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走啊,老夫人一离开我们就走,显得我们多没规矩。”心甜满含怒火,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死盯着晓冉。
“呵呵,是啊,你们还不如早早回去呢,省得让外婆高兴。还是嫂嫂明白事理,不像某些人牙,虽然牙尖嘴利,但是外婆和表哥们最讨厌了。”颜梓瑶不甘示弱的反击。
怎么又到自己身上了,晓冉深呼吸一下,面上露出浅浅的笑意,对着明显不对付的两个人说道:“都是自家人,哪来的那么多的见外。呵呵,你们说是不是?大家心平气和,心平气和……”
“你真是没治了,不愧有灾星之名,活该让人欺负!”心甜冷酷的说完,气冲冲的别过脸。
“灾星?不是福星吗?”颜梓瑶很是不解的言言自语。
“那个,表妹你听错了,听错了。心甜,别闹了,你没听清老夫人刚刚的话吗?咱们实在是不便打扰,回头再来吧。”晓冉看到心甜一直无视自己的眼神提示,遂晦涩不明的用话点醒她,希望自己聪明的妹子能明白其中的涵义。
“什么?”心甜刚大声的回应,听完晓冉的话,冷汗涔涔直流,突然变得轻声细语:“瑶儿小姐,刚才是心甜失礼了,请您莫怪。姐姐说的是,那我们就先回去了。等改日再来拜访老夫人。”
晓冉见心甜还算识趣,她不再多言,俩人相伴就匆匆出了门。
“哼。”颜梓瑶不满的皱眉,暗道算你们识相,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简单就算了的。
“哼,真是气死我啦!”一回到心苑,心甜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可怜的花瓶瓷器碎“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先退下吧。”
“是。”
见奴婢们都离开了,晓冉很是头疼的看着气愤难当的心甜,不知自己改做些什么平息她的怒火。
“看什么看,都是你的错!尽给我丢脸!”心甜颐指气使的指着晓冉的头皮,唧唧嚷嚷的抱怨,“就那一个小蹄子,也能翻了天不成!看你,还是正妻了,一点气势都没有,活该你受气!”
真是不可理喻,骄纵无礼的女孩,真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把你当成宝,晓冉是在是在不愿和一个丫头片子争什么理,索性由着她骂得了。
“你什么态度!在笑话我?好啊,你也大胆了!怎么在相府就没瞧出你有这能耐,不是乖乖的呆在清园吗,是不是以为爹爹不在,我就治不了你了!啊!”
心甜觉得晓冉在鄙夷她,嘲笑她,她用力的一推晓冉,而晓冉以为心甜只是发发小姐脾气没有防备之下重心不稳连退数步,最后无奈的撞倒了花架,连带着花架上的青花瓷倾斜砸在晓冉的头上,瓷瓶摔碎在地,晓冉是跌倒不起,额头流血不止。
“你怎么了?”心甜也是慌了神,连忙唤人道:“快来人啊!”
“夫人,你怎么了?”
喜鹊三人身为贴身婢女一直在门口守候,现在听到来人声,心知不好,赶紧破门而入,一入眼就看见晓冉跌倒在地上,额头受伤流血不止,而一旁慌张的心甜抻着晓冉的胳膊。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晓冉淡笑道。
“夫人,您受伤了,流着血呢,怎么不碍事了。喜鹊姐姐,麻烦你派人去请温大夫来看看我们的夫人吧。”柳绿瞥了心甜一眼,赶紧和春红一起把晓冉扶到床上。
“好的,我这就安排。夫人就先由你们照看了。”喜鹊也知事情紧急,转身疾步出了门。
“夫人,你先躺好。一会,大夫就会来的。”柳绿生怕自己的夫人害怕,轻声安慰着。
“我…我…”心甜很害怕,毕竟只是十一岁大的孩子,她用弱弱的眼神看着晓冉,不知该怎么开口。
“妹妹,姐姐是不小心摔了一跤。还得多谢妹妹及时的搀住了姐姐,还帮忙叫了人。”晓冉温和的注视着心甜,希望这这位娇惯的主儿别再折腾了,小事化了。
“我…”心甜听了晓冉的话,心里安慰了不少,但总归是有些愧疚的,支支吾吾,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
“没事的,妹妹,姐姐知道你是在担心我。呵呵,已经去请大夫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晓冉觉得自己老这样流血也不好,就让春红取来一块干净的布料,使劲的按在额头上,暂时止血。
安排好人手,喜鹊就回了屋。
晓冉见喜鹊一脸难色,以为药房有什么事情,她焦虑的问道:“可是出了什么篓子?”
“没,没,没有……”喜鹊遮掩的话语更让人生疑。
“说吧,这里都是自己人。”晓冉知道喜鹊既然面露忧色,那这消息一定是关于自己的,而且不会是什么好消息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
“说吧,这里都是自己人。”晓冉知道喜鹊既然面露忧色,那这消息一定是关于自己的,而且不会是什么好消息的,她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消息。
喜鹊慌慌张张的跪在晓冉的跟前,心有余悸的说:“回夫人,奴婢刚才经过易园,听见了一些消息。”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
“夫人,奴婢碰巧经过易园的时候,听见易园的丫头们在小声的交谈,说,说……”喜鹊还是扭捏的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晓冉语气一沉,带了几分当家夫人的威严。
“是。回夫人,奴婢听见,听见她们在说老夫人要把瑶儿小姐也说给少堡主,同心甜小姐一日完婚。”喜鹊豁出去了,一股脑的透了出来。
“什么!我不信,我去找姐夫去!”心甜气炸了,闻言一跺脚,疯了般得跑了出去。
“唉,这是什么事啊……”晓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好了,我知道了,你起来吧。那大夫什么时候过来?”
晓冉的话刚落,温大夫就提着药箱赶了进来。
好生的一番检查,温大夫为晓冉清理了伤口,包扎好,嘱咐道:“按着药方抓药,怎么煎熬我上面都写着呢,修养几日就好。没事了,我走了。”
“多谢大夫!”晓冉很是感激。
“谢我就不用了,你倒是照顾好自己,才几天啊,我就来了这院子好几次了。”温大夫有些气急,觉得晓冉太不心疼自己了,怎么老有事。
“是,晓冉受教。再次多谢温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