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的手。”
弗笙君淡漠疏离的眸,不沾任何情绪的看着眼前那死士。
“为什么?”
死士下意识问道,摄政王这么多年掌政,如今新帝回朝,不得不拱手相让皇位,夺权之仇,难道真的没有丁点怨恨吗?
“你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动手,难逃一死。”
弗笙君仍旧面不改色,扫视了眼那死士,眼底的han意流光转动。
“摄政王,你真的就甘心就这么让位吗?只要摄政王愿意,朝政大有人在,可以帮摄政王夺位。”
死士眼底燃过一丝希望,面上冷静无比,可双手却不自禁打颤。
自他被当作死士培养,一直被灌输着为主丧命的思想,可并非所有死士都会真的无畏生死。
他还渴望活着。
“你们没听明白本王的话吗?”
刚刚,在场看守的官兵还想假装未曾听见,却没想到,随后弗笙君薄凉的目光却han凉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官兵不禁打了个han颤,明白过来,拿起一旁的刑具桌上的利刀,便走近了死士。
见此,死士更是不敢置信,刚想挣扎着说些什么,可奈何双手被绑在十字木柱,这还未回神,那一刀下去,便激起了殷红的血,直直滴落,蜿蜒在地。
看着眼前的死士眼底浮现出恐惧,弗笙君依旧无所波动。
“殿下,你早就知道了行凶者是谁。但殿下,依旧没有任何证据。”
另一名死士,突然幽幽出声,阴沉的眸却不如那死士,其中弥漫的,是真正的死气。
“他,不足以作为证据。再说,他根本不知道殿下想要了解的。”死士冷冷的笑道。
“本王知道,既然是死士,必然不会敢做出卖主子的事。”
弗笙君慢慢的说道,随后抬眼却看着两人,又清冷勾唇道,“既然这样,倒不如死在本王的手里。”
说罢,两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一旁的杜桥就动了手,生生划破了两人的脖颈。
“主子,还要接着调查下去吗?”
杜桥回头,看着弗笙君问道。
“不用查,你与本王也应当清楚。”
弗笙君随后起身,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人头割下来,送去闻府,算是本王提前给闻相过寿。”
这事儿被柳岸逸知道后,却是不禁大叹。
倘若靳玄和弗笙君是一男一女,怕应是天作之合。
这闻成岐刚被人卸了胳膊,送去了萧九容宫里,吓得萧九容好一阵子寝食难安,却只得吃了个哑巴亏。
而闻成岐更没想到,自己被卸了胳膊,却又在大寿之前,收到了两个人头。
正文 第58章 打算互相绿一绿?
靳玄受伤,原本弗笙君也并未打算住在宫内,却耐不住靳玄哀怨的目光,鬼使神差的住在了皇宫。
这些日子,靳玄倒是真称得上和弗笙君如影随形,这样的情形被宫里的众人瞧见,却莫名的诡异了起来。
皇上和摄政王之间,关系怎么能这么好?
这怎么看,都显得变扭。
要知道,当初皇上入朝的前几日,摄政王这生人莫近的气息,让人不禁胆han。
翌日,弗笙君一手倚着脑袋,坐在旁坐,翻阅着书籍。
靳玄坐在龙榻之上,瞧着眼前的人儿,却不自觉的翘起嘴角,乌邃如墨的眸带上了些轻挑邪气的笑意,却更为浓郁了其中暗生的情愫。
前几次,弗笙君还会冷冷的扫视靳玄一眼,冷嘲热讽的警胁几句。
可靳玄每每那几句‘小皇叔’,还真让人觉得,两人关系亲昵,就该如此。
如此一来,弗笙君也干脆忽视了这道目光,眼不见心为净。
“皇上,不好了!”
外头,李胜慌忙的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
靳玄眼底划过了一抹不悦,就连低沉具有磁性的嗓音都不禁沾染上冷意。
李胜倒是被罚之后,更不长教训,几日不见,一惊一乍的举动更是晃眼。
“云昭容被江贵妃带去了长景宫。”
李胜想起了刚刚宫女前来汇报的情形,这才不禁打了个冷颤,发现这后宫的女人,的确都挺能惹事。
就连这个江素月也不例外。
怪不得自家主子完全看不上她们。
“发生什么事了?”
弗笙君却是将书搁置在旁,缓缓问道。
李胜听言,不禁微微一愣,瞧着弗笙君就那么对视上自己,不禁慌忙低下了头,“摄政王殿下,好像是因为……因为宫里有人传,这景昭宫日后的主,应该就是云昭容了,所以……正好路过的江贵妃听到了那些话,干脆就将那些非议的妃嫔,连同着云昭容都给带走了。”
这事儿,若是放在平常,李胜大概也不会觉得多少心惊。
但这段养伤的时间,听说自家主子竟头一次进了嫔妃的宫殿,也就是这位云昭容的宫殿,宫中流言传两人还相谈甚欢。
如此一来,自家主子应该会对这云昭容颇为上心才对。
“皇上身子若是不适,不如本王前去替皇上看看?”
弗笙君随后看向靳玄。
“小皇叔这般为朕着想,朕自然愿意。”
靳玄翘了翘嘴角,接着似笑非笑的说道。
而弗笙君听言,扫视了眼依旧没半点正经的靳玄,转身便就离开了。
见此,李胜更是呆愣住了。
自家主子是心大成什么样?
让别的男人去管自己的后院,就不怕日后这后宫一片绿油油的?
李胜愈发是看不懂自家主子了。前些时候,看架势像要抢了摄政王的那位神秘女子。可眼下,却任由摄政王去管自己后宫的事。
这莫非是因为对摄政王的愧疚?
所以打算互相绿一绿?
思忖到这,李胜转眼看向自家主子,却不想眼下靳玄却依旧挑唇,眼底戏谑不减,似也在沉思打算着什么。
正文 第59章 摄政王救场
长景宫内,所有人都跪在殿前,独江素月坐在高位,一旁的关玉衣看似神情担忧的瞧着众人。
“景昭宫……”
江素月轻声念着,随后更是轻笑一声,目光骤然冰han,“你们可知,这景昭宫是当今谁才能住的?”
听言,在场的所有嫔妃都不敢言语,紧紧的低着脑袋。
而云剪影虽也跪着,但却也泰然自若,全然不减分毫风采,挺直了腰背。
“怎么,你们都是哑巴了?”
接着,江素月冷笑了一声,胸脯起伏着,更是咬着唇,紧紧的瞪着眼前的人。
她本还想给这些人一些颜面,哪里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配。
“是……是当今皇后才能住的宫殿……”
其中,一名嫔妃胆怯的小声说道。
听言,江素月嘴角的冷笑更甚,转眼看向云剪影,语气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