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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0

道这个男人都不会放过她,大夫人也不轻易让她好过。shuyoukan.com

也许真实一点,她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跳下他的腿,她撑住桌角稳住身子,对他冷道:“我确实非完璧,所以甘愿受罚,没有锦红,更无脸回娘家拜见爹娘,只请少主能给一处安身之地。”

“这么快就妥协了?”他俊脸倨傲冷漠,对她的逃离举动一点也不惊奇,抿唇冷笑:“我还以为你会懂得把握时机,要知道机会一旦错失了就没有第二次了,女人,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多谢少主抬爱。”她望着那高高在上的冷颜,心口一阵翻涌。是啊,就这样嫁进来了,这个男人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她呢!

再冷冷一笑,拉开门走出去。她相信他的刻意宠爱不会比大夫人给她的皮肉之苦好到哪里去,所以她不需要去争取,只要明白这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不会这么轻易让她死就好,因为对他们来说,留着她还有用处!

第二十一章

走出引凰阁,竟发现刚才那个粉衣女子站在园子里,淡粉色纱裙裹身,外披白色烟纱,微露纤细颈项和锁骨,裙幅褶褶如月光流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

“姐姐。”步态雍容柔美,一缕青丝垂在胸前,随她迎风走动的动作微微掀起,粉黛薄施,娇嫩可人。

女子唇边始终挂着笑,对她欠了欠身:“妹妹璃落请姐姐去百枝莲坐一会可好?姐姐过门,妹妹还未拜访姐姐。”

轻雪看着女子唇边那对笑涡,只觉得特别亲切,却又为女子对她的称呼有些怪异。她大概知道自己是侧夫人,也就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姬妾,而且刚才那个男人也说了她们没有姐妹之分,何以这个女子还要如此谦逊?

这个府里的女人,一个个想踩她头上还来不及,又怎会对她如此客气。谁都知道少主迎娶她的当夜又纳了一房小妾,且翌日她还让大夫人当堂指正没有落红,今日过后,只怕连府里的丫鬟小厮们也要欺负到她头上。

所以说,这个时候这个女子的友善难免有些突兀。

于是她客气回应:“姐姐不敢当,叫我轻雪吧。”

“轻雪?”女子微微吃惊,眸光一闪,很快掩住了,笑道:“轻雪比翩若好听,落雪清冷安静,不染尘土,虽落地成刃冰封三尺,却在春暖日化成细细流水。这样的女子,最让璃落佩服。”

“谬赞了。”轻雪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说漏嘴,回以这个女子感激一笑,“非常感谢你在大夫人面前替我说话。”却也不敢说太多的话,轻轻颔首,“先告退一步。”

“轻雪!”璃落叫住她,友善道:“在这个府里,只要你听大夫人的话,大夫人就不会故意为难你。”

“多谢你。”她回首,再次回以这女子感激一笑,走回东院刚才罚跪的那片花海。刚才在书房与凌弈轩的一番交涉,他已摆明要坐山观虎斗,任他的正室欺凌她,变着法整她,而后等着她受不住来求他,讨好他。

她不明白的是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何不直接将她关入黑牢,用对待云浅的方式对待她?或者找任何借口来惩罚她对翩若的调包?

难道他对翩若的重视并未达到她想象的程度?抑或是,他果真碍于那个蔺北皇不敢将这件事捅破,而后勃然大怒将她扔出御敕府?以他和她目前的关系,他根本没有必要来看这个大夫人如何来整她,因为对于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来说,妾室可以一抓一大把,没了翩若他还可以找其他女子,错娶了她云轻雪再娶一个便是……而他,也的确又娶了一个,洞房花烛夜后直接将她打入了冷宫……只是刚才又为什么要提醒她,只有做他的宠妾,才能自保才能救云浅?

总而言之,如果果真想尽办法吸引这个男人的注意,她会死得更惨!

她扯唇无声笑出,继续跪在原先的位置,重新举起那个沉重的花盆。今日忍辱跪在这里不是认命,而是隐晦,总有一天她一定会将今日加之在身上的伤害悉数还回来的!

