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暂时应该不能保释!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他的!没什么事,我上去看资料了!”
又累又饿,一诺便早早上了楼,却连澡都没洗,啃着面包就开始研究这一天收集来的全部进展。gugeyuedu.com
楼下,闻言,纠结了一天苏妈妈,心思越发忐忑难测,脑子里不停回想着那天两人的对话,下意识地就认定一诺根本没有用心救苏阳。那个男人明明说有办法,她还那种得罪人的态度!开始说能延期保释,现在也都变得不确定了!
瞄着二楼的楼梯口,苏妈妈的心里种种谜团、各种迷惑。此时,苏瑞起身,也是一副各种看不惯的架势:
“天天忙成这样,也不知道真忙假忙,忙些什么,妈,我看我们还是自己多想想办法吧!不能一棵树上吊死,不行,多出点钱,多请几个律师,或者找些人去吓吓那个原告?穷山恶水出刁民,不就是个穷学生?什么大事,还真让弟弟坐上十年牢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妈妈晃动了一天的心,再度活了:是啊!什么事也不是事儿,现在救她儿子才是关键!
抓到一丝疑惑,第二天一早,一诺又去学校附近、夜店附近走访调查受害人的情况,终于有了点眉目,她又重新改了一份延期开庭的申请,想着只要明天递上去,这件案子定然有转机,若实在不能延期,就只能上诉了!
忙活了十多天,终于见到了一点光亮,一诺稍稍松了口气,刚拷贝了一些监控下来,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017 一夜姻缘
“妈?是我!”
“一诺,忙活了这么多天,你也辛苦了。不管怎样,我们也尽力了,今晚就放松下,养足精神。知道你喜欢吃海鲜,你姐说泰和大酒楼新上了芝士牡蛎,特意订了位子,晚上一家人吃个饭!”
心下无比的感动,连日所有的委屈辛苦,这一刻,仿佛都不再值得一提,当下一诺的嗓音都柔和几分:
“好的,妈!苏阳的事儿,您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哪怕上诉,我一定会帮苏阳打赢这场官司的!您相信我!”
“哎,好!先不提这些!准备准备,早点过来吃饭!”
半点都没多想,挂断电话,一诺就匆匆赶了过去。
***
是夜,虽然并没抱多大希望,九点刚过半,封祁漠还是出现在了泰和大酒店,a08的总统套房,是他为自己留的,偶尔也会在这里住上两天。
刚褪下西装,一个回身,突然一股别样的栀子花香沁入鼻息,脚下一顿,封祁漠转向吧台的目光不自觉地就转向了里侧的房门,缓缓走近,眸光一个垂落,黑白交织的大床上,一抹凹凸玲珑的红艳身影陡然闯入眼帘,熟悉的面孔素雅出尘,此时长发披散,一身红裙,更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还从来没有人,惹了我,能全身而退!”
俯身,霸道的唇,已经狠狠碾压了上去,瞬间燃起一片熊熊烈火!
城市的夜,璀璨迷离,这个夜晚,注定更加烟花灿烂!
***
心里记挂着官司,隔天,一诺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率先闯入眼帘的便是金碧辉煌却极致陌生的天花板!
“啊”
惊叫一声,倏地坐起,身下却陡然一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裹住自己,再度进入眼底的却又是一记闷棍:一具比例完美、骨肉匀称、鬼斧神工雕凿一般的古铜色男性身躯,背部光果,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底裤,吓得她当即连连后退了两大步,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心跳一个加速,蹭地一下,她便别过了脸,眸光一个垂落,脸色瞬间又是一阵火热地蹭蹭爆红。
只见浅色纹理的地毯上,四处散落着衣衫,满地的纸巾,还有使用过的…!是的!一地!入目所及,到处都是!光是看这儿银乱的地面,一诺都有股极致想死的冲动,更别提,空气里拿浓郁不散的暧昧气息。
这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屈膝蜷缩着脚丫,一诺大脑一片空白,双手羞愧地捂住了脸:“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身后一热,如蛇的身影攀附着爬了上来,扭头在她脖颈亲了下:“早,宝贝儿!”
