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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前传:挽风何以惑君心(106)

次日清晨,挽渔醒来,想起昨夜之事,又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真是要疯了,真是一世英名全毁在了莫风卿手里!

这时,她身侧的莫风卿也幽幽转醒,单手撑在她的耳畔,笑的格外暧昧:“挽儿,以后还敢乱吃东西吗?”

挽渔忍不住捂脸,咬牙切齿道:“你闭嘴……”

莫风卿哪里肯轻易放过她,撩起她的一缕发,继续道:“不过不用怕,只要有我在,婚果你可以随便吃,想吃多少吃多少。”

“咳咳!”挽渔剧烈咳嗽了两声,狠狠的瞪视着他:“别再说了!”

再说下去,她真的会羞愧致死。

他轻笑两声,揶揄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挽渔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穿着衣服,只是视线在瞥到肌肤上的红痕时,她脸色更加不自然。

望着她笨拙的穿鞋动作,莫风卿无奈摇头,遂在理好衣衫后蹲下身:“瞧你连个鞋子都穿不上,真笨。”

听出他的嘲讽意味,她冷冷而道:“还不是拜你所赐。”

昨夜若非他,她至于狼狈至此吗?

莫风卿对她这个回答极为满意,“既然这般,只好由我来代劳了。”

语毕,他在她讶异的目光下为她穿上鞋子。

挽渔见状,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只是觉得近来的莫风卿越来越反常。

他似乎对她不再那么冰冷了,而且对她越来越好了……

是因为孩子的缘故,还是对她留有留情?

想到最后一点,她自嘲而笑,应该是她自作多情了,他们之间隔了那么多仇恨,哪里还有什么感情可言?

只是……为什么感觉那么寒冷,那么的孤寂,那么的无所依靠。

她,或许就是窗外飘落的无根之叶,无论如何,只能是孤零零独自一人。

想着想着,她不由叹了一口气,埋怨自己最近过于多愁善感。

听到她的叹息,莫风卿抬眸,问:“怎么了?”

挽渔默了默,半响后神情转为凝重:“莫风卿,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莫风卿皱眉,怎么都想不起来,于是问:“哪个问题?”

“就是长羽给我说的那些事,你真的是迫不得已的吗?”她迟疑着,终是按耐不住的问出口。

莫风卿听了狭眸轻颤,而后亦是叹息,极其认真的答道:“是,如果有其他办法,我绝不会出此下策。”

挽渔垂眸,又问:“你在我父王墓前说的那些话……也是真心话吗?”

他虽然不知她是如何得知坟墓的事,却还是如实的点头:“是。”

她脸色苍白:“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事情已经发生,就算你知道真相,也改变不了什么。”莫风卿淡淡道。

“你恨我吗?”挽渔直直的看着他。

提到恨,莫风卿的笑一点一点敛回,同样直视着她,凌厉的眼神恨不能将她撕碎。狠语道:“当然恨!”

若不是她,青城怎会变成人间炼狱?

挽渔紧抿红唇,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语。

她明知答案,可当他亲口说恨她时,她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揪疼。

而这样的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很久,随后,挽渔径直站起身,静静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说完她就要走出房,谁料腰间忽然一暖,一双长臂环上了她的腰,让她顿时被迫驻足,回望后方之人。

莫风卿紧紧环着她,下颔抵在她的颈窝中,俊美的脸上充斥着一种难掩的伤痛。他闭眸道:“可是比起恨你,我更痛恨我自己。”

挽渔听此眸子倏然瞪大,心中掀起惊世狂澜。

他……竟然说更恨他自己?

“如果当时我能认清自己的心,卸下军权,和你归隐风云谷,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一连串的悲剧。”

“你是在……后悔吗?”她仰眸道。

莫风卿沉默片刻,答非所问:“可惜,世间没有如果。”

挽渔苦涩扯唇:“是啊,没有如果,而且悲剧已经发生了。”

“挽儿……”莫风卿突然开口,下颔稍稍从她颈窝挪离,用着犹豫而又沙哑的声音问:“咱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挽渔一怔,眉间深皱,半响才道:“你又在抽什么疯?”

昨夜被他占尽便宜,现在又对她说疯话,真是莫名其妙。

“我没有抽疯!”他扳住她的双肩,将她转向自己,“云挽渔,我是认真的,咱们重新开始吧。”

挽渔冷笑,用尽全力的将他推开:“抱歉,将军,感情这种事,我陪你玩不起。”

他们之间隔阂太多,如何重来?

