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鸽,这次魔煞的事情已经延续多年,师傅也死在他的手下,但好在师傅也重伤了他。”
“黥面师伯竟会……这魔煞的实力不容小觑。”越白鸽紧紧皱起眉头。
“据我派追踪,这三十年已经发生了八百五十三起挖心案,也就是说……”
“一年要发生28起左右,一个月两起案件……”封楠山难以置信,八百五十三起命案,这数字……
“没错,而且我们发现,魔煞从三年前开始下手愈发严重,估计是因为三年前被师傅重创。”
“这么多命案就没有人发现吗?”
“应该是发现了也束手无策吧,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除鬼师,上面只能搪塞过去。”封楠山冷静的分析道。
“确实,我们去调查过,但是都被打发回去了,而且这八百五十三只是个概数,在我们未涉及的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起命案,每天都有黑暗在滋生,侵涉,而我们作为除鬼师却经常面临着束手无策,心有余而力不足……”谢鸣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作为长枫,他是一只妖,看淡人间生死,闯过魔渊,入过地狱……可作为谢鸣月,他是除鬼师,要担起成为谢鸣月的责任。
“其实吧,鬼煞是可怕,但是人心,真的有时候比那些东西更可怕,鬼煞可除,可这人心难测,就比如说这魔煞,不正是通过人心最黑暗的那面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吗?”越白鸽又想起当年的那件事,是自己,是人心……
这是第几次从她嘴里听到人心可怕了,封楠山看着垂眸勉强笑着的越白鸽,顿时又心疼不已。
三人交谈直至半夜才回屋。
“长枫,你知道乖宝发生什么了吗?”
“鸣月的记忆里没有,估计便是这三年间发生的吧。”谢鸣月的一双黑眸变成了银白色,作为九尾狐,夜视是他的基础能力之一。
“少爷早安。”余生一大早就站在房门口等着。
“啊!”梁宫訾对于昨晚的惊吓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一张精致的脸蛋上盯着一对黑眼圈。
“你别一大早的就吓人……”
“抱歉,少爷,昨晚是没休息好吗?”余生关切的问道。
“你说呢,我越想越觉得那个娃娃有古怪。”梁宫訾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想着昨天带回来的娃娃。
“要不我去把那东西扔了?”
“不用,等会我带给白鸽他们去看看。”梁宫訾摇了摇头,谁都没有发现那个娃娃正在楼上看着他们。
“奇怪,我昨天记得是放这里了啊。”余生在梁宫訾吃过早饭后便去找昨天带回来的娃娃,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顿时心生疑虑。
“你会不会记错了。”梁宫訾嘴上是疑虑的语气,可他心里明白,余生绝对不会忘记和他有关的每一件事,事情开始变得好玩了。
“不可能。”余生一口否决,他绝对不可能记错。
“算了,找不到就算了,先送我上学吧,等会可要迟到了。”梁宫訾靠在门边,打了个哈欠。
“少爷,这,要不要请个假?”
“没事,还要去找白鸽他们呢,走了,走了。”梁宫訾一脸萎靡不振。
现在是早上8点。
“叮咚,叮咚。”
“来了,谁啊。”柏彤还未睡醒就被门铃声吵醒。
一把打开门,门外却没有人影。
“奇怪,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啊。”柏彤差点暴走,正准备关门,却被地上的盒子吸引了眼光。
“这不是送给宫訾的娃娃吗?怎么在这?”柏彤拿起娃娃盒子里还有一张纸条。
“娃娃还给你。”
“这小子。”柏彤开开心心的将娃娃抱回家。
“哇塞,宫訾,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没有楠山你睡不着啊。”越白鸽看着黑眼圈格外严重的梁宫訾忍不住调侃。
“别说了,昨天带了个娃娃回去,没想到一个晚上没睡着,这娃娃太渗人了,而且我今天准备带过来给你们瞧一瞧,你们猜怎么着?”梁宫訾装作一脸神秘。
“不会没了吧?”封楠山随口说了一句。
“真的没了,奇怪吧。”
“说不定是忘在哪里了。”越白鸽无所谓的答了一句。
“别人可能真的会忘在哪里,但是小余肯定不会忘记,他可是我的贴身管家啊。”梁宫訾一脸得意洋洋。
“对对对。”越白鸽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回了教室,两人都没有把梁宫訾的话放在心上。
“等会我们去吃福记的酥饼吧,好久没去过了。”越白鸽一想到福记的绿茶酥饼就馋的直冒口水。
“你个吃货。”封楠山笑了笑,亲昵的刮了刮越白鸽的鼻尖,真是只小馋猫。
“你你你……”越白鸽见封楠山的样子,都快以为洛安又出来了。
“走吧走吧,等会卖完了你可别哭鼻子。”封楠山故作镇静的走在前头,可内心却喜悦万分。
“知道了,知道了。”越白鸽平复了心中的悸动连忙追了上去。
“果然,还是福记的酥饼最好吃了。”越白鸽抱着一堆酥饼,一边吃一边赞美不绝。
“行了,行了,你这都说了多久了……”封楠山嘴上说着嫌弃的话,可眼里都是愉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