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个变态根本不按照游戏规则。我等不到杜若溪来了。
房间里日光灯熄灭,只有五颜六色的镁光从各个未知角落照过来,晃到我脸上、身上。
“哟哟,瞧瞧这妞儿,全身都湿透了,等不急了吧?别着急,哥几个现在就陪你好好玩玩。”
几个大汉慢慢围过来,前后左右四个方向。
“滚!”我整个嘴唇、舌/头都咬破了,体内燥热一波接着一波,若我不死命控制,必然出口就是淫/荡的呻吟。
有大手摸上了我的肩和腿,来回摩挲,伴随着满足的喟叹。
“这妞儿身材还真不错,是个极品。”
“嘿嘿,幸得老大是个GAY,不然这等姿色,哪轮得到我们哥几个。”
我拼命蜷缩身子,一方面因为药性的关系极度渴望被抚摸和侵略,一方面又拼着理智逃离,这是一个极度痛苦的过程,我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感受过。
“滚开!”我低吼,但话语的威胁意味并不大,只有萃了药的媚。
“嘶啦——”裂帛寸寸破裂的声音,腿下一凉,衣裙从腰间部位被拦腰扯断,有粗燥的大手迅速摸上***与臀部,大力揉搓。
“这手感,真他妈带劲!”
我几近绝望的闭上眼,又霍地睁开,借着微弱暧昧的灯光,狠狠瞪在我身上肆虐的手的主人。记住这几张脸,记住这几个模样,我要他们死无葬身。
“啊——”猛地一下,有人探着手指摸上了我的胸,并捏着我的下巴将我提着站立起来,身后立马靠在另外一人,坚硬的某物隔着**直直顶上我的**。
头发散乱,前面的大汉猥/琐地笑着,用他磨砂纸一般的大手在我脸上使劲摸一把,扳开我嘴巴,有些嫌弃的用自己汗湿的背心擦**嘴边的血,啧啧有声。“好好的樱桃小嘴咬成这个样子,妈/的,这让劳资怎么下得了口!”
身后的大汉有些等不急了,两手钳制着我的腰,挺着胯,用他那某处不断顶我臀部,嘴里嚷嚷着:“芋头你他妈快点,劳资等不急了。”
“急个锤子急,裤子都还没脱!”说着,前面的大汉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牛仔裤,里面竟然连内裤都没穿,直接露出了他那恶心的东西。
我察觉二人的意图,竟然想玩花开两朵,前后一起上。我哪里受得这般,死命挣扎要逃离。可这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他们来说更加刺激,两双手一上一下同时抓住我肩膀和腰身,嘴里数着一二三,哈哈大笑着一同挺进。
“哐!”
就在此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撞开,来不及看清门口是谁,昏暗中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飞来,我面前的大汉惨叫一声,捂着脖子退了开去。
房内其他三人被这一变故惊得愣住,反应过来后,先前闲在一边看热闹,想等头两人发泄完再对我进行下一轮的两个大汉,快速朝着门冲了过去。我身后的大汉也开始警惕,把我的身体放在前面做挡箭牌,胳膊钳着
我脖颈,慢慢往角落退。
不知是谁开了灯,我在缭乱的视线中,隐约看见一个蓝色身影,轻巧穿梭在房间,与身体面积有他两倍大的大汉打斗。
“顾小少爷。”我轻喊出声,视线从打斗的人身上转移到水盆里,那里面有我的手机。
顾以辞不知是否有听到我喊话,百忙中看了我一眼,一脚踢倒与他贴身肉搏的大汉,撑着他的头一个纵跳到我面前,出手飞快,我还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我身上的挟制已经被解了开,背后的大汉捧着自己涴涴流血的右手臂退倒。
他一手接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另一手握拳慢慢收回,中指上一枚黑**指吐着细如牛毛的银钩,钩上渗血。
“手机。”我攀附过去,示意他将水盆中的手机拿出来,按了阿本的电话。在之前就给阿本发过信息,不出意外他已经到了夜色,只是找不到我的确切位置,我要迅速联系上他。
可惜顾以辞没理会我,冷眼睥睨房间内四个受了不同程度伤的大汉,语气冰冷:“都在谁手下做事?”
