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 舍一次**初夜,*一个免费鸭
爱与性同生同栖。
灯未落,人相依,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滚到一起。
杜遇年的手从我裤腰探入,冰凉指尖触滑腻的**,揉捏、把玩。
“我锁着你,从不是为了玩,这次,可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我哼一声,意识彻底清醒,痴笑,“所以,要我吗?你,想要我吗?”
揉捏**的手往腿间缝隙走,男人嘴里的吐息轻佻而滚烫。
“愿意爬上我床的女人不只你一个。”
我分开腿任他摸,食指点上起伏的胸膛,剥落他已经被扯得有些乱的睡衣,“愿意跪在我身下的男人,也不只你一个。”
他镇定看我,手一翻推我躺在床,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你当年也是这么勾引杜辰东的?”
我咬着手指轻笑,几分娇憨几分魅惑的模样:“你指的是认识你之前,还是认识你之后?”
“……”杜遇年冷哼,一巴掌托起我的臀,反扣,将我翻个身再次压在身下,“我嫌你脏。”
话音落,裤子连同小内一起被扒下,象征男性威武的铁棒挨上缝隙。
我心里莫名闪过一丝不妙感。
“杜遇年,你……”刚开口,铁棒势如破竹前进,毫不留情挤开**,冲进从未被人侵犯过的领地。
“啊——”我尖叫,被一只大手狠狠捂住。
挣不得、叫不得,我只能紧紧攥住铁链!
“别动,放松。”杜遇年冰凉的手一下下耐心抚我后背,隔着衣物轻拍,声音沙哑地哄。
我痛得眼泪都夺出眼眶,却大吸气不让它掉落,憋回去,哀求:“你别动——”
痛!没有一点前戏就被异物捅入的**正遭受着极致的痛,干涩而撕裂,那感觉就像自己被人一刀从屁股劈了开!
可杜遇年不听我的,残忍掠夺,带着报复、带着警告,在本就紧致到要命的**里摩擦捣鼓,连裤子都没脱,只拉了裤头露出性兽,凶蛮动作,不曾吻我,不曾抚摸,更不曾怜惜。
我咬牙默默承受体内的冲撞,脸色苍白额头冒汗,痛到极致
了。可,还有另一种更要命的‘极致’在侵蚀着我,那就是——我好渴。
床头柜上放着那杯杜遇年未喝完的水,我趴在他身下蠕动,够着手远远去拿,蹭,蹭,蹭,终于手指碰到了——
“啪,”男人重重一哼压倒在我脊背,同时右手抓住我碰到杯沿的手指,水杯被打翻……
我呆怔住,眼里承载着希望的小火苗寸寸熄灭,最后归于一潭死水。手认命了,妥协了,慢慢收回来。
也明白了,没有用,杜遇年不信我,他以强者的姿态锁着我,他是绝对不可抗,没有他的允许,我哪怕享用一滴水都是奢侈。
弱肉强食,我生,我死,我无法做主,他说了才算。
***
再醒来时是日落时分,我仰躺在床上睁开眼,屁股和**火辣辣的疼。
不由得想起昨晚杜遇年缴械之后的话:“一场免费炮,你泄/欲我下火,各取所需。”
咳,还以为献身之后至少能让彼此的关系缓和一点呢,没想到翌日还是恢复了冷冰。
也罢,就当自己舍了一次**初夜,*了一个免费鸭。
在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爬下床,扭头一看,床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止血药,再扫一眼昨晚的战绩,嗯,确实有点惨烈,床单上血迹点点,多是我可爱的小菊花磨损了……
既然放了药就要吃,我没有半点犹豫地抠出两粒药塞嘴里,舌尖囫囵两下制造出半口口水,混着药咕哝吞了。好吧,你到现在可能也看出来了,我这人就是个作天作地的婊/子,人前戏精人后彪得像母虎。
到书房里去,暖箱里还是放着吃的,温热。
我掏碗米饭出来,勺子舀一口,正要端菜,屋里突然响起“哔哔”声。
愣了愣,这个……这个“哔哔”声,好像……来自于警报器的自动报警?
有人闯进来!
我端着碗白米饭扭着疼痛的屁股蹭蹭往床边躲,然而看了看隔断外的大门,以及拖曳在地上的一长串铁链,想了想还是打开衣柜,藏进去,所有铁链哗啦啦全扯进去。
杜遇年说的这是个隐藏
空间,够大,可任我随意站坐躺。
呆了半晌,哔哔声没有了,我的紧张情绪也逐渐淡下来。
谁会闯进来呢?杜遇年装警报器的时候给我嘱咐过,这是专门装在二楼卧室里的,是这个房间专用,只有除他之外的人闯进来时才会报警,一旦“哔哔”声响起,我要马上躲起来,而他也会在收到报警提醒后尽快赶回来处理。
被锁住的这六天里,警报器从未响过,今天突然响起,我一时之间还有点懵逼。
等待着,不敢轻易出去,我在衣柜的封闭大空间衣里一边扒饭一边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断断续续的,好像有个女声。
“是啊,没有在家,可能去公司了吧……”
高跟鞋踢踏踢踏,声音越来越大,在往我这个方向靠近?
我警铃声大作,瞪大眼屏住呼吸等待,心里急翻了:杜遇年你快回来,快点快点,我要暴露了!
心提到嗓子眼上,忽然听到女人“咦”一声。
“怎么……床单上有血?还有胃药……”
我吓都吓死了,床单上怎么有血?我的血撒!胃药?我的药撒!
完了完了,要被人发现了。
正焦虑着,又一个男声出现了:“你怎么来了?”
杜遇年。
安心了些,我头往衣柜门上靠一点,贴着耳朵听。
女人担心地问:“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会有血?”
杜遇年说:“**病,胃疼,大便有点带血,昨晚严重了些。”
女人又问:“现在好些了吗?我再陪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郭老亲自开的药,他说没事就没事,估摸着前几天酒喝多了些。”
女人叹口气:“小年,我知你不喜我管你的事,但大姨居在普陀山,修行之余很记挂你,每月都托我来看看,看了,汇报了她才安心。我听人说你这几天都住在这儿,瑰丽是个体己的不错,但你还是注意些,别老宠着她带她各处应酬,带个能帮你挡酒的,爱惜自己的身体。”
杜遇年说:“知道,下楼去吧,给你冲杯咖啡。”
女人:“嗯。”
二人脚步声交错着走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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