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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4

符叙忽然想起一件自己的一件旧事,有一年拍古装戏,剧本上写女主半倚在床上,酥胸半露,做撩人姿态,她都躺在床上摆好造型了,导演却嫌她胸前没有半点曲线而临时换了“胸替”上场。525txt.com

现在想想,只觉得有趣好笑。

只是,这似乎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符叙站在镜子前,手缓缓抚上镜子里已经渐渐熟悉起来的脸。

今天是一个开始,从此以后,她就要以这张脸站在所有人面前,甚至是站在连翰面前,把她那些年失去的东西,一件一件的重新拿回来。

☆、饭局

换上一件清爽的白色无袖连衣裙,乌黑润泽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垮垮的随意挽起,露出修长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和线条清晰的锁骨,带着几分随意又慵懒的优雅感。

拿着手机刚走出房间就和刚出房间的盛放打了个照面,符叙的目光自然的扫过盛放,眼神微微一动,盛放下身穿着一条九分黑色西裤,上身穿一件宽松棉麻白色衬衫,微微敞开的襟口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刚洗完吹干的头发呈现出一种微微蓬松的状态,刘海堪堪遮住他的眉,他站在门口,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捏着房卡,看起来十分随意休闲的模样,连带着身上那股子清冷的气质都淡化了不少。

他看了符叙一眼,把房卡塞进裤兜。

符叙亦是一身清爽白裙,头发简单的挽起,看着简简单单干干净净,清爽宜人。

两人默契的没有搭话,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又一前一后走出,始终保持盛放在前符叙在后的前后顺序朝着饭店走去。

金岭影视城也就一家上档次的酒店和一家上档次的饭店,而且相隔不远。

出了酒店往前走五十米就到了金楠饭店。

符叙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整个大厅,和她几年前来的样子已经大不一样了。

整个酒店呈现出一种金碧辉煌的土豪气息,大厅垂下来的金色水晶吊灯十分富贵,在大厅的一角还有一个小型喷泉,里面养着十几条锦鲤。

一进饭店报了房号就有服务员带路。

符叙和盛放一前一后进了包间。

里面的位置几乎都坐满了,只剩下两个空座。

一个空座在导演身边,而另外一个座位则在导演对面。

符叙迅速用目光在房间内扫了一圈,发现房间里除了导演副导演和盛放唐珊之外其他人她一个都不认识,其中倒是有一个坐在导演身边的男人,大概三十来岁左右,一身蓝灰色休闲西装看着格外的有腔调,符叙隐隐觉得眼熟,但是翻遍脑海中的记忆也没找到和这个男人对应的,只是多看了几眼就放弃了。

不过符叙想,能够坐在导演身边,来历肯定不简单。

他左手边坐着导演,右手边则是化着淡妆早早到了的唐珊。

在符叙移开目光之后,原本正偏头和唐珊细语的男人却是把目光投了过来,目光在符叙的脸上停留了几秒,表情有些莫测。

符叙还在分析房间内的情况,很显然,导演左手边的位置是留给盛放的。

至于留给她的那个位置......位置两边是两个中年男人,从她进来以后,眼睛就把她从上到下都打量了一遍。

符叙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如明镜,她原本以为是剧组的人一起吃个饭,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这样性质的“饭局”,心中冷笑一声,这是让自己“陪酒”来了。

如果她还是符叙,她早就扭头就走,只可惜,她现在是“许白”。

而“许白”是没有资格可以做出这么“放肆”的行为的。

符叙有些后悔自己没穿外套了。

符叙提起小心,决定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

然而她刚往前走了一步,就看到原本站在她前面的盛放脚步忽然一顿,然后径直朝给符叙留的那个位置走了过去,路过房间角落的时候他伸手啪嗒一下把空调的拨片给拨了下来,冷风正好对准了那个位置。

然后他在一屋子人或惊讶或微妙的目光中坐在了本来应该是留给符叙的那个位置上,他坐下之后还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屋内神情各异的众人说道:“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怎么,这是给谁的专座吗?”

一屋子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都有点吃不准他这是有意的还是无意为之。

“哪儿有什么专座,那个位置最凉快,特意给你留的。”导演忽然笑着说道,然后冲符叙说道:“许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坐?”

