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在家呆着吧!实在不行,我去!”
“你去娘也不安心。biquge2022.com”
“娘,别说了,就我去,这么漂亮的娘出门,我更是不放心,想信爹也会同意我的做法的。不行,一会我就收拾收拾出发了!娘你让县衙的人给我搞张路线图呗。”不认路的人伤不起!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吩咐洛馨送来了温水,快速的沐了个浴。照旧裹了胸,挑了件冰丝灰色对襟两层上衣,下裤。把头发全都笼起来用一梅花木簪给宛了起来,挑了两件换洗衣服让洛馨给打包。
“公子,你真的不打算带我和洛烟去?”洛馨提着包袱与洛烟一起过来,齐齐地看着水幽。
“嗯?你们也想去?”
“嗯!”
“嗯!”二人齐齐点头。
“你们会武功?还是会轻功?”
二人齐齐摇着脑袋。
“那你们不是去添乱?”
不知不觉就到了门外。
门口,蓝蝶儿和她和嬷嬷们早早的就守在了那里。
“娘,你来了?”
“嗯,水儿,要不是你爹,我还舍不得你走!”
“娘,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又不是不回来!”
“呸呸呸,公子,你个乌鸦嘴,别乱说,大吉大利!”
“洛馨,乌鸦有你公子我的嘴长得好看么。”伸出右手迅速在洛馨的头上给了一记轻捶。
这边,洛烟牵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过来。
“公子,马给你牵来了。”
水幽牵过马绳,摸了摸马额前的鬃毛。
“看起来还不错。”这么温顺的马,应该能被自己驾驭吧。
“娘,夜晚风凉,你早点回去歇着吧!把我的美人娘亲,冻着了,我可就罪过大了!”
蓝蝶儿从身边嬷嬷的手里接过包袱“吶,这是娘为你准备的一些盘缠,这旭义镇虽然不是很远,但是你路上也要当心一些。我让县衙的老刘陪你去!”洛馨接过包袱,随手给绑在了马屁股上方的马鞍之上。
这边老刘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夫人,我准备好了。”老刘四五十岁,略显苍桑的国字脸,穿着衙门才有的制服向蓝蝶儿点了点头。
水幽走到娘跟前,拔了拔娘耳边垂下的一缕发丝,看着娘浸着水珠打转的双眸,还真有点舍不得。
“娘,我们走了……”
水幽左手握着僵绳,左脚踏上马镫,右脚利落的翻上了马背。调了调身姿,回头看了下蓝蝶儿。虽是不忍心,但也潇洒的向后挥了挥手。
夜静静的,那轮明月不知何时已经挂在了天际,皎洁的月光泛着柔和的光芒,把大地照耀得如一张银白的水墨画一样。蓝蝶儿,看着慢慢远去的人儿,哎了口气!再唯美的画面也挥不去心中那抹人去月圆的孤寂。
水幽在挥手的那一瞬间,她也迷茫了,她知道,她挥去的不止是不舍,还有对前路的彷徨。
水幽骑着马,紧跟着前面的老刘。以前虽然在室内骑过马,但是像今天一样,骑着马在路上快速的奔跑,还真没有过。说不害怕是假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马绳,逛了一天的街,还是有点累的。还好这马和水幽挺有默契,配和得相当好。
老刘看着后面离得越来越远的水幽,停了下来。下了马把马拴在了一边的树上。
水幽赶上前来的时候,刘叔已经在原地生了一堆火。
“刘叔,怎么停下来了,都快寅时了吧?”
“公子,今天晚上就在这休息下吧,我看你也累了。”
“这荒山野岭的,安不安全?”水幽打着哈欠捂着嘴问。
“放心吧!这一带很安全,没什么野兽出没。”
“哎,都怪我,太冲动了,其实咱们可以明天才出发的。”
“既然出来了,就不必再言了!”
