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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14

给他们处理好不好?我们等着他们拿结果给我们。youshulou.com你都拿出军属这么大的帽子扣着他们了,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处理的。”

说完后,我不明白陈诺盛为什么一脸愉悦的样子,回头对那位所长说:“好,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处理好的。”这人真是一会儿一个样,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春风和煦的,转过身对着救下我的恩人们却跟黄世仁见杨白劳一样。

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那位所长客气的说着,一定,一定。刚才那位大姐不知道从哪里把我的背包拿了出来,说:“刚才我们已经帮你把衣服收起来了,不过都掉到了地上沾了些灰,回去可要洗一洗。”陈诺盛接过背包,道了谢然后温柔的问我:“你走得动吗?”

看他那个架势,我要是摇头,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要背我。我赶紧点头站起来,也许是刚才被吓得实在恼火,或者是坐的有些久了,更可能是太心急了。总之,我站起来的时候,脚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直接倒进了陈诺盛的胸口,听到他咚、咚、咚地心跳声,我立马想推开,却被他一把按住说:“就知道你爱逞强,来我扶着你。”说着就把手放到我的胳肢窝下。人家都给我台阶下了,难道我还拒绝不成?我弱弱的扯了扯嘴角说:“谢谢。”

就这样,陈诺盛身着军装,左肩上背着我的背包,双手扶着我走出了派出所。几乎在场的警察都出来欢送我们。

派出所门口停着一辆绿色丰田越野,让我的震撼的不是这辆车,而是它的车牌军t*****。有一段时间,军车违规情况特别严重,每次我在路上拦截他们,他们大多根本不甩帐,擦着我的身子开走。我到网上查了一下中国军车车牌的含义,军t据说是情报部门专用,绝密车辆比大熊猫还稀有。

有一个与陈诺盛同行的人帮我们打开了车后座的门,我心里居然想着我能不能跟这车合个影,回去后跟熬磊他们炫耀。陈诺盛拍了拍我的头说:“没坐过军车啊?跟个傻子一样的。”然后笑着把我扶上了车。

一路无话,我心里揣测着陈诺盛到底是怎样的人?他的证件上到底写着什么?为什么大姐看了之后会有那种反应?军t的车是不是真如网上说的那样?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情报部门的工作人员,我是不是给他添麻烦了?我是不是应该远离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并没有想过到底要把他写出怎样的高官,后来在网上无疑发现那个《解密中国军车车牌》的网页,发现居然有个情报部,嘿嘿!情报部是不是很神秘?很有探究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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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慢慢开始 ...

看着卫生间镜子里,肿的跟猪头一样的我欲哭无泪。怪不得陈诺盛在派出所见我第一眼时,脸色会白了又白。脸上左右两边各自扒着交错的手指印,有些发紫。可能是脸比较嫩的缘故,两边都肿的老高。跟被打肿的秋香差不多,不知道现今社会还有没人会还我漂漂拳呢?用冷水轻轻擦在脸上,冰凉的触感稍稍的缓和了火辣的疼痛。脱掉在派出所那个大姐给我披的衬衣,被撕得破烂的连衣裙立马展现出了,手臂上的淤青足有一个脚印一般,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脸,花了我半月工资买的连衣裙,手臂上的淤青,忽然很想刚才陈诺盛的安慰我的话能实现,让那帮混蛋十倍、百倍的还给我。

想到陈诺盛,不得不再次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人?或者说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刚才进他们这个大院的情形,跟进皇宫似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每到一个路口就有人出来查证件。我在车上没忍住问他,他到底干什么的啊?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这种阵仗!他倒是淡然,说部队都是这样,他就是一个兵。信他才有鬼,要不是跟陈诺盛进来,估计连只苍蝇都别想飞不进来。

陈诺盛说他住的是他们部里的干部楼,跟外面那些小白领住的公寓差不多。把我带到他宿舍的时候,很是紧张。一个劲儿地跟我说,他一个人住屋子比较乱,叫我别笑他啊!结果进到屋里,我简直想告诉他,过分的谦虚等于虚伪。他那房间整洁、干净得让我简直无地自容。不知道他要是走到我的房间会不会觉得,我过分的坦诚呢?相对我经常乱丢的衣服、袜子、胸罩、内裤。陈诺盛这里真的堪比酒店了。

洗完澡出来,陈诺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有些看不真切他的样子,似幻似真带着朦胧的美。我脑子里突然映现出来的是,在朦胧的灯光下,嫖客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待浴室中洗澡的小姐出来。要是陈诺盛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会不会直接掐死我。

见我出来,他灭掉手中的烟,问:“洗好了?”我有些尴尬的站在沙发边上,说实话,我和陈诺盛真的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不熟!他能到派出所去找我,我真是感激不尽。可现在他把我招呼到他住的地方,我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么大的人情,我拿什么还给他啊?

