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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重生之凤尊她不背锅 > 第 87 章

第 87 章

子便被抬着往前面去了。

我硬着头皮走到萧少卿面前,语气尽量保持平静:“萧少卿,这是溯光的位置。”

“我知道,曾经是的。”萧少卿提笔在书页上写着预习要点。

“你说什么?”我一拳砸到他桌上。,

萧少卿抬起头,带着朗润笑容:“今后我便是你的同桌。”

我很惊讶,从来不正眼瞧我的萧少卿同学,居然会如此好声好气同我说话。

并非我得寸进尺,但我先前想说的话现在想做的事并不会因这位殿下示好的笑容而改变。

“我还是想跟溯光做同桌,你去同夫子讲,就说我栩零上课与别的同学交头接耳,影响你听课,你不愿做我同桌,你是班干部,夫子会为你好的。”我盯着他,期待从他那笑容里看出一点他也并不想做我同桌的意思。

然而并没有任何破绽,天族皇子保持着他一贯接受的世家教养,矜持地笑着:“这次的座位调动,是年级学管安排,优等生与差等生结对子一对一帮扶。”

去你的结对子一对一帮扶,本姑娘就是甘于做差等生了咋地!

我将抱着的书重重怼到自己桌上,拉开椅子坐下去,将书翻地哗啦啦响。

想给他那俊脸一拳,但还是克制住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是听从安排,即便他平日里那优等生的高傲嘴脸我看不惯,但揍他一回,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何况我也不一定打得过他。

“我很想做你同桌,”萧少卿突然道,他过脸来,神情认真:“不会去夫子那里说违心话。”

我愣了愣,他的意思是字面意思吗?因为他的确是好心要帮我提高学习成绩?但这个一本正经规规矩矩的好学生成了我同桌,我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莫名奇妙。

“我很满足现状,并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丢下这一句,便趴在桌上闷头小寐,恍惚还听见隔壁一声轻叹,或是在叹我不思进取。

何人为卿把伞倾

“要你管,你做好自己就是了。”我暗自在心里回了句。

但心情还是有些烦躁,或是来癸水的缘故。

萧少卿被级教监夫子安排成我的同桌,我原来的同桌溯光,被发配到了特殊位置。

所谓特殊位置,便是那个在夫子眼皮底下,讲台旁边的空位,面向黑板,与讲台平行摆一桌一椅,处于没人可交谈,气压极低,安静诡异的空间。

课间明贺来了我位置旁,明贺人缘极好,人际关系处地很是溜,政要商要平民子女,他都处地很不错,他来同萧少卿闲聊一番,顺便请对方多关照我,萧少卿很给他面子的说那是自然。

我趴在桌上,脸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装睡,心里却并不平静。

我在伏羲学宫前期的日子,好人阅微没来伴读,却有了个阅微二号来操心我的事情,我想到明贺眉飞色舞同萧少卿聊天样子,又是感动又是头疼。

我并不需要萧少卿关照,对于这位天族皇子突然转变的态度,我有些介怀,做个同窗里的泛泛之交便好,我早已不想与他牵扯太多。

上课铃响了,是我头疼的九章算术,旁边有了个一本正经认真听课的同桌,我竟然保持着端正坐姿听了一会儿课。

最终上眼皮受不了下眼皮的热切召唤,两只眼睛一阖,用手撑着头假意低头看课本,实则四平八稳地睡了,这上课睡觉的伪装我已经练得炉火纯青,本来我像往常一样安静地睡着也没人管,但那天出了点意外。

迷糊中看到溯光来到学斋,发现他的座位被安排到了那低气压倒霉方位,嗷地一声抬脚踹翻了桌椅,一掌劈碎了旁边的讲台,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像一头暴怒的雪狮子气势汹汹地冲向我,我心想并没有惹过他,他莫不是要同萧少卿打架?我一个激灵跳了起来,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我自然又被赶出了教室,在走廊罚站的时候,看着不远处那片竹林与白鸟些,想起上次被罚站是因为和溯光斗气,这次是因为梦见一个暴走的他而被罚站,溯光真是我的罚站小福星。

不过他那样的人,会因为换位置暴走?我思考了一下,结论是完全不会,这世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那家伙暴走,此结论同样适用尉缭,他们两个都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乱之人,他们会暴走的几率只比他们两个变成断袖谈一场恋爱的几率低。

我心虚地透过窗户偷觑斋内讲课的夫子,数理课夫子是个脾气暴躁的大叔,他若晓得我用算术来做这判断,怕是下节课还要罚我站教室后面听课。

夫子正在敲着黑板,面带怒容:“都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答案么?看黑板,公式记住了啊,口诀背熟了啊,基变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我大惊,断袖居然被写进做数理题口诀了!连忙在本子上记下这惊天一笔,这口诀也记得非常溜。

夫子若是此前讲课也这般有趣易懂,我才不会打瞌睡,我佩服地望向夫子时,感觉有羽毛一样的东西落到身上,往源头看去,正对上萧少卿的目光。

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我却读不出其中的含义,连忙往一旁的窗扉处平移了两步,那里是学斋内的视线死角。

倚着窗户边的外墙,我聚精会神地听着夫子讲课,却再没有听见方才那样精彩的言论。

溯光那天缺了一天的课,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那天傍晚放学,明贺问了我有无雨伞,我点点头,促狭道:“但是时萦没有伞诶。”

他便道了别,连忙拿着自己那把二十四骨湘竹伞跑去找时萦了。

时萦在隔壁班,又比我们进学晚,尚须时日熟悉各处,明贺主动请缨做向导,我因身体原因,便没有同他们四处去逛。

从下午开始,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至放学,雨已经非常大。我从课桌里拿出桐油伞,撑着走进雨里,雨点子有些大,啪啪啦打在伞面上,很快便晕湿了伞面绘着的海棠花。

我有两把桐伞,一把放在秋水馆,一把放在学斋里,留把雨伞给雨天,我已经慢慢学会能将自己照顾好,不会再遇到上学放学突降暴雨,只能狼狈地在池子边摘片野芋叶顶在头上在雨里穿行。

风有些大,时而有雨丝飞入伞下,冰凉冰凉的,我撑着伞,不急不缓地走着,地面积了一层薄水,雨珠溅起圈圈涟漪,很是好看,我幼时在朱阙云宫,便喜欢踩水玩,我对深水有天生的恐惧,却对地上浅浅的积水毫不害怕,单脚跳着踩水花,立定跳水凼凼,有过一段下雨时在雨中蹦达玩得很是嗨的黑历史。

那时宫人侍从们又怕我着凉又怕我发脾气,皆拿我没办法,阅微撑着伞,一口一个小祖宗帮我挡雨,被溅了一身的泥点子水印子,我的裙摆也湿了个透,终结者自然是尉缭。

宫人们一见他脸色便晓得不用通禀,因此他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面无表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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