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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25

,头戴帅盔,手端长色银枪,圆亮的虎目,方正的脸庞,略微低的鼻子,厚实英气的嘴唇,白白的皮肤,一身的威武!她应该就是那个则礼仪元帅了!

“来者何人!”张妙白大声的问了句。kanshuboy.com

“则礼仪。”则礼仪极简单的说。

张妙白点了下头,什么也不说的冲杀上去。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则礼仪,唐国的兵马大元帅,此次攻打自己国土的头号敌人!

则礼仪没什么表情的跟她打斗在了一起。

真可谓势均力敌,双方你来我往的三十多个回合。也许张妙白毕竟年事已高,也许她刚刚打了两仗影响了体力,三十五个回合后,隐约处于下风。

忽然,明军阵营里传来鸣金之声。

张妙白听后,本想退回去,可却看到则礼仪不屑的一个嘲弄,顿时火气上涌,继续厮杀起来。

“这个,老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观敌瞭阵的火古腾飞急的直握拳,偷眼看着来了不足一盏茶时间的元帅紫丘冉风。

“我们看老将军也未必会败,元帅就让她打吧!对吧,平融、子超。”杭巧儿等几个新人看的正起劲,彼此讨论着。

“你们懂什么!不许多言!”火古吼了她们一句,她们立刻收敛起兴奋。从她们知道敌军来攻,她们就兴奋的寒毛根儿都跳舞,毕竟憋屈了两个多月。她们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元帅要鸣金。

紫丘冉风只是挂着招牌的微笑,没说什么。她鸣金,其实早就看出了张妙白不敌则礼仪,这则礼仪并未使出全部能力,很可能是找机会一击搏杀。虽然自己说过什么二十军仗,但也不想忠君为国的老将军临老死于沙场、马革裹尸,毕竟张家死的人也够多了。

眼看过了四十回合,冉风留下众人在原地,她慢慢催马上前,直至她认为距离可以了,便勒马站定。

四十五个回合后,则礼仪猛刺一枪,张妙白举刀迎抢,而则礼仪的双手却顺着枪身,滑向了枪头,顿时变枪头为枪柄,枪柄快速的向张妙白胸口戳去。张妙白见势不妙,立刻翻身侧马,险险避开,可则礼仪又把枪头顺势向下刺去,如同在用一把粗短的宝剑!张妙白拼命闪躲,可后背依然受了重伤,鲜血瞬间流下。至此,则礼仪面露笑容,把枪身化棍,直扫张妙白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这惊险的四招,仅在策马的瞬间完成。如果这一枪柄打中,张妙白必死无疑,而张妙白根本就不可能躲开!

第 21 章

张妙白陷入死境!原本在观战的众人,皆傻了眼。而原本面带笑容的则礼仪,瞬间张大了眼,持枪的手使劲歪向一边,原本要打在张妙白面门的枪身,竟打到她的战马上。战马受惊,路慌而逃,跑回阵营,张妙白也摔下马背。

面对突如其来之势,两军都看傻了眼。则礼仪视线直射紫丘冉风,紫丘冉风什么也没说的,驾着马缓慢来至则礼仪不远处站定。

“紫丘冉风?”则礼仪问。

“紫丘冉风。”她回答。

“你射的?”则礼仪问。

“我射的。”她回答。

“什么东西?”则礼仪问。

“碎银。”她回答。

之后陷入沉默,两人互看着。只是则礼仪面色微沉,紫丘冉风依旧面带微笑。

回到自己阵营中的张妙白,忍着身后的剧痛,直直的看着场中二人,刚刚别人离的远没看到,但她看的清楚!在自己必死无疑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直奔则礼仪持枪的手腕。如果她不躲避,自己必死无疑,可她的手也会废了。她这么一躲,自己才保住了性命。

“火古,刚刚元帅离我多远?”张妙白强忍剧痛,问着这个问题,因为她回来后,元帅和则礼仪就对上了,应该是她救了自己。

“张大姐,刚刚怎么回事?则礼仪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偏了?当时元帅离你们大概三十米吧。”火古腾飞不解的问着。

“啊?三十米?”张妙白呆住了。没想到,元帅她居然有此神力,三十米外发暗器,居然可以这么快准狠!两军观阵的,更是都没发现?!而自己也没看出是什么暗器!看来这元帅还真是深藏不露,自己现在欠了她一命!

“张大姐,你怎么了?”看到她呆愣的样子,火古腾飞急忙的问,怕她那里不舒服。

“没,火古啊,刚刚是元帅救了我!”张妙白摇了摇头。

“怎么会?”火古不怎么相信,离三十米外怎么救她?

