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了。”
周雅彤始终面无表情,眼神毫无温度可怕得让祝柚西觉得,她像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接着,不由祝柚西分说,她就直接从药箱里拿出了另一只带着药剂的针管。
第4章 你别过来
祝柚西拼尽了全力,但又怎么能奈何的了他们三四个人。
麻醉剂的针管刺痛了她的手臂,周雅彤下手很重,仿佛是要直接刺死她似的,她能感受到针尖扎的很深,快要戳到她骨头,周雅彤怕是故意如此,来发泄她的私恨的。
不多久,祝柚西的身子就慢慢的软了下去。
等她再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屋里飘着股柚香味。
灯光昏暗的窗前立着一个背影,正是楼厌深!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对面桌上放着几瓣吃剩下的西柚,是楼厌深吃过的。
“醒了!”
她稍微有点动作,楼厌深就立马察觉到了,他回身在她的床前坐下,眼睛看向她露在外头的手腕,血管上有个明显的针孔。
祝柚西用手挡了挡,低头不语。
回想当时看到的针管,可以想象它在自己身上抽了多少血,针孔处现在都还有些疼。
这次是抽血,下次是不是直接挖心脏了?
强烈的无助冲上心头,不由得让她红了鼻尖。
楼厌深沉默看了她数秒,伸手过来,却见祝柚西一个激灵,忙往后躲。
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祝柚西不喜欢自己总如惊弓之鸟,会轻易被楼厌深每个动作和眼神给吓到,可这让她更加迫切的想要找回记忆,想知道她是谁,她和楼厌深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而两人之间回回都是这样,她越躲,他就越强势。
楼厌深坐近了些,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安慰似的拍着她的背,“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
而贴在他胸膛的祝柚西,身子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
因为,她在楼厌深深色西服内的露出的白衬衫一角看见了一抹鲜红的血迹。
丝丝血腥气息,印证这血是新鲜的。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他仿佛是明知故问。
她抖着声线,试探地问:“你、你你受伤了?”
“受伤?”楼厌深松开她,露出一只带血的手掌,“你是说这个?”
他一笑,笑意弥漫着邪性。
“这不是我的血!”
祝柚西脑中翁嗡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并发颤的问:“谁、谁的血?”
“怕什么,我不过是剁碎了些东西,血溅到身上,洗洗就好了。”
他说的轻松,祝柚西却凭白打了个冷颤。
因为他的笑容实在阴沉,让她本能的想到一些不好的画面。
“你想看?”他噙着笑意问她,旋即又露出遗憾,“可惜那些剁碎的东西已经被我扔了,你想看,我就让人再捡回来。”
“不…不想!”
他勾唇深笑,重重道:“好,都随你!”
而祝柚西莫名快要哭出来似的,哽咽着问:“我会死吗?”
楼厌深脸上的笑容,倏然一收,反问:“为什么这么问?”
“你妈妈是不是生病了?”
她很想控制,但眼泪就是不听话的漱漱而下,“他们抽我的血,是不是和你妈妈的病有关?”
楼厌深墨黑的眼里露出些许惊讶。
他没否认,只道:“你都知道了?”
祝柚西的心瞬间被提了起来,他没否认,那就是承认了。
承认他的确是想挖了她的心脏,换给他妈妈!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脚伤。”
他站起来,看了看窗外飘着的细雨。
“你应该饿了,我下去弄点吃的给你。”
他回头时的眼神带着威胁,威胁她乖乖的待在房间,不许闹。
他走后,祝柚西终于忍不住,抱着膝盖啜泣出声。
她要跑,她必须得跑!
她不想死!
楼厌深真的好可怕!
……
楼下大门敞开,外头又下起了雨,有人撑伞从雨中过来,正是方才在3号仓那边打断了楼厌深好事的那位,戴眼镜的中年大叔。
“楼总!”
“事情都按照您的吩咐办好了!”
他恭敬的站在沙发前,面前的楼厌深慵懒窝在沙发里。
“就是,周教授那边对您的处理好像非常不满,毕竟周教授的医学成就确是真材实料的,年纪轻轻就成了享誉全国的医学教授,在这次病毒研究上,也做出了很有效的贡献。”
“再说,她又是圣辉集团的千金,她……”
说的越多,他就越能感觉到一股从楼厌深眼里传出的压迫。
“老王,你在教我做事?”
“不、不是!”老王忙摆手否认,“楼总,您别误会!我是觉得周教授这么做也是为了您,为了您母亲。如果她的血液真的对研究病毒解药效果,那么不止是您母亲,同时还能救千千万万被病毒感染的患者,这是好事啊!”
“你觉得,我会不明白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