且,爱情东西向来折磨人心,她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思及此,挽渔看他的眼神愈发冷漠,如同千年寒冰,将所有人拒之千里之外。

莫风卿俊脸苍白,道:“你真觉得我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吗?”

“真心也好,玩弄也罢,都无所谓了。”她嘴上说的淡漠,实则心中乱如麻。

如此漫不经心的语调,深深刺痛了莫风卿,使他多了些愠怒,蓦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压下唇,失控的吻上了她。

当她为他挡下那一刀时,他就知道,他已经再次输了,输的彻彻底底。同时也明白,这个女人,他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放手了。

明知爱她如饮鸩止渴,他却无法控制。

这个吻,带着不允许任何的拒绝,带着先前的愤怒,亦带着一份彻骨的痛楚,任由挽渔如何推拒,也无法动摇他分毫,甚至会被这个男人更加用力的紧锁到怀中,吻到几乎窒息。

上次是被他偷吻,这次直接成了强吻,疯了疯了,真是要疯了!

然而,当一切结束后,挽渔脱离他的怀抱,踉跄着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她的唇微微有些肿胀,羞怒交加:“莫风卿,你就是个混蛋!”

索吻过后,莫风卿心情大好,挑眉道:“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你说咱俩到底谁才是混蛋?嗯?”

他刻意加重最后一个字的语气,质疑意味十足。

挽渔脸色涨红,指着屋外,忍无可忍的怒吼:“你给要滚出去!”

说完,她不顾一切的将能扔能砸的东西全部砸向他。而莫风卿毫不费力的将那些东西一一接住,而后又扔向原位。

“竟然还有体力折腾,天色尚早,要不,咱们再做些什么?”莫风卿忽然眯眸,唇边勾出一抹危险的笑。

挽渔气的浑身直哆嗦,时至如今,才发现他还有如此不害臊的一面,动不动就把龌龊之词挂在嘴边。

“你无耻。”她怒骂。

“我只对你一人无耻。”他邪魅勾唇。

“滚滚滚。”挽渔打开房门,连推带赶的将他轰出了屋外。

待将莫风卿赶了出去,挽渔靠在门后,神情极为复杂。

“重新开始……吗?”她望着自己左肩上的彼岸刺青,笑声悲凉。

纵然害怕被再次伤害,可是,为何在他提出重新开始的时候,她的心中,竟有着丝丝喜悦与忐忑?

也许,他也是她的毒吧,难以戒除的毒。

军营有事,莫风卿回了军营。但他却派来了长羽,让长羽为洛王妃诊治癔症。

长羽背着个药箱,不情不愿的来到农舍里:“云挽渔啊云挽渔,我好歹是天下第一神医,却因为欠莫风卿个人情,成了你家里的专用郎中,想想还真憋屈。”

挽渔听此忍笑,长羽桀骜不驯,普天之下只有莫风卿能治得了他。

见她笑,长羽脸色更是难看,凶神恶煞道:“笑,有什么好笑的。要不是你偷了我的莲煜丹,我至于重新炼制吗?”

挽渔却不以为然,撇唇道:“你研制莲煜丹不就是给人吃的吗。”

长羽抱头暴吼:“那颗莲煜丹是我花了三年才炼制出来的。三年才炼制出一颗,你说我容易吗?”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一人吃过莲煜丹?”挽渔问。

长羽冷哼着双手抱胸,将头扭向一侧,很明显在生她的气。

挽渔眨眸,挠头道:“其实,我也算是你的试验品。要不,我给你说说我吃下莲煜丹后的感觉,说不定可以帮到你点什么?”

长羽听了眼前一亮,猛然回头道:“这个提议好!”

语毕,长羽当即搬个小板凳坐下,还掏出笔墨纸。

挽渔说一句,他就记一句。虽然挽渔不懂什么叫药研,但她还是时不时的对长羽提一些建议。结果致使长羽灵感大发,重新想出了一套炼制莲煜丹的方法。

“云挽渔,没想到你脑袋瓜还挺灵活。有了新的方法,这次我一定能研制出更好的莲煜丹!”长羽激动的不像话,对挽渔的成见也消散了不少。

“那长羽神医,咱能给我母亲看病了吗?”她很了解他的性格,只有把这神医哄开心了,他才会心甘情愿的给人看病。反之,延误病情是轻的,下毒害命是重的。

长羽笑的格外乐呵,道:“不急不急,先让我看看我大侄子的胎像如何?”

挽渔也比较关心孩子的状况,于是就让他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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