此时,战场发生了点变化,原本对看的则礼仪和紫丘冉风,准备拨转马头动手,可此时却从唐军阵营飞来一马。

此人一身白衣,身披一件白色披风,没有穿戴盔甲,只是面罩白纱,乌黑的青丝随风飘舞,是一名男子,一名身姿优雅的男子。

只见他离近后,慢催战马来至两人面前。明媚的双眸璀璨夺目、流光溢彩,润泽饱满的额头堪比明月,优雅的长眉透着病态,隽秀挺拔的身子宛若修竹,轻扯缰绳的双臂那么稳重从容,在在显示着这是一个罕见的高雅美男子!

则礼仪看到来人,眉头微皱,暗想:他怎么来了,不是生病昏迷了吗?

这个白衣男子稍微打量了一下紫丘冉风,转而对则礼仪清幽的说:“回去。”

则礼仪只是看着他,微笑的说:“军师病重,不宜来此。”说完后,她举起手臂挥了两下,立刻上来两名亲兵,就要上前牵那男子的马缰绳。

“……”那名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则礼仪一眼,没等士兵碰到缰绳就拨转马头回了阵营。

紫丘冉风看着那个‘军师’,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他就是皇子路政渊!虽然自己没见过他,但他满身的气质和璀璨夺目的双眸,这世间怕没有第二个!加之其他事情的吻合,此人绝对是路政渊!那个三年前就听闻的路政渊,那个唐皇亲自□出来的路政渊,那个文武双全的路政渊,那个给母皇下毒的路政渊,那个诈死的仪君路政渊,那个带兵攻打明国的路政渊,甚至是……那个在齐州掀起风浪的路政渊!

“路政渊!”紫丘冉风感叹了一句。

“……”则礼仪只是看着远去的白影,什么话也没说,但眼中一片复杂。

“我们还打不打?”紫丘冉风挑眉问着。

“打!”则礼仪把视线放到了她身上。

两人相互点了下头,策马而战。

原来紫丘冉风用的是一对大型圆月双刀。乌青的刀身,尖尖的刀头,宽大刀柄,闪亮的刀锋,透着森冷之气。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两人,两军的元帅,首次疆场对决。则礼仪也不再保留实力,而紫丘冉风也似全力拼杀,可说是险象环生。

五十个回合后,火古对身边包扎好的张妙白、铁宇等人说:“元帅高人啊!”

“恩,确实,厉害。”铁宇点头应着,其他几位将军也频频点头。

那些新入军的人,更是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没想到元帅计谋超人,武功更是惊人!看这架势,武功远在张老将军之上啊。

“快看则礼仪!”突然,也不知道谁说了这么句话。众人仔细的看着则礼仪,却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靴子,则礼仪怎么了?”杭巧儿问着惊喊的人,薛子超。

“你们都看不见?”薛子超很诧异的看着众人。

“靴子,我们当然没你眼神好!快说,你看到什么了?”欧平融伸手拍着她的头喊。

这么一想,薛子超才意识到自己超凡的眼力,忙说:“战甲,则礼仪胸口被划开了。”

“什么?我再仔细看看。”欧平融急忙看着,可惜看不清楚!看了眼也在努力看的众人,好像也没看到,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靴子,那你……看没看到则礼仪为什么没打正张老将军?”杭巧儿轻声的问着,可却被她身边的几位新人听了去,众人齐齐看向薛子超。

薛子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嘿嘿一笑说:“嘿嘿,没大看清楚,太快。是元帅扔出的一个闪亮的东西,跟指甲盖大小差不多吧。”

薛子超说话声音有点大,让身边的不少人听了去,但都听的糊里糊涂。而听清问答的几人,齐齐睁大了双眼,彼此对望着。

又是几个回合,薛子超又喊:“后背又有一个口子,拇指长。”

又过了几个回合,薛子超说:“这回你们都看清了吧?”此话一出,引来众人的白眼!

当然了,这回都削掉了则礼仪的帽子顶了。

紫丘冉风对这个则礼仪很是佩服,武功高强,枪法纯熟,没想到唐军居然有此武功高强之人。可惜她遇到了自己!

则礼仪瞪大了双眼,凶狠无比的看着她,好像要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以往的镇定全失!自己三十五岁的年纪,苦学三十年的功夫,居然要败在这个未成年的女子手里!?

