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为之擦拭。yuedudi.com
“小花猫,我也爱。”
半天没有等来他的手,却等来了缠绵的长吻。
“我总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有点不真实。”
天空依然明艳,白云起叠,花开花落,花幽香,仿若时间虚空,如梦似幻。
“你答应我,永远也别负我。”望向天际,那湛蓝湛蓝的天空,一片的空旷,广袤浩瀚,似乎可以收纳世界的一切。
“夫人放心,我用人格来保证!”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时间静了,花开无语,二人就这么搂着,诉说着绵绵的情意,诉说着海誓山盟的言语……
水幽被他用轻功带回望月阁的时候,已经午时过了,他只在屋子内呷了口茶,就离去了。
之后,水幽让那两朵莲,带着自己从一条不是很宽敞的小道,去了芙蓉院。
“夫人,少爷对你可真好。你头上这套月光石的珠花,在东周可就这么一套。”
“嗯?你怎么这么清楚?”
“今日一早送过来那个小二哥,她问我,是谁这么有幸能配带这套饰品,他还说皇宫的人都没能给要过去。”
“当真?雨莲,你说这珠花真有这么贵重?”转过身,问着话少的雨莲,对青莲的话带着怀疑。
“嗯。”
随手取下了珠花,仔细的翻来翻去的,看了又看,也不是很漂亮嘛,至于么?
“夫人,好好的望月阁你不呆,你去芙蓉院去干什么?”
“去了在告诉你们。”告诉才怪,我是去毁尸灭迹的,上次搜刮了不少的东西还放在那张大床之下呢?什么时候被他发觉了,不是影响二人的感情么?自己才不会那么傻,得先回去放回原处才是。
“你们知道不?”
“知道什么?”
“咱们主子又要大婚了,府里的管家们已经开始着手操办了。”
“不是才大婚没多久,怎么又办?”
“这个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听他们说主子这次娶的夫人,是主子十年之前就已经过了门的小媳妇。”
……
路过一间外墙,从里面传来了一群女人的议论。
水幽听着他们无聊的八卦,也就只是短暂的紧了下眉,反正与自己没什么关联。再说偷听墙角不是那么光彩的事……
几人畅通无阻的进入了芙蓉院。
芙蓉院,比自己之前在这的时候,冷清多了,就只有几个下人来回的穿梭在其中,门口的二十几个家丁兼侍卫也已经调走了。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夫人,你怎么回来了?”
见鬼了,中途遇上了三个曾经的奴婢,她们看着自己,似是见了鬼一样,闪烁着眼神,不明不白的都丢给自己这么一句见面语。
“青莲,雨莲,她们这是怎么了?这里本夫人现在没权力进来了么?”
“夫人,我们也不清楚。”
“算了,先进去了在说。”反正一件小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来的时候,自己可是已经问了二连,这里还没有新主子的。
水幽直奔卧房,快速的到了床前,自个儿一咕噜钻到了床底,跪在地上,撅起屁股,上半身隐在了床底,不知道在在摸索什么东西。
二莲紧着她们的夫人,夫人没有指示,她们也只能尾随着。远远的就看见夫人激动的钻入了床底,又不吩咐。呵呵,这夫人,当得可真有意思……
看那小屁股撅的,真羞人……
“哈哈,终于摸到了。”拖出一只包袱,拍了拍沾上的尘土。砰的一声给搁在了茶几之上。
“夫人,这是什么?你要跑?”
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摇了摇。那是以前的打算好不好?
“对了,这些东西,你们可还记得以前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奴婢们应该记得,我就说上次是发现少了什么东西,雨莲非说我眼花了。”
青连二人拎着包袱,很快的就去了外间,不多会又折了回来。
“夫人,外面的已经放回原处了,不过这里间的,奴婢们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歇一会,这些就让本夫人自己放。”
二人当真就没了动静,随便找了只凳子坐了下来。
“今天这件事,你们就当啥都没看见奥……”
东西搁置得差不多了,水幽看着手里这支,他最喜欢把玩的青玉镂空折枝的花佩,犹豫着要不要顺走……
“快点,你们给我快点,一会人跑了,小心你们的脑袋!”
