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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兮之幽幽恋恋红尘 > 分章完结8

分章完结8

下溶洞,到底有多大,水幽也说不清。2szw.com 但是寺里的小活尚用他们的话来说,能让子水江的水,从飞泉山东边流入西边,几百年上千年都没发生过什么地质灾难,这个地下溶洞可想有多大。

水幽在罗云寺躺了近半个月,两天前才醒了,现在盘坐在罗云寺的大讲堂,随着众香客来听,据说是高僧的了悟大师讲佛经。了悟一身茶褐色的道袍,盘坐在大厅的最前方面朝着众佛徒。高大的佛祖观音像披着黄金的外衣,以着亲切的姿态含着笑俾倪于大门的方向。

外面几个小沙妮在门外低唱着不知何调的佛语之声,整个大讲堂无比的安静,由此可以看得出这些个信徒对了悟大师是何其的尊重。浓浓的香火气息漫延在整个屋子的整个角落,让人无比安神!

水幽听得晕晕欲睡,不是他对佛的不尊重,而是她本来不是一个信佛的人。她等了悟大师都一天多了,他一直在忙。今天她必须在这守着,自己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得下山去找爹了,也不知道娘有多担心。照顾自己的小活尚连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也说不清,她只有找大师了解了。虽然现在自己连自身的前途都迷茫,加上也没银子,恩现在是报不了了。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有机会还的。

一个时辰过去了,几声绵长撞钟的声音传来,水幽知道,现在是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大师也停止了他那大博大精深的演讲。

大师从后面移步偏院,水幽也随步跟着。

“大师,这段时间,打扰贵寺了。”

“施主,是要走了么?”了悟坐在圆凳的上面,喝着茶水问。

“是的,大师。我好得差不多了。明天我打算下山了,所以我想知道,是谁送我到这里来的?”

“施主,要去找他?”

“不,受人滴水之恩,我虽不能勇全相报,但是我会记得这份恩情的。”水幽认真的看着了悟大师。

“施主,不是了悟不肯告诉你,而是那住师主他身份特别,不能告诉你他的任何信息。”

呃……

“我懂了!”肯定是不想自己缠上他(她)吧。

“万事皆有因,有缘自相见,师主还是不要放在心下。”

“是,大师!那小女子就出去了!”

“施主,前路铺满荆棘,你要记得守得云开看日出。”

跨出了门槛的水幽,听到了悟那博大精深的禅语,转过身,向大师鞠了个躬:“谢谢大师!”

了悟七八十的老者,发丝全白,留着花白的长胡子,一副神密莫测的微笑却留给水幽无限的纠结。

用了罗云寺的午膳,水幽像往常一样,小睡半个时辰后,就去罗云寺大门口的悬崖上吹风去了。

这个季节原本是最炎热的,但是飞泉山的地下水流让罗云寺清凉不少。也许罗云寺香火旺盛与这个地理还是有一定的关系。

轻风带着几片泛黄的叶子在空气中飞旋着打着圈儿落在地上,吹得水幽的衣衫咕咕作响。站在悬崖的边上,说不害怕那是假的,水幽前世都是恐高的。别人都说站在高处,什么烦恼都会变得极其的渺小。可是依水幽目前的境遇来说,只有一种无力的迷茫感。哎,爷爷哥哥你们好吗,水儿好想你们……

回到暂住的厢房不多时,门外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

“进来吧!”

一个小活尚推门走了进来:“施主,大师让我给你送些物品过来,请你务必收下。”

“小师傅,请替我谢谢大师。以后若有机会,我定会再来拜谢的!”水幽接过了小活尚递过的物品,感激地回道。

小活尚走出了门口,水幽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想起什么,速度跟了出去。

“小师傅,请等等!”

“施主,请问你还有什么事?”小和尚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随各地问到。

“小师傅,我能问你几个问题么?”

“施主,你想知道什么。贫僧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的,小师傅,你知道是谁把送我到贵寺的么?”

“好像是大师的一位忘年之交。至于那位公子是谁,我们寺里除之大师,谁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那谢谢你了,小师傅,!”

了悟差人送来了两套男式的衣衫,及二百两的银票,和些许的散银子。

水幽挺感动的,大师也想得周到,居然没给他准备女装。在这休养了这么久,没醒来之前天天来探脉,要是不知道自己是女身,恐怕也对不起他高超了的医术了不是。

是夜,水幽早早就歇下了。

☆、第十章赐婚

第二天,水幽在一阵绵长的钟声中起床了。打理好了一切,在罗云寺的门口还是上了一柱香,很是诚心的跪在蒲团上,给磕了三个响头。

已时,水幽已经被小活尚带到山下十里外的小镇了。

“师主,大师就让我送你到这。我这离去了!师主你保重!”