水幽坐在火堆旁,双脚曲着,双手抱腿,头枕在膝盖处,慢慢也合上了眼睛。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破云而出的时候,水幽被咯醒了,腿也麻了,手也僵了。
动了动手脚的功夫,刘叔也醒了。
二人上了马,踏着清早凉爽的露珠,一路飞奔而去。
难怪昨晚刘叔说这一带很安全,昨天累了没注意,今天才发觉,这一带全是石头山,山上只有零落的杂草,带着快秋末的荒凉,随着轻风飘着那柔软的细叶。连树都难见一颗,当然没有什么野生大型生物出没了。
白天的马速度明显比夜路快上了许多,水幽二人已时才到达离旭义镇最近的马飞山。这马飞山说大不大,就几十来人的小村子。二人在这用了早餐,水幽给刘叔换了套老百姓的家居服,让刘叔换下了他那醒目的县衙制服。用水幽的话来说,出门在外要低调,如果遇上与朝庭有仇的江湖人士,他们才不管你是什么来头,他们只认衣服,刘叔你也是重点打击对象。
水幽在用餐的时候,翻了下蓝蝶儿留给她的包袱,在里面也没找到她想要地图。看着这一百来两的银子,叹了口气,只得幽幽的跟着刘叔又出发了。
刘叔说还有两百来里就到旭义镇了,也不知道爹他老人家还好不?猛地,水幽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这身体的爹长啥样,自己没见过。还好娘给她带了一个刘叔来,要不真遇上了不认识那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越往旭义镇,地势越低,水幽看了下大致地形,终于知道了为啥就下一天一夜的雨,这个镇也能说成水灾了。
旭义镇,其实就是一小形的平原,四面全是高山,山上也没什么泥土。一到雨水天,山上的水接受多少,都一律流入下面低势低的旭义镇。其实这样的环境很不适合居住人群。
“刘叔,以后给爹说,让他把这个镇的人都撤到外面去吧。我看我们来的路上,有好几处都适合人群生存。”
骑着马,站在高山的挡风口,前面这座山翻下去就到了。
“休息一下吧,也不差这么点路辰。”
二人牵着马,慢慢地走着,让马顺便吃点路边的野草。
突然,从岩石的后面窜出来几个手拿长刀的毛脸大汗,齐齐挡住了二人的道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钱!”
“噗……”水幽听到这话的开头就忍不住了。尼玛,土匪古今中外就只会这一句台词么,也没什么创新。
“大爷,你确定这山是你开的,这哪颗树是你栽的?”尼玛,这全是石头你也能开得动,你以为你是在二十一世纪挖掘机满公路跑的年代么。放眼望去,树都木有一棵,还好意思说此树是你栽。看来做土匪不可怕,可怕的是土匪不会审时度势!
“我说是我开的就是我开的,你个小白脸,少给老子废话!”为首那个满脸络腮胡,挥了挥手里闪着亮光的长刀,向着水幽指过来。
什么小白脸,你才小白脸,你全家都小白脸,连你们家养的猪也是小白脸。
“大爷们,你看我们这样的路人,像有钱的主么?你们要抢也要抢点有身份的人呗,抢我们这种人物,不是掉了你们这些个大爷的身价?”
“给老子真啰嗦,兄弟们上!”
“刘叔,上马,往回跑!”水幽向着后面的刘叔大叫。
看着情况不对,水幽拉着马绳,踏上马镫,正要伸腿翻上马背的时候,从一旁飞来一阵天风,把水幽从马背上拉了下来。
头发上的木簪也掉地上,一头青丝随即散乱开来。
摔得水幽屁股痛了,她遂即大骂了起来:“我靠,你们这群土匪比小日本鬼子他娘的还野蛮!”
这边一满脸麻子的土匪,一脸的惊喜,用他那亮晃晃的刀架在水幽的脖子上对着为首那人喊:“老大,是个娘们!”
刘叔倒是久经战场,跑得也快,那几个去追的没能追上也返回来了。
“什么娘们,老子是纯爷们。老子长得是好看,但是也别侮辱老子的性别好不,你给老子送个三千后宫团来,老子不到一年也能给你整个军队出来。”水幽拾起地上的木簪,糊乱的把头发给盘了起来。
“老大,这个比你还狂!”
“老大,什么都没有,就马背上有百两银子,这人怎么处理?”
“如果真是个娘们,还用想么?”
“哦哦哦,老大想媳妇了!”有个傻不拉吉的土匪,举着他的武器,高声喝唱。
看到那个老大露出贼一样的目光,水幽忍下了想吐的冲动,试图自己解救自己:“大爷,我是个病人,真的!”
“什么病?”
“好多种,都是传染的,你知道刚才那个刘叔是谁么?”
土匪老大明显不耐烦起来:“老子管他是谁!老子管你就行了!”
“大-大爷,那个是我们家的管家,是我爹让他把我送到这个旭义镇隔离的。你不信,你看我这手上都起红点了。非常严重的。”水幽继续瞎掰着理由,为了增加点可信度,说着挽起了衣袖,露出白淅的手臂。把昨晚让蚊虫盯了的好几处红点给他们看,为了让大家都能相信,水幽特地在众人面前走了一圈。
哎,为了自己往后的幸福,只好先牺牲点了。反正也不是古人,露点胳膊也算不得什么不是。
“老大,怎么办,要不杀了?”
