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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契约娘子:侠女洗手做羹汤 > 分章完结阅读34

分章完结阅读34

点饿了。yuedudi.com”给了薛俊一个‘请放心’的笑容后,白冰固执的坐了起来,一边按压着手上的几个穴位一边答道。

“那你等会儿啊,我给你拿点吃的去。”说着就要起身出门的薛俊被白冰突然拉住了,转过头不解的看着一脸囧样的人,薛俊挑眉咧嘴邪笑道:“怎么了?你不是饿了吗?拉着我不让我给你拿吃的,难不成你其实想吃的是我么,小白?”

这是一句双关语,‘你其实想吃的是我么?’多少带着一点调`情的感觉。如果不是情商很低的阿达的话,任谁都能听得出薛俊这话的终极意思是指的什么。不过白冰属于还没开窍那一类型的,这种有点色`色感觉的话,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是什么意思,更不会清楚这句话在暗指些什么事情,所以她的回答只是让薛俊感到啼笑皆非。

“谁想吃你啊,我是想请你帮我开一下沐浴的那个东西,我还不太会使用,我只是想洗一洗。”白冰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薛俊眨了眨眼,完全不晓得薛俊为什么会一脸坏笑和期待的看着自己。

得,他还是老老实实去为妹纸服务吧,那些暗示性很强的话还是少说为好。说多了只有他薛大少一个人自己在那穷荡漾,人家妹纸可是一脸茫然和不知的看着,这种时候还真是尴尬极了啊。薛俊懊恼的嗯哼了一声,为白冰准备好一切沐浴所需后,才离开了他们两人的婚房。

看了眼时间,薛俊从厨房里搬了不少吃的回房后,留了张条子在桌上,便独自返回了酒宴之上。至少他不能光让自己的伴郎和伴娘在撑场面吧,新娘不在不能新郎也不出现不是。宾客们没有放过嬉笑新郎的机会,当然了,在打趣中大家也会送上各自诚挚的祝福,这让薛俊的情绪一直都保持在最高点,酒自然也就喝了不少。如果不是李榕枫一直在旁帮着挡酒,估计着薛俊还没回房就要先趴在宴席上了。

列昂尼德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冷眼看着被众人灌酒又一脸幸福笑意的薛俊。他实在是见不得那个男人笑眯眯的模样,因为那笑容让他嫉妒的同时,更刺痛他的眼睛和他的心。他现在恨不得告诉所有人,其实这个正在接受众人祝福的家伙,不过是一个卑鄙的大话蛙罢了。这个家伙和他的黑发女神压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一纸契约的荒唐偶然事件而已。不过想到白冰一身红色新娘服的样子,列昂尼德掏出了手机,再一次看着荧幕上那抹火红的倩影。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机荧幕,眼底满是缱绻缠绵的浓浓柔情。

“我一定要你成为我的新娘……冰儿……”不断重复的喃喃着这句话,列昂尼德再次抬头却遍寻不着薛俊了。冷哼了一声过后,他正要起身离开,却因为身边两个人的对话而停住了将要起身的动作。

“诶诶,听说新娘捧花是新娘子自己做的耶。我刚刚看过了,好漂亮呢。真可惜,新娘子身体不舒服不能抛花束了,不然我打破头也要抢到!”a姑娘十分丧气的说到。

“切,你就不要肖想捧花了!花早就被伴郎从新郎那里a去给伴娘了。”b姑娘略显气愤且不乏失失望的说着,将手里的烟头狠狠戳进了手边的白瓷烟灰缸中。

“你怎么知道?”a姑娘好奇地问。

“嗨,还不是我已经去找新郎要过花束了嘛,呵呵呵……不过我们今天都不走运就是了。”b姑娘讨好的对a姑娘笑着答道。然后两个姑娘嬉笑着,亲密无比的手挽着手起身离开了宴席桌。

列昂尼德将两个女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犀利的眼光扫了一圈已经渐渐冷清的场地,很快就锁定住了在那里跟人聊得正嗨的杜兰和李榕枫。

当列昂尼德一脸面无表情又从容不迫的走到杜兰身边,在众人茫然不解的目光下,大大咧咧拿走了杜兰腿上的那束新娘捧花后,所有人几乎都没有回过味儿来。等到杜兰反应过来跳脚大骂时,列昂尼德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好亲亲,不气不气了啊,改明儿我给你买更漂亮的花束啊。”李榕枫劝哄的说着,心里却为好友薛俊捏起了冷汗。这个老外貌似不好对付啊,看样子他对白冰太上心了呢,自家哥们儿能不能成功挤走情敌,现在还真是有点悬了。