走了十来里的青石阶梯,穿过了一线天的崖缝,走了一个多时辰的羊肠小道。连水幽都觉得好累。真搞不懂,为什么把罗云寺修在那么个偏远的地方,不好找不说,上个香,许个愿还得奔上几十里地,最重要的更是上山只能徒步。真是郁闷!

水幽在这个小镇叫了几个素菜,留着小师傅和自己一块用了早午饭。然后目送着那个穿着灰色道袍的背影,脑里闪过的却是那双似笑非笑的模糊面孔。人心都是热的,为什么两者却相差这么远呢。

有了前段时日的前车之鉴,还是自己的安全最重。

水幽在这个小镇花十辆银子,买了一匹看起来很是温顺的马,找个无人的地方化了个妆,把脸脖子还有手,愣把自己脸抹得黝黑,好比在太阳下爆晒了好几天的一样,换了套麻黑的粗布男衣。为了更加的安全,她在嘴上贴下了一撮八字胡,画了个粗眉,脸上点了几颗幽黑的痣,才满意的牵着马离去。

一路上,水幽过一个地,就问一下路线,到长丰县的时候都未时了,根据来时的情况来看,离开这里天黑之前是到不了有人烟的地方。思前顾后,还是觉得这里不安全。吃了点东西,买了个火折子,还是出城了。

水幽到旭一镇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晚上了。

随意找间客栈休息。

清起一早,水幽就上街打听消息去了。

这个小镇不大,也就几百来户人,半月已过,被淹的房屋已经露出了它原有的面目,小镇村民也也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水幽依旧没有改变昨天的妆容,随意的在街上拦下了一个中年的大叔。

“大叔,请问,你见过县主舞太澜没有?”

大叔回过身,看着长得虽丑,一副凶神恶煞,但语气和善的年青人,还是开了口。

“舞县主半个月前就回县衙了。你不知道?”

嘎……

“那大叔,县主走的时候没事吧?”

那人摇了摇头。

“那大叔谢谢你了!”

水幽连着问了好几村民,大家的回答都一样。回到了客栈,问小二牵了马,向琼峰而去。

回去与来的时候,心境是不一样的。如今知道这身体的爹已经没事了,真好!昨天进旭一的时候都入黑了,也没仔细注意过这方小天地。

人少的地方空气真清新。这山的底部,长年的潮湿,遍地长满了绿幽幽的滴水观音。金黄色的阳光从山顶上倾斜下来,照着这个并不热闹的山村小镇。还没散去的露珠儿带着清晨的水气,滋润着这个古朴的镇子。

这一个月就在床上就躺了二十几天,在外的几天还经历了场生死经。现在想想,自己不是一般的倒霉!

阳光温暖着水幽的心,马儿踩着它那矫健的步伐一路逛奔而去。

县衙舞家院。

“夫人,夫人,小姐回……!”

洛烟从大门口飞快的奔进了内院,激动无比的大声喊着,生怕没人分享这个好消息一样。

一入门口,看到院子里,县主和夫人及众人一律跪在地上大气没人敢出。洛烟也只好跟着众人跪在后面。

“嗯?舞县主,你这是打算欺君呢?还是欺瞒本公公?”一个太监顶着一黑白相间的直桶帽盯着地上的舞太澜夫妇。

“公公,小女真的不在,都失踪半个多月了!我们哪有那个胆子敢欺君啊!”

“刚才进来的那个谁,出来!”

洛烟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早就吓趴了。旁边有人拽了下她的衣服,颤抖着身子站起来,走到前面继续跪着。

“嗯,你刚才说啥来着,大家都没听到,再说一次!”

“回-公-公-公公,咱-咱-们-们家-小-小-姐-回-来-了!”洛烟胆真小,吓得连话都说不顺溜了。

“洛烟,不可糊说,欺君之罪是要砍头的!”

“县-老-爷-真-真-的--我-刚-才-在-吉-祥-衣-铺-看-看-看-到-小姐-了!”

“哼!舞太澜,你是吃定咋家不敢拿你怎么样的是不?”

