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唉,人年纪大了,就是这样健忘,不好意思啊,我接着说。jinchenghbgc.com”向晴看着手中的小瓶子,道:“如果服下这一整瓶,估计半个月时间,你都想着缠绵悱恻,到时候精尽人亡而死!”
半个月?
齐鸣张大嘴巴,太可怕了!
张无酒一张脸都成了猪肝色,身子也抖动起来。
向晴十分满意他的反应,继续道:“我看这位大叔年纪尚轻,应该能挺过去吧?半个月而已,也不长,不过日后估计你对房事半天想法也没了!”
张无酒差点吓尿。
“来,乖乖地喝下去,我带你去沁香院,那里的姑娘水嫩细滑,到时候我再带点‘出水芙蓉’过去,保准让你看着个个都想扑倒!”向晴将药递到他的嘴边。
让他去睡妓女?
张无酒死抿着嘴,他不喝,不喝!
向晴劝道:“你放心,不水嫩的我不会给你,银子也不会收你太贵,特水嫩的一夜两千两,一般水嫩的一夜一千五百两,我们俩个关系好,我给你打个九折!”
两千两的一千五百两一个,连续半个月,他岂不是要破产?
还关系好?鬼才与她关系好!
“姑奶奶,解药我给你还不成吗?”张无酒深呼吸再深呼吸,终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他是个性冷淡,哪受得了连续半个月睡女人,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啊,与其这样,他宁愿被秋月白处罚!
向晴朝齐鸣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成了!
齐鸣暗暗赞叹,向晴果然厉害,不过她是怎么知道张无酒不喜欢碰女人的?
“拿去!”张无酒掏出一瓶解药递给她。
向晴把药收了,然后接过张无酒的解药,打开嗅了嗅,没有问题,这才笑道:“这才乖嘛,早的时候答应我,不就不用受这份惊吓了?”她把解药收好,想到什么问:“我想知道,为何柳云鹤脉像正常,却昏迷不醒?”
“这本不是毒,而是一种医治情伤的良药,如果心绪正常者,喝一坛都没事,但要是受了情伤,半杯也会昏睡不醒,且伤得越重,昏迷得越久,这样,受伤之人便可以不用再想着那些伤心的事情了!”张无酒答道。
原来不是毒药,所以不会影响身体,可是……
她再问:“这药是何配方?”
“怒我不能说!”张无酒道。
向晴叹了口气,对齐鸣道:“走吧,回去了!”
张无酒急道:“我说还不行吗?”
“你说。”向晴停下来。
张无酒有种要被逼死的感觉,他哀声说:“这是我家乡的一种独特的药草,名无忧草,能根据人的情绪治愈情伤,而不会损害身体,亦不会影响脉像!”
无忧草?
中国草药上千种,她从没有听过这种草药。
向晴好奇:“你家乡在哪?”
张无酒欲哭无泪,他能不说吗?
“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向晴见他一副说出来就会马上死掉的样子,实在不忍杀生,转身离去。
张无酒道:“解药啊,姑奶奶!”
“哦,你的毒不用服解药,半个时辰后药效就会散去!”向晴说。
张无酒差点没吐血。
向晴得意一笑,和齐鸣离去。
马车里,两个孩子已经睡着了,好在马车有能躺下的硬榻,也有薄被,大宝小宝睡得极香。
向晴看过两个孩子后,径直去柳家,要先把解药给柳云鹤服下才回家。
“向娘子,我有一事不明!”齐鸣思前想后,还是想问她。
向晴问:“什么事?”
“你是如何知道张无酒不喜欢碰女人的?”齐鸣问。
向晴答道:“他太瘦了,一般过胖和过瘦都容易性冷淡!”
有这种说法?
齐鸣和胡不归都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
向晴笑道:“你们俩个不用怕,我这有药,就算再冷淡我也能让你们天天有*。”
齐鸣和胡不归头皮发麻,纷纷低下头去。
“呵呵!”向晴邪恶一笑,不再逗他们。
回到柳家,向晴先把解药给柳云鹤服下,然后对柳商等人说:“二爷估计要明天早上才能醒,让他好好休息吧!”
柳商放下心来,将向晴送出府去,并让齐鸣和胡不归用马车送她们母子回吉祥客栈。
向晴回到客栈,准备让齐鸣和胡不归帮她抱二宝上楼,两个孩子睡着了,她抱不起来。
这时,慕容紫走了出来,问道:“今天一天去哪了?鬼影子也没看到一个!”
“唉,别提了,一大堆破事,既然你下来了,帮我抱孩子上去。”向晴说罢,对齐鸣二人说:“你们回去吧,二爷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过来通知我。”
“好。”两人看了慕容紫一眼,他不是北狼国的人吗?怎么会来了京都?难道三国使者已经入京?见向晴与他关系似乎不错,心里也挂着柳云鹤,便把孩子给了他,驾着马车离去。
☆、103 向柔破身(除夕快乐!)
“你今天一天在干嘛?”向晴抱着大宝,和抱着小宝的慕容紫一起上楼。
慕容紫神色高冷,语气不悦:“能干嘛?睡觉呗!”
