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嘲讽之意,这个礼物有意思,怎么着也得看看!
不多会,周玉回来了。kenkanshu.com随即一只包装很精美的大红木二层箱摆放在了夜绯月的书桌之上。
“主子,恐有诈,您请回避,容属下等人先行查看!”周玉看着夜绯月正伸手,欲打开箱子,连忙出了声制止。
“无妨,一看就是小女孩家的礼物!”夜扯开了箱外很好看的粉红色蝴蝶结儿,拿着钥匙,打开了箱子。
几只很漂亮的珠花,步摇,还有玉簪,闪着那种上乘宝石才有的独特光芒,在这个一尺来宽的红木箱里,极其的耀眼。一看这几款礼物,都是万中之一的精品,其中一支珠花,让夜看到了抹熟悉。对,就是那款自己亲自为她订做的夜光石珠花,手里这支与那天自己亲手插在她发间的那款式样一模一样,但是这一款并不是夜光石制成的,但是价格与自己送的那款不相上下。
拿起了珠花,箱子的第二层暗格里,居然还有一百万两的银票。银票下面,居然还压着一封信。
☆、第八十二章地牢
夜绯月死死地盯着这封信,瞬然沉下了脸色。
信封的表面只有舞儿亲启几个字,字字间刚劲有力,下笔有力,收笔利落,笔峰大气,带着一种能府瞰世界之姿态。写字的人,光看这字,就知其人,非池中之物。
“主子,这……”
夜绯月拿出了那封信,看得入了神,周玉出声,把主子的思绪给拉了出来,谨慎地问道:“主子,这是舞太澜的字迹?”
“不是!”夜绯月的语气十足的肯定,启开了信封,并再次解释:“舞太澜上的书,我在朝堂上见过多次,他写不出这此苍劲有力的字迹出来!”
呵呵,夜绯月勾起了带着弧度的唇角,嘲笑着,连周玉都觉得此事有异常,有意思!
牵开信纸,上面写着寥寥几句:“幽幽,不知道这样称呼你,会不会很唐突?我知道今天这个日子,对你来说,不只是他的生辰那样简单,对你而言也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故特备薄礼,希望你能中意。银票赠你,以备不时之需,国师府也是一个是非之地,希望你能多多保重!愿今生还有缘能再聚!善笔!”
夜绯月把信递给了周玉,片刻之后,蹙眉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看?”
周玉迅速扫了信纸上的内容,斟酌了下,再道:“这个属下不敢枉加猜测!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信纸不像不是东周的产物,倒像西周皇宫专用的戚彦纸。主子,你看这朵三瓣梅就是西周的国花标志。”
夜绯月顺着周玉手指的地方,偏倚着俊脸,仔细地看着信纸角落之处那浅淡得几乎见不着的水印标志,余光再一次扫到了那个善字上面,多疑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瞬然沉下了脸色,眼神闪着洞悉一切的目光,潇洒的眉宇,染上了一层寒露。大喝一声:“走,去地牢!”
出手就一百万两银票,还真不是一般的阔气!一般的交情谁会愿意白送这么一箱如此贵重的礼物?看来自己之前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哼!
空旷的地牢里,空气潮湿,阴冷,伴着浓郁的腐臭气息,烛火贴在墙檐离地五尺高的距离,一闪一闪的发出极其微弱,幽暗的阴森之光。地上的老鼠蟑螂成群结对,不怕冷地在这个地牢里出来寻觅带着人血之味的残羹剩食。
冬季的温度原本就低,可是祈溪的冬季,入了夜,温度骤降得更加的具有差落,寒风呼呼地从地牢周围的缝隙里,就像鬼魂叫怨似的,拼了命的往内奔腾,叫嚣着要占领着地牢的各个角落。
夜澜人静,万簌俱寂的地牢角落里,水幽被那几个拽了进来,扔下了孤苦伶丁的她一个人,任她自然地摊软在地牢里,那冰得刺骨且潮湿的地板之上。
水幽此时坐在地上,埋头哽咽着,嗓子已经哑了,哭得都快哭不出声音,但是却依然还在耸着肩抽泣。眼睛通红,满眼的血丝,她怎么也不相信,他怎么能说变就变,昨晚上还温情漫漫与自己缠绵,虽然自己不冷不热的对他,可是他却依然与自己说着极其暧昧,令自己脸红的情话,她几近以为,他还是一如继往地爱着自己,在乎着自己,就如以前一样,可是实事真的证明了,他虽然三番几次哄着自己,说着情话,可是自己在他心里,当真就只是一个笑话……
刺骨的寒风,从衣衫的缝隙扫进了领口,水幽不由的抽了下身子,抬起了头,睁着红红的眼睛,四处打量着这个静得能吓死人的阴冷地牢。地牢,兴许是亡灵冤魂太多了的缘故,令人有一种窒息的阴森恐怖。水幽又冷又怕,在这个无助的夜里,十六岁的身体,二十二年从小被当公主养育保护的纯洁灵魂,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除了把头埋在膝盖里,自我麻痹无力地哭,还能如何?
