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办事效率不是盖的,没过半天,安远就带着一大拨人浩浩荡荡地来了。changkanshu.com青青很好奇安远是怎么说服爷爷的,不过她觉得为了接下去几天能活得安安稳稳,还是不问的好。
于是,轰轰烈烈的流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致富道路开始了。
银子花下去就是好,那些人干得热火朝天。
青青本来想参与其中的,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热闹的场面,但一想,要是动手干活了,那自己花的银子不是亏了?
同样不动手干活的还有温子笙。
不过温子笙不是和她一样闲坐着频频地发出‘原来是这样啊’的远感叹,而是围在一群女人中间谈笑风生。
“...........”这只色狐狸!
大概温子笙感受到了某人的怨念,他收起了扇子,慢慢地走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温和地笑了:“三弟。”
“大哥怎么不去帮忙?哦,大哥很忙的,要应付美人嘛。我懂,我懂的。”她笑嘻嘻地暗讽。
“哎,这话不知道的人听来,还以为是三弟吃醋了呢?”他风流倜傥地摇着扇子。
青青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温子笙心情颇好地笑道:“三弟放心,等三弟长大成人了,大哥会带你好好去开开荤,见识见识什么叫美人。”
“.........”青青抽了抽嘴角,干笑了几下。
总之青青算是彻底明白了,和温子笙斗嘴什么的,这辈子都不会赢的,所以就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
温子笙挽起了一抹懒懒的笑容:“很明显,三弟想出风头,想表现得爱民如子,我又何必去凑热闹,讨人嫌?还不如现在这样,落得一身清闲。再说我要是出手了,什么都一学就会,那岂不是很打击人?”
青青恶寒了下,她实在受不了他那副明明得意洋洋又很无奈的嘴脸,她豁然起身,走得远远的。
温子笙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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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幕,正好落入不远处正在努力锯一块木头而不得的小皇帝的眼中。
见着他们有说有笑的,他心里没由来地一阵不舒服。手下的锯子越来越慢,木头都快锯不动了。
安远一直陪在小皇帝身边,他是这么想的,今天一大早起来,虽然不明白陛下为何生气,但作为奴才的不能去计较这些,而是该好好把握机会,重获圣心。
安远换了快小些的木头:“那木头不好锯,二少爷不如换一块吧。”锯吧锯吧,锯完了陛下的心情就好了。
“滚开!”
君霖盯着木头的时候,突然木头变成了青青对着温子笙笑着的样子,他火气来了,抓住木头就是一通猛锯,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笑!让你笑!你居然对着他笑!他哪点比朕好了?”
沈青岚,你对着中书令笑什么笑?他是男人,是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没良心的沈青岚,最近朕是怎样对你的,你难道没有一点感觉吗?朕赏你朕父皇给朕的东西,你知道那价值多少吗?朕赏你那么多东西,还在朝堂中维护你,朕在密林为你砍柴,朕做了这么多,你....你个没良心的!
哼!
别的安远没有听到,但是‘朕’这一字可是清清楚楚地漏入了他的耳朵,他想起了中书令的提醒,就想提醒陛下。
眼瞧着陛下好像疯魔了一般,他没有办法,想着中书令神通广大的一定有办法,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时,望去了青青走远了,他随口道:“三少爷怎么走了?”
君霖瞬间从疯魔的状态中出来,目光迥然地望着那个背影。
“二少爷?”作为十年来陛下的贴身太监,安远第一次觉着他根本不明白陛下的心思。
“什么事?”君霖以最快速度恢复了过来,哦,还带着一点点不自然的尴尬。
“换快木头吧。那快都锯完了。”
君霖点头。
安远松了口气,陛下心中还是有奴才的啊。就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陛下对这块新木头盯了这么久,还很欣慰地笑道:“果然是木头的原因,这次总算看不到了。”
“!!!”安远十分怀疑陛下因为禁欲的问题憋出幻觉来了,“陛下看到了什么?”他觉着大白天的,突然有股阴森森的感觉了,毕竟从宫里出来的人,对鬼怪什么的,都不陌生。
君霖的心情舒畅了,再也看不到沈青岚对着他人谄媚的笑容了。他嘴角轻扬:“你想知道?”
“是!”
“我偏不告诉你!哈哈!”
“..........”安远受伤了。
小皇帝在那里干得不亦乐乎。
突然他想起了一个极为严肃的问题,他慢慢地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状似无意地问起:“你觉得我的那个计划,咳咳,怎么样了?”
安远捉摸了下这句近乎天书的话。
不愧是混到总管太监的人,安远脑子一转就大概想通了,他立马凑到君霖耳边,拍着马屁道:“陛下英明啊,依奴才之见,丞相已经对陛下已经是情根深种了,陛下只要再接再厉,那拿下丞相就是十拿九稳的事了!”