符叙知道盛放这是有心替她解围,听到导演的话之后也连忙入了座,正好正对着盛放的位置,她看过去,盛放正好也看向她,两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一触即分,心领神会,在这个瞬间符叙居然感觉到她和盛放在这个瞬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默契感。

副导演开始给三个主演作介绍,首先就是介绍导演身边坐着的那个男人:“我跟你们三个介绍一下,这位是贺荀贺总,是咱们这部剧的制片人,去年那部票房冠军《捉妖师》的电影的制片人就是贺总,贺总真是年轻有为啊!”然后依次介绍其他人:“这便是马总,刘总还有张总,珊珊,马总说了,他可是你的忠实粉丝!”

“是吗?那我一定要敬马总一杯了。”唐珊笑容甜甜的举起了面前的酒杯。

“好好好!美女敬的酒,我一定得喝!”马总挺着他的大肚子站了起来,笑起来的时候脸上的肥肉都跟着颤动,衬衫上的扣子,看起来随时都要被崩飞了。

唐珊对着马总微微一笑,然后仰头把白酒杯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好!唐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啊!那我也干了!”马总说着也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唐珊又是微微一笑,然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又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上满满一杯,端着杯子站了起来,对着在座众人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不得不先走一步了,给各位赔罪,我敬大家一杯!”说完不等他人说什么,一仰头就把一杯酒全都倒进了嘴里。

把杯子往桌上不轻不重的那么一放,杯子和玻璃桌面相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对着贺荀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拉开椅子冷着脸转身就往外走,那几位“总”顿时都傻眼了。

副导演连忙叫了几声,唐珊却是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盛放从头到尾只是玩他的手机,哪怕是唐珊离开,他也只是抬了一下头又继续看手机了。

贺荀端起酒杯放至唇边,以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许白,目光微微一顿。

符叙正拿着手机在桌子下迅速发了一条信息出去,只是短短几秒,她又收起了手机,没事人一样抬起头来,与此同时,对面盛放的手机响了一声,盛放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愣了一下,然后抬眼看了对面的符叙一眼,符叙也看了他一眼,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桌上其他人都没有留意到。

然而这一切,却都被贺荀尽收眼底,饶有兴致的多看了符叙几眼,贺荀抿了一口红酒,嘴角往上勾了勾。

副导演连忙说道:“对不住几位,最近连拍了几天戏,演员的确是太辛苦,珊珊白天就有点中暑,估计这会儿不大舒服。来,许白,快敬几位老总一杯!”

说着冲着符叙猛打眼色。

符叙在刚刚唐珊扬长而去之后就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走向,她肯定是会被推出来的,果不其然。

今天要想全身而退恐怕是不行了,唐珊一走,她就没半点缓和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当下端起酒杯,脸上也端起一个标准的社交式微笑,正欲说话,刚才被唐珊当面拂了面子的马总就阴阳怪气的说话了:“许小姐应该不会身体也不舒服吧?”

符叙刚要说话。

就听到副导演笑着说道:“许白没事儿!她今天第一天进组,戏份比较轻松。”

符叙面无表情的看了副导演一眼,副导演被这一眼看的心里一突,莫名的觉得背后过了阵阴风。

“那就行。来许小姐,哥哥敬你一杯!”马总说着举起了杯子。

符叙看马总怎么着也有四十了,年纪都可以当“许白”的爹了。

当下却只是端起一个笑来,端起酒杯往前面微微一举,然后仰头喝尽,露出天鹅般雪白纤细的脖颈。

马总端着酒杯嘿嘿笑了两声,然后大叫了一声:“好!我就是欣赏妹妹你这样的!”

烈酒顺着喉咙一直烧到胃里,又反冲到头顶,符叙感觉脸上一下就烧的厉害,微微皱了下眉,心知不好,她喝一瓶才会出现这种反应,“许白”的酒量恐怕就是传说中的一杯倒。

符叙抿了抿嘴,有些含蓄的对着马总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我的酒量不大好,我可以先去一下洗手间吗?”

