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涟漪慌慌张张的对着眼前的男人磕头,她若是早知道,一定不敢闯的。
“老夫没时间陪你玩幼稚的游戏。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成全你何妨?来人,带她去洗干净。”
“是。”
镇国公一句话,令宋涟漪燥的脸红,她很快就被才走进来的真正的几名丫鬟给带走了。镇国公回了房中内室,他目光深沉,谁也不知在想什么?
不久,沐浴后仅着粉色纱裙的宋涟漪被带到镇国公面前,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打颤。一时间,她觉得自己特别蠢!不过,她再蠢也知道,没有退路了。
“你自己过来。”
“呃?是。”
宋涟漪壮着胆子,一步一步走到镇国公面前,离得很近了。她的心很是不安!镇国公伸出手臂,将这丫头揽在了怀中,这是个姿色上等的小美人儿。
青春迷人!
“啊……”
宋涟漪很快就被镇国公压在身下,狠狠发泄起来。这一夜,她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但那满身红印和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却能点醒自己。
第二日清晨,镇国公熟睡后醒来,看了看怀中不着片缕的小美人,又闭眼假寐。今日,是不用上朝的。而他也许久没这般疯狂了。
“涟漪,替老夫做件事,事成之后,老夫派人去方家接你,正式纳你为妾。”
“我能做什么事?”
宋涟漪很是惊慌,经过昨夜,她面对镇国公只有畏惧。
“你回到方家便知。”
镇国公冷冷的说。
宋涟漪不敢不答应,她已不是完璧了。而且,镇国公即便要了她的身子,眼中也无半丝温情。她心中第一次有了悔意,但好像也晚了。
“办得好有赏,办不好有罚。听话的美人,才活的好。嗯,走的时候别忘了喝避子汤。”
镇国公起了身,床榻外自有值夜的丫鬟掀了帘子,过来服侍他去梳洗换装。宋涟漪裹着被子,眼睛红红的,连哭都不敢。
“宋姑娘,请吧。”
“好。”
宋涟漪强撑着,裹着被子
下床,她被一名小丫鬟扶着去了耳房梳洗。沐浴更衣,穿戴妥当后,宋涟漪紧紧盯着一婆子端上来的汤药出神。
“喝了它。”
那婆子皱眉。
“我自己会喝。”
宋涟漪有几分委屈,脸上多了两道泪痕,不过她赌气似的将那碗黑黑的汤药喝的干干净净。那婆子看着见底的空碗,脸上多了一丝笑意。
这不,她搀扶宋涟漪起来,并一路催促将她送到镇国公府的后门。后门早停了一辆干净的马车。
“宋姑娘,上车吧,车夫会送你回方家,不要有的心思不要乱想。”
“这位妈妈,我可否去……”
“呵呵!你没办好国公爷吩咐的差事前,国公爷是不会见你的。你才几斤几两?别没有分寸。快走!”
那婆子对着宋涟漪是毫不避讳的嫌弃。
宋涟漪也不敢哭闹,上了马车。上了车后,宋涟漪方敢小声的哭出来。她昨夜先被吓得半死,又被人折磨半宿,实在是委屈。
宋涟漪的哭,并未引起赶车的车夫的关注,他只是奉命将人送回一个小庵堂。宋涟漪在小庵堂担惊受怕的住了两、三日,才见到方家派来接她回府的下人。
“表姑娘,您怎么能如此任性?幸亏是此庵堂的主持收留了你几日,还往方家中去信。”
如此,宋涟漪便被送走。
又过了一日,京城上下惊现方家旁支嫡女上香被土匪掳走,失了清白的传言。此事闹的纷纷扬扬,就连宫中也惊动了。
大梁皇帝在御书房砸了砚台。真是气死他了,他前脚才赐婚,后脚方家便闹出这等丑事。这时,太子正在御书房内呢。
“父皇息怒,方家教女无方,并不值得您生气的。”
“太子,方家嫡系适龄女儿都已出嫁或有了婚约,旁支女儿不多。唉,朕赐婚的圣旨已下,该如何是好?”
大梁皇帝怎不动怒?
“父皇,方家好像还养了几个姿色不错的表姑娘,干脆李代桃僵吧。反正,只要有人从方家抬去镇国公府成婚便是。”
太子提醒道。
他心中暗笑,镇国公出手果
然干净利落。
大梁皇帝也懒得再管这件事了。
果然,到了本月二十九成婚当日,镇国公府派了管家去方家迎亲,抬回来一红一粉两顶轿子。方家一连送了‘两女’,引得京城百姓津津乐道。
不过是茶前饭后的谈资罢了。
成婚这天,宴席还是开了不少,镇国公不仅是临老入花丛,还得了一妻一妾,艳福实不浅!宋涟漪心怀忐忑,坐在粉色轿子里再一次进入镇国公府。
这些日子,宋涟漪心中不知是何种彷徨不安。不用问,方家正经的旁支嫡女上香被掳走的事是与她有关的。不过,不是她想害人,而是不得不听从吩咐罢了。
“我这样真不知是对还是不对。”
宋涟漪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她声音压得很低,只是没人听得见的。其实,按照镇国公派人来说的,那位旁支嫡女真的会被人毁了清白。可宋涟漪心中愧疚,便暗中放了人,只是清白虽保,名声已毁。那姑娘是入不得镇国公府了!方家上下急的不行,只好另找人李代桃僵。
代替旁支嫡女嫁给镇国公为继室的人不是宋涟漪,是朱嘉。朱嘉父母犹在,虽然只是个七品县令之女,好歹带了官身。何况,朱嘉是方大夫人嫡亲的侄女,常年养在方家相伴的。
这身份要比其他的表姑娘要高。
宋涟漪被一同送来,一是方家特意送的‘礼物’,二是应镇国公管家所要求的条件。因朱嘉身份尚可,容貌略逊色一些的。
“宋姨娘,奴婢送您回院子歇着。您住的院子被安排下来了,名为‘怡院’,是国公爷住的主院西南侧的一个二进院落。院子是顶顶漂亮的!府中只有您一人为妾,日后你须得每日到夫人处请安。”
“嗯,我知道了。夫人也不住主院吗?”
“国公爷的意思是他已习惯独居主院,新夫人住在主院东南侧,是个三进院落。宋姨娘,您不要多问了。您虽是良妾,好歹身份是有的。”
与宋涟漪说话的婆子是吴妈,看起来四十来岁,很是精明,且穿金戴金,打扮颇为富贵。看来,这人在内院掌管了不少事的,颇为受国公爷倚重。不过,有了新夫人,内院诸事得交给她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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