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甜蜜又折磨的福利,帮某女涂药。kunlunoils.com等到那药被大手揉搓的吸收的彻彻底底,某人的骄傲也涨疼的彻彻底底。
想哀求那双万能的右手,却被羞红的某女早早察觉,趁其不注意,竞残忍的溜走了!留下幽怨的部长大爷无奈的盯着小月初,却不能追出去。
冲冷水澡还是依靠自己?是某人开始思考的问题。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闭门不见
却说向暖阳脸红心跳的逃离那让自己羞怯的场景,直到跑出去好远一段距离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拍着因跳的急速而微微闷痛的胸口,扫了眼空荡荡的后面,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羞恼,那混蛋的样子怕是没脸追出来吧?此刻在干什么呢?冲冷水澡还是自行解决?
这么想着,脑子里便不受控制的开始上演少儿不宜的激情画面,脸滚烫火热的像是发绕一般,某女恨恨的拍了几下,才强迫自己停止那羞人的想象。啊啊啊,向暖阳你是不是被那几只色狼给传染了,思想怎么变得越来越邪恶了?
暧昧而又纠结的思想斗争一直持续到走进纳兰医院的大门为止,看着古色古香的一砖一瓦,看着身穿白色隔离衣的医生护士有条不紊的忙忙碌碌,心里却渐渐的开始发沉发重,就连脚步也变得迟缓而犹疑,不敢面对的又岂止是大叔一人?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是纠结?见到之后该说什么?是开门见山的表明自己不介意?还是什么都不说装作不知道?似乎不管哪一种都不能化解竖在两人之间这堵无形的强。
直到走进松鹤楼,紧皱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不过忐忑不安的心却安稳了不少,松鹤楼跟之前自己来过的无数次一样看不出任何异样,紧张的神经骤然放松,不免又有些疑惑。大叔到底是怎么做的啊?昨天发生的那么轰轰烈烈的一切都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吗?每个看向自己的目光都自然的好像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其实某女不知道的是,抹去昨天一切的可不止是大叔一人,是几位爷共同努力的结果。昨天凡是参与过的医生护士都在短短的一个小时之内就完成了工作调动的人生大事,还是人人渴望的升迁!只是都分到了华国各地的分院,总之是名利双收,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傻到胡言乱语,自毁前程啊!当然也不敢,因为旁敲侧击的威胁必然也是少不了的,还是来自不同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哪一位不是在京城一手遮天的爷啊!
若是某女知道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受伤,引发纳兰医院历史上最突然的一次人事调动,不知会做何感想?
心思忡忡的某女走到顶层,越靠近某人的办公室,眉头就皱的越紧,甚至有种扭头逃跑的冲动。可是播撒在四周无处不在的阳光却一直在提醒着自己,无法漠视那令人贪恋的温暖。此时此刻那双凤眸里是否也需要眼光和温暖呢?
不再犹豫的来到门口,像往常一样敲门,却没有听到熟悉的温柔的那一声“请进”,某女心里一咯噔,不会大叔又像上次一样吧?刚要急切的推门而入,却被闻声走过来的李长河叫住了,“等等,纳兰院长不在办公室!”
李长河急切的制止了那推门的动作,不明白自己家院长不是每天最期待的就是看着这小女孩来报道吗?怎么今天把她拒之门外了呢?两个人闹别扭了?还是院长想开了要放弃了?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若有所思的审视在某女的脸上和门之间来回巡视,饶是跟了院长十几年依然弄不明白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向暖阳却看懂了!深深的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门,想象着里面的人是否正站在门的另一边痛苦徘徊,还是陷在椅子里皱眉哭思?不管是哪一种,自己也没有办法当着李长河的面就破门而入,既然这是大叔的选择,自己就会尊重,除非是他自己出来!
“对不起,暖阳失礼了。”清淡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情绪,心里却莫名的失落,还有越来越无法控制的委屈。
“没关系,我会转告院长你来过了。”李长河的心里有些讶异,这女孩竟是这般淡然处之的态度,难道真的相信自己说的话?可是依这女孩的聪明难道看不出端倪吗?
“谢谢,那李助理再见!这段时间我都不会再来了。”没有起伏的声音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挺得笔直的背影看上去倔强而决绝,心里则忐忑紧张的开始默念,一、、、二、、、每念出一个数字,心里就揪紧一下,如果数到九,大叔你还不出现,我就真的走了,你可别后悔,某女数到六时,心里已经开始发凉,平静的小脸渐渐浮上一抹幽怨,坏大叔,竟然欺负我,我真的走了,不见你了,坏蛋,和那两个人一样坏了!