“杀了可惜,她说有病你就信?你就是一猪头!咱们这一路回西周,不是没人洗衣做饭么,就她了。给我看好了,跑了有你们好看!”
☆、第八章被卖青楼吹启笛音
一路上,餐风露宿。水幽被他们一群人给绑了起来,强行拽到了马背上,被他们牵着,拐过了旭义镇,向西周而去。
土匪就是土匪,下了山,又抢了几匹马,经过了东周的川玉县,与之相邻的东临,两日后来到了米西雪雪山下的三不管。
期间,只有在水幽方便与进食的时候,那一群人才把她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但是看管她的人,从不离开她五步的距离。她都快后悔死了,爹也没见到,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真想念有手机电话的岁月,多少还能向娘通个消息不是。
一路上,水幽都在想法子逃跑,跑了两回都被抓回来了。虽然不曾受过皮肉之苦,但是土匪啰啰对她的态度倒是越来越差了。
三不管这个地方本来是不叫这个名子的,只是东周所属的一边界小县长丰。小县靠近雾越山山脉,向南是一个叫冥的小国家,向西是东周往西周的必经之路,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三叉要道。因此几个国家的商人都愿在此集聚寻找着商机,而各国的野心家在此密谋着各自的追求。
水幽虽然被绑在马背上,倒是不影响她欣赏这米西雪雪山下的风景。她不是没想过要跑,但是身无分文,在这人群混杂的地方,加上这类似草原的小县城,估计跑不了多远都会被抓回来。
金秋的季节,这片并不荒芜。那高耸入云的山峰群,被纯洁的白雪包裹着,若有似无的露出它们那巍峨的身影。许是季节的关系,从半山往下,白色都让绿中带黄的树叶儿,黄草们替代了。空气清新得跟洗过的一样,宁静,淡然。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好多人家的屋顶都冒出了寥寥的青烟。空气中不时的散发饭菜的清香,诱惑着他们这群赶路的人。
一行人进城的时候,街上很是热闹,各种营生井然有序的经营着,来来往往的各式人物,穿着明显就不是一个国度的衣衫。有的骑着马,在人群中快速穿过,亮出一副马到人群散的独特风景。坐着小轿的小姐公子们,带着他们的仆人,招摇过市。冰糖葫芦的叫卖声与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浮。还有那闲散的路人们,在一旁悠闲的欣赏着他们自认为美丽的街景。
“老大,咱们今天在哪休息?”前面那个八字胡牵着马在前面回头问着后面的老大。
“这几天都在野外过夜,今天难得在城里,今天让大家先乐呵乐呵。”
“那,是去醉香楼么?”麻子又问。
“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的享受享受,这没有女人的日子真不是他娘的人过的!”又有人,起了怨气。
“就是!”
听着他们的谈话,水幽皱着眉头,这群光棍土匪,尼话说来说去就只知道围着女人打转,三句话离了女人,就跟要死一样。
“老大,我们为啥不在这抢几个娘们跟着我们走呢?”
“抢什么,这不是有个现成的!”说的那个还不忘向水幽的方向扫了一眼。
水幽被堵着嘴,不能说话,只能用那黑漆漆的大眼使劲的瞪着他。
“你们最好别存在这种想法,这个地方的势力,大家都不清楚,你们要想好好的活着,就别在这片给我惹事情!”老大就是老大,说得大家都沉默了。
“老大,还带着这个去西周么?她奶奶的啥都不会干!居然还要我们倒伺候!你看——要不要把她交给襄姨?”牵着水幽坐着马的这个男人,停了下来,看着老大,弱弱地问。
“老大,这个主意不行,要不就把她给我?”那个傻不拉吉的吭声了。
“你想得倒美,这几天吃咱们,用咱们的,是时候该回报给我们了。”老大一句话就打断了那人的想法。
……
她依旧被绑着,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站在醉香楼的后院一间厢房里,干瞪着两目,抗议着襄姨那个老女人赤裸裸的打量。
“襄姨,这个还不错吧?”
“脸蛋还行,不过身材就……”襄姨板着她那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的圆脸,半眯着眼睛,盯着水幽的胸,有些遗憾。
“呜呜呜”老娘的身材是好是坏关你屁事,水幽狠狠地剜了襄姨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