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脑子处在惊愕的状态,我傻傻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我想破脑子都想不出,为何身为帝王的皇上会为我手yín。
半晌后,我喷了……我喷的是啥?空气……
我一把撇开寒天卿在我小鸟儿上肆nüè的手,道:“你满脑子想的啥恶心思想?我只是饿了!”
寒天卿挑眉:“你想说你没欲求不满?”
“当然,我真的只是饿了,是你误会了。”
寒天卿笑,笑的很诡异,他说:“你看看你这儿。”说着,食指弹了一下我的宝贝。
我伸着脖子看向我的那个东东,让我很可耻的,是我那不中用的小鸟儿在寒天卿不熟练的手yín下站起来了。
我羞的简直想找个老鼠dòng钻进去。
“啊。”说不出的我只能勉qiáng说一声“啊”来遮挡羞耻。
他说:“既然是我误会了,那咱们也别做了。”说着,他收手。
我连忙抓住,道:“别,咱们还是继续吧。”
他挑眉:“你不是饿了?”
我说:“那个……做到一半儿打住也不好吧?” 我朝他丢出一记媚眼。
他轻笑出声,在我的脸上拍打了几下,说:“你真可爱,有时,就像一个孩子。”
我现在想掐着寒天卿的脖子说:“我真的就只是一个孩子啊,我真的没成年啊,我没成年就穿了啊,你还我几年青chūn啊!”只是这个只要想想就好,如果真说了,难保外人不会把我做是妖孽一把火烧了。
当寒天卿为我做过那啥后,我对寒天卿的印象又有了一次的改观。
寒天卿是个从骨子里就温柔的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一点又一点的,温柔的待着他身旁的人。
或许他对我有着不耻,有着厌恶,可是,他对我还是很好的。
例如他怕我的皮肤受伤,在草地上铺了衣裳才让我躺上去,例如,他怕我欲求不满,为我那个啥。
寒天卿从我身上爬起,对我伸出一只手,我把手放入他的手中, 他拉我起身。
这个动作又说明了他的温柔,换作是他人,谁还会顾虑到已经享用过的残破盒子?
他说:“跟你做,很煞风景。”
我瞪过去,说:“我看你做的挺慡歪歪。”
他挑眉:“慡歪歪?我还没歪,怎么歪歪?”说着,他的目光拍了拍我的肚皮:“能一边呻吟,还能一边“咕噜噜”的人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我脸红了,说不出话来了。
捡起地上的衣裳,我穿上去,看向寒天卿,发现他的动作很笨拙,不知道怎么穿上自己的衣裳。
我看着他滑稽的动作,说道:“二王爷很会脱。”
会脱的人一般都挺会穿。
看都不看我一眼,寒天卿说道:“但是他不怎么会穿。”
我张大嘴,说不出话来了。
寒天卿,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二王爷?因为是兄弟?或者说两人在以往,只是单纯兄弟的时代,抢夺惯了,这一习惯下来,对彼此的喜好以及习性了若指掌了?
第 24 章
看不过去寒天卿的笨手笨脚,我自动自发的为他打理起衣着。
我天生就是个手脚麻利的人,学东西快,可是很多东西都保持着三分热度,跟以前的落玖很像,可是不同的是,我很有毅力,我口中的三分热度也成为了别人的十分热度。
一边为他打理着衣裳,我嘴里闲不住地说:“您很温柔。”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您给我铺了一层衣裳。”
“那是因为我怕你的后背伤上加伤,你的背留下疤痕,可是会让我很不满意。”
这时我并未留意到他的语病,这句话的另一种意思就是说:以后也会一直看着我的背,那种赤luǒluǒ的,然后继续做爱做的事。
我沉默了一下,又说:“你用手给我那个啥。”
“那是因为和你第一次做,你不满意,以后不配合我,不回应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
我抬头看向寒天卿,眯着眼睛道:“你大可学二王爷,威胁着我。”
他对我邪魅一笑:“你真的有什么弱点吗?”
我眨了一下眼。在这个世界上,似乎是没有的,在这里,没有什么人、事、物会让我去在意,应该说还没来得及让我去在意。
可是,迟早会有的,只要我在这里生存,一天两天的、一点一滴的、慢慢的累积,到时候,我会真的有弱点。
这回我沉默了两下,又说:“你拉我起来。”
“你肚子咕噜噜叫,我不拉你起来你起的来吗?”
“你大可放下我自己走。”
“我走了,你自己能回去吗?”
“那你大可等着我。”
“你让我等到何年何月?你是人,我也是人不是神,你会饿,我也会。”
这回我沉默了三下,又说:“上次你背我。”
“上次对你有好感。”
上次对我有好感,意思是这次对我没好感了吗?我拍拍手,从头到下看了一遍寒天卿。
他的穿着OK,人也OK,整一个帅哥哥。
我满意地从寒天卿身上收回手,说:“我们回去吧。”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到了傍晚了。
他说“好”,手已经牵过了我的手。
这就是他不自觉的温柔,我想,他是怕我迷失方向,才会牵着我的手吧?
他为何不肯承认自己的温柔呢?
走着走着,我说:“你背我。”
“不。”他一口回绝。
我皱眉,那日他都背了,这日他就不肯。
可是,脚疼。最先我是挣开被寒天卿牵住的手,然后手自动缠上他的胳膊,再后来胳膊的重量托给寒天卿,到了最后的最后,整个身子就成了一具懒骨头,我黏在了人家身上。
寒天卿停住脚步,我也跟着停下。
他说:“你,小猪一只。”
“你见见过像我这么瘦弱的猪吗?”光吃不胖,挺好,新陈代谢的功能也挺不错,我真可谓是是爱吃女性的天敌啊。
他顿了一下,又说:“懒骨头。”
我瞪他:“怎么,吃gān抹净就不认账了?谁让我累成这个样子的?如果不是你压在我身上做做做的,我能这么累吗?”我就差朝他chuī胡子瞪眼睛。
他嘲笑的看着我,嗤笑道:“小玖儿,你说,我在你身上‘做做做’,你不也在我身下销魂的‘啊啊啊’吗?我卖力,你接力,我做得慡歪歪,你‘啊’得也乐歪歪,咱俩都慡乐歪的累到了,你是一次性承受的过多,我是一次性使用的过多,你说,谁更累?”
我“哼哼”冷笑一声,道:“你怎就不说你没能力?不过做了几次,就让你没力气了?”
他学着我一样冷笑:“要不,咱俩再做一次?”
“做就做嘛!”我看他,他看我,空中出现火花。
反正做了一次跟做了多次都一样,这段时间就做做做吧,反正感觉也挺好。这是真的,寒天卿做时很温柔,很体贴,有着被好好儿珍惜的感觉。
不过,到头来这也不过是因为不想输给二王爷的心里作祟的伪装温柔罢了。
“做什么?”
忽然一句yīn森森的、熟悉的言语传入我的耳中。
瞬间,我的身体僵住了,下一秒中缓过劲来,便不僵了,而是以光速跳离了寒天卿身边。
转身,面对着……一群的人?一群侍卫,为首的是冰将军、二王爷、小王爷、岂织、白依依……等等乱七八糟的人。
最先映入我眼里的是二王爷,其次是我的侍女沙儿。
再来,就是这一群人向寒天卿行礼,寒天卿说免礼,大家起身。
托跟寒天卿站在一条线上的福,我很哀怨的被多人跪拜了,我不知道这回我又要折寿几年了。
二王爷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是yīn鸷地瞪着我,而我则是从他参拜到起身为止脑袋低一下,高一下,或者斜眼或者对眼的看着他……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