“真的?”他脸色微红了下,心跳得厉害。但面上还是端着那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是真的,奴才哪敢说谎啊?”安远信誓旦旦地保证。
君霖淡淡地点头:“谅你也不敢骗朕。”
就在他内心的狂喜快要蔓延到整张脸时,他极为不自然地咳嗽了下:“安远,这里就交给你了,朕要去别处瞧瞧。”
“是。”
他起初走得很慢,毕竟是陛下嘛,宫中规矩教了十几年了。但一回想起安远的那句‘情根深种’,他就觉得心好似要飞起来,再也憋不住了,一路狂奔至无人的小河边。
然后,仰天长啸:“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傲娇都是这样难搞的,啊呜
☆、25
青青跑去打听了,关于这些人要干多少天,要多少银子,一样样问过来,差不多心里有谱时,天已经黑了。
照着青青的想法是,尽快地把工期缩减,尽量地克扣饷银,尽可能地为爷爷省下了些钱,这样回府时自己的日子就会好过些。
温子笙那里不必说,那家伙就是个不管事的,唯小皇帝命是从。当青青回帐篷时就直接忽略了他,四处打量。
“怎么,连大哥都不认识了?”被无视的温子笙无奈地笑道。
“大哥,二哥去哪了?”
温子笙翻书的动作慢了下来:“哦,你关心他?”他慢慢地挑起眼帘,眼神明亮。
青青干笑了几声:“呵呵。”想着又不能和他说明原委,这家伙最会叛变了,就掀起帘子准备出去自己寻找小皇帝。
这时安远从外面回来。人精就是人精,说话都直接到点子上:“二少爷在河边,三少爷要去的话就赶紧去吧。”
“嗯。”
望着青青远去的背影,安远笑得老谋深算。安远打听到自家陛下去的地方,刚想去找,就听到了丞相想找陛下。安远想,这样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啊,必须促成丞相和陛下百年好合,不,是促成陛下勾引成功,击垮丞相,保我大荣社稷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公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温子笙眯眼。
安远笑得温和:“奴才哪有那胆子啊?大人实在多虑了。”
温子笙但笑不语,优雅地翻了几页书。
就在这两只笑面虎直直地盯着对方希望看出一丁点破绽的时候,青青赶到了河边。
黑乎乎的水面看不到一个人,青青很怀疑安远是不是整她的,她怀着忐忑的心情慢慢地挪着步子。
当望到了远处那道‘靓丽风景’时,青青情不自禁地‘哇’了出来,更是在心中确定了一个想法——安远一定是爱上她了,不然谁会拿主子的丑事开涮?
小皇帝在洗澡。
昨天一早出发前,小皇帝在宫里里里外外洗了遍,这才出门的。但是干了一天的活儿,浑身都有股味道了,他无法容忍自己发臭,就在河边发泄完了舒爽豪迈的心情,觉着此地无人,干脆洗个澡得了。
哦,青青眼中的‘靓丽风景’不是小皇帝洗澡的那幕,而是更为销魂的......
小皇帝在洗澡时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的某地方,然后发现,在冰冰凉凉的水中摸了的那一把,特别得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下。
“咳咳。”小皇帝在那里咳嗽。青青马上找了快大石头躲好。
眼瞧着没人了,君霖放心了。
但是内心深处帝王尊严和憋了多年的□□在苦苦地做着斗争。其实吧,这些事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没做过的,只是不久前太医嘱咐了,多摸会伤身,不利子嗣,他被吓住了,消停了一段时间。
几天没吃泻火药了,现在,好像有些憋不住了。
反正四下没人,要不就摸一把?
“嗯,就一下。”他点点头,然后慢慢地走到了一块大石头上坐着。
大石头就是青青躲的那块。
所以当青青见到君霖向自己的亵裤内伸出邪恶的手时,青青震惊了:“!!!”
尤其是听到某人从喉间溢出的声音,类似小兽的哀鸣,一声声地撞击着青青脆弱的耳膜,青青脸一下就涨红了。
其实吧,这声音在醉月楼也听过,大概是夜深人静的缘故吧,那低低的□□令青青特别局促不安,喉咙干涩,心跳加快,脸红耳赤,眼珠乱飘,神情恍惚。
青青好奇心大起,很想见识一下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青青慢慢地从石头上支起半个身子,微微地眯起的眼睛射出了一道贼兮兮的精光。
视线顺着他的大腿慢慢地往下移,他的手,他的腿,接下去的就是那根东西了吧?青青紧张地屏住了呼吸。戴了那么些日子的假东西,青青大概知道玩意儿长得是什么样子,当真正见到时,青青拧起了眉头,不知道怎么形容。
黑。
真黑。
粗粗的一条,横在那里,不像自己的棉花跳那样软趴趴的。顶端圆滚滚的,像蘑菇,精神饱满地昂扬在那里。
伴随着简简单单撸啊撸的动作,他发出了比之前更诱人的声音了。因为觉着四下无人嘛,小皇帝是放开嗓子的。
青青只觉耳根子很烫,她朝他望了眼,见他紧闭着双眼,整张脸泛着微红的光泽,薄薄的唇微微张着,从中溢出了令人心跳的声音,嗯嗯啊啊的。
虽然觉得这画面很不纯洁,但不可否认的是,青青觉着那样子的小皇帝还挺好看的,尤其是那脸蛋,让青青想到了夏天可口的蜜桃,她舔舔干巴巴的嘴唇,心想,好想咬上一口啊。
嘶嘶。
有什么动静。
青青低头一看,草丛边匍匐着一条绿油油的菜花蛇,正朝着吐着芯子。原来青青刚才挪动身子时,不小心越过界了。
青青歉意地后退了几步时,正巧踩住了蛇尾巴,菜花蛇怒了,嗖地一下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