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你身上的伤口又流血了。”荣芝惊呼道。
这边人太多,挤来挤去,慕莘雪本来已经结痂的伤口,生生被挤开了。
慕莘雪皱着脸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还是去找个大夫看看,上点药,不然……”
“她说得对,不然你想流血过多身亡么。”一个声音从天而降,直插进来。
主仆三人同时一惊,俱是惊恐的看向说话之人。
“皇,皇,皇上……”荣芝和莺莺呆若木鸡。
司清源大步朝这边走过来,所过之处,侍卫开路,很快就空出了一片地方,慕莘雪只愣了一下,拔腿就跑。
然而四周都是司清源的人,她怎么可能逃得了。
很快就被司清源抓住。
“你想跑到哪里去?”司清源眸色沉沉的凝视着她,有一刹那间,慕莘雪好似从里面看到了一抹受伤的情绪。
她呆了一下,垂头冷声道:“放我离开。”
“不可能。”司清源斩钉截铁地,“你是朕的皇后,除了朕的身边,你哪里都不许去。”
“不,凭什么。”慕莘雪直直的望进她的眼里,“你还要我回去受气吗?”
司清源却不理她,强行抱起了她钻进了马车里,慕莘雪脸都白了,不停的捶打他。
随即一只手被按住,“你给我老实点,回宫。”
他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对车夫说的。
一路无语。
因为长乐宫被烧了,司清源把她安排在了偏殿里,找了太医过来,里里外外给慕莘雪检查了一遍。
然而慕莘雪并不配合。
“听话,否则,朕可不敢保证,会对你那两个婢女做些什么。”司清源半搂着慕莘雪威胁。
怀里娇小的身躯一僵,慕莘雪不可置信的看向司清源,“这不关她们什么事,她们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许动她们。”
司清源微微一笑,“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司清源,你卑鄙!”
“承蒙过奖,你乖乖的,那就什么事都没有。”司清源放开她,站起身,“朕还有事要处理,你好好休息。”
说着,也不等慕莘雪说话,转身大步离开。
慕莘雪气的捶了下床,骂道:“混蛋,凭什么。”
莺莺和荣芝跑过来,一脸紧张的道:“娘娘,外面守了好多人。”
慕莘雪震惊,这是要把她软禁起来。
她才没这么听话呢。
不让她走,那她就偏要跑给他看!
当天晚上,月黑风高,慕莘雪换下身上繁复的宫装,穿上黑色夜行衣,爬上墙头,两个小丫头在下面快哭了。
“娘娘,不行啊,皇上知道了可怎么办。”
慕莘雪拍着胸脯,“等他知道,我都已经离开皇城了,快,上来,别磨磨唧唧的。”
莺莺和荣芝看着高高的围墙,瑟瑟发抖。
“快点啊,难道你们不想跟我离开,想留在这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那我可就走了。”
“我我,我有点怕。”荣芝推了推莺莺,道:“你先上。”
莺莺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攀住慕莘雪垂下来的那只手掌,战战兢兢的往上爬。
“好了,都上来了,那咱们现在就往下跳,我数一二三,一起啊。”慕莘雪压低声音,安排的妥妥当当。
荣芝战战兢兢,“可,可不可以不跳?”
这么高,腿会断的吧。
慕莘雪摇了摇头,“不能,皇上说了,要是我不在了,就拿你们俩开刀,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挨刀子,自己选吧。”
荣芝无语,看来这下真的是没有活路了。
扑通三声响后,三人跳下了围墙。
今晚连颗星星也没有,到处都黑漆漆的。
慕莘雪辨认了一下方向道:“往这边吧。”
走了没多远,一个湖泊拦在了面前。
“过不去了娘娘,咱们回去吧。”莺莺弱弱地道。
慕莘雪果断又换了方向,结果,这次遇到的是巡逻的禁军,这些人耳目何其聪敏,一点点响动就让他们察觉了。
“什么人?”
三人躲在一丛蔷薇花后,不敢出声。
所幸,侍卫过来看了看,没发现异样,去了别的地方。
慕莘雪拍着胸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打算继续往前走,一串稀里哗啦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她连忙又爬了下来。
等她看清楚之后,神色大变。
“快走快走!”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周围冒出了一群火把和灯笼,一人龙行虎步,大步走了过来,赫然就是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的司清源!
慕莘雪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让司清源气得不轻,直接拽着人的手腕,拖回了寝宫。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慕莘雪使劲挣扎,不停的捶司清源的手臂。
司清源干脆将她扛了起来,直接扔到了床。上,龙床又大又软,慕莘雪滚了一圈,爬起来就跑。
她的手腕再次被拽住,用力拖到跟前,对上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睛,“雪儿,告诉我,你跑什么?”
慕莘雪心里有些害怕,她现在被司清源压在身下,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她推着司清源的胸膛,恨道:“你先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你好再次逃?”
“我不……”
话还未说完,司清源猛的压了下来,慕莘雪呆住了,趁着她愣神的功夫,司清源直接就吻了上去。
“唔唔唔,你放开我,司清源,你混蛋!”慕莘雪拼命挣扎。
司清源冷着脸,“我说的话,你好像都不听,那我只能做给你看。”
随着衣服的“撕拉”一声,慕莘雪尖叫一声,翻身要逃,被司清源牢牢的压制住。
慕莘雪慌了,不停的求饶,只是司清源不打算放过她,末了,慕莘雪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司清源,你王八蛋。”慕莘雪红着眼睛,鸵鸟一样,将自己整个的卷进了被子里。
吃饱喝足的司清源,这会儿身心舒坦,不顾慕莘雪反抗,将她连人带被子拉过来,搂在怀里。
“呜呜,司清源,你放开我……”
司清源亲了下慕莘雪露在外面的头发,缓缓道:“朕知道你在生气什么,朕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