“妹妹可要有去有回啊。”马总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话中带着隐约的威胁意味。

符叙只是浅浅一笑,对着其他人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起身,酒气一下子冲到头顶,符叙眼前一花,身体晃了了一下,连忙抓住椅背。

“没事儿吧?”导演皱着眉头看她,表情似有暗示。

然而符叙此时却是酒气上头已经烧得有点不大清醒了,没有留意到导演眼中的暗示,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然后往门外走去。

“你好,请问洗手间在哪边?”

出了门,符叙就问站在门口的服务员。

服务员是个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男孩子,看着符叙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走廊另一头:“直走右拐有指示牌的。”

“谢谢。”符叙微微一笑。

她此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了,她以为自己只是同往常一样微微一笑,其实却是笑的异常灿烂,被酒意晕染过的眸子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不客气。”男孩子脸都红了。

符叙就朝着走廊那头去了。

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才觉得脸上的热度暂时减退了一些,但脑子里的热度却居高不下。

撑着洗手台闭着眼睛缓了半天,符叙才缓缓睁开眼,看着镜子里满面绯红的自己,轻声喃喃道:“符叙,你也会有这么一天啊......”

☆、醉酒

随手扯了一张擦手纸擦干了脸上的水迹,符叙最后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脸,再次认清了自己是任人搓圆搓扁的“许白”而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符叙”的事实。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然而冷水并没有让她身体里作祟的酒精安静下来,酒精的作用在符叙的身体里越演越烈,等到走到包间外,符叙脑子里保留的最后一丝清新在提醒她,已经到极限了,她的手按在门把上,正准备松开,与此同时,门把手被人从里面扭动,门从里面被人猛地拉开。

符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就扑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条件反射的搂住了软趴趴的符叙,没有让她就此摔倒在地,然而眉头却不耐的蹙起。

符叙惊了一下,脑子里清醒了一瞬,她伸手撑住对方的胸膛想要站起来,却是手脚发软浑身无力,就连脑子里最后那一点清醒的意识也迅速被醉意侵蚀,她醉醺醺的抬起头,醉眼朦胧中,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声音几不可闻。

然后在男人怀里彻底醉晕过去。

也因此没有感觉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和眼中划过的不敢置信。

“怎么回事?”

房间内,项天歌起身走了过来,当看到醉倒在闻朝言怀里满脸绯红的女人之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这个女人居然找他找到这里来了,因为他的注意力被符叙吸引,所以并没有发现闻朝言的异常。

“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正在此时,项天歌听到一道熟悉的“浪荡”的声音,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贺荀正从不远处走来。

“贺荀?”项天歌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儿?”

“吃饭。”贺荀矜贵的下巴冲着闻朝言怀里的符叙抬了抬:“和她一起。”

等项天歌挑起眉,贺荀才扬起一个恶作剧般的微笑:“还有其他人。”

“那我就把人先带走了。”贺荀说着从闻朝言的怀中把死狗一样的符叙给接了过来,对着闻朝言说道:“小闻导,节哀顺变。”圈里人都知道闻朝言和符叙关系甚笃,然而贺荀的余光扫过屋内正喝得热闹的一帮人,眼中闪过一丝讥削,所谓的相交甚笃看来也不过如此。

“先走了。”对项天歌招呼了一声,然后就半搂着符叙走了,走出两步又突然折回来,对项天歌说道:“对了,别担心,她只是喝醉酒走错房了。”他说着冲着墙上的门牌号抬了下下巴:“我们在206。”然后才揽着符叙的腰走了。

项天歌闻言侧头看向墙上的门牌号——209。

挑了挑眉,真的只是巧合?

“你认识她?”一直没说话的闻朝言忽然问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注娱乐新闻啊。”项天歌调侃道,他当然知道闻朝言问的不是贺荀,瞥了一眼那边被贺荀半抱半搂带走的符叙,语气轻佻:“前女友。”

然后拍了拍闻朝言的肩,转身回了包间。

闻朝言看着贺荀和符叙离开的方向,缓缓垂眸,刚刚应该是他喝多听错了,那个人现在已经化成了灰装在冰冷的骨灰盒里,不复存在了,他自失的一笑,抬眸时脸上的神情已然尽敛,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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