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李某会改正。”李炜轻轻将墨纯然护在怀中,开口。
墨纯然微微一怔,心头泛起莫名其的情绪,对李炜,她是相信的,毕竟昨日与今日,他都对自己异常的好,可墨纯然不知晓她的相信到底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墨纯然问话道。
“自然是真的。”李炜点点头,一吻落在墨纯然的额头上。墨纯然低垂下头,目光却落在他的手臂上,他的手臂还有一道鞭痕,红肿得已经发青。
“你手臂上,为何不处理?”墨纯然握着他的手臂,问道。
“不用处理,是公主殿下在李某身上留下的记号,用不着处理。”
墨纯然嘴角一抽,这个李炜是不是有毛病,她将他伤得如此严重,怎么能够不处理。
“药箱子呢?”墨纯然问。
李炜指着一旁的柜子:“在第三格。”
墨纯然站起身,走向柜子,翻找出金创药膏走到李炜跟前。她沾了一些药膏,往李炜的手上涂抹而去,李炜微微一怔,手指轻轻的颤了一下。
“我下手没个轻重,你若是疼了,你就直接说。”墨纯然闷闷的嘀咕道。
不管如何,李炜是因为她受的伤,于情于理她都应该给他包扎才是。
“一点也不疼。”李炜道,“因为是公主殿下给李某包扎,李某一点也不疼。”
“你是一个笨蛋么?伤得这么严重,不知道叫下人给你处理一下?你今日就这样去上朝?若是被皇兄知晓,他一定会以为你受了我的虐待,然后狠狠教训我一顿。”她虽是关心他,可这关心的话语她却不知为何,说不出来,只得说些违心的话语。
她不是一个狠毒之人,李炜如此关心着她,她心头是有感动的。
“是,这件事是李某没有处理好,公主殿下请放心,皇上并未瞧见李某手上的伤口。”李炜说着,目光凝望着墨纯然。
墨纯然给他处理好伤口,怔怔的坐在原地。此时婢女从房外经过,端着一盆水入了房。
“驸马爷,水热好了。”婢女道。
“你出去吧,我在这里就行。”李炜挥挥手,开口。婢女颔首,退了下去。
李炜端着水走到墨纯然跟前,作势要脱下墨纯然的鞋袜。墨纯然心头重重的一怔,腿下意识的缩了回去。
第648章
“你要做什么!”墨纯然慌张道。
“给公主殿下烫脚。”李炜道。
“这种事情交给萱草去做,你怎能瞧我的脚……”
“我是公主殿下的夫君,为何不能瞧公主殿下的双足?”李炜说着,褪去她的鞋袜,一双玉足落在李炜的眼前。墨纯然的心跳得厉害,她咳嗽两声,低头望着李炜,李炜专注的为她洗着脚,并未注意到墨纯然的目光。
“你……你……”墨纯然说话不由的吞吞吐吐起来,“你能不能让开,让萱草过来为我洗?我有些……”她有些害羞。
“公主殿下不必难为情,日后这些事情李某一定经常为公主殿下做。”李炜道。
墨纯然的脸更红了。这个李炜知晓她的喜好,又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对他,她改观了不少。
“公主殿下明日可否陪我去一个地方?”李炜问道。
“陪你去哪里?”
“陪我去看望母亲,我想带着公主殿下去见见她。”
“这自然是我该去见的,”墨纯然道,她毕竟如今是他的妻子,孝敬公婆是她分内中的事。
李炜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叹息一声开口:“我是想带着公主殿下去给母亲扫墓。”
墨纯然的心重重一沉:“你的母亲已经仙逝了?”
“是。”李炜点点头。
“那你的父亲呢?”墨纯然问话道。
“父亲在李某出生前就已经去了。”李炜说此话时,并未带着半分情绪,仿若他口中说着的,是旁人的故事。
墨纯然咬咬唇瓣,她的确是听闻李炜无父无母,但如今亲口听闻李炜将此话说出口时,她不免有些诧异。
“我陪你去。”墨纯然道。
“谢谢公主殿下。”李炜笑道。
为墨纯然净了脚,李炜抱着墨纯然上了榻上,轻轻的亲吻着墨纯然的额头。
“你……你想要干嘛?”墨纯然的心浑然一紧,李炜不会又要……
“夜已经深了,公主殿下早些就寝。”李炜道。
“那……那你呢?”他不会要在这里陪着她吧?
“李炜自然要在这里与公主殿下一同歇息。”李炜道。墨纯然听到此话,心头重重的一惊,她咬咬唇瓣,想要推开李炜,李炜却凑她凑得更紧了些。
“昨晚我已经很累了,你今日不许欺负我!”墨纯然警惕的望着李炜。
“李某怎么可能欺负公主殿下。”李炜无辜道,她怎么能将夫妻间的情事说成他的欺负呢。
“你昨晚就欺负了!”
“李某那是疼爱公主殿下,怎么能是欺负呢?”李炜道。李炜的目光如闪着一抹灼热,墨纯然不忍去瞧,只得撇开自己的视线。
“反正不可以!”墨纯然咬着唇,昨夜她是因为醉了酒,她心头还未接纳李炜,她怎能与李炜做那种事情呢。
李炜见墨纯然的态度如此坚决,只能压抑下自己心头的欲望:“好吧,那我抱着公主殿下,这样总可以吧?”
“……”墨纯然犹豫了。
“若不可以,那我可要重复昨夜的事情了……”李炜故意威胁道。
第649章
墨纯然咬咬牙,若不是瞧见李炜手上的伤口,她真想一鞭子朝着他打过去。
次日。
天下起了蒙蒙细雨,雨水冲刷着青泥路,墨纯然与李炜上了马车,还未走到一半,路上雨水湿滑,不能上山。
“回去吧。”李炜道。
“咱们走路吧,”墨纯然道,“走路上山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炜闻言,有些诧异,心头感动不已。
眼前的女子贵为中宫嫡出公主,但却并不娇贵。一路上,却一点都不嫌累与脏,裙摆上已经溅起了泥点子。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墨纯然问话道,她对自己这相公似乎一点也不了解,既然他如今当了自家相公,对他的事情,自己应该要了解一些才是。
“说来惭愧,李某以前只是在一个乡村里摸泥长大的,公主会不会觉得嫁错了人?”李炜说着,面露一笑,开口。墨纯然听到此话,却是冷哼一声:“本公主是这样的人么?不是有句古话说,英雄不问出生,我自然也不会问你的出生。”
“公主如此说,我便心满意足了。”李炜道,“我家里以前很穷,母亲为了我,也没有改嫁。靠着周遭亲戚的接应。后来,我入了京城,寻了一门差事做,正巧当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