“以后少犯点错,不然我和落音也跟着受罪。”听大夫人之命守着她的善音抬头看一眼火辣辣的艳阳,再冷冷回望她一眼,用帕子为她赶去一些围绕左右的蜜蜂,果然守到了日头偏西。

入夜,她双腿发麻让两丫鬟一左一右掺着去飞凤楼一道用晚膳。

当家主子凌弈轩没有在席上出现,坐在首席的是被蜜蜂蛰了,额头上缠了一大圈纱布的大夫人,新妾妲儿穿着开领露鹅黄肚兜的纱衣笑意盈盈坐她旁边都没有说话,席间的氛围很是安静,只闻咀嚼的声音。

“你说少主在引凰阁,既然在府上,何以不出来用膳?”大夫人吃了几口菜,眉一蹙,问着旁边的小婢,“你去看看。”

“是。”垂首恭立的小婢不得不再跑引凰阁一趟,轻轻从窗子缝隙望了望里面,气喘吁吁跑回来:“禀大夫人,百枝莲的璃落主子已为少主准备好了膳食,正服侍少主用膳。”

“这个贱蹄子!”大夫人把牙筷一摔,呵斥起来:“我说这个女人怎么又不出来用膳,原来是做了狐狸精使狐媚术去了,给我传召账房,下个月的月俸和布匹先不给她送去,免得让这个贱蹄子愈发不知轻重!”

“是。”

又银牙一咬,将在坐的轻雪和妲儿都看了遍,冷道:“女子以德不以色,假若你们两个也使狐媚手段迷惑少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大夫人,我们只是妾。”红衣妲儿天真一笑,仿若不大在乎女当家的怒呵,道:“大夫人你贤良淑德,德才兼备,颇有主母风范,而妲儿和姐姐们只是少主暖床的妾室,一无名分,二无地位,大夫人又何必为此动怒?”

“你昨夜是如何跑到少主床上的?”大夫人正有怒气无处发泄,那妲儿如此一发话,注意力一下子放到这个新妾身上,凤眸中闪起危险的光芒:“昨夜是少主与侧夫人的洞房花烛夜,你这个小妖女是如何进来的?我告诉你,假若没有那条代表你处子之身的锦红,我早已将你这来路不明的小妖精扔出府了!”

说到最后,瞪一眼静静坐着的轻雪。

那妲儿反倒清脆一笑:“妲儿是爷的暖床奴,只求让爷舒服,不求其他。至于大夫人问妲儿是如何进府的,这个问题大夫人要去问爷,妲儿在府里一切只听爷的吩咐。”

“放肆!”大夫人一下子让这番话气得柳眉倒竖,即刻阴沉下脸:“我看你是火盆里栽牡丹---不知死活!”

“妲儿只是爷的人。”

“夫人,邱大夫来了。”厅里氛围降到冰点间,有老仆匆匆跑进来替这新妾解了围:“大夫说您解蜂毒的时辰到了,您看是先用膳让大夫等着,还是现在就过去?”

大夫人用玉指抚抚额:“现在就过去吧,这肚子已经被气得没法用膳了。”轻声叹着,站起身,让旁边的小婢掺着:“假若今夜少主不去百枝莲下榻,就让他去我房里。”

“是,奴婢知道了。”

她这才满意走出去,让上菜的丫鬟将剩下没上桌的菜全撤了。

于是,厅里只剩下轻雪和那叫妲儿的新妾,以及一众不敢吭声的年轻婢女。

“爷不会去她房里的。”妲儿站起身,妖媚的脸蛋上没有恃宠而骄,而是一种风情与满足,道:“接下来的日子,爷只会宠爱妲儿,因为只有妲儿才会让他舒服。”

轻雪俏脸立即飞上两朵红云,不想再听:“你刚才不该那么顶撞大夫人,她毕竟是少主的原配,管理府里所有的姬妾。”

“哈哈,她不敢体罚我的。”妲儿脸蛋上绽放光彩,将那袒露的纱衣轻轻搭了搭:“我那妲儿生来就是爷的人,成为爷的人后方能凤凰重生。而你,第一次没有给爷,那以后会有无尽的苦楚。”

轻雪听得唇一抿:“你到底是什么人?”

“爷的人。”妲儿风情一笑,已款款走出去。

第二十二章

跪了整整一天,她真的很痛。

善音那丫头不知何时起了善心,给她将裙子和裤子脱了,在身后不冷不热道:“伤口又裂开了,渗了血。”

她趴在床上,一点不惊讶:“帮我再抹点药膏吧,止血就行。”再这样下去,这臀部只怕不能好了。

“好。”善音用湿巾给她轻轻的擦拭,而后抹上清凉的药膏,动作有些粗鲁。

“轻一点。”她忍着痛,扭过头来:“大夫人的伤口怎么样?”

