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琦琴一看到钟厚疼得龇牙咧嘴,还以为他又跑去和谁打架了,才会弄成现在这样。
父母向来很疼爱这个弟弟,要是看到他这个样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发作。
上次他调戏姜笙结果被打了,家里的人几乎几天几夜没合眼,要不是因为她怕父母因为姜笙,迁怒上了谢时景,继而去找谢时景的麻烦,她在边上苦苦哀求父母,又告诉弟弟如果父母出手对付姜笙,他再也不可能得到姜笙,钟厚也舍不得这样的美人,于是帮着一起求情,父母这才选择息事宁人,不打算为难“肇事者”。
谁让现在姜笙就是谢时景写在结婚证上,名正言顺的妻子呢?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谢时景,他现在娶的这个妻子,到底有多会招惹祸患。
迟早有一天,谢时景会知道,姜笙除了会拖累他,对他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女人长得那么漂亮,本来就是一种罪过。
要不是自己在边上帮忙劝解,父母肯定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谢医生,这么一来,谢医生以后在第一医院的前途,也就只能止步于此了。
在钟琦琴眼里,姜笙就是漂亮又烧钱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谢医生。
等他的钱包榨干了,姜笙就会拍拍屁股找下一个。
也是,姜笙卑微讨好了姜家人这么多年,最后姜家连一个子都没给她,只宠着姜婉,一无所有的姜笙也只能缠着谢医生了。
其实钟家和姜家,两家的地位在京都那么多年,一开始是旗鼓相当的,但后来姜云生又娶了香城黎家的千金,黎家千金拿出自己的所有资产去扶持丈夫,姜家从此一路扶摇直上,才和钟家拉扯开了距离。
钟琦琴也想不通,为什么正直又向来清心寡欲的好男人,偏偏会喜欢上这样除了漂亮一无是处的狐狸精!现在还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偏偏看不到像自己这样的好女人。
钟琦琴只知道谢时景清心寡欲的一面,却不知道他私下沾染上桃花的时候,到底有多妖孽。
那张脸,可以直接让姜笙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还不是姜笙,没想到她这么辣!”
钟厚一想到姜笙那张脸,心里再痒,可是想到她的拳头,也怕得苦。
“什么?你居然让人去砸了姜笙的店?”
钟琦琴听完,拔高了声音。
钟厚:“谁知道她身手那么厉害,这次叫了当地的一群地痞流氓,最后还是被她给打回来了。”
钟厚嘶的一声,又用毛巾捂住自己的半边脸。
自从他的牙被姜笙打掉了,脸肿得老高,只有在冰敷下才会稍微好受那么一点。
“你可真是傻。”钟琦琴在边上指导他,“你应该趁他们店里没人的时候,再叫人去把她们的店砸了,到时候他们没有证据,只能不了了之,现在好了,店没怎么被砸,还被她们当场抓了个正着!”
钟琦琴心里存着坏心思,自然不想姜笙好过。
对于姜笙开店这件事,钟琦琴觉得她肯定是自卑了,因为她有了像自己这样强劲的情敌,不仅没她有钱,还没她有势。
姜笙现在也不过开个香水店而已,能有什么出息?哪怕赚了再多钱,也不过是个暴发户,可比不上自小就有修养的千金小姐。
这么一想,钟琦琴对自己更加自信。
但钟厚想的不一样,他可不是要姜笙遭受损失,更多的是吓唬,他希望姜笙可以上门向他求饶,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少糊弄我,我知道你讨厌姜笙,因为她是那个什么医生的妻子。你喜欢那个医生,别拉我下水。”
钟琦琴被弟弟戳穿了心思,反而说:“你喜欢姜笙,我喜欢谢时景,我们两个合作,不也是互相帮助吗?”
钟厚:“那你想怎么样?”
“你听我的,准没错。”
钟琦琴从小到大都是很有心机的人,三言两语,还真把钟厚给说动了,钟厚把在温泉山庄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钟琦琴。
钟琦琴:“你说什么?姜笙之前在温泉山庄,骑了白子平的马?”
钟厚:“是啊,我也很纳闷,那可是上等的汗血宝马,整个京都都没那么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姜笙给骑了。”
他到现在都很纳闷,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姜笙当时在马场上,骑的就是白子平的马。
钟琦琴冷笑:“好,我知道了。”
这一下,姜笙可有把柄给她抓在手上了,白子平那是好惹的人吗?他平时没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马,最爱的就是他那匹汗血宝马,也不知道马场管理人员怎么回事,居然把白子平的马给了姜笙骑。
如果白子平知道,他的马被姜笙这么糟蹋了,那都不用她出马,白子平就会收拾姜笙。
与此同时,姜笙香水店被砸了的事,谢时景也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