“公公,你别误会?洛烟,你到底看清楚了是不是小姐?”舞县主,偷偷擦了一把脸上渗出的汗水。

哎,一看这公公,就知道来者不善。带着两人跑了几千里就为了宣一张圣旨。还是宣给舞儿的,舞儿原为女儿身的事,他是从旭一回到琼峰后,蓝蝶儿给他忏悔了她年少时,为了保住正妻之位,一念之差而犯下的错误。难怪当初给水儿取名的时候,她死活也要给水儿取一个女子的名子,原来是对自己早就有所暗示了。自己虽然很生气。可是当天夜里,他实在是拒绝不了蓝蝶儿那温柔妖娆的身体带给自己的火热,才消了自己的怒火。

以前虽然儿儿不务正业行为放浪,与自己也不是很亲近,但是就这么一个儿子,这次“她”听说自己有危险,连夜去救自己的份上说不感动那是骗自己的。在得知儿子变成女儿的惊吓后,随即更大的惊压传来。水儿在旭一交界处,被不名人士给抓走了。

于是,第二日他便叫了所有仆人集在厅堂里,宣布舞公子原是舞小姐。当时所有人都惊呆了,好多看着从小长到大的公子居然是位小姐,也不知道是公子武装得太好了,还是自己与世人的眼睛都被蒙住了?

“爹!娘!我回来了!”

水幽把马牵到了县衙的马圈,换了身衣衫,露出了原本秀丽的小脸,从门外大步跨来,丝毫没有点女子该有的端庄与委婉。

舞太澜从花缝中看着这个从儿子变成女儿的水幽,从门外跑着进来带过一阵风。行为放浪,豪气,利落,是位儿子还好,是位女儿,哎!将来怎么嫁得出去还是个问题!

怎么这么安静?

“爹……娘……”

跑过四尺来高的花丛,突然看到一大片的人都跪在院子里。

时间静止,水幽一脚落地,另一只还悬掉在空气里。

“哟,你们这是闹的哪一样?你们都被我爹给罚了?还是被我那个美人娘亲给罚了?”马大哈的水幽明显没看到自己的爹和娘也在前面跪着。

放下那只离空的脚,跑到最后面跪着的洛馨面前。

“洛馨,先别跪了,走陪我找我爹和娘去!”没办法,没见过爹的人伤不起,先得拉个懂情的人去开路不是,免得到时又丢人又显眼不是!

“小姐!”洛馨跪着没有动,身声也有点底气不足。

“嗯?洛馨,你不认识公子我了?”

“小姐!”

“哟!当本公公是瞎的呢?”水幽后背传来了娘气的男声,略带怒气!

“那个……”

她转过身,看着众人的前面,一个太监在摇椅上坐着,翘着二郎腿,抱着一把白色的拂尘。两个小太监在一旁像雕塑一样立着。

“哟,公公?真的还是假的?”

她的好奇心又来了,还以为在二十一时世呢,伸出手,想抓过公公的拂尘来研究……

“舞县主,这就是令千金舞水幽?”看着一身男装的水幽,公公一脸的疑惑。

“那个,公公是吧!我爹又犯啥事了?”她也没说自觉要下跪,依然背脊挺直的看着公公问道,怎么看怎么的感觉居高临下。

“水儿,跪下!”舞太澜大吼一声,生怕一不小心牵来灭门之祸。

“为什么?”不能怪水幽,人家红旗下长大的孩子连自己的父母都是不曾跪过的,何况是个太监?

“算了,就这么着吧,我看令千金,哎!”真替国师叹惜!

公公站起身,从一旁的茶几上拿过一份黄色的卷轴,摊了开来。

“民女舞水幽接旨!”

“水儿……”舞太澜用眼神指意。

听着接旨两个字,水幽蒙了,尼玛这君主社会稍有差池是要被杀的吧?最终还是面朝公公跪在了舞太澜夫妇的一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琼峰县县主舞太澜之女舞水幽,天生丽质,才情出众,知书达理,德才兼备。甚得朕心,今故赐婚于国师夜绯月,于本月二十七吉日完婚。望其夫妻二人琴瑟和鸣,早生贵子!钦此。”

水幽伸手接过了明晃晃的圣旨,古董啊,如果能给爷爷,爷爷不知道高兴行成啥样。想着想着,水幽自然的宛起了嘴角。

公公看着水幽的样子,又是一个花痴。哼!不自量力!就这样,居然也能嫁给国师!

“公公,皇上是不是找错了对象?你看我哪一点像圣旨上说的。”

“嗯?敢质疑皇上的圣旨?”

“不敢不敢!”

“都起来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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