外面从远至近,传来了喳喳喳,哒哒哒,有节奏的,为数不少的脚步之声,铿锵有力。
“走,咱们出去看看!”出什么事了么?
水幽眼底闪过一丝的疑惑,迅速的把手心的花佩,给揣入了怀里,带着二人踱出了卧室。
☆、第五十七章突生变故
“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是干什么?”
水幽三人刚出卧房的珠帘,一张冰冷且严肃的年青侍卫,带着一群身强力壮,面容不善的汉子,每人手执一把剑,横闯了进来。
“你就是芙蓉院的如夫人!”
为首的,口气冷淡,不似是在询问,而是肯定。
“呵呵,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本夫人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水幽并没有被他们那若杀人的气势给压吓着,眼神淡淡的前着这带头的侍卫,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既不亲近,也不疏落。
自己可没有干过什么,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个自己可心明白得清清楚楚。
“那就是了!来人,带走!”
“你们想干什么?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抓人好呆也得有个理由不是?”
“废话少说,理由不理由的,不是老子们管的范围。老子们只知道奉着老夫人的直属命令,前来拿下如夫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天快黑了,赶快拿下,老子还得回去搂媳妇!”
“你们不能抓夫人,夫人又没有犯什么错,凭什么抓?”刚刚愣在一旁的青莲,哭着喊着,以身挡在了水幽的面前。雨莲则默默地围在了后面,挡着围过来的汉子们。
水幽站在二人之间,并没有像二莲似的,害怕且抖动着身子,盯着那个为首的年青侍卫,想从他那看出点什么问题,似乎有点难。
“喂,你们放开我,别抓我们夫……”只是瞬间,二莲就被轻松地丢在了一边,顺势的左右一人一支三尺长剑,闪着明晃晃的光泽,架在了她们二人的脖子。
剑光含着森冷闪进了青莲等人的眼,顿时吓得住了嘴。
“老实点,要不然连你们一块给抓走!”
“青莲,雨莲你们老夫人是谁?”
看着眼前,如一摊泥摊在地板之人,瑟瑟颤抖的娇柔身子,水幽任由那群人围着自己,启了口。
“夫人……”
“夫人……”
二莲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闪躲,似在躲避什么,低下头,只见她们垂着眼帘,看不清神色。
“到现在也不能说么?还是怕我什么?呵呵……我有什么值得你们怕的?”
水幽自嘲的一笑,转过身。你们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看这群人的阵势,应该是他的长辈吧?老夫人老夫人,莫非是他的娘还是?
“走吧!不用你的押了,我自己走!别为难她们,她们也只是小姑娘而已。”抬头,挺胸,向门外而去。
“算你识相!”为首的冷哼一声,带着众人跟了过去。
行至门处,水幽停下了脚步,回首看了下二莲。
“你们回去,通知你们的少爷。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
正值夕阳西下,斜阳给精致的芙蓉院渡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露水渐起,温度开始有所下降。
水幽被带到了一座,偏僻的小屋子门口。
“如夫人,在下等人也只是奉上头之人的命而行事,所以对不住了,你--请!”
为首的,此时到显得恭敬,左手握着腰间配带的剑柄,哈着腰,右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小屋子门口大开,朦胧地露出里面地上的一片黄草,清冷,幽暗。
“你们几个好好的在外面守着,我先去请示老夫人,怎么处置!”
水幽刚迈进了小屋,门口即响起了落锁的声音。皱了皱眉,进了屋子。房间一片零乱,地上撒着一层厚厚的黄草,似乎之前就已经有过他人的光临了,黄草脏,乱,且也不在蓬松。空气不纯,一股很大的霉味混合着各种的怪味刺激着水幽的肠胃,水幽靠在墙角,吐了一地的清水,才舒服了点。
找了一块靠近墙边,一片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黄草上盘坐了下来。闭着眼睛,脑海里过往着她从被强行带进这个府里,从芙蓉院,再到望月阁的望月小筑,似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是他们为什么要抓自己来这呢?刚才还听到外面的人去请示如何处置自己,自己当真犯了什么被人容忍不下的什么大事么?不就弄断了忆香的一把琴,且也赔了一把更名贵的给她了!而且怀里的这只花佩也只是才半个时辰之前才拿的,尼玛!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呢?现在差不多也快回望月阁了吧?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发现自己失踪了没有?只要他相信自己,一会就过来接自己回去了。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想他呢?也就才离开半日而已,当真一日不见如同三秋么?
