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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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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谁想得到,这场牌局,之后竟成了个经典谈资,那些好估量权术关系的、好显摆自己知道多少多少上层秘闻的,都把这场牌局当作卖弄资本,唬得一些不晓得其中利害关系的瞎联想。jinchenghbgc.com当然,就是这场牌局,倒给脸得得博了个“旺夫”美名儿,你看撒,她一出场,给她老公公争到了“八一宴”入场券,更是“护夫”勇猛,“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报了当年胡黎给小枚的难堪!

当然,之后“八一宴”是个什么走向,世人都看得见,此先不表。却,到底蒋梦然和小枚去香山看了日出没,永远成了一道香艳谜题。去了,胡黎当众做了次王八;没去,胡黎落个“牌场失信”……事关胡黎,以他日盛的势头,人们也只敢心里抓耳挠腮地想,谁还敢真去落实?

好吧,真实情况咱告诉你,得得螳螂家族一位前辈孬种曾经经常感叹:没一个干净的,就门口那对儿铜狮子对得起世人的心!嗯,叹得蛮在理撒,这样一些权欲里浸淫的爷们儿,稍正常点儿的,根本这巅峰上站不住脚!所以,行的那些事儿,只会叫你想都不敢想……

“我想叫胡夫人跟你去香山看日出。”

得得这句话叫当晚回家小枚车都没开,让她开,小枚窝副驾上沉了沉心思。

他是不得问她详情滴,这娘们儿小枚或多或少有了解,你要细问了,她能挖更大个坑套你,小娘们儿好奇心才重!

所以不问不提不理这茬儿是最好的办法,不过小枚也仔细观察了下,她蛮得意撒,你看她开车脑袋有时候还晃啊晃的,好像做了功臣。

小枚不搭理她,却挨不过一连几天晚上做梦!

梦里那小母螳螂跟开车时候的得得一模一样,摇头晃脑,还把她那细细的螳螂腿风骚地搭在他肩头,后面的小洞洞一吸一松,叫他看的清清楚楚,“告诉你,得得才厉害,所有抢了你女人的,她一定替你成‘秋风扫落叶’之势全部拍下!睡死他们!”

小枚脸通红!真不知是气的,还是被这不要脸的小骚畜生撩拨的,特别那句“睡死他们”,一想到偷情后的得得……小枚恨不能咬死那小母螳螂!

可是,你咬不死她,你只能在她夜夜“得得睡死他们”的高歌中再次向变态的更高级大跨一步!……

在“当王八”与“失信”之中,胡黎选择了“当王八”。小枚并不意外,越强势的男人越是会营造“镜花雪月”的高手,胡黎的生活由家庭、权欲、情 欲、情趣高高累积而成,这样的男人将主次分得格外清楚,他是千变万化的,可以这样说,每一面,他都能给你有惊心的美感,“失此夺彼”才是主流。

胡黎亲自打来电话,他夫妻俩约他夫妻俩*日上山看日出,

胡黎的谦谦有礼叫这一行看上去像一次普通的家庭互访,

却,

小枚倒分不清是讥笑他还是讥笑自己了,

此一行,在小枚看来,类似“换妻”,

莫怪小枚心思这龌蹉,以小母螳螂几日来的风骚难耐,小枚敢拍这个板:他跟蒋梦然不会有什么,可,他这“偷情神器”的老婆跟胡黎……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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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这两对奇怪的夫妻分别向香山进发。小枚开车的,扭头看了眼副驾,当然最奇怪还是他老婆,她搞得像去郊游的,抱着一包儿吃的,哦,把他的3ds也带上了。

这玩意儿他偶尔无聊赖在沙发里玩一下,她见了,先是好奇地凑旁边看,学得倒蛮快,欠欠地也想玩,小枚一先不搭理她,她就跟他一起挤在沙发里嘴巴不停一会儿问这一会儿问那,把小枚搞烦了,丢给她撒着拖鞋进屋了,诶,这娘们儿自己窝沙发里还玩上瘾了!

小枚瞄了眼她那包儿,里面几乎都是偏辣的零食,湖北人本来就偏辣,她格外爱。

约好的地点,小枚两口子先到,

等着呗,得得就把3ds拿出来继续玩儿,小枚一先头枕在靠背上闭目养神,后来被她吵的不行,她怎么玩个游戏都像在经历高 潮?直吸气,又娇叫。小枚眯开眼头微侧,看她玩什么呢,还是那个游戏,这孩子这方面有点偏执狂,不打穿不换游戏,实在执着。

她玩上瘾了又想吃。小枚算看出来了,她晚上只吃那几颗米就为省着肚子晚上吃这些垃圾。一种红红的像真辣椒一样的东西被她从袋子里扯出来,小枚看着菊花都辣,她不怕,美滋滋吃一口还要找卫生纸擦手,还得继续玩游戏撒。这边捞那边捞没找着卫生纸,小枚一抬手从后座儿把车里的一盒纸放她腿上,她甜甜一笑,小嘴儿红通儿滴,谢谢。

小枚蹙眉,“少吃点,小心拉肚子。”

她一边擦手,眼睛还盯着3ds屏幕,“不要紧,我肚子好着呢。”完全顾不上他,

这娘们儿就是贪玩!小枚突然意识过来,她爱打麻将也许也只是因为她只接触过麻将,你要带她玩多了,她只怕各个都沉迷!只要是玩。

那她到底玩过多少东西呢?