虽然她知道他或许不爱她,自己也不应该留恋于他,也不值得自己去依赖。可是这个令人阴冷恐怖的地方,出去的渴望与强烈还是盖过了所有的理智。
牢里,有任何的声响,她都会抬起头,满眼希望地向门口方向张望,希望是他改变了主意,让人来放自己出去。这个地方太让人害怕了,她怕自己在这呆久了,精神会变得不正常。
突然地牢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而打开了,夜绯月带着周玉与另外几个对水幽来说的生面孔站在了地牢里面。
“绯月。”水幽从膝盖里露出了脸蛋,用衣袖擦了擦湿润着的眼眸,看着这个自己苦苦期盼,冷俊孤傲的挺拔身影,撑着几近要晕倒的身子,站了起来,惊喜着大喊:“你是不是愿意原谅我了!真是太好了!这个鬼地方,我好害怕。呜呜呜……”委屈并大哭着,奔向那个暖和的怀抱。可是,还没靠近,却被抱剑于怀的周玉给无情地阻挡开来。
☆、第八十三章被毁容
水幽看到周玉的举止很是不解,一副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周玉身后的那道白色身影,忍着咽候处的疼痛,嘶哑的声音难以控制的颤抖着,低声呢喃道:“绯月,你这是?”
夜绯月挺立在那里,看着水幽兴奋,满眼期盼地向自己奔过来,并没有让他原本就沉着的一张俊脸,有所变幻。他站在那里,眼底隐存着强忍的杀气,举起右手,往后有力的一摆,快速的挥退了包括周玉在内的第三者。
“你别想太多了,本国师此次亲自过来,就是特来问问你,你都给我干了些什么?你最好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只红木箱咚的一声,被夜准确地扔在了水幽的脚处,水幽吃力地弯腰拾起了这只箱子,并打了开来。
箱子里,珠花与银票都在,唯独信却被夜绯月给收了起来。水幽翻看了这些个东西,抬起眸子,悠然地谨慎问道:“这是谁的?”
“你的!”
“没见过,不是我的!”
“哼!那这个于你就很熟悉了吧?”冷冽的声音过后,一封信被他有力的飞了过去。
水幽快速的扫过了阿善写给自己的信,居然还有舞府之外的人,记得今日也是自己的生辰,嘴角淡起一抹看不出的安慰,抬起头对着夜绯朋淡淡地解释道:“这不过是区区一个朋友送来的礼物!你又在怀疑什么?”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会平白无故送个好几百万的礼物?还幽幽,叫得真亲热!”阴利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水幽,慢慢地过来,二指捏着水幽的小脸,愤怒的一字一句,有力地道:“舞水幽,你可以!非常可以!进了我国师府的大门,居然还能明目张胆地给本国师乱搞!”
“我哪有……”水幽冰凉的小脸被他捏得几近扭曲,很疼,秀眉纠结地皱起,都快拧成麻花了。小手紧掰着他捏自己脸上的那只的大手,不停的挣扎着。
“看来本国师还真的是小看了这么一张脸!你说这脸蛋,也不是很漂亮,平日里就一张清汤寡水的芙蓉面,怎么就能魅惑得了他人呢?”看似随意的声音,带着幽暗的杀意,猛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咬着牙,慢吞吞的语调带着恐吓道:“你说,如果本国师把它给毁了,你还有没有资本再去勾三搭四?”
他的话,带着杀气的眼神,有力的惊吓住了她,她立即大声叫了起来:“不!你听我说!”
夜绯月放开了她的脸,脸上扬起一抹嘲笑,冷情之极:“哼!我看你能给我扯出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来掩饰你这肮脏的罪行!”
“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阿善他只是我在琼峰无意中,救了一命的人。我们最多也就算萍水相逢!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自始至终,我也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绯月,你可还记得当初在梅林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的事?”
