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公子道:“真真是个尤物,小生行走江湖多年,当真不曾见过这等尤物,不知道姑娘大名?是出自谁家的姑娘?”
千蜜瞠了那贵公子一眼,道:“郎君这荒山野岭的,又何必问奴家姓甚名谁。”那千蜜的声音柔情似水,当真对得起蜜蜜这二个字,口腹蜜剑,最甜的,其实却是最危险的。
那贵公子点头,“是是是,不许问你姓名,相逢便是缘分。”千蜜又冲着那贵公子笑了一眼,随即将那碰着自己的扇子给那了下来,那公子将那碰着千蜜脸,的那部分扇子,凑到自己的鼻子前,道:“当真是香啊!”
贵公子紧接着又道:“姑娘可是要与我一同去吃些饭菜?你这实在是简陋的很。”那贵公子说完看了一眼魏祁玉,似乎是那种出自男人的瞧不起,似乎是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了一样。
魏祁玉见着这一幕,差点被一口面给呛死,幸亏是缓过来了。魏祁玉喝过那千蜜递过来的水,由得那千蜜给自己拍背,如此这样,那贵公子愈发看不下去了。
他握着千蜜的手,将千蜜提起来,道:“你日后与我们同行,跟着爷,那种无用的男人,就不用跟着了,省的吃不饱,穿不暖的。”那公子显然将魏祁玉当做了千蜜的情郎,而且是看成了千蜜是随着魏祁玉私奔的。
魏祁玉也不反驳,看着他那桌上好了的菜,难不成那当真是白肉?
魏祁玉的眼神被那贵公子看到了,以为是忌惮自己桌子上的饭菜,愈发的将魏祁玉看做是个吹软饭的,更加的看不起了。感觉到那贵公子对自己的嫌恶,魏祁玉不禁在心中排腹,难不成与你去吃那个白肉,当真是谁家的公子爷,不知善恶,不知好歹。
那身旁的人似乎是觉得自家少爷实在是被人迷了心智,走上前来,对着那少爷道:“少东家,这恐怕是不合时宜,出门在外,不可随意与人同吃,同住,同行,这可是老爷说过的。”
那少爷似乎对老爷这个名字十分的抵触,“谁要你与我说那个老头子了,都已经不知道死在哪里了,还要我去来寻找。”
那少爷牵起来千蜜,想将千蜜带到自己的桌子上去,之见千蜜随着起身,只是拜别了那贵公子,随即道:“公子盛情,妾蒲柳之姿,不敢高攀。”
那贵公子与千蜜又郎情妾意了许久,这才被千蜜说明白了,悻悻不放了千蜜,走得时候来依依不舍的与千蜜分离,回头看了千蜜好几眼。
魏祁玉瞧着这千蜜,不知道她是什么打算,吃完那素面,又加了一碗素面,道:“难不成真让他们吃了那白肉?”
千蜜:“他们吃的不是白肉,他们吃过之后,这店子里,才会有白肉。”
千蜜解释道:“这如今道上的人几个不知道这规矩,知道不能来这地方点肉,几年下来,自然没得了白肉。”千蜜喝了一口水,随后道:“是难得有人会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出了这事情,可惜日后来这里的人了,只能吃这白肉。”
千蜜像是说笑一般的,完全不将人命放在心上,“这么多白肉,可真是够吃的了。”魏祁玉看着这般模样的千蜜,愈发的觉得这人让自己害怕起来,怎么的,什么变故,会让着人的心性变得如此之快?
魏祁玉:“如此你与那人虚与委蛇作何?”
千蜜听言,从桌子下递给魏祁玉一块令牌,魏祁玉瞧着这令牌,背面是一条龙,龙围绕着二个字,“避龙”。再看到正面,居然写的是总镖局。
魏祁玉小声,与千蜜与内力作为交流的方式,问道:“这莫非是避龙山庄金总镖局的令牌?”
千蜜以同样的方式回答道:“那人是避龙镖局的少东家,金总镖头之子,金熹。”
魏祁玉听言也明白了,千蜜故意与那金熹虚与委蛇,为何就是靠近,取下来这块令牌。瞧这令牌精致的模样,估计拿到这个令牌,说是金总镖头所给,委托以管理这避龙镖局。如此怕是简简单单的,便可以将那避龙镖局收之囊中。
魏祁玉看着这令牌,为何这千蜜早就知道这金熹身上会有这个令牌?不,应该说,为什么千蜜早知道这金熹会路过这里,而且会与自己相遇。
魏祁玉:“莫非你赶急赶忙,就是为了遇上这金熹,然后用手段拿到这个令牌?”
千蜜听言,笑道:“看来你也不傻。”千蜜的声音只要一魅惑起来,魏祁玉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不像是回溯的警告,倒像是回溯的保护。
魏祁玉觉得奇怪,看着千蜜脸上那颗红色的泪痣,短短的一眼,魏祁玉的眼睛便灼目的疼。真的是回溯在保护自己,被魏祁玉的模样给怔了一下,千蜜放下来脸上的面纱。
魏祁玉的声音极其的小,用内力控制,以保证声音只进入了千蜜的耳朵之中。魏祁玉:“你是否,以自己的身体养母蛊,在你自己所在之处的半里之内,皆有你的子蛊。所以,只要靠近你在半里地之内,都会受你的控制?靠的你愈近,便会愈发的危险?”
千蜜:“说来,你身上有一层的保护,子蛊进不了你的身子,说来,我还好奇,这是什么功法。”
魏祁玉倒是不拒绝,直接回答道:“是我师傅交于我的功法。”
魏祁玉继续问道:“从前,你只是将母蛊锁在了那颗红色的痣里,所以,那颗痣便是最为的魅惑。如今,你却是将那母蛊从痣里放出来,让它在你浑身游走,时而改变你的声音与动作。”
魏祁玉停了停,看着千蜜的停下来的动作,道:“这样做,怕是有一日,若是控制不住这个母蛊了该如何是好?”
魏祁玉的话音刚落,只听到人摔倒在地,和在桌子上的声音。闻声看过去,那金熹等人,已经都已经昏迷失去了知觉了。这周围的人,还是没有什么神情的变化,似乎是完全给无视了。魏祁玉看着这一幕,恐怕是金熹等人,性命堪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