小枚一时好奇,刚伸手想推推她的肩头问,“你斗地主么?”却只碰到她的肩头,对面来了辆车,小枚把手放了下来。

下车前,小枚又看了眼他家娘们儿,作死的货儿,头都不抬,她这架势就是指望坐车里玩一晚上游戏机,吃一晚上辣的,她老公带着别人家老婆上山做什么龌蹉事都跟她无关!

小枚一时心里好笑又隐隐有点不自在,“得得,”喊了声儿她,

“嗯,”她玩的不亦乐乎,还是不抬头,小枚有点来气,刚才没推的现在推过去,有点用力,得得像个不倒翁向车窗边晃了晃,这才抬头看他,脸上玩入迷的劲头还没过去,茫茫蒙蒙的,小枚瞪她,“少吃点!”下车了。得得瘪瘪嘴,继续玩。

这边有人上车,那边车开走,得得都晓得。一会儿再玩,她先停了下来,却始终不敢抬头,有点紧张起来,毕竟这会儿旁边坐着的男人她又不认得。

胡黎上车来,看见小枚的老婆坐在副驾上,双腿并着弯起腿上搁着个包儿,一盒卫生纸,手里捏着个游戏机,头低着,车里一大股不知是甜辣椒还是咸辣椒的味儿。

胡黎感觉到她的紧张,“你想不想看日出?”胡黎的意思是她想看的话他可以开去一个更好的角度,

得得摇头,这不是她的爱好,这娘们儿玩低级玩刺激的比玩浪漫的爽。

胡黎也就没有作声,跟刚才小枚一样,靠在椅背里闭目养起了神。

得得像做贼地偷偷歪头睨他一眼,见他也不碍着自己了,就又打开游戏机,沉迷其中,其间,她还要吃啊,塑料袋悉悉索索,最要命,她打的是款暴力游戏,霍霍哈嘿的,她呢,手忙脚乱也跟着吸气,小叫,你说胡黎怎么可能还养得了神!

不过胡黎也没大动作,微睁开眼睨向她,结论是,小枚的老婆就是个孩子,吃喝玩乐,一沉进去就入迷。

好吧,既然是个孩儿性儿,就代表麻烦也多,

她吃的那玩意儿味道真怪,不过看着都能感觉肯定很辣,像小枚胡黎他们这样的金贵主儿都是忒会养身的,口味清淡惯了,才没她这么重口味,所以,闻着这味儿特别不习惯。

她吃多了自然口渴,喝水也频繁,一下一口一下一口,喝的差不多了。

再看这娘们儿喏,

嘴巴辣得通红,嘴角边都是红印子,

但是她却觉得超过瘾,嘴巴里还含着一口水,手指在十字键上如飞!还要笑!……胡黎真怕她呛着。

“咳咳咳,”果然呛着了,嘴巴里的水呛到手上的游戏机上,她一边咳一边着急地擦游戏机,简直就是个孩子!

始终,胡黎要么养神,要么拿出手机浏览着什么,间或她动作大了,看看她,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吃得多喝得多,要她一下像开了闸的快活撒,报应来了,她肚子疼!

这是摆明要飚稀了,得得又难受又羞臊,可不能一忍不住打个屁出来叫他闻着了!

得得腿上的东西往旁边一呼,想来个出其不意,“我去上厕所。”胡黎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开门跑下车了!

这荒郊野外的,天又黑,她上哪儿上厕所?胡黎只有推门跟着下了车,“诶,你慢点儿,我带你去!”

这时候胡黎心里真烦上了,小枚的老婆这种心性儿是他最不喜欢的女人样儿,不成熟。女人的娇,可以千娇百媚,却绝不是这么个娇纵法儿,没个分寸闹闹腾腾的女人,胡黎最不感兴趣。

可这会儿不是感不感兴趣的问题,总不能人交到他手上出了事儿吧?胡黎只有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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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这时候肯定不是故意跟他闹,人有三急,这最急上的一急顶着肚子,她有那功夫跟个陌生人磨叽?主要是,面子!她又不认得他,你说她拉屎,他跟着……得得愿意么!