四个大汉不回答,我却被这声音勾得神魂颠倒,再也控制不住体内药力,扭着腰身往男人身上攀。
顾以辞吓了一跳,赶紧抓住我不安分的手,提着我后脖子拉牛皮糖一样把我拉离他,劝告:“许董,你再这样我只好把你打晕了。”
我哪里听得进他现在的话,即使听得进,我行为也无法受思想控制,哦不,我快没有思想了,我脑袋里就只剩下桃红色。**的迸发让我失了理智,挥着手拼命朝他靠近。
男人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打横把我抱起,顺手一甩甩到肩上,扛着,在四个大汉的不断逼近中慢慢往门外退。
“别让这妞儿跑了!”其中一个大汉吼一声,四个人又齐齐扑过来。
顾以辞扛着我,只手难敌八爪,便丢沙包一样把我从左肩换到右肩,晃得我头昏脑涨,眼前直冒金星。
就在顾以辞快要抵不过的时候,一小众人赶到了,跑到最前面的白色身影一脚踢翻那个被顾以辞割了颈的大汉,看着我的方向:“阿许。”
“主子!”后面的阿本也带人冲进来,三下五除二把人全部放倒。
杜若溪要过来抱我,看我衣衫褴褛的样子,眼里划过心疼,脱下身上的白衬衣要为我遮挡。
“哟,救兵来了?真好,你们一个都别想逃。”空荡房间里凭空冒出调酒师的声音,下一秒四边墙壁移开,出现一群凶神恶煞的虬髯大汉。
杜若溪嘴角勾起残忍地笑,把手里白衬衣交给顾以辞:“你先带她走。”
顾以辞不做任何犹豫的把我下身包裹住,打横抱起,在两个手下的掩护下夺门逃出,留下杜若溪与阿本他们和人打斗。
出得门外,顾以辞一路狂奔,没有遭遇敌人拦截,却遭遇了我的咸猪手。我嘤咛一声,闭着眼靠在他胸膛,手从胸膛滑进去,摸到硬实的肌肉,男人微凉的触感让我心神一震,舒服得继续往里钻。
“许董,我真的会把你打晕的!”又
声音在再次警告。我顾不上,我整个人都快要爆炸了,热,太热,只有手上摸到的东西比较凉快,我循着本能继续去蹭。
“大哥……”模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你怎么在这里?”
“以辞?许董?你们怎么……发生了什么事?”
“来不及细说,把你车借我。”
……
感觉有人把我轻放到了某个有些柔软的坐垫上,手中的微凉在慢慢撤走,我急了,哭闹着缠上去。
“别抢我的冰!”
别抢我的冰,我都快热死了!我恨不得马上泡到一池冰水里,以此纾解身上的欲火。所以哪里舍得离开手中那唯一的凉?我差一点就要拉着那微凉往我下面最燥热的地方塞。
“好难受……”我哭泣,周身如火在烤,下面,女人最私密最重要的部位犹如蚂蚁在爬,蚁虫在噬咬。太难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许董,你忍一忍。”又感觉被人抱起,一颠一颠的好像在奔跑,过一会儿颠簸停下,脚腿处传来入骨的寒意,怕是真的被人泡到了冰水里。
“啊——救命——”我尖叫,瑟缩着腿,避开那水源。水太寒,浸入骨子了,受不了。
下一秒寒意没了,身体被放倒在一片柔软上,头顶有人在轻轻说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别怪我。”
我伸手去抓那缥缈的声音,只抓到了一双手,我借着那手的力度贴上身子去,迷迷糊糊的吻。
有什么东西在我脑袋里噼里啪啦的炸开,我如兽一般凶狠地撕扯男人身上的衣物,将人推倒在下,唇顺着迷人的腹部沟线蜿蜒而上,寻到脖间的凸起,轻咬,舌尖在凸起上舔舐一圈,听见身下人性感的**声。
嘴巴有些疼,因为先前忍药性的时候被狠狠咬破,但丝毫不影响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跨骑到男人身上,拿腿去蹭他,汗水一颗一颗的洒落在他袒露的胸膛,偶尔一滴溅到某一处红果,我凑上去吻住,他身体一阵轻颤,随即一个翻身扭转局势,捧着我脑袋,唇凑上来,舌/头在我嘴里****。
我抓着他的脊背,在他生涩的亲吻与抚摸中得到快感,解了些许药性,却又进一步贪婪的要索取更多。
感觉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又亲了亲我紧闭的眼睫,“对不起。”
我不明所以,转瞬下身却蓦地一凉,包裹着臀部的衬衣,以及唯一用以遮羞的**被人一手扒去,有灼热的烙铁紧紧抵在下方,腿间摩擦两下,挺身,狠狠地一记贯穿。
“啊……嗯~”我我先是尖叫,后又舒服的低吟,随着惯性调整自己的躺姿,让他的进入更加顺利。
燥热散了一点,**也减轻一些,我如终于得到了‘解药’般,闭着眼,几乎就要流出泪出来。
“谢谢。”我用最后残留的意识,跟他道一句,然后任由自己迷失,攀着男人的肩膀跟随上他的节奏。
床头灯昏黄,夜里两具美丽的**在交缠,有男女暧昧的呻吟响起,不断洒落的汗水怎么也揩拭不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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