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店主想必是为了当地居民,想用固定价格贩售。况且附近就有街坊,居民来这儿买正方便。
「进货价钱涨了?是有人买断造成的吗?」
「不,是材料烧了。说是发生火灾。」
肥皂的材料是油,想必很好烧。
「这样啊,谢过啦。你说做肥皂的店肆就在这里头吗?」
李白露齿笑得讨人喜爱地一说,店主懒洋洋地用手指给了他们看。
「从这里直走,会看到火灾的遗址。附近有间破木屋,人家就在那里做肥皂。那边有工匠出没,去问问就知道了。只是他们可没我这么亲切喔。」
「这样啊,不好意思。既然大哥这么亲切,我想再问个问题。大哥今天有没有看到个跟我们同样是荔人的老叔,今天过来买肥皂?」
「老叔?……咦,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大婶吧?有点儿胖,眉毛垂得低低的。」
「对对,就是他。那人不是大婶,是大叔。他去哪儿了?」
「他找我问了跟你们一样的问题,所以我回了一样的话,应该是往里头走去了。大概是在两刻钟(半小时)前吧。」
「哦!真是帮了我们个大忙。不好意思啊,问你这么多问题。谢过了。」
见李白挥手,猫猫轻轻鞠个躬。这时怪人正在乱买摊贩的小吃,雀在伸手要。他们在吃小吃的时候比较不会来闹。
猫猫从旁看著雀,佩服她的适应力之强。可怜的是副手被整得团团转。
「猫猫~你看,是大麻花喔~」
怪人军师递出麻花想往猫猫的脸上按,她躲开了。大麻花就这样向前移动,进了雀的嘴巴。
「谢谢招待。」
雀若无其事地擦嘴。真不知长了个什么样的胃。
一行人照著肥皂摊店主所说走了一段路,就进入了住宅街。四周各处种植了棕榈代替庭园树木。
「这种树会结什么果子?」
雀一脸认真地问她。
「果子可作为药材,但没听人说过好吃。」
「那种它做什么呢?」
「应该是因为可以做成平素使用的扫把与绳子什么的吧。再说叶子也能入药。」
虽然有不少用途,但雀似乎对不能吃的东西不感兴趣。怪人可能是闲著没事做,在拔棕榈纹理粗糙的树皮。
「罗汉大人,请别这样。」
副手已经是一副濒临崩溃的神情。每天都是这样的话胃药可不能少。
「是不是那儿?」
雀看到了烧得半毁的房舍。后头可以看到一些人聚集起来不知在做什么。猫猫有种不祥的预感,急著赶去一看,就发现了熟悉的背影。
「就——说——了,不是我嘛——」
声音听起来很窝囊。只见快要哭出来的庸医就在那儿。庸医被几个男子包围著,其中一人揪住了他的衣襟。
「医官大人!」
猫猫跑向庸医的身边,庸医垂著鼻涕抱住了她。猫猫嫌碍事想把他拉开时,怪人军师岔了进来。
「你对我女儿做什么!」
老家伙嘴巴沾著砂糖恫吓人。
「哦,这个人是小姑娘的爹啊?」
庸医畏怯之余仍然问了一下。这个庸医天性就是有点优哉游哉。
「毫无瓜葛。」
猫猫立即否认。
「你是哪里来的什么东西?报上名来。」
「罗汉大人您又记不得人家的名字。」
副手代替他盯著庸医看。
「您就是医官大人对吧?」
「呃,对,我就是。」
庸医用手巾擦掉了鼻涕,但表情依然窝囊。
「喂,你们几个,跟者家伙认识么?」
讲话带口音的人,是个衣服骯脏、肤色浅黑的男子。年纪还很轻,血气方刚。脚边放了个盛著浊油的瓮。
庸医想躲到猫猫背后,害得猫猫被往前推。怪人军师走上前去护著她。
(省省吧,你出面只会把问题搞得更复杂。)
猫猫正如此想时,李白再次面露纯真的笑容,走到怪人军师的前面。
「是啊,这个老叔和我们是一起的,他怎么了吗?」
李白尽忠职守当一个好护卫。气质有如大型犬的男子,当看门狗当得无可挑剔。周围的男子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自、自己不会看啊?就是者个啦,者个。」
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