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的人,无一不是暗地冷嘲一番。
“先看看这个再说。”我没有多余的废话,说着已经将一些图纸拿出来。
老板漫不经心的接过来,看了眼,但这一眼,他却瞪大了眼睛,然后看着我,态度都变了:“这是您要打造的兵器?”
“对!”
“不知这图纸出自何人?可否告知?”
“我!”
“……”
老板一阵沉默,半响,他道:“您不会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看像吗?”
老板很想说一句我又看不到你的脸,哪知道像不像,但想想,他又没有说出来,只是说道:“我只是觉得这种精致的兵器,不是一般的兵器师能画出来,所以才多问了一句,若有唐突之处,还望见谅。”
“无所谓,你有什么感想与想法都与我无关,我只是在乎这些兵器,你能不能打造出来。”
“能,”老板一口回应:“只是这些兵器我们也没有打造过,所以需要一点时间。”
“行,过些天我再来取,这是定金。”丢下银子,我又交待了几句就离开了,而店家老板也恭恭敬敬的把我送了出去,并且保证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把东西打造出来。
离开了兵器行,我心中就像放下了一块石头,轻松了许多。
来到这个世界,无依无靠,以后什么都得靠自己,所以傍身之物不可无,只是这个时代的兵器我用不习惯,所以只能让兵器行给我重新打造,只是这店家老板好像不太老实啊!
从我走出门,身后就多了一条尾巴,只是这条尾巴很快就消失了,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要不是我反查能力强,估计也不会发现。
这厢,我前脚刚离开,兵器行的店家老板就立即从后门遁离,然后来到一座奢华的府邸里。
“御史大夫,您看看这个。”那店家老板毕恭毕敬的把图纸交了上去。
李纯琴看着那些图纸,微微眯起了眼:“这是谁让你打造的?”
“还不知道,我已经让人盯着他了,不过依我看来,这顾客很瘦小,可能还是个孩子,所以我怀疑他只是别人花钱雇来的假主,正真的雇主也许还在后头。”
“盯紧点,陛下对某人的举止有些在意,所以务必找出他们叛逆的罪证,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是!”
此时,赵国皇宫。
“武王爷,听说你家庶长子受伤了,然后府里来了一个很特别的大夫,大家都说他是个会吃人的妖怪,是个妖医,这是怎么回事啊?”赵帝问道。
“陛下,街上那些话其实纯属谣传,赵师并非什么妖孽,他只是医术异于常人,只是街上的百姓无知,一传十,十传百,误传了真相。”
“哦,是吗?”赵帝微微一笑:“朕倒是很想听听,那个赵师是怎么医治你家周空的。”
闻言,武王爷也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听完之后,赵帝兴趣十足的勾起了唇:“真是有意思,这样的医师,朕还是头回听见,而且还是赵姓,这个倒是挺让人意外的。”
赵本是帝姓,所以除了皇族,也少有人敢用这个姓氏,但偏偏,这个叫赵四的人却用了。
“这个赵师,现在还在武王府吗?”赵帝问道。
武王爷摇头回答:“回陛下,已经不在了,赵师当日就离开了,不过要找他的话,请何大夫通传就能找到。”
“让他进宫。”
赵帝没有多余的话,可是就是那么淡而威严的一句话,武王爷犯愁了。
这不,回到府中,武王爷就唉声叹气的。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刚进门,武成司就看见自己的父亲踱步叹气,似乎在为什么烦恼着。
武王爷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是一声叹气:“还不是因为你大哥与赵师那个传言,陛下知道了,说要见赵师。”
“那就让何大夫传话啊!”武成司下意识的回答,但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父亲,难道您是担心赵师不愿意进宫?”
“可不是!”武王爷坐了下来:“想当初,你大哥受伤之时,何大夫说自己不一定能把赵师请来,可见赵师的脾气也许有些古怪,若是个全凭自己喜好处事的人,就算陛下相邀,他也未必同意,而且赵师是你大哥的恩人,为父也不能强迫他,只是皇命难违,我就是担心到时候会起什么冲突。”
武成司沉默半响,然后才道:“父亲,要不这事交给孩儿吧!孩儿先去找何大夫,看看他是什么态度。”
“也好!只是要注意修辞,他要是不愿意,我们再想办法,别让人说了闲话,以为我们忘恩负义,以圣意压人。”
“我知道了,父亲!”
这厢,听闻武成司的来意,何大夫微微皱起了眉头。
“二爷,不是老夫要对您不敬,只是赵师是个不喜欢别人打扰的人,就连他徒弟的家人,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可见他并不喜欢被俗事烦扰,所以要想请他进宫,估计玄了。”
“这也正是父亲担心的事,只是父亲也不想为难赵师,所以就劳烦何大夫先代为传话吧!他若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勉强,陛下那边,我们自会想办法处理。”
武成司都那么说了,何大夫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所以他便按武成司的原话给我写了一封信……
第十六章 :你爬墙的时候
镇国公府。
看着那封给‘赵四’其实是给我的信,我目光微微深沉。
一旁,奶娘却笑道:“郡主,真是太好了,陛下召您进宫呢!自长公主离世之后,您就没有见过您的皇舅舅了吧!这会见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您。”
“他不能,因为他召见的只是‘赵四’,又怎么会认出我呢,而且我也不屑进宫。”
“郡主,难道您不打算进宫吗?”奶娘有些讶异了,本以为机会难得,可以见自己的亲人一面,但不想……
“您是在生气吗?因为这些年来,陛下从来没有召见过您,更没有关心过您。”奶娘猜到这个可能,而且也只能是这个理由了。
“奶娘,一个对我是生是死都莫不关心的人,难道我应该为他的召见而感到荣幸吗?”
“郡主……”
“人活一口气,树活一张皮,我要的不是苟延残喘,而是活得有骨气,有尊严,所以不是什么人对我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我就该放下身段摆低姿态,像条哈巴狗一样,别人招个手,我就得摇尾乞怜,卑微的作践自己。”
闻言,奶娘满是心疼:“郡主,都怪奶娘没本事,让您与世子爷在欺辱中成长,是奶娘没用。”
“奶娘,你怎么又说这种话了?我说过,你没有任何过错,不仅如此,我与律人若没有您的多年照顾,早就死在那些小人的手里了,所以在我与律人的眼里,奶娘就是我们的亲人,我们家人,一家人,同甘共苦,难道不应该吗?”
只是那些苦难都过去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