“还好,侍婢们及时将大黑蜂赶出去了,并未蛰到要害。”善音拧上瓶盖,为她搭上薄被,站起身:“要洗个澡吗?你一身的汗臭味。”

这样也算和善了一些,对她说了句人话。

她心里一暖:“嗯,多谢。”

善音依然面无表情,放下帐子去取热水了。

她静静趴在床上,闭上眼小憩,她在想以后的日子该如何撑下去,讨好凌弈轩?还是继续闷声不吭的挨受皮肉之苦?

云浅在牢里受苦,她定不能坐以待毙的。

“山源夜雨渡仙家,朝发东园桃李花。桃花红兮李花白,照灼城隅复南陌。”缭缭排箫声,在这静寂的夜,隐约传来。

她心下大喜,却听得有些朦胧,睁开眼睛抬起首,排箫声又没了。

原来这府里有人懂吹箫,只是为什么又不吹了?

要知道,刚才那一阵一阵的美妙音声,竟神奇的让她身心舒畅。箫声如咽,情深意长,她喜欢那首曲子。

“吱呀!”木门打开,想必是抬热水的善音回来了。

她撑起身子,准备下榻,有双手将她按了下去,帐子内即刻萦绕淡淡的酒香。

“谁?”她想转过来。

崭新的大红锦被一陷,那双霸道的手将她翻了过来,腰上一搂,一道冰凉的唇贴上她的红唇。

男人强烈的气息混着淡淡的酒气钻入她的唇齿间,掌下往他那边一压,迫使她动弹不得。

怎么是他?她的身子僵了一下。

他的舌在对她的小嘴攻城略地,从吸吮到挑逗,故意与她唇舌交缠,而后双眸一开,突然停下来。

而她,由起初的挣扎陷入到一种很矛盾的感觉里。

这次他吻她的感觉跟昨夜的感觉很不一样,同样是让她猝不及防的霸道,却在侵上来的那一刻让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受,仿佛他俩认识了千年,只要她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双淬了寒冰的眸子,那双唇就是温柔的。由霸道吸吮渐渐转为温柔的交缠,连放在她腰上的力道也放小了些。

她发现,她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只是等睁开眼睛,他的冷眸也睁开了,一眸的冷意与讽刺,刺得她想跳起来。

“少主可是走错了房间?”

“你希望我走错房间?”他唇上的动作虽停下了,掐住她腰肢的手却没放开,两人侧卧,又搂紧她一把:“好可惜,本少主没有进错房间。”

她连忙用手抵住那堵铜墙铁壁般的胸膛:“我身子不舒服,不能……”

他仿佛没有听进她的话,翻身压上来:“侍候本少主,本少主今夜就想要你。”低哑着,用手去脱她的衣衫。

她的下身本来为方便刚才擦药,裤裙已全然褪去,被子里就是一双光溜溜的玉腿。他这样一压进来,腿间立即就是一阵冰冷的衣帛摩擦。

她很难堪,想用双手去奋力护住自己,无奈趴卧着,让他高大的体魄死死压着,难以动弹。

等到将她剥得一丝不挂,他突然安静下来,似在打量她,又似在犹豫,粗重的鼻息在她颈间撩拨不已。

半刻,她的脊背被盯得爬满冷汗,正要回首,却突然一声闷哼,长长玉指将身下的锦单紧紧抓住。

他在俯身吻她薄汗微施的雪背,且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一下子撑开她的玉腿从后面直直进入。

然后,他动一下,她就撕心裂肺的痛一下,臀部的伤与体内突然被撑大的痛楚让她将锦被越抓越紧。

只是身上的他似乎很亢奋,不再吻她的背,也不再缓缓的让她适应,掐紧她的腰猛力动起来,眸中闪着灼热的光芒。

一刻后,她以仰躺的姿势在红罗帐内承欢,三千如墨青丝散落一枕,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一荡一荡,与那身香肌玉肤映衬成如雪魅惑。

这个姿势,让她清清楚楚看到他眸中的光芒,紧紧盯着身下的她,仿佛在驯服一头不听话的母兽。

“……”他没有低吼,只在低喘,愈发黑亮的利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很清醒。

她不想看他,将头偏过去,却在他越来越快的最后一刻,终是拱起上身,双腿绷直,拽住锦单的手改为深深掐住他的臂膀。

“呵。”他得意的低笑了声,翻身躺下,重重喘息:“滋味还不错。”

她还在喘息,绯红的脸却“轰”的一下冷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不是他过门的妾,而是千夫枕、万人骑的花楼女子!泪,就那么急急的淌了出来,仓惶的将反驳的话语吞进嘴,赤身裸体侧躺了过去。

女人这辈子难道输的就只有贞操么?一朝被他毁,再度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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