场上的两人策马后,则礼仪的头盔被削去了一块,怒火攻心,打算再战,却听到鸣金声,而帅旗下站着路政渊。

则礼仪恢复了镇定,略做思考后,与紫丘冉风对看一眼,纷纷拨转马头,回了自己的阵营。

两方大军开始全面交战,兵对兵将对将,展开了厮杀。势均力敌的双方,并没有打多久,只见希月关右侧山坡上燃起烽烟。冉风心知是李凯诚将军的信号,敌军在部署撤离。

很快,从两侧山头纷纷向敌军中后方下起了箭雨,敌军陷入了慌乱中。

则礼仪本来还在不满路政渊的干涉,愤愤的缓慢安排着撤回隆北关,可看到这漫天的箭雨,她立刻命人鸣金收兵,快速撤离!中途又遇到埋伏在两处高地的谭易和祝庸,再次领受箭雨。

至此,双方互有损伤,只是明军损失轻微,死伤一千人。而唐军死亡一万余人,伤者不计其数!唐军回转至隆北关后,不再出战。

回转隆北关的则礼仪和路政渊进入帅厅。

“这就是你消耗敌方军资的方法?用我们将士的命?”路政渊清淡的说完,脚步沉重的离去,留下愤恨难平、咬牙切齿的则礼仪。

路政渊缓慢的回了自己的居所,退下了所有人。苍白的手摘下面纱,露出那满月般亮人的脸庞,挺拔略显硬气的鼻梁,高挺诱人的鼻子,圆润柔和的下巴,鲜艳欲滴的红唇……涌出红艳艳的鲜血……像浴血的白牡丹。

他吃力的行至床边,虚软的倒下,流光溢彩的双眸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在忍着极大的痛苦,很快他的脸色苍白起来,如同他的手。一个多时辰后,他陷入了昏迷!

希月关内,众人欢腾雀跃着,各自讲述着作战经历,尤其是那刚通过选才、首次登上战场的二十多人,更是兴奋。她们有的跟着谭易、祝庸的,有的是跟着李凯诚、折射景仰的,有的是跟着主力大军的,当然也有留守的!她们彼此交换着看法,讨论着经验教训,她们之中有的成熟稳重,有的聪明狡黠,有的纯朴憨厚,有的……但却都把元帅紫丘冉风当成了神!

此战后,所有将军都对这个元帅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管是谋略还是武功,都是人上人!虽是皇女出身,年纪又不大,也没有经过什么战役,但却比久经沙场的老手更老辣!

八月中旬,也就是紫丘冉风接了帅印不到四个月,已彻底收服了军中所有人心,真正的树立起元帅的威信。

此后,双方皆有攻守,但都是小规模的,似在彼此试探、投石问路,直至两个月后,出现了怪异的讯息!

刚满十四岁不久的紫丘冉风,正在书房给楚小公子写信。虽然战事紧张,但她依旧一月两封的写着。正在此时,暗门朱雀堂堂主齐亚香进入书房。

“主子,有两个消息。”齐亚香恭敬的行礼。

“说。”冉风依旧在措辞给楚寒竹写信。

“第一个消息,公子要出府,去丰州解决粮店的生意;第二个消息,路政渊似乎出了事,被则礼仪关了起来。”齐亚香可爱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嗯……”冉风轻轻的嗯了一声,继续写信,直至写完信放下笔,把信递给齐亚香后,才说:“公子去丰州,让管家和蓝佩跟着,好好伺候,路上一切听公子的,再多派一些人暗中保护。如若稍有闪失……自己看着办!”

“是!”齐亚香。

第 22 章

“路政渊为什么被关起来?”冉风走至茶桌边坐下,端起了还温热的茶水。

“还在探,关起来有三天了。”齐亚香摇了摇头,动作煞是可爱。

“恩。还有其他事吗?”冉风看了看齐亚香,只见她摇了摇头,便说:“亚香,陪我下盘棋。”

此后,两人下起了棋,齐亚香的棋艺很高,与她可爱的外表完全不同,甚是凌厉!这一下,就是两个时辰。

半月后,已进入十一上旬,齐亚香带来了路政渊被关的进一步消息。

冉风躺在床上,想着亚香说的话:路政渊身重剧毒,名为白月针,唐皇命本国国师下的。此毒每月发作三次,发作时浑身如针扎、痛苦难耐,身体会从脚至脸逐一变的苍白,历时一天一夜。本来每月唐皇都会给路政渊一粒解药,抑制其毒不发作,可自从三个月前,唐皇责怪路政渊战事不利,便没再给他送药。加上两个月前,敌军攻打希月关更造成惨败,唐皇便对路政渊和则礼仪都产生了极大的不满。就在此时,路政渊与则礼仪在今后用兵上产生了分歧,两人深谈一日后未果,最终则礼仪恼火,与路政渊一起关在屋内两日,两日后则礼仪凶狠异常,愤怒无比的砸门而去,并自此把他锁在屋内。

对亚香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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