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了好几套衣服,都不大满意,我是第一次和钟在阳光下活动,我竟然不知道该穿成什么样子。我平时不修边福,连口红都不涂,长发也是顺理成章地披着,谈不上清淡,也没多少内容。
杜红为这批评过我好多次,杜红说,小姨,你有这么好的一头长发,怎么就不修理修理呢?染个色什么的,肯定是一流地有个性。小姨,你的双皮眼睛好漂亮,怎么不上点睫毛膏呢?你的眉毛好浓,该修成柳叶状,你的皮肤有点灰,该用一套美白补水的化妆品。
杜红每次给我讲这些,我都没怎么搭理她。女人有闲有钱才能去装饰自己,我既没有多余的时间,也没有多余的人民币去装饰自己,对杜红的话也就听听不当回事了。可在钟面前,我却有那么强烈地装饰自己的欲望,爱一个人,原来是愿意为他而改变的。
杜娟,好了没有?钟在外叫我。
钟,再等等嘛,女人化妆是最费时间的。我撒娇地对着客厅的方向说。
我试了好几套衣服,终于挑了一件纯锦的布
裙子,那是我和杜红在女人街闲逛时,在一个精品小店里淘出来的衣服,杜红坚持让我买下的,杜红说这件长裙穿在我的身上,有一种很古典的淑女味,尽管我压根做不了淑女,还是听了杜红的话,花了三百元钱买下了这套裙子,当时我还觉得好贵,有些舍不得,可是杜红一个劲地在边说,穿着好看,又便宜,买了,买了。
没办法最后还是一咬牙就买下了。杜红的消费观和我不在一个起点上,三百元钱买条裙子对于杜红来说,如同三十元钱喝杯咖啡一样,很便宜,很合算。
杜红的一双鞋子都在好几百元以上,杜红说,那是名牌,那是文化和艺术的混合儿,值!
杜娟。钟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我在钟面前转了一个圈儿。
好看。杜娟,其实你穿什么都在我眼里好看。走吧。钟过来拉我的手。
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不是,钟?我又笑了,发自内心深处的一种笑。
和钟在一块是一种简单的快乐,那种快乐来得那么自然,那么亲切,以至让我越来越相信,我和钟是在实实在在地
恋爱,我和钟也是一对最好最完美的小情侣。
我们第一站去了蔡记林,那里的热干面最地道,最正宗。
我问钟,你知道热干面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钟好奇地盯着我。
告诉你吧,人一思考上帝就会发笑,人要是一犯错,没准儿就是一绝。这个热干面就是人犯错时的战利品。热干面的问世纯属一个偶然的机会。约在70年前,汉口长堤街关帝庙一带有个姓李的熟食小贩,因脖子上长了一个肉瘤,别人称他“李包”。他原来卖的是凉粉和汤面。有年夏天,他沿街叫卖一天后回到家中,还剩下不少面条。他怕馊了,便把面条煮了一下,捞起来凉在案板上,谁知不小心碰翻了麻油壶,油全都泼在面上。李包懊丧之余,灵机一动,便索性将面条与麻油拌匀,然后扇凉,第二天一早就拿去上市。他将面在水里烫了几下,捞起来放在碗里加上佐料卖给顾客。有人问:“这是么事面?”李包脱口而出:“热干面”,这一天的面条比哪天都卖得好,一个新的小吃便在偶然的失手中诞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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