“呵!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说,我在你的心里就是唯一,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你都会无条件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相信你,你就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瞪着她,射出的冷光令人心颤。
“我都说了,我真的没有,没有……你到底要如何才能相信?你不能就单凭这些礼物与这封信,就给我安上这样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喃喃的声音,透着无力,深深地绝望淹没了咽喉的疼,无助的解释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至笑的掩饰。
“我终于能理解,昨晚你在床上表现出来的惊惶与无措,还有心不在焉是何意了!原本我还以为你只是责怪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可我没有料到的却是,原来你是心系他人,难怪我都占有了你的身子,你也要对我说,只要我不说出我的真实身份,你连本国师是你的相公都不会承认!难怪你从没就没有叫过我一声相公!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心思!只是这借口太烂了!”夜绯月越说越激动,他的女人被他人染指的羞辱,已经充斥了他的思绪,他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考,来审视事件的真实性了,两眼发出强烈的怒火,一步一步的向着水幽而去。此时的夜绯月比下午发现水幽乱动了他的画,那要杀了她的的杀气比之更甚。
“我都说了,我与阿善真的没有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水幽张了张嘴,本来还想再解释下,自己不叫相公,还不是因为自己面薄,叫不出口而已。看着他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过来,腥红的眼杀气腾腾,她被逼得步步后退,退到牢房的铁栏处,已经无路可退了,害怕的瑟缩着身子,拽着夜绯月的一片衣衫并祈求:“绯月,求求你,你别这个样子,我怕……呜呜呜……”
“别再我前面做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告诉你!我不是你的那些个恩客!对我,你的这些小把戏最好还是收起来,因为根本就没用!”
以前他那好看的薄唇满口都是甜言蜜语,现在居然咬着牙说出了恩客二字,水幽那已经生疼的心,被他赤裸裸的话伤得更加的疼,疼得不能呼吸。眼里闪过无限的落寞,无力地大笑起来,用嘶哑的嗓子质问:“恩客?哈哈……你把我当成了什么?青楼的花娘?还是卖笑的艺妓?还是你自己本来也就是当自己只是一个几夜销魂的恩客而已?先不说我我已经嫁与了你,我的第一次给了你……”
她的话不仅没为自己的危险处地带来缓解,反而更加的刺激了他,他气得勃然大怒,伸出了他的右手,向着那张今日精心描绘的脸蛋,不顾后果地用力甩了过去。
“啪!”脸上被他突入其来地甩了一巴掌,迅速肿起的小脸,如刀割般的疼,水幽本能地伸出了冰得快僵了的另一只小手,拂盖在了那肿得老高的小脸之上。
眼神闪着灼灼的,坚持的光华,自顾自地笑了起来:“呵呵,你居然打我?你居然打我?”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冷情地道。
“那你杀了我吧!”她豁然一动,干脆豁出去了。
“想死?放心!本国师一定会成全你们……”他突然伸过了他那阴冷之极的脸蛋,在水幽那敏感的耳垂之处,再次如修罗般地,冷冷地补充道:“你们一家的!”
水幽无力的拽着他的衣衫,满眼的不敢置信,强压着咽喉的不适,“你!我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求求你,别为难我爹与我娘!算我求你了……呜呜呜……”
“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求我?你放心,在你们全家同赴黄泉的时候,我也会给你一纸休书,我可不想让你肮脏的灵魂,玷污了夜家的祠堂!”
呵呵,这是要彻底的划清界限了么?这样或许也好……
水幽极其的软弱,被突来的变故,打击得浑身无力。那似乎快已站不稳的身子,但是小手却有力的紧拽着夜绯月的衣衫,仿佛他不答应不动她的爹娘,她就不放手似的。
夜绯月,冷冽的扫过了一眼那只已经露出了白色皓腕的纤纤细手,眼神强忍的杀气,频临喷薄而出,嫌弃着紧了紧眉,迅速运起一掌,向着水幽的胸口推送了出去。
水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掌正好击中了胸口,纤细的身子,无情的被内力推到了一旁的铁壁之上,砰的一声,背部着墙,然又顺着墙咚一声,再次掉在了地上。咽喉处一股腥甜的气息迅速蔓延了整个口腔,一股热浪堵在了咽喉,不能呼吸,水幽靠着墙起来,噗地一声,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头上的饰品也随之掉了下来,发丝极其零乱,上面还沾染上了墙壁之上的沉年蜘蛛网,一边脸肿得老高,双眼通红,此时的水幽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夜绯月站在那里,修身玉立,一身的白衣,俊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