新婚夜2

坐在窗边的软皮办公老板椅上,整个人隐没于黑暗里的列昂尼德看着桌上的新娘捧花花束,被烟蒂忽明忽暗的亮光映射的俊颜上满是苦涩,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罹患上了一种叫做痴恋的疯魔症了。仅仅是一把白冰亲手制作的花束,他都疯了一样的渴望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好像这样做就能跟白冰离得近一些似的。

“遥远的,亲爱的,等着我……遥远的,亲爱的,我就要来了……你的眼睛为我化作两颗星星。在迷雾中凝望着你的,也是两颗星星。我们相距遥远——相互眺望;距离的遥远——变成了,云烟。在激`情似火的我们之间,夏日沙沙作响……在激`情似火的我们之间,闪烁着光明。

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在我的心灵里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我也不想再使你难过悲伤。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地爱过你,我既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地爱过你,但愿上帝保佑你,另一个也会像我爱你一样。”

这是两首俄罗斯的情诗,第一首诗的作者是安德列·别雷,第二首诗的作者则是普希金。这两位诗人都是列昂尼德个人十分喜欢的,他们的作品对他来说简直是朗朗上口。此刻正在为自己的爱情感到忧伤的他,除了默默背诵着这些情诗了以慰藉自己的心之外,他不知道现在还能再做点什么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要一直沉浸在思念白冰的漩涡里。可是不管他念了多少首诗歌,似乎那份思情只会越来越深邃得让他无法自拔而已。

真的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承认吧列昂尼德·弗拉基米尔,你早就已经彻底的,因为一见钟情而爱上了那个名叫白冰的中国女人了,并且还难以控制的在这份单恋中越陷越深。

“啊……我的黑发女神,我的冰儿啊,为何我只能像个可悲的、无法满足的贪心乞丐一样,躲在黑暗里向上帝祈祷着能得到你的爱情?如果我真的是乞丐就好了,善良的你一定不会对我弃之不顾的……

可恨的命运啊,它到底有多么的嫉恨爱情?所以才会恶意又故意的,让我比那个男人晚一步才遇到你!可是我在恨它的同时,却又无比的感激它让我遇到了你,我的黑发女神。若是丘比特那神圣的爱情之箭,在射中了我的同时也射中了你的话,那该多么的美好啊……我们将会是一对最幸福的恋人。如果今夜躺在你身边的男人是我,而我的臂弯里依偎着的新娘是你,我将会是多么的幸福呀……”

列昂尼德自言自语着,磁性的嗓音所说出的每一字都充满悲苦,一脸爱而不得的痴怨和愤怒,以及委屈让他显得有些无助。谁能想象得到叱咤俄罗斯的教父,居然会像一个青春期的青涩少年一样,缩在黑暗的房间里用这样的方式,宣泄着他满腔对自己感情的所有负面情绪。

指腹抚摸过娇`嫩艳丽的花瓣,眼神一直没有从电脑荧幕上,那一身新娘服的白冰身影上移开过视线的列昂尼德,脑海里忍不住的在幻想着,此刻的白冰又在做些什么呢?是躺在床上跟那个该死的男人共赴爱河,还是其他?只要一想到那美丽的人儿,含羞带怯的微笑着躺在床上,任薛俊那个死男人予取予求的画面,列昂尼德心头的火气就蹭蹭蹭的窜了起来。那满腔的嫉妒让他恨不得立刻带着枪冲过去,将薛俊先给一枪快速毙了,然后自己再取而代之的,成为那个躺在白冰身边的男人。

“哦,我是多么希望能有一秒钟不想你啊,冰儿。可是,我却舍不得……舍不得啊。我为什么就不能狠下心,狠狠的舍得一次,让你不在我的脑海和心田出现?!就像你居然能狠心的,为了那个男人头上那不大不小的伤口就责备我一样……”

列昂尼德心痛的说着,仰首将手里酒瓶中的最后一些酒一饮而尽,而后才颤颤歪歪的一头将自己扎进了柔软的,面料高档奢华的被褥中闭起了双眼,盖住了眼底浓烈的不甘、痛苦以及嫉妒。

每每午夜梦回独自躺在床上时,列昂尼德都会将与白冰初见时的画面从记忆里翻出来,乐此不疲的细细回味着。只有在回忆和臆想里,他才能和白冰近距离的在一起,这真是一件讽刺又可悲的事情。爱情,给他带来的甜蜜实在是太少太少了,大多数时间这份苦涩的单恋给予他的,只有嫉妒、不甘和酸涩以及愁苦。

抓过枕边的手机再次看着荧幕上的待机画面,白冰一身婚纱笑颜朗朗的模样让列昂尼德情难自禁的轻轻吻了一下荧屏。呵……自己还真是可怜啊,竟然连一个亲吻都只能吻那冰凉而虚无的画面。自嘲了一番后,列昂尼德将手机一股脑`塞`到了枕头下,他开始思考着该如何主动积极的对白冰展开攻势,他一定要让白冰成为弗拉基米尔夫人不可!