浑身一僵,脸色丕变,倏地扭身,一诺的拳头就砸了过去:“不要碰我!混蛋!小人!为什么害我?为什么这么对我?我要告你,告你强.歼!”
抓住她的小手,封祁漠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深不见底的眸子闪着寒光,嗓音也冷飕飕地:
“强.歼?叶大律师还真是见多识广!还见过主动跑进强.歼犯房间的受害者?”
018 别弄得自己像个受害者
“强歼?叶大律师还真是见多识广!还见过跑进强奸犯房间的受害者?”
第一次从他身上嗅到危险的气息,霎时,一诺竟有些骇住了,委屈的泪,倏地就滚了下来,转而,她便别过了头。
“别弄得自己像个受害者,我们,不过各取所需!”顶多,算场交易!
翻身,封祁漠抽过浴袍披了上去。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平心而论,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觉得满足跟快乐!昨夜,他的确也是,放纵得…过了!
不过,他的确也没想到,一个结婚五年的女人,居然是第一次?而且滋味,比他预期中的,还要惊喜!不是亲历,打死他怕是也不会相信!
“你,无耻!我才没你这么下作!”
隐约间,知道自己是被算计了,心里空落落地,说不出的感觉,不想在他面前示弱落泪,怒吼一声,低头,快速冲向一边的软座,一诺拿起自己的衣物,三两下套了上去,扯着凌乱的衣服,抱着包包,拎着鞋子,十足狼狈地,落荒而逃,随之而来地,便是一阵地动山摇地剧烈摔门声!
一口气冲出酒店,一诺跑出了很远,烈日高阳下,面对川流不息的人群,她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人行道上,呆站了许久,泪哗哗地流,周遭不时传来窃窃的窸语声,偶尔还会有人过来搭讪,行尸走肉一般,她只觉得人影在晃,却什么也听不见!
最后,等她回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一处墓碑前,上面,是一对慈祥浅笑的面孔。
瘫坐下,一诺瞬间泪如雨下:“爸,妈,我好想你们…爸,一诺被人欺负了,你知道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五年了,她从未停止过工作,老公花心冷漠,惹事不断,婆婆各种挑刺,百般为难,为了报恩,为了有个家,她都忍了,五年,她每天工作超过十个小时,自己从来没买过奢侈品,每次出差却都给婆婆、老公买礼物,最后,就是换得这样的下场?老公花天酒地、犯罪入狱、婆婆跟大姑合计将她送上男人床?
泰和大酒店!呵呵!泰和!牡蛎!桑拿?原来全是一场算计她的阴谋!亏她还感动了半天,当真是天大的讽刺!
为什么不相信她?她已经找到了点眉目,她可以救苏阳!只要再给她多一点的时间!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
她天天在外奔波、经常连饭都顾不得吃,一周而已,她已经瘦了七斤,她从来没有埋怨过,离婚了,她已经签字了!原以为只要最后一次,她也算仁至义尽,两不相欠,她可以去过自己的日子了,为什么这种事儿会发生在她身上?
呆坐得双腿麻木,一诺的泪流干了,大脑也是一片混沌,身边,手机的铃声停了响,响了停,她的目光却是始终呆滞的落在墓碑的一点:
“千金一诺!爸,对不起,一诺再也无法继续你的遗言,守护苏家了!”
这一生,她都不想再跟苏家有任何瓜葛!
019 去而折返送虎口
这一生,她都不想再跟苏家有任何瓜葛!
起身之际,一诺已经下定了决心,空洞的目光,一样如炬!此时,手机再度响了起来,电话是苏母打来的,刚按下接听键,那头风风火火的嗓音便传来过来;
“叶一诺!你在干什么?怎么不接电话,马上就要开庭了,你什么意思?”
冷笑着,不待她出声,苏阳同样急冲又不耐的嗓音也传了过来:“喂!你搞什么?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我无罪开释,闹失踪算什么?我不管,你赶紧把我弄出去,我这周还有几个合同!”