“你跑来京都睡觉?鬼信!”最讨厌不说实话的人,不过她也不想知道慕容紫的事情,便没再说这件事情,想起张无酒的话,她问:“你可知道哪里有无忧草?”
无忧草?
慕容紫猛地停住步子,脸色有些难看。
向晴奇怪:“你怎么了?”
看来无忧草大有来头!
“你是怎么知道无忧草的?”慕容紫问。
得了,没回答她就算了,还问起她来了!
不过这事也没必要藏着掖着,让他知道也好,免得再去无酒酒肆喝酒,边继续上楼边说:“柳云鹤去一间名为无酒酒肆的地方喝了酒,结果昏迷不醒,连我也查不出原因,我便去酒肆查看了一下,发现那里的酒有毒,我把老板降住了,问过后才知道柳云鹤是服用了无忧草!”
“无酒酒肆?”慕容紫暗暗拧眉,原来京都也有他们的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向晴说完,问慕容紫:“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无忧草的来历了吧?”
“无忧草只有鸠国有!”慕容紫道。
向晴疑惑:“鸠国?”她没听过这个国家呀!
慕容紫点头:“大约在三十年前,天下呈五国鼎力之势,东西南北中……”
“鸠国就是四国的中间?”向晴问。
慕容紫答道:“是的,当时,鸠国是五国中最弱的国家,又处于四国之中……”
“一直被四国欺负,最后被灭了?”向晴再次打断慕容紫,惊问。
慕容紫赞赏地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向晴想了想,道:“那张无酒是鸠国的人?”
“估计是的。”说着,已经到了八号房,慕容紫将小宝送进去,然后道:“早点休息,我回去睡了。”
向晴番了个白眼:“你都睡一天了,还睡?猪呀?”
“抱孩子辛苦,我又困了!”慕容紫说着已经脚底抹油出了房门。
向晴把大宝放在床上,然后转身去叫人送热水来,见到慕容紫已经进了房间,关上了门,她摇了摇头,进了房间。
慕容紫回到房间后,立即越窗而去,落在一家僻静的巷子里,打了个响指。
千圣千绝带着几个待卫从暗处出来,抱拳一拜:“主子!”
“跟我去无酒酒肆!”慕容紫说罢,已然飞身而去。
千圣千绝带着人立即跟了上去。
“什么?竟然让她发现了?”秋月白负手而立,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无酒,眼神犀利。
张无酒感觉头顶有着千斤重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硬着头皮答道:“是的,属下没想到来的人是魅医,且不知她如此厉害,竟然一下就发现了酒有问题,还给我下了毒!”
“所以你就把解药给他了?”秋月白沉声问。
张无酒深吸一口气:“属下该死,她太狡猾了!”
秋月白负在身后的手拽成拳头,她确实厉害而又狡猾,但张无酒为了自己而坏了他的事情,实在是该死,他冷喝:“你跟了我多年,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手还是脚,你自己选!”
张无酒大惊,这次竟然要废他一只手或者脚吗?
虽然觉得秋月白罚得有点重,却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该罚,咬了咬牙:“选脚!”
手要制毒制药,要是没了手,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秋月白道:“自己动手吧!”
“是!”张无酒拿出一把匕首来,对准脚筋刺去。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响声,秋月白拧眉:“你不会将柳云鹤中了什么毒都告诉她了吧?”
“属下该死!”张无酒脸色煞白,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响动。
秋月白眸中闪过一丝杀气,猛地揪起张无酒,跳窗而去。
“追!”慕容紫带着人冲进来,正好看到飞身而去的人影,立即带着人追了上去,谁知对方轻功极其厉害,一眨眼的功夫,已然追丢,他恼火万分,转身下去将无酒酒肆一把火点了,然后回了客栈。
礼部尚书府,向晴坐在镜子前,细细地端详她的绝色容貌,她的容貌已然恢复,且更胜从前,她从来没有这般高兴过,想着柳云鹤看到她这般绝美的容貌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样子时,她该有多幸福?
她拿起桌子上的梳子,开始为自己梳妆,今天晚上,她约了周单峰破身,所以必须打扮一下。
梳了个婉约大方的发髻,上了薄薄一层水粉,描好黛眉,抿上胭脂,整个人如同仙女一般,好看极了,她险些被自己的美貌迷住,若非时间不够了,她一定舍不得离开镜子。
她拿起一件有帽子的斗篷穿上,然后轻声出了房门,她早就买通了后门的下人,所以顺利出了府,来到了与周单峰约好的一间客栈里。
“柔儿,你来了?”周单峰正等得不耐烦,见向柔来了,立即起身迎了上去。
向柔拿下帽子,露出绝美非凡的脸来,柔声问:“周哥哥,让你等久了!”
“没、没有,不、不久……”周单峰看到向柔的容貌,立即两眼冒色光,几天不见,向柔竟美成这般了,这大晚上的又约他来客栈,是不是要与他欢好?
向柔嘟起小嘴:“都这么多天