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玉清轩下不去手杀宁潇河,所以皇后干脆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去执行暗杀宁潇河的任务。
可是玉清轩早就把皇后要杀宁潇河的事情告诉他,让他万事小心。所以宁潇河早有准备,皇后的手下一来刺杀他,便落了在了他布好的网中。
宁潇河看着还活着并在那里瑟瑟发抖着的皇后的几名手下,冷笑道:“看你们这个架势,是想置本王于死地啊?”
皇后的几名手下胆惧地站在一旁,不敢发声。
“可惜,”宁潇河说道:“你们没能如愿,你们要是这么回去交差,恐怕皇后也饶不了你们,我说是吗?所以依本王看,你们还是留在本王这里比较啊安全一些吧。你们说是不是?”
“那你是不打算放了我们了?”皇后的一名手下从众人中站出来,恐惧地威胁道:“我们可是皇后的人,你难道就不怕杀了我们皇后会怪罪下来吗?还请王爷最好谨慎一点。”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想我还会怕皇后怪罪吗?”宁潇河冷冷地说:“况且,皇后也不会知道你们去了哪里,并且她一定以为本王已经死了。你大可不必担心。”
“这……”还没有等到皇后的那名手下再说话——宁潇河一剑刺过去,那名手下的鲜血便飞溅在空中,惨叫着捂着心脏,接着便僵直地带在了地上。
剩下的皇后的手下皆被吓得跪拜道:“王爷饶命,小的们也是迫不得已啊。要不是皇后下了死命令,就是借我们天大的胆子,我们也绝对不会敢来这里刺杀王爷的。”
“不要呱噪,安静一些行不行?”宁潇河用死人的衣服擦了擦剑上的鲜血,说道:“本王不会滥杀无辜,本王杀的这个人有用。而你们暂时还没有什么用,杀你们恐怕是脏了本王的剑。不过你们可要老实一些,不然的话,你们的性命本王就不敢保证了,很有可能形同地上躺着的你们的同僚。”
皇后的手下们赶紧跪谢:“谢王爷不杀之恩,我们一定听从王爷的安排,不敢有任何的违背。”
“来人,”宁潇河吩咐道:“把这些人都给我带下去。看好了,千万不要让他们跑掉了。”
宁潇河的墨离把皇后的手下带下去,关押了起来。
宁潇河把自己亲信交了过来,嘱咐道:“你把这个死人你给毁容,然后让他穿着我的衣服,怀里揣着我的饰物,把他打扮成我的样子,然后送到宫殿门前。”
亲信问道:“王爷你这是要在皇后面前,制造你进死去的假象吗?”
“没错,”宁潇河说。
亲信担忧地说:“这能骗过皇后吗?”
宁潇河笑了一声:“即使不能够完全让那恶毒的女人完全相信我已经死去,但是这已经足够能够迷惑她,让她大费周章一番。”
“原来是这样啊,”亲信恍然大悟地说:“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趁着着夜色,亲信火速地把死了的那名皇后的手下乔装打扮成宁潇河的模样,然后抛尸在宫殿门前。
很快,宫里面的守卫就发现了这具死尸,检查之后,发现他的穿着华丽,里面还有一块玉佩,上面刻着“宁潇河王爷”五个大字。
守卫们不敢怠慢,立刻将此事向宫里面禀报。
皇后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大喜过望,以为宁潇河真的死了。
可是她左等右等也没有见到自己派出去的手下回来,又不知道把尸体带到宫门前的是谁,而且根据上报上来的人说,这具尸体的面容已经被毁,并不能从脸上认出是宁潇河,而仅仅是靠一块刻有宁潇河名字的玉佩判断而出的。
皇后觉得这件事情大有蹊跷,于是决定亲自去看看宁潇河的尸体。
可看过之后,就连皇后也无法确定这是不是宁潇河本人,因为身材体格什么的实在是太像了“你确定这就是宁潇河王爷本人吗?”皇后向验尸官问道。
“启禀皇后,这个微臣不知道,”验尸官说道:“由于他的面部已经被严重毁坏,所以微臣正在想其他的方法来证明他是不是王爷本人。”
“哦?”皇后问道:“你还有什么办法?”
“是有一个办法的,”验尸官说道:“那就是王爷为先皇所生,乃先皇所诞下的皇子。身上必有宫里面印下的胎记,不知道胎记所印在何处?”
皇后想了想,然后说道:“原本宫中所诞下的皇子,胎记都印在腹中。”
“那就巧了,”验尸官失望地说:“刚才微臣已将尸体的全身检查了个遍,发现他的腹中已经被严重烫伤。所以即使他身上有王爷的胎记,但是也和脸部一样,都被毁坏了,从而无法辨认出来。”
“那你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皇后急忙地问道。
验尸官摇了摇头之后:“除非你们有人特别的了解王爷,知道他哪里长着痣或者什么特别不一样的东西。”
“谁知道那些私密的东西啊,”皇后恼火地说道。
验尸官叹了口气,然后向皇后鞠拜道:“那微臣就无能为力了,暂时还没有想到别的法子能够辨别这到底是不是王爷。还请皇后恕罪。”
皇后越想越觉得奇怪,心中追问道:“这肯定不是我自己派出去的手下杀的,肯定是另有人所为,可是那个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如果他真的杀的是宁潇河,那为什么故意把尸体搞成这个样子,然后让所有人都认不出来呢?他的目的和用意到底是什么?”
皇后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一个名字闪过她的脑海中——“玉清轩”。
“玉清轩?”皇后口中念叨着,好像明白了什么:“该不会是玉清轩不想让本宫杀了宁潇河,而故意把用一具人不出来的尸体来冒充宁潇河,企图欺骗本宫吧?”
虽然皇后还不确定真相是不是这个样子,但是她的心中不由得怀疑起了玉清轩到底是不是已经倒向了宁潇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