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一把拍开梁宫訾的爪子,梁宫訾抱着自己的爪子可怜巴巴的。越白鸽和谢鸣月一听这说话语气便知道是洛安,越白鸽还不知道洛安与长枫是旧识,连忙制止洛安,转身去安慰谢鸣月。
“鸣月师兄,鸣月师兄,这事呢,是我不对,你要打要骂冲我来,我知道错了。”越白鸽拉着谢鸣月的衣袖撒娇,谢鸣月挑衅的看了眼洛安。
哎哟我个暴脾气,洛安一把拉过越白鸽,满心的吃味。
“不是,你干嘛啊,别挡着我干正事。”
“干正事?你就是这样干正事的?”洛安拉住谢鸣月的衣袖演示越白鸽刚刚的行为,真是越想越生气。
“你怎么无理取闹啊?”越白鸽觉得自己一片好心被狗吃了。
“我无理取闹?我就是无理取闹。”洛安实在是气的不行,气冲冲的回了车上。
“他怎么了?火气这么大。”越白鸽转过身去,便看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
“你们看我干嘛?”越白鸽一脸茫然。
“有些事,你还小……”李存信无奈的拍了拍越白鸽的肩膀。
“我们先讨论案件吧。”谢鸣月提了出来。
“好,我们走这边。”
几人坐在一起讨论案情,而越白鸽则心不在焉的。
“所以你怀疑挖心案的凶手和这几起用头发杀人的案件凶手要么是同一个,要么是两个一起行动?”谢鸣月向李存信征求意见。
“对,没错,而且我更倾向两个一起行动,一个杀人,一个挖心。”李存信冷静的分析道。
“白鸽你觉得呢?”几人望向越白鸽,李存信见越白鸽不回答,又连着喊了几声。
“白鸽?白鸽?”
越白鸽一连叹了好几声,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时不时的就望向外面。
“白鸽!”
“啊,到!”越白鸽被吓到连忙站了起来,几双眼刷刷刷的望向站着的越白鸽,梁宫訾看不下去拉了拉越白鸽的衣袖。
“你没事吧。”李存信抽了抽嘴角。
“要不你先出去,这样也打扰我们讨论。”李存信好心建议道,希望她和封楠山能好好谈谈。
“啊,不用,我挺好的。”
“看见这个没?你没有这个徽章,不能参与警局的任何活动。”谢鸣月将六芒星徽章拿了出来,越白鸽求救式的望向李存信,李存信假装没看见。
“好吧,那我出去了。”越白鸽病恹恹的走了出去,只是坐在门外的椅子上。众人见状直摇头,所以说不仅仅只有直男,有的时候直女也很可怕。
越白鸽魂不守舍的坐了一会,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拿着一杯星巴克递给了她,越白鸽抬头一看原来是封楠山。
“刚刚,抱歉,让你生气了。”越白鸽迟疑的说出一句,将星巴克接了过来。
“不会,我怎么会和你生气。”洛安摸了摸越白鸽的头发,陪她一起坐在门外的椅子上,两人相视而笑。
“关于案件差不多就这么多,我们来谈谈你和这只小女鬼的问题吧,麻烦你们先出去。”谢鸣月合上材料,向李存信说道。众人见了连忙走了出去,房间里瞬间只剩下谢鸣月,李存信和许诺。
“你知道如果她一直呆在这里,你会死。”谢鸣月眼中透着不解与严厉。
“知道。”
“那你知道她这样呆着,她会无法进入轮回,再也不可能转世为人了?白鸽没说过吗?”谢鸣月继续问道。
“这……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李存信条件反射的回答,转身望向身边的许诺。
“因为我想陪着你啊,是我不让白鸽告诉你的,万一你要赶我走怎么办?”许诺笑着,眼中的泪花泛滥,她,不舍得啊,所以在知道杀了自己的凶手是谁后也不愿离开。
“她的灵体已经开始慢慢薄弱了,不出三天,就会烟消云散。”谢鸣月一眼就看出许诺的脆弱。
“什,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李存信难以置信,怎么会,明明很好啊,怎么会灵体薄弱,还会烟消云散。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执念消散以后还固执的留在人间,导致这种状态。”谢鸣月看过了这几百年的人情世故,可他依旧不懂。
“怎么会,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李存信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断了一样,有一天一个人对你说你的爱人就要死了,这,怎么样都会很假不是吗?不会的,他还没有和许诺一起白头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许诺看着李存信这般撕心裂肺,一阵阵的心疼。
“阿诺,你告诉我,他说的是假的,你明明就在这,好好的,怎么会呢。”李存信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留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怎么可以哭呢,他的阿诺还在这呢。
“对不起,存信,抱歉,我……”许诺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她要消失是事实,可是她不想让他难过,她想要陪他一辈子……
“有没有什么办法,求求你了,救救阿诺吧,求你了。”李存信早已不记得自己是一个商界大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