“你别跟着我,”得得捂着肚子一脸苦相就在那转悠,

胡黎自然知道其中缘由,“我不跟着你,你找个地儿我远远站着,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谁放心呢。”胡黎心里再烦,面上还是好心气儿跟她说,

得得实在憋不住了,她一跺脚,对他发脾气一样,“你就站那儿!不准动!”说着搂着裤腰就钻到一颗矮树丛后头,悉悉索索解裤子,蹲了下去,

胡黎当然也不得再往前走,他这边站着,隐约也见得着她的影儿,这就行了。

胡黎一手插进裤子荷包不觉轻轻摇摇头,如果,这叫“换妻”,小枚显然得了大便宜,梦然那样的温柔美人在侧肯定比这个好相与,这位……她拉就拉,怎么还在动啊?

就见蹲着那里的人,搞一会儿,好像拎起裤子窝着腰又向旁边挪了几步;搞一会儿,又挪,

胡黎当然任她,不过更加觉得这女人麻烦罢了,

胡黎才要抬手看看表几点了,就听见“啊!!”……出事了。

胡黎那眉头蹙的比海深,好像可见的麻烦升级了,直觉这女人就不消停!

“怎么了?”胡黎往那边看,当然先不得走近,

却,

小宅娇儿哦,就见她突然跳起来,“快过来!你快过来!”人倒像被下了降头僵硬着站在那里,一脸惊怕!

胡黎只得走过去,

一走近,……饶是胡黎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祖宗,这会儿,眼中都划过一丝惊慌!

女人长裤连内裤全垮在脚踝,皙白的两条大腿,精光的幽壑,黝黑的丛毛十分漂亮地生长在倒三角处……女人的下t不足奇,叫胡黎心惊的是,一条暗黑小蛇缠在女人右大腿根部,蛇首竟看不清晰,似乎与那丛黑毛毛融为一体……

这幅画面,说实话,如果不是情况危急,月夜下何等妖冶!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一条象征欲望的蛇缠绕在欲望之源……却,着实骇人,得得脸都吓白了,黑毛毛处似乎她都能体会到小蛇吐着信子在钻在舔,它会不会钻进去……“快过来,快过来……呜呜……”得得想疯了地叫,却哪里敢,怕一叫,蛇“嗞溜”一下就进去了!渐渐,得得已经满脸是泪,脸苍白,唇又特别红艳,她吃太多辣的了。

胡黎却早已冷静下来,无论如何首先得把蛇弄下来,

胡黎慢慢靠近她,一手向下压,“不哭不哭,你别动,”他的声音很镇定也很柔稳,叫得得确实定了下,呜呜声更幽咽起来,见他靠近仿佛一下有了救兵,声音里也更有了些娇依,

胡黎在她腿前蹲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怕伤着她。这时候最好一把掐住蛇头甩出去,可,仔细一看,麻烦了,蛇头竟是埋进了她双腿内里处!

得得搂着她上边儿的衣裳腿隐隐地抖,“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咽咽哭得人心疼,

胡黎抬起头,“别怕,这是一条泥蛇,没有毒,但是被它咬着会很疼,我尽量捉住它的头,咱们慢慢把腿打开,”

此时此刻,胡黎的眼神似有魔力,十分坚定又奇异地安抚,得得相信他,轻轻在他手掌的帮助下慢慢移动开……他的头微侧,向里看去,手势更是寻机待出,眼神专注……“啪”准确揪住已经攀沿至得得外y部的溜黑蛇头!

够色啊,这条蛇再晚一步就真要破蚌而入,你看个死得得是不是尽招些怪景!她又好干净,拉完了,就挪地方擦屁股,又挪地方准备穿裤子,结果,凉飕飕一泥鳅玩意儿顺着她那屁股缝就缠了上来……

“啊!”

胡黎掐住蛇头一扯,却,蛇似有不甘,在警惕到危险来临的前一刻还是狠狠咬了口得得那水不伶仃的外y部!

胡黎将蛇甩开的同时得得腿一软瘫到他身上,胡黎没防备生生被她压坐在地上,得得手捂着自己三角处,腿缠得紧,……完了,大哭起来,

“它咬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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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地方特殊,胡黎却不得不摸进去,得得哭得像立即就叫她去死“真的没有毒么,要有毒怎么办……”胡黎不受她干扰,细细地摸想看多大多深个伤口,

光摸还是探不出个究竟,手指头上有粘稠,估计是血。

“躺下我看看,”轻轻把小伤妇放到草皮上仰躺着,得得蛮自觉,两腿分的老开,两手还扳着腿,

胡黎借着月光倾身下去,手指轻轻掰开。得得那里特别特别嫩,你以为她才拉过大肯定不洁,错了,她才爱干净,每次揩屁股不晓得用多少纸,枪枪对此劝过她,她擦得又用力,反而容易得病,出疹子啥的。她不听,有时候延伸下来的毛毛非要剃,枪枪说她不能光管好看,这些毛是天然隔菌层,你剃的干干净净本来就极嫩无比,更抵不住一点真菌侵袭……嗯,枪枪什么都懂,那是他看书多,得得在他这儿,只当个听话的主儿就成。

又是刚揩完屁股,一种稍稍充血的红薄薄地浸在褶皱里一路向上延伸,到了小馒头周围就是婴儿小嘴巴一样的红,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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