想来,他们已经去最后一次探视了!
心底一片哇凉,连半分回忆都不想再留,一诺冷声讽道:“我若办不到,怎么对得起你们苏家对我的大恩大德?”
“你知道就好!”话一出口,苏阳猛然惊觉到似乎哪里不对,“一…一诺,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
“不牢你挂心!等着上庭吧!”
清冷的嗓音冰冻三尺,说完,一诺蹭地挂断了电话,麻木的心也已经不知道疼为何物!回身,再度看了墓碑一眼,一诺深深地鞠了个躬,转而,大步离去。
***
有始有终,一诺还是决定要帮苏阳打最后一场官司!亏,已经吃了!即便是个哑巴亏,既然不能挽回,起码也要将损失降到最低。
所以,理智一回笼,匆匆逃出泰和大酒店的她就折了回去,而且,直奔a08。
刚一抬手,一诺发现房间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推门,她便走了进去。即便百般不愿回到这个地方,她还是不抱希望的走了一趟,房间门口一个探头,她就注意到床上地下的凌乱都已经清理过了:
‘他,不会已经走了吧!’
念头刚一生,旁边突然传来一些轻微的响动,一诺倏地转身,就见一边吧台边,某人正姿态优雅地品着红酒,颀长的身躯还是半光裸着,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
尴尬地移开目光,一诺心底忍不住低咒了一句:不要脸!怎么不穿衣服?
“去而折返,你就是为了回来发呆的?”
斜了她一眼,封祁漠涔冷的唇角淡淡勾了下,下一秒,忿忿跺了下小脚,一诺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过去,调开目光,伸手便道:
“把证据给我!”
“呵呵…”轻笑出声,晃了下手中的酒杯,封祁漠一饮而尽,转而,拉过她的小手,却是低头快速亲了一下。
瞬间,像是被什么烫着了一般,一诺蹭地把手收回,怒目相瞠,满脸戒备地接连退了两大步:“封祁漠!”
“不错啊!居然这么快就知道我是谁了?”
一愣,一诺不自觉地抿了下唇:“堂堂大人物,说话总不至于不讲信用吧!把东西给我!”
那天的名片,她只是扫了一眼,也许他的姓氏太特别了吧,一下子,她还真烙在了脑海里!
“为了一个窝囊废的丈夫,你倒真是尽职!”
抬手又倒了一杯,封祁漠的嗓音透着一股别样的尖酸。
020 七天七夜
想着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委身于他还真得去而折返,刹那间,封祁漠心里竟十分不舒服,即便这原本就是他的目的。
讥讽的口吻难免嘲弄,一诺明显有些受伤,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要你管!狗拿耗子!”
下一秒,一道冷飕飕的目光就射了过来,心下一沉,一诺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下一秒,封祁漠便侧转了身躯,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有些后悔自己的意气用事,轻咬了下唇,她又上前了一步:“请你旅行承诺!”
举杯一饮而尽,封祁漠嗓音未变:“是你自己离开、主动放弃的!”
言下之意,她没有资格跟他谈条件!
瞬间,一诺怒了:“你耍赖!”
回眸,封祁漠但笑不语,当下,一诺更气了,难道她的便宜,就这么白白被人占了去?挥手抬腿,她又招呼了过去:
“封祁漠!”
刚一动,她抬起的小腿便被人一把抓住,猛地一扯,身子一歪,她一个踉跄,整个被人压向了吧台,一条腿还被撩起放在了男人的膝上,下一秒,冰火交织的气息唇边缭绕:
“知不知道昨晚我们做了几次?”
“什…什么?”脸上一热,一诺瞬间结巴了!他说这个干嘛!
“六次!”
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一诺瞪着他,唇瓣都咬出了齿痕。
眯着眸子,封祁漠温热的掌腹却提点的勾向了她的下颌:“记不记得你踹过我几回,恩?”
三次!都是近来的事儿,略一思索,一诺就明白了!就因为她一时气愤不痛不痒的三下,他居然?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