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夫心急如焚,召集村里的几个老人商议,结果几个老头一致决定,由于生米已经煮熟了,就让宋广财娶苏慧过门,这下子,宋大夫算是彻底没了办法,他也没脸去跟苏慧的母亲交代,便打算离开这个村子,可结果,没等他走出二里地,就被人给推下了山。
另一头宋广财兴高采烈的娶媳妇,村里人都来贺喜,苏慧毕竟是接受过教育,思想和传统女性不一样,直到结婚的时候还在闹,但是她这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得被迫拜堂成亲。
让苏慧没想到的是,成亲第二天,宋广义趁着宋广财不在家,偷摸的溜进了嫂子房里,直接便是霸王硬上弓。
一个从未经过人事的学生,懵懵懂懂的就被迫结了婚,还被迫让兄弟俩玷污,以至于,她在村子呆了不到一个月,神经就不正常了。
村里的光棍汉可不止宋家兄弟,宋广财经常上山砍柴,这个空房就成了全村男人最爱钻的地方。
大概过了三个月,苏慧怀孕了,可房间里来来往往的男人还是不间断,恰巧一次宋广财回家早,正好撞见了自己弟弟宋广义跟自己媳妇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宋广财盛怒之下,拿起劈柴刀要杀宋广义,结果宋广义躲在了宋老太太身后,兄弟俩一拉扯,小脚老太太直接摔了不省人事,宋广财气急,抡起一根粗树枝冲着苏慧的肚子就打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孩子没了,大人也差点儿没活过来。
等苏慧再醒来,赶上宋老太太的白事,心如死灰的苏慧看到了机会,在老太太发丧当天夜里,就要逃出村子,结果正巧撞见了村里一个女人,苏慧百般苦求,女人这才放了她,可是没等苏慧跑远,紧接着就被宋家兄弟给抓了回去,原来那个女人是怕自己抓不住苏慧,所以等苏慧一走,便直接给宋家兄弟通风报信。
在宋老太太发丧的时候逃跑?宋广财这回差点没把苏慧打死,打的她一个月下不了地,而在这期间,宋广义依旧如往常一样来,宋广财撞见了也不会管,似乎是默认了弟弟宋广义的作为。
如此,苏慧在村子里呆了三年,三年里全村的男人几乎都进过她的房门,这也使得全村女人都恨她入骨,平时洗衣服打水,都会被别人欺负,有的甚至揪住她头发打,对此宋广财完全不管,有时甚至下手比外人还重。
第四个年头,苏慧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只是这三个孩子没有一个活过五个月的,全部都死在了宋广财手里,原因也很荒唐,孩子不像他。
被折磨的即将崩溃的苏慧,在第五次怀孕的时候,村里忽然来了三个人,说是上头派过来调查村子情况的,苏慧再次看见了希望,她拼命的去接近这三个人,想法设法的突破重重阻碍,结果,三个人一样是见色忘义之徒,苏慧本已经怀孕,最后却是大出血,三个人慌乱间,趁着夜色,把苏慧扔进了村中的井里,至此,苏慧的一生到此结束。
怨气冲天的苏慧,死后化作
厉鬼向村民讨命,一夜之间,村里的人死了一半,也就在这时候,之前被推下山的宋大夫居然没死,竟然又回来了,而且还是带着苏慧的老母亲和一个能人异士一起回来的。
这个能人异士正是木家人,来到村里见了这番情景,当即招来苏慧冤魂,打斗一场,苏慧自是敌不过木家这人,但是木家这人也念在苏慧悲惨的命运,没有打散苏慧亡魂,以阵法镇压了苏慧,并且让所有遗留的人,家家都要立苏慧的牌位,如此,吃百家饭,受各家供奉,苏慧才能转世投胎。
也因此,木家人世代都守着这个地方,就是等待苏慧怨气消散的一天。
至于说村里的元阴尸是从哪儿来的,这个则要从苏慧被镇压的第十个年头说起,那时候村里的人已经再度兴旺了起来,而且也有了最早的十老会,其中就有宋大夫宋献。
事因便是村里的那口水井,当年苏慧被镇压后,木家人便叫人打捞过苏慧的尸体,可是却因为井底是活水,连着地下河,根本找不到。
结果没成想,十年过去了,这井里突然就开始闹妖怪了。
每月十五月圆夜,井水就会沸腾,会有大量水汽散发出来,适夜必定会有三个女孩死亡,如此大概过了两个月,在第三个月,宋献不远万里请来了木家人,结果却发现,居然不是苏慧,而是苏慧腹中那个未成形的胎儿的鬼魂,原来当年苏慧被杀时,腹中胎儿已经有了灵魂,苏慧死后,婴灵借助母体的怨气不断发育,十年间,借助地底阴气,竟成了鬼刹童。
鬼刹童每逢十五月圆夜,就会出来吸食童女的精元,如此阴上加阴,距离他修炼出假身已然不远。
木家来人大吃一惊,使出木家的辰砂壶都不敌鬼刹童,最后只得用紫砂壶才将鬼刹童封住,可那些被吸走精元的童女却变得不腐不化,无奈,只得在村中修筑起了一个祠堂,专门供养这六具元阴尸。
五人抵达十老村时,天色已晚,村子虽然与世隔绝,但是村里建筑都是新的,普遍都是小二楼,而且村里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落后,不仅通了电,水泥路,建设的非常好。
“师兄,想不到这么偏远的山区里,居然也建设的这么好啊。”王轩辕惊叹道。
蔡子笙微微一笑说:“不然你以为呢?还是上个世纪的样子?家家土胚房,点煤油灯?”
