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两人闻言并没有表现出讶异。
“看来是在你的预料之中。”林珊笑了笑又继续说到。
“抱歉。”越白鸽开口向林珊道歉,林珊摇了摇头。
“你不用这样,该道歉的人是我,给你添了麻烦,很感谢你让阿静可以投胎。我已经向学校交了退学申请,准备离开这里了。”
“你准备去哪?”一直在旁边充当背景板的封楠山突然开口。
“应该是出国吧,想带阿静去看看。”林珊想起林静走之前的画面。
“阿珊,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林静伸出手想要擦去林珊脸上的眼泪,可怎么也擦不干。
“可不可以不要走,阿静,不要走好不好?”林珊死死拽住林静的手。
“阿珊希望我幸福吗?”
“想。”林珊不住的点头。
“那阿珊带我出去看看好不好,用我的心,带着我的那一份好好的活下去。”
林珊看着林静逐渐变得透明,慢慢消失。
“阿静!”
“因为双亲的去世,他们欺负我,嘲笑我,后来阿静出现了,就像黑暗里的一束光一般。只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会好好活下去的,带着阿静的那一份。”
“你很幸福。”
“我知道。”
林珊与越白鸽和封楠山分开后,便独自离开了这块令人悲伤的地方。
“奇怪,你不是喜欢林珊吗?都不伤感一下?”越白鸽调侃了一下,但她心里清楚,封楠山之所以亲近林珊,是因为林珊身上的鬼气,就连吃下那块巧克力也是被迷惑罢了。
“谁说我喜欢她了?”封楠山顿时又来了气。
“哦。”
“你哦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什么意思?”两人一路争吵着回家。
一进门,越白鸽便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季风,“师傅。”越白鸽上去就是一个熊抱。
封楠山打量着季风,和越白鸽一样的道士服,绣着金元宝,一把金钱剑,大约一米八的个子,身材结实,有点黑瞎子的感觉,难道越白鸽财迷是被带出来的?
“这就是楠山这小子吧。”季风放下越白鸽,拍了拍封楠山的肩,这力道,封楠山感觉自己的肩怕是骨折了。
“叔叔好。”封楠山连忙闪到一边,赔笑道。
“好啊,茗烟你这儿子还要多练练啊。”白茗烟闻声出来。
“练什么练,我啊,就求他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过下去。”季风之所以和白茗烟认识,是由于古朵的父亲古多书,一次机缘巧合,古多书救下了季风,这才相识起来。
几人吃过晚饭后,越白鸽和季风来到院里坐着。
“白鸽啊,一转眼,你也这么大了,师傅呢,老了,要出去走走,等过几年再回来。”
“师傅。”越白鸽心中不舍,她是孤儿,被季风养大。
“你会想我的吧?”
“我肯定会想师傅的。”
“那你平时多寄点钱过来,让我知道你还惦记着师傅。”
越白鸽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好啊,原来在这里等她,越白鸽站起身来气冲冲的进了屋。
“唉。”望着越白鸽进屋,季风收起嬉笑的表情,眼中充满了寞落,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一路小心啊,一定要注意安全,活着回来。”白茗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
“我会的。”
第二天越白鸽起了个大早,“咦,茗烟阿姨,师傅呢?”
“你师父昨天连夜就走了。”白茗烟故作轻松的回答。
“什么嘛?师傅这个不靠谱的,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越白鸽暗戳戳的在心里鄙视季风。
“你师父也很辛苦的,你就别怪他了。”白茗烟安慰着越白鸽,就比如说这次远门,一路凶险,也不知季风能不能做到。
“知道了,茗烟阿姨。”
“快吃吧。”
两人的互动,让封楠山觉得自己是个外人一般,自己气呼呼的吃完饭在外面等着越白鸽。
“越白鸽,快点。”封楠山在门口喊道。
“来了,来了,茗烟阿姨,我们去上学了。”
“去吧去吧,注意安全。”
“越白鸽,我求你了,我错了,帮帮我吧。”越白鸽刚下了课就被黄锦棉堵在厕所,只不过这次只有黄锦棉一个人。
自从上次被越白鸽警告后,黄锦棉便诸事不顺,不住的经历大大小小的意外,今天早上差点出了车祸,黄锦棉再也受不住了,想起那天越白鸽对自己警告的话,跑来找越白鸽。
“你说你今天早上差点出了车祸?”越白鸽看着黄锦棉额头的黑印越来越大,不对,自己只是施了一点,让黄锦棉倒倒霉这黑印怎么会越发蔓延,看来怕是有人想要借自己的手干点坏事,真不知道,不过是个高中生怎么会结仇。
“对对对。”黄锦棉慌乱的点了点头,她真的怕了。
“那你以后……”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去欺负别人了。”黄锦棉立马发誓保证。
“行了,这个你拿着。”越白鸽拿出一个黄色护身符交给黄锦棉。
“谢谢,谢谢。”
“不过……”
“不过什么?”
“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