或许他看出了我的不安,说:“我平时常有朋友来玩,我们这里有招待所,比外面那些酒店安全,我想着你早上遇到那样的事情,该给你找个让人安心的地方住下才会,就让人去招待所那边给你安排房间了,你不会介意吧?”我在心里鄙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对他说:“真是麻烦你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他笑着说:“那就以身相许吧!”“嗯?”我愣住了,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你不是这么没有幽默细胞吧?”我扯了扯嘴角说:“估计被打傻了,反应都迟钝了。”陈诺盛止住了笑,正色道:“你脸上的伤可能会肿两天,我拿了些药来,先擦一点。”说着,他拿起茶几上的药,我伸出手去接,他却没有递给我说:“你坐下来,我帮你擦。”我始终觉得不好意思说:“我自己来吧,没事。”陈诺盛却一脸正气地说:“你手还有伤呢,怎么擦?”

我无语反驳,手臂的确很痛,连抬起手来这种简单的动作,都让我不禁抽气。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陈诺盛取了点药膏在手指上,轻轻地涂在我脸上,动作轻柔地好似他手下的是一件无价之宝,未有轻柔的抚摸才会不伤到。他居高临下是看着我的脸,眼神中有很多不明情愫我看不懂。呼吸打在我的脸上,混合着药的清香和冰柔抵触感,让我莫名地贪婪。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我心里矛盾的挣扎着。我贪婪他的温柔和这样的气氛,却又十分理智的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应该拒绝,我应该告诉他自己是可以擦药的。

“好了。”在我自我挣扎的时候,陈诺盛已经把药都涂好了。我回过神来,看他正拿纸巾擦掉手指上残留的药,我有些赫然,除了说谢谢,真不知道还该说些什么。陈诺盛无话找话说:“你的头发很好看。”估计他此刻也不好夸我的脸很好看了。

我呵呵地笑了下说:“你想不想听听关于我头发的故事?”陈诺盛把桌上的药装到包装盒里,然后放到茶几的抽屉里说:“很有兴趣,你说来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上次榜,结果隐形眼镜破在眼睛里了,医生说问题不大,可眼睛痛的要命,这还是我之前没来得及修改的,要是大家觉得不好,请温柔对待,以后会好好修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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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我们的故事 ...

“话说大一的时候,师姐带我们一众女生和医学院的高材生们搞联谊。大家本来是没有兴趣的,不知道是谁说医学院大才子会去,此人声名远播,传说他帅的惊为天人,学生会主席,篮球队队长。。。。。。一大堆光环罩在他身上,大家又纷纷积极起来,个个都期盼着能与他有个完美的相遇。

听说他跟刘德华一样,梦中情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当时我的头发快齐腰了,我想,只要我将一头长发披散开来,就算只是一个长发飘飘的背影,也一定能迷得他七晕八素的。见面那天我故意没有把头发扎起来,而是披散着放在背后。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心想着准能跟他来个完美的相遇。

谁知道,到了大家约好见面的地方,竟然是一个露天咖啡店,而且还身处在风口,风一吹我的头发就四散飞舞,因为没有带皮筋,一整天我都在和头发战斗。回去后,医学院那边传出话来,那位才子说我让他深深理解到梦中情人最好还是存在于梦中比较好,我那天给他的感觉就跟贞子再现一样,他可不想以后取个老婆,天天在家里看《午夜凶铃》。”

本以为这个说完,陈诺盛应该会哈哈大笑的,谁知道他竟然满脸怜惜的看着我说:“他不知道你的好,是他的损失。”我没料到他是这样的反应,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笑着说:“谢谢夸奖。”他没有谦虚,只是笑着说:“我帮你吹头发吧,你头发老这样湿着,容易得风湿。”我只觉想拒绝,一看他一脸非这么做不可的样子,也就屈服了。

