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点头,她笑得妩媚,一遍又一遍地说:“很好!很好!”
林伯西和林誉熙立即打起了警惕,林誉熙尖着嗓子问道:“李莫严,你给了她什么东西?”
李莫严冷笑,转身离去。
“李莫严!”林誉熙踏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去追男人,可男人大步离开的背影看上去无比的决绝。
林伯西则是警惕地问林晚晚:“Caflin小姐,请问李莫严给了你什么东西?”
林晚晚笑而不语。
这时,司琰臣的手机生龙活虎的响起,她接起电话,是司机到了。
林晚晚轻轻摇晃司琰臣的肩,男人猛地醒来,将女人紧紧抱住,“小心肝儿,我做了一个噩梦,我梦见你不理我了,你跑,我追,可我怎么也追不上你。”
咦~林晚晚鄙夷地翻着白眼。
他还能再矫情一点儿吗?
恋爱中的女人是诗人,那恋爱中的男人呢?会变成矫情的小男孩吗?
高中时代,她曾在一本星座书上看过,一个男人在他真正爱的女人面前,会变成一个幼稚又黏人的小男孩。
她一直以为那是胡说的,可就在刚才的一刻,她才知道,原来星座书上说得是真的。
只是,司琰臣爱她吗?
不,他仅仅只是想泡她。
司琰臣这副小男人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弟弟。林晚晚为司琰臣将西装外套穿好,扶他站起。
林晚晚不知道,自从弟弟死后,她没有再对哪个男人露出过这样温柔又甜美地笑容了。
林晚晚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林伯西,然后叫了司琰臣“老公。”
“老公,你慢一点儿哦,扶好我,我们回家家。”
报复的感觉,原来这般酸爽。
林晚晚扶司琰臣上了车,立即长吁一口气,她觉得累,非常的累,此时,她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这一切,该结束了。
司琰臣突然紧紧抱住了女人的腰,将头埋在她的怀里。
林晚晚被他的这一举动给吓坏了,她怪叫:“司琰臣你做什么?你放开我!快放开!我生气了!”
司琰臣!!!
他刚才占她的便宜还没有占够,现在又来占她的便宜。
臭不要脸!喝醉了也不是理由,就是臭不要脸。
司琰臣没有松开女人的腰,而是抬起眼眸声音绵绵地问女人:“老婆,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我就抱抱,就想在你的怀里躺一躺。老婆,你别拒绝我。”
老婆?
刚才叫她小心肝儿她已经觉得够酸的了,现在连“老婆”都叫出来了!
她什么时候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了?
就算是她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他也不能叫她“老婆。”
反正没结婚就是不能叫,叫得多了,就廉价了。
林晚晚撩去额前的碎发,认真的和司琰臣讲清楚,“司总,我非常感谢你刚才在我的仇人面前帮我,但我之所以叫你‘老公’不过是我狐假虎威罢了。”
看着司琰臣懵懵懂懂的样子,林晚晚不确定他是否听懂了,她又认真的和他说了一遍。
“司总,我刚才叫你‘老公,’那是在林伯西面前演的,让他知道我是你女朋友,然后他就不敢欺负我。司总,你懂了吗?”
这一次,林晚晚很确定她已经和司琰臣解释的非常清楚了。
但是他有没有听清楚她就不知道了。
毕竟她无法知道司琰臣现在究竟醉到了什么程度。
不过,她看得出来,司琰臣的表情隐藏着失落,他眼里的星光黯淡了下去。
那一瞬,林晚晚很心疼。
他让她想起了弟弟。
他喝醉后像个孩子的模样让她想起已经离开她三年的弟弟。
一瞬,鼻子微酸,林晚晚落下眼泪。
“晚晚。”司琰臣抬手,抹去女人脸上的眼泪。
她为什么哭?
是因为他刚才抱她吗?
他笑得小心翼翼,笑得讨好,“晚晚,我不欺负你了,你别哭,对不起,我总是惹你生气。”
林晚晚摇头,张开了手臂,“司总,我们回去大约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知道你又累又困,你枕着我的腿,睡吧。”
司琰臣有些不敢相信,他怔怔地看着晚晚,一动不敢动。
林晚晚笑了一下,扶住他的后脑勺,让他慢慢地枕在她的腿上。
司琰臣躺下的那一刻,她觉得温暖。
他让她想起了曾经和弟弟相依为命的温馨岁月。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下。
林晚晚扶司琰臣下车,她没有让司机帮忙,现在已经很晚了,司机也肯定想快一点儿回家。
走出电梯,她听到男人说:“晚晚,我饿了。”
林晚晚想到司琰臣那惊人的饭量,他现在说他饿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
她看到一个穿着浅蓝色职业套装的女人站在她的门前,手中拿着一个文件袋。
对方看到她后,露出了一个标准的职业化微笑,“您好?请问您是Caflin小姐吗?李总让我将这个交给您。”
林晚晚点头微笑,接过女人手里的文件袋,“谢谢。”
“不客气。”
女人离去时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让林晚晚的后背泛起一股凉意。
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刻,那高跟鞋的声音听上去还真的有些诡异。
林晚晚在司琰臣的西装内兜里找他的家门钥匙,可怎么也找不到。司琰臣是将他的家门钥匙放在哪里了?
裤兜?
林晚晚又在司琰臣的裤兜里翻找。
此刻,司琰臣原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他很不好意思地开口,“晚晚,你摸错地方了,不在那里。”
林晚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时恨不得将司琰臣给杀了!
流氓!色鬼!无耻!
林晚晚的脸被气得通红,她凶道:“司琰臣,你的家门钥匙呢?你自己找!”
闻言,司琰臣好一阵失落,他在自己的衣兜里找家门钥匙。
晚晚刚才伸手在他的胸膛上乱摸,他的感觉很奇妙,也很享受。接着,晚晚又将手伸入了他的裤兜,在他的大腿上乱摸。
他知道了,晚晚是想和他……
是想和他做孤男寡女应该做的事情。
晚晚肯定没有经验,所以摸错了地方,他纠正她,谁知,她原来是在找他的家门钥匙。
司琰臣此刻的心情别提有多低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