王轩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而道:“太阳刚落山,这街道上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啊?”
五人走在水泥路上,两边都是白墙,路两旁有太阳能灯,街道上连个人影都没有。
“不对劲。”木子李忽然道:“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的。”
闻言,其余人打起精神来,来时的路上,木子李已经介绍过十老村,几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地方看似平静安逸,实则镇压着好几个邪物。
“先跟我去九叔家看看。”木子李道。
他口中的“九叔”,便是十老会里排行老九,其先辈就是宋献,一直以来和木家常有联系。
几个人在木子李的带
领下拐弯抹角,最后在一户人家大门口停下,但是大门上了锁,显然也不在家。
“奇怪了,怎么不在家呢?”木子李疑惑道。
就在这时,陈玉忽然朝西方眺望,“那边。”
几个人随着陈玉所指方向看了过去,神情忽然变得古怪起来。
在十老村西边,靠近树林处,有一个纯木制结构的八角建筑,有点像缩小版的宝塔,村里人称这建筑为八唵塔。
八唵塔有三米高,占地约二十平,共七层,每一层都有木檐,八角各有铜铃,共五十六个,顶檐有***,***上系着红绳,红绳上有铃铛和铜钱,分系八方,八方又各置一石龛,石龛内是松脂油点的长明灯。
此刻,八唵塔前方,一座法坛赫然立起,法坛后面挂着黄布长符,法坛上面摆着各类法器,一个身穿黄道袍,头戴道冠的黑瘦男人,手握桃木剑摄魂铃,摇头晃脑,嘴里还念念有词,而在法坛一侧,则站满了人,原来全村老小都汇聚到了这里。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十个人,便是十老,大都是须发皆白的老人,只有一个男人,身材瘦小,约莫是四十岁左右,一双明眸异常锐利。
若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事情还要回到一个星期前,一个星期前,一直安宁的十老村,忽然发生了怪事。
有天夜里,大概是八九点钟,看守祠堂的九叔,给所有神位上完香,正打算回家,忽然看见祠堂里面,位于最高的那个牌位扣倒了,牌位一倒,神鬼不宁,九叔急忙搬着凳子,过去扶,可当他拿起牌位后,却发现,牌位上面居然没有字。
这一发现,差点把他吓得从凳子上摔下来,祠堂最上面的牌位是苏慧的,自从苏慧被封印,家家都供苏慧的牌位,后来因为鬼刹童咬死了众多女童,就建起了这座祠堂,也在祠堂里供奉上苏慧的牌位,苏慧下面是婴灵的牌位,婴灵再往下是六个元阴尸的牌位。
牌位突然扣倒,拿起来发现苏慧的名字不见了,九叔当即拿着牌位到了村长家,村长姓陈,也是十老中的老大。
结果到了村长家九叔才发现,不仅是祠堂里苏慧的牌位没有字了,村长家里,苏慧的牌位也没有字了。
两个人心下大惊,召集十老开会,这才得知,所有人家中供奉的牌位都莫名变成了无字牌位。
几个人一合计,也许是苏慧的怨气终于消散了,已经步入轮回,所以牌位上的字才会消失,商量出结果来,几个人都很高兴,唯独九叔心里心事重重。
当年木家先辈让村里人供苏慧牌位,是为了消苏慧的怨气不假,可并没有说,苏慧怨气消散了,牌位就会变成空白啊。
可他毕竟不懂这些,十老商议,苏慧怨气能消福德无量,就想着隔几天请法师过来做一场法事。
如此,十老就各自回家了,九叔拿着这个空白的牌位,回家后依旧是忧心忡忡,左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这样,一个人躺被窝里一直到十一点才睡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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