吹风机轰轰地在耳边作响,陈诺盛的手很轻,一点也不像个男生的力道,只是很温柔的挑起我的头发。气氛又一下子暧昧起来了,除了去理发店,有哪个男人给我吹过头发吗?洛彬。好像除了他真的没有别人了。

或许是我心不在焉,或许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大,陈诺盛说了什么,我一句也没听到。陈诺盛关掉吹风机,停下手上的活,蹲到我面前说:“我都听你讲了这么多了,不如这次让我也给你讲一个关于我初恋的故事。”

有八卦可以听,还是陈诺盛的初恋,我立即点头示意我非常想听。

陈诺盛坐到沙发上,与我对视片刻后说:“我的故事有点长,你不能中途叫停,不能跑掉。不能打断。”我又是一阵猛点头,表示自己是一个很好的听众,绝对不会没耐心的打断的。

陈诺盛似乎回想了一下,才开口说:“其实一开始我并不认识她,只是那年刚开学不久,我像往常一样逃课准备去打游戏,突然马路中间传来一阵小狗凄烈的惨叫声,大家都纷纷驻足往马路中间看,我看见一只黄色的小狗躺在马路中间,血不停得从它身上涌出来,只是离得有些距离,不知道是从它身上那个部位流出来的。大家都知道,狗在受伤后,防备心很强,任何接近它的人,都可能被它咬。

围观的人很多,议论声也渐大,却没有一个人肯去救它。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穿梭在车流中,然后停在小狗那个位置。她蹲在小狗面前,试图摸摸小狗。小狗龇牙咧嘴的防备着她,她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她却没有放弃,从包里拿出火腿肠递给小狗,小狗不吃。她又从包里拿出牛肉干,小狗吃了一块,她又递给一块,就这样直到一包牛肉干吃完,小狗对它的防备也小了。

她试着摸了摸小狗的背,给它安慰。我很好奇她会怎么救这只小狗,也跑到了小狗受伤的地方。小狗看到我靠近,又开始龇牙咧嘴的呜咽起来,她只看了我一眼,叫我离得远些。然后又开始安慰小狗。渐渐地小狗平复了下来,她才回头对我说,麻烦你帮我买一瓶矿泉水、一包药棉、一瓶碘伏、一包绷带。我依她的吩咐买来那些东西,我以为她又会哄着小狗给它包扎。

谁知道她一把取下扎头发的皮筋,使劲按住小狗的头,把皮筋捆在小狗的嘴上,小狗挣扎着要挣脱,她居然站起身来,把白色的连衣裙扭起来扎成疙瘩,然后打开矿泉水压住小狗挣扎的身体,用水淋在小狗受伤的地方,接着吩咐我把碘伏淋在药棉上,递给她。她把侵了碘伏的药棉按在小狗的伤口上,从我手中扯过绷带,一小狗受伤的位置为据点,一圈一圈地缠起来,最后把小狗缠得跟绵羊一样。

她包扎好小狗以后,她把捆在小狗嘴上的皮筋,放松了一些跟我说,她因为有急事不能带小狗去动物医院,告诉我动物医院的地址和电话,还说只要讲她的名字,动物医院就会把狗狗收下。你想知道她的名字吗?”

陈诺盛说完直直地看着我,我赶紧摇头不想听他说出这个名字来,他却好似没有看到我的反对一样继续说:“她叫林晓晓。”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陈诺盛有继续说:“当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只是觉得她好奇特。起先温柔的哄骗小狗,然后又那么暴力的对待小狗。我把小狗送到动物医院报出她的名字是才知道,她经常在路上救那些流浪的猫狗,而猫狗无论再怎么信任人,在触碰到它们的伤口时,依然会因为动物的本性咬那个救它的人。

我取下捆在小狗嘴上的皮筋,想着常常来看小狗,说不定可以在遇到她。可惜,直至小狗被收养,她也没有出现过。再见到她是在两年后,依然是夏天。我约了朋友在奶茶店里,朋友还没到我就看到她走了进来,那时候她越发美丽。就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她有些激动,声音不受控制的有些大,说的全是和男朋友的点点滴滴,又好玩的,有生气的。无论是哪样,每每提到男朋友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眼里写满了幸福。那时我给自己讲,我只是一时失神,她从来都不是我世界里的人。

又过了两年,我和同学们踢完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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