这个夜晚对列昂尼德来说是苦涩和愁闷的,可是对于婚房里的白冰来说却是无比紧张的,而之于薛俊来说,这个夜晚让他激动的同时还无比的期待。

白冰吃完东西后,一直抱着紧张的情绪坐在床边,安静又耐心的等着薛俊回房。契约上他们达成的协议是名义夫妻,可是婚礼的步骤进行完了以后,白冰却突发奇想的在担心着,薛俊会不会要求自己真的尽妻子之责。如果薛俊真的要求了,自己会拒绝吗?白冰想到这儿不免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因为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期待假戏真做的与薛俊成为一对佳偶。

薛俊离开之前留了字条给白冰,说是等宴席散尽后自会回房,让白冰不用担心的同时,还不忘叮嘱她要她吃饱,若是累了就先自己睡等等琐事。一张字条让白冰感到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自然她也发现了薛俊体贴细心的一面,这些发现都叫白冰愉悦不已。

电子时钟上的时间显示为20:30分,白冰大致估算了一下后知道此刻已经是戌时,再过一会儿就该到亥时了。关于时间的推算和换算这事儿还得多亏了薛俊早早教会她,否则她肯定不能很准确的掌握时间概念。

“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啊……”白冰说不上为什么会突然觉得有点空落落的,走到窗边她看了眼渐暗的天色,叹息还未滑出嘴角,门就响了。转身,看到的却是马超架着薛俊进屋的狼狈模样。

“哎嘛啊,累死我了。”马超粗鲁的将薛俊甩到少发上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白冰笑道:“弟妹,这小子就交给你了啊。被人灌酒就喝的高了点,你好好照顾他吧,洞房啥的我们就不来闹了。”说完,马超转身便离开了房间,只是在关门前他趁着白冰去洗手间的时候,和已经‘醉透’了的薛俊相互打了个眼色才笑着离开。

薛俊的确是有点微醺,但也仅仅是有一点儿而已,并没有他现在所表现出的醉得那么夸张。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不让那帮小年轻们上来闹洞房罢了。他想的是和白冰多点时间在一起,然后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就心照不宣了。

这一回被照顾的人对换了,之前是薛俊照顾不胜酒力的白冰,而现在是白冰照顾已经醺醉的薛俊。从抽屉里找出了自己以前一直随身携带的锦囊,从里面拿了一个青色瓷瓶,而后抖了些粉末到水盆中后,白冰用小帕搅匀了已经变为淡青色的水,才开始轻缓的为薛俊擦拭着绯红的脸蛋。

当帕子擦拭到薛俊额头的伤口时,刺痛让闭目养神享受着白冰服务的薛大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好痛,小白轻点儿啊。”一向痛感比常人要强烈很多的薛俊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别动,忍着点。”白冰一掌就按住了薛俊,将他按回到了沙发上,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伤口周围。“我已经在水里参杂了一些药粉,它们也具有消炎清淤的作用,故而你会感到疼痛。不过忍一下吧,伤口不处理好的话总是很麻烦的。一会儿我给你抹点药膏,明天绝对连疤痕都没有。”

白冰的话让薛俊惊奇的叹道:“真的?!呵,你们古代的人还真牛气,居然连这种治疗外加除疤的药膏都能做出来。那些药膏和水里的药粉是你自己做得么,小白?”

“嗯。”白冰自信的笑着答道,“我自小就跟着师傅学习药理与武学以及蛊毒,如果不会做药膏药粉这些东西,我如何能担得起五仙教教主的名头来!对了,你等下,我给你倒杯水去。”

一把拉住了欲要起身的白冰,薛俊靠在了她的腿上环手抱住了白冰纤细的腰肢,满足的享受着白冰的膝枕喟叹了一声,抬眼看着白冰微红的脸,他才眼含笑意的说:“让我就这样在你腿上躺会儿就好。”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用手指头裹着白冰散在周身的发丝,如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一个人玩得起劲不已。

“小白,你以前想过婚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没有?”薛俊突然心血来潮的问道,他很想知道白冰对将来的生活有何种规划。

对于薛俊的问题白冰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垂眸认真的思考起来。若是换成以前的她,这种问题她真的是没有好好思考过,可是现在不同了,因为她认识了眼前的男子。荒唐的契约让他们在今天,于众人的祝福和见证下完成了婚礼仪式,成了一对人人眼中的合法夫妻。可现实是什么只有她最清楚,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但为什么她却一直暗暗期待着契约能一直延续下去?

看着一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薛俊,看着他眼底的期待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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