七!身后的门突然猛地被拉开,那声音大的震的楼层都似乎颤了颤,某女的心也跟着哆嗦了一下,莫名的开始发酸发涨,清澈的眸子也变得朦胧,沉重而僵硬的脚步却突然有了力量,尤其是听到那一声酸楚又急切的“向日葵!”后,竟跑了起来。坏大叔,你不是不在吗?还出来干什么?躲回你自己的壳里去吧!
其实心里是体谅的,是理解的,是明白的,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理智的委屈了,小小的愤怒了,和某人闹脾气,使小性子了。
如某女所料想的一样,向暖阳站在门外时,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板,隔着短短的一米的距离,却隔开了两人的视线!听着门外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想象着那张小脸上的表情是什么?尽管心里煎熬的恨不能马上冲出去,把那个想了一整晚的身子搂紧怀里,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来疼惜着,忏悔着,祈求着谅解,可是心里是从来没有过的害怕,害怕看到那张脸上的冷漠和指责,于是昨晚自己当了逃兵,在阳光花园的楼下傻站到凌晨,却不敢走进去。
现在,心里明明渴望的要搅出血来,却只能不断的收紧拳头,尤其是听到那句不会再来的话,身子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几乎站不住,一步,两步,每一步就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行走,狠狠的捻,捻的血肉模糊。
直到那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轻,飘渺到就要离开自己的世界一样,那末日般的恐惧战胜了所有的理智,不顾一切的拉开门,那一声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大到整层楼都可以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呼唤,可是不在乎!与向日葵比起来,自己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可是那她没有回头,竟是跑起来,她真的生自己的气了?心痛的就要裂开,却拼了命的追过去,就像在追赶自己就要流失的生命。
向暖阳听到身后追过来的脚步越来越近,跑的越发急切,就不让你追上,坏大叔!只是委屈的某女哪里跑的过拼了命的人啊!
纤细的腰肢被猛地一把从后面搂住,微带着颤意,却又那么的用力,紧到好像要让两具身子黏在一起,从此合二为一!
“向日葵,向日葵,别走,向日葵,别走,我错了,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求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丢下我、、、”一声声肝肠寸断,颤抖着无法克制的慌乱无助。
“不是不见我吗?还出来干什么?坏大叔!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放开我!”某女心里的委屈爆发了,也不管在哪里,一边哽咽着,一边挣扎。幸好在顶楼没有几个人,而李长河在自己家院长开门的一瞬,就叹息着去做防御工作了。几个电话打下去,该清场的就一个不剩了,不然让人看到飘然如仙的院长会露出这番疯狂的举动,不知会被吓成什么样子。
“不放,永远都不放!”纳兰逸被那句再也不想见,给震得几乎魂飞魄散,再也忍不住打横抱起那还在挣扎的身子,大步回了办公室,重重的关门锁上,似乎这样某女就再也跑不了一样。
当纳兰逸六神无主的把抱着的身子压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向暖阳早已泪流满面,不再挣扎,也不再委屈的哭诉,就那么心疼的盯着眼前的那张脸,一个劲的无声流泪!不过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这张温润如玉的俊颜怎么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颓然的没有丝毫的生气,透着浓浓的疲惫和憔悴,那双温暖的眸子更是死寂般的痛苦,整个人慌乱无助的向个迷路的孩子,除了心疼,向暖阳心里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情绪,什么委屈,纠结,都消散的无影无踪,大叔,他又在折磨自己了!
柔软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那张脸,一点一点疼惜的抚摸着,想把那紧皱着眉头抚平,“大叔,你这又是何苦?不是答应过我不再折磨自己的吗?为什么食言?为什么躲着我?既然不敢见,为什么又要追出去?坏大叔,成心惹我哭,讨厌你,讨厌你、、、”一边似怨似娇嗔的呢喃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直到那双凤眸里渐渐的闪耀着欣喜的波光,点点碎碎的像夜晚最亮的晨星。
纳兰逸极力忍着那要倾泻而出的酸胀和哽咽,想要努力的闭眼把眼里的热浪逼回去,可又不舍得眼前的这张温暖的脸,从小到大,自从记事开始就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泪,甚至以为这一生都不会有尝到自己泪水的滋味,可这一刻,却清晰的知道原来泪不止是苦的,还有酸,有甜,有各种复杂的味道。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安排好了
听着那一声声软糯的喃喃嗔怨,整颗心湿漉漉的像是浸泡在水里,千言万语在舌尖缠绕徘徊,最后坚定的吐出的却只有六个字,“对不起,我爱你!”
