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岑智宸的话,岑夫人听后,第一个反对,只是她脸上一脸阴冷,心里想得却是:“盛鸣玉本就是一个做生意的人,经商头脑可了得,如果岑智宸和她二人结合,她自己的儿子又怎么办,将来岑家的财产可是一分都捞不到,而到时候自己也老了,岑智宸岂不是处处要欺压在她儿子的头上。”
心里越是这样想着,岑夫人此时心里就越不安,于是她站出来第一个开口反对。
“那盛鸣玉只是一介农家女,虽然如今会做生意,有一个经商的好头脑,但是我们这里可是相府,并不是一般的商户人家,所以你们两人并不适合。”
岑夫人大义凛然的说着,岑智宸的父亲听后,也觉得有几分正确。
毕竟他一直是从自己儿子口中,所知道这个盛鸣玉的存在,再加上他天天上朝,对外界的事情根本一概不知。
虽然在朝廷之中,也偶尔有少数部分的人提到盛鸣玉这个女子,但他一心只关心朝政,对这些外界的事情根本就一点都不八卦,所以对她一点都不了解。
如今从自己夫人的口中听闻,这盛鸣玉只是区区一介农女,他心里还是有一些不赞同。
“你母亲说的对,我们家可是相府,虽然为父不在意什么门当户对,但是对这个盛鸣玉,我可是一点都不了解。”
岑智宸父亲看向岑智宸,说出实情,想了想接着说道:“况且据我所知,女儿家还未出门,就不能在外抛头露面,可盛鸣玉却是一个做生意的,像她小小年纪就如此在外面抛头露面,将来若是我们接纳了她,那别人又会怎么看待我们相府。”
他越是这样说,心里面对盛鸣玉更是不看好,直接拒绝。
而父亲的这个决定,这可是急坏了一旁的岑智宸。
“父亲如今还是那副老思想,如今这都什么朝代了,男子都可读书识字,经商做官,可女子为何不可,什么抛头露面那简直是无稽之谈。”
岑智宸知道,岑夫人之所以那么说,而是心里有其他的想法,可他就偏偏让他得逞。
况且自己对盛鸣玉确实是喜爱的要紧,这岑夫人表面看起来是替自己着想,实际上,还不是为了她的那个儿子争家产。
于是岑智宸对岑夫人更是不喜,虽然回答着自己父亲的话,可那双阴冷的眼神却死死盯住岑夫人。
岑夫人知道,岑智宸从小一向聪明绝顶,对自己的这些小伎俩,恐怕他早已知晓,于是尴尬一笑。
“如今这个世道本就是女子不该在外抛头露面,母亲知道你喜欢盛鸣玉要紧,可你也要听你父亲的劝告,不顾我们相府的面子,如果你二人非要在一起,那你父亲以后,如何面对外人,面对朝廷里面的同僚。”
即便是岑夫人知道,岑智宸可能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可她仍旧不愿放过。
为了自己儿子的美好前途,说什么她也要和他抗战到底。
岑智宸的父亲听完了他们的话,也觉得是岑智宸如今在无理取闹,气愤的拍了一下桌子。
“你母亲说的没错,你还是趁早和那个盛鸣玉断了吧,我们相府绝对不会接纳这么一个抛头露面的女子,如果你胆敢不听话,以后就给我禁足在书房里面,哪里都不准去。”
岑智宸听父亲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听了母亲的话,对自己禁足,更是彻底的惹恼了他。
“父亲好生糊涂,就听到母亲的三言两语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不是在父亲的眼里面,就只有母亲和他的儿子,对我的存在一点都没有感觉?”
岑智宸知道自己父亲的死穴在哪里,他就是故意这样说给他听,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之意,然后这才不去听母亲的话。
果然听岑智宸这么一说,岑大人也瞬间软下心来,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亏欠他的。
对于岑智宸他也没有做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想到这里,他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是为父对不起你,可听你母亲所说,这盛鸣玉也算是一个狠角色,我只是怕你以后受伤害而已。”
听自己的父亲终于软了下来,岑智宸知道自己赌对了,于是他再接再厉的说道:“儿子敢用自己的人格保证,盛鸣玉真的不像母亲所说的那般,她虽然是农家女不错,可他父亲却是一个混蛋赌钱欠了一大屁股债不说,还卑鄙的卖妻子女儿,若不是盛鸣玉站出来,撑起整个盛家,还了他父亲留下的赌债,那如今哪里还有盛家的存在。”
岑大人本就为官几十年,所以对于那些世俗的眼光,也不甚在意。
之所以会反驳岑智宸,你只是从自己夫人口中得知,盛鸣玉这个女子不简单,如今倒是听岑智宸这么一说,岑大人也不禁在心里感叹。
“世间竟有如此奇女子!”
同时也为盛鸣玉他们一家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于是对盛鸣玉出去抛头露面做生意,这事也不在讲究。
更甚至心里对她的期待也是越来越大,沉吟片刻,他这才答应点了点头。
“世间竟有你说的这般奇女子,想来他也并非凡人,既然你如此对她喜爱,那明日你便把她带到府里来,为父瞧上一瞧,若此人真有这般气魄,那倒也是一个好儿媳的人选。”
岑智宸一听自己的父亲的意思,知道他同意了自己和盛鸣玉的事情。
他心里别提有多么兴奋,对于父亲想见到盛鸣玉的想法,岑智宸想也不想直接兴奋的点头。
“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一定会把盛鸣玉带过来,让父亲瞧个清楚,看她是否够格做我们相府的儿媳妇。”
岑智宸心情愉悦的说着,岑大人见他如此兴奋,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
同时对于这个还会见面的盛鸣玉,他心里更是期待的要紧。
毕竟一个能左右相府公子情绪的女子,想来她的过人之处,绝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