水幽勾起了嘴角,睁开了眼,眼底一片叫做幸福的光,洋溢在这间冰冷的小屋里,濯濯生辉。
咦?这屋子什么时候,这么亮了?刚才进来还是一片朦胧,怎么现在反而比之前亮了这么多,如若白昼。其间也不曾听到有人进来的声响,尼玛不会有鬼吧?
水幽,不假思索地跳了起来,四周环顾,什么都没有,没有烛火的屋子,为什么会亮光呢?奇怪的是自己走哪,光就往哪移,抬头看着那悬着横梁的屋顶,光也上移了。突然似乎想到了什么,水幽抽下了头上的那支月光石的珠花,珠花散发着钻石般,胜之夜明珠的耀眼光茫,溢满了整间的屋子。
“咕咕咕”肚子里传出抗议的声响,响了一阵又一阵,在这间清冷的屋子显得格外的刺耳。中午就在梅林吃了烤鱼,回到望月阁,什么都没有吃,就去芙蓉院了。水幽揉着肚子,靠在墙边轻轻的自我安慰。
“小乖乖,别叫了,一会儿等他来了,我就可以安慰你们了。乖……”
外面天已然黑尽,入冬的夜晚,天色总是那么早就没入了黑夜,没有星星与月亮的冬季,温度急速下降,凛冽的风,带着刺骨的冰冷,从小屋上方那扇永远关不上的小窗口吹进来,带着呜呜的低沉,空响在这间屋子,空气冰冷。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来接自己回去?也不知道外面那群人会不会先进来?希望与恐惧同时存在,脑子之中自己猜测的结果在相互的掐架,互不相让,最后,深陷爱情的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不会令她失望的。
她又冷又饿又害怕,眼巴巴的等着他过来,看着门口的方向,望眼欲穿。
夜半时分,冷得实在不行,站起来跺着脚,围着屋子瞎跑希望能让自己暖和起来。
跑着跑着,脚底带起一片黄草,露出了青石的地砖,上面居然有一只很小,被人给刻上去的细小箭头,水幽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就这样的东西,很是好奇。于是就顺着这箭头方向,踢开了前方的黄草,跳过两块地砖,她又发现了另一只小箭头,一个接着一个,抹开了黄扫整体看过去,所有箭头的最后方向都指向了同一块地砖。水幽很是好奇的用手敲了敲那块砖,一片空响,很明显,下面有明堂。
好奇害死猫,真想敲开这块砖看看下面有什么?但是又怕下面有什么不能见光的?
最终还是好奇战胜了理智,她从墙角抽起一只带尖的铁棍,用力一翘,地砖就起来移了位置。水幽用珠花往里照了照,似乎是地道,就是不知道通往哪里。
她把地砖放回了原处,重新铺散了地上的黄草,再次靠回了靠边,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快点到来,他可不想下去探索,一会他来了,找不到自己了怎么办?
他怎么还没有来?外面那群王八蛋,居然敢虐待自己,晚饭也不让人用点,真过份!他怎么还没有来?等待的日子总是那么的漫长,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等得越久,心就越急,还得担心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睡不着的时候,就这么东想西想,到了天亮之际,身心的疲惫压倒了冷饿与害怕,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天大亮的时候,水幽被几人给拽进了另一间屋子。屋子里各种刑具一一俱全,闪着冰冷的寒光。
“如夫人,希望你能好好的如实的交待,否则别怪我等不客气!”
坐在一张长长的四方红漆木桌几之上的人,还是昨晚那个为首的侍卫,眼神冰冷明澈,带着刚毅。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水幽一进来就看到了他后面的那些泛光的家伙,心底突然升起的恐怖让她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我们要干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少爷呢?我要见你们少爷!”
“哼!想见少爷!真是白日做梦!少爷可是昨天未时就离府去临山县了!你还是好好的交待交待,这包东西!”
啪的一声响,一只类似布团的包袱给扔在了水幽的前面。
“这是什么东西,本夫人又没有见过,需要我交待?你们真的是神经病!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