什么都无需再说,六个字像是不可撼动的誓言,把所有的繁杂纠结的声音过滤掉,只剩下那六个字在耳边不断的回荡,激起千层浪。缓缓的闭上雾气蒙蒙的眸子,颤抖的娇唇像是无声的邀请。
下一秒,那略带着凉意的薄唇便情难自持的附了下来,温柔的紧紧的贴在那红艳艳的花瓣上,密密实实,不留一丝的空隙,最亲密无间的黏在一起。轻轻的摩挲着,吸吮着,眷恋的来回打转回旋,仿佛倾注了所有的爱恋和情感,吻的痴迷而沉醉。此时此刻,没有悲痛,没有纠结,没有进退两难的煎熬,没有患得患失的折磨,天地万物只剩下缠绵不休的两个人,只有靠的的越来越近的两颗心。
那吻开始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激烈,开始脱离了最初的无欲无求,开始喘息着索取更多,开始心跳如擂鼓的迎合,房间里的温度也在悄悄的节节攀高,暧昧的呻吟和低吼渐渐的溢出,眼看一场火热激情的画面就要上演,突然一声煞风景的闷哼声响起,于是一切戛然而止!
纳兰逸惊的所有的激情消退,翻身而下,“向日葵你怎么了?”急切的俊颜上还染着来不及散去的薄红,吐出的声音亦带着情动后的沙哑。
“我、、胸口、、疼。”某女努力的深呼吸平复着急促的心跳,气喘吁吁的激情令人窒息。小脸上依然红霞漫天,娇艳欲滴,水眸氤氲迷离,流露着勾人的风情。可吞吐的话里却带着羞怯的娇嗔,软软的惹人疼爱。
纳兰逸痴痴的凝视着眼前似羞似嗔的风情,心神荡漾,却在低头撇见自己的手依然附在那不大不小的刚好掌握的柔软上时,懊恼的迅速收回。自己一时情迷,竟然忘了向日葵那里受了伤,刚刚还那么用力的揉捏。
过了一晚,那里的淤血已经淡了许多,映衬着周围的肌肤如雪,有种强烈的冲击感,刺激的心里又是止不住的猛颤,狼狈的撇开脸,不敢再看。“向日葵,对不起,我、、、”不自在的嗫喏半响,吐出四个字“情不自禁!”
向暖阳微颤着手把高高撩起的衣摆放下去,遮起那一片美好的春光。听着那沙哑的四个字羞的抬不起头来,低低的嗯了一声,转身把红扑扑的小脸埋进那已然温暖的怀抱里,眷恋的叹息着,此处如家!
纳兰逸不敢再用力,小心翼翼的拥着柔软如水的身子,满足的轻叹,“向日葵,有你在身边真好!”整个心都被填的满满的,再也装不进任何的苦涩悲痛。
“那你还躲起来不愿意见我?”某女闷声闷气的,却没有一丝的抱怨,只听出小女儿的娇态可憨。
纳兰逸挺拔的身子微微一僵,转瞬便柔软下来,“这样面对面的搂着还想你,我怎么会不愿意见你?是、、、是不敢见,怕见到的是你的淡漠,是冷落,甚至是怨恨,我、、我没有勇气去面对,我怕了,真的!向日葵,从来不知道有一天我会因为见你而害怕。有那么多人对你好,可我却偏偏伤害了你,我、、、、”
环在腰上的胳膊下意识的收紧,脸上是无助惶恐的表情,像个迷路的孩子。
向日葵看不到那让人揪心的表情,只是听着这声音,心里便如针扎似的疼起来,“一切与你无关,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即使整个纳兰家族都容不下我,只要你这里有我的位置就够了!”紧紧的把脸贴在胸口上,听着世上最美丽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都仿佛在诉说着坚定不移的深情,足以抵御外面的一切风风雨雨。
纳兰逸身子剧烈一颤,声音亦是颤微微的,“向日葵,你,真的不介意,不埋怨,不、、、”
向暖阳柔声打断,坚定的吐出一句,“大叔,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