不为帝国着想,肆意索要军饷物资……”

除了几个和林战天关系不错的大臣默不作声,其余的大臣纷纷发起了抱怨。

林战天的人品林然了解,一身血性,浑身是胆,脾气是暴躁,但对帝国忠心不二。他见到诸人攻击诽谤林战天,如果他再不挺身辩论几句,他就真的没有人性了。

拿着手中的空瓶子,走到一个正在大口辱骂林战天的一个朝廷大臣身后,劈头就是一酒瓶子。

“啪!哗……”

酒瓶子玻璃碴子四处飞射,被打的大臣,晃悠了一下脑袋,竟然没有事情,头上也没有出血。林然用的力度很巧妙,在酒瓶子即将实实在在落在头上时,用力量把酒瓶子击碎。即使这样,也打的他晕头转向。

大家一愣,顿时大厅一片肃静,就连方啸天也是一怔,谁也没有料到在宰相府,有人竟能袭击朝廷官员。

“你是一个什么东西?在这里端着美酒,吃着山珍海味,说话不嫌腰疼!张口一个林战天发国难财,闭嘴林战天目空一切,连陛下也不放在眼里。你有本事,你去西北战场,和高大的兽人去厮杀!你有这个胆量吗?没有那个本事,你丫闭嘴!”

贝云在一旁擦拭了一下冷汗,心说,幸亏我刚才没有再说话,不然这小混世魔王说不定也给我一酒瓶子!挨打没有关系,可这太丢面子了。

贝宁儿皱着眉头看着林然,一时不知想些什么。

林然摘下腰间的酒葫芦,“咕咚咚”狂饮了一番,擦拭了一下酒渍,扫了一眼刚缓过神儿来的诸人,接道:“你们知道西北二十万大军一天要吃多少粮食吗?不知道吧?两万担粮食!而且只是粮食,吃的是咸水煮野菜,即使这样,他们都不能每顿都吃饱!而且一天受伤的士兵不计其数,死亡就不用不说了,这些士兵都是爹生娘养的,身为主帅,能眼睁睁看他们死去吗?物资和救济的药品对他们有多重要,你们知道吗?就你们这样的鸟人,给你们扔在西北,你们连十天都活不了。还有,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都是来参加宰相大人的寿诞,不是在朝政时党羽相互攻击的时候。”

林然每句话都针针见血,说的众人一声不吭,他们都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西北战场的残酷,风餐露宿,马革裹尸,苦不堪言。

贝宁儿的母亲倒吸了一口冷气,心说,好家伙,这要是把女儿嫁给他,鬼知道宁儿将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悲苦命运。

方啸天指着林然,向旁边人问道:“这位是……”

“林战天家的三世子林然。”方浩云急声道。

被打的大臣,手指着林然,气得浑身乱颤,愤怒道:“你……你敢殴打朝廷大臣,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和你没完……”

“万明,也没有打伤你,我看事情就这么算了,他是皇帝派来给我作画的画师,不给我的面子,也要给皇上的面子不是吗?再说他还是一个孩子!”

方啸天说的圆滑,把皇上都搬出来了,被打的万明,只能冷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甘受夹板气。

方啸天看着林然笑道:“早就听闻林战天有一个三儿子,是一个怪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听闻你的画技了得,小小年纪就被封为御用画王之王,老夫我倒是想见识一下你的画技。”

林然笑道:“方老,画技你肯定会见识的,我奉旨前来就是为了给你画像!临来之时李总管也说了,方老会给我十万水晶币当润笔费!另外事情完了以后,皇帝还会加赏于我,为了感谢你,我会非常认真为你作画。”

远处坐在沙发上的小倩掩嘴偷笑,这小家伙太做事太让人难以捉摸了,这么多大臣恐怕都难以应对他,他根本就不按照规矩来,总是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好,现在你就为老夫作画!”方啸天点头道。

林然笑道:“方老,我一个人画也没有意思,索性大家谁也别藏着掖着了,让你孙子把他找来的画师也叫出来,我们俩个人为你作画,有竞争的作画,大家看得也有意思,也当节目演出为你助兴了。”早就有监视方府的密探传来消息,孙庭鹤已经进入宰相府,所以林然索性来一个主动出击,和敌人玩一个心理战术。

方啸天扭头看着身后的方浩云,问道:“云儿,你可有画师朋友前来?”

方浩云心里非常郁闷,本想在关键时刻让孙庭鹤出场,那样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可现在都被林然打破了,本来是牵着林然的鼻子走,现在倒好了,反被他握住了先机。

更有一点让方浩云心里不踏实,林然不按照套路出牌,而且他的胆子异于常人,敢公然在宰相府当众殴打朝天官员,就这一点,无人能及。他隐隐担心孙庭鹤未必能摆平林然,主要林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一旁的方冰儿一直目不转睛盯着林然,林然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每一句话都引入脑海。

此时,他一身翛然,手握酒葫芦,一口口的狂饮,无视在座的朝廷大臣,仿若天底下只有他一人。孤独,寂寥,还有眉宇间淡淡的哀伤,似有千古愁思隐藏在心中。伫立在一旁,和诸人格格不入,显得更加的身单影薄,给人一种与众不同之感,又使人想靠近他,充当他的倾听者。他是一个浪子,不折不扣的浪子。

一时间,方冰儿觉得他并不是那么讨厌,起码他敢作敢为,宁可犯天下大不敬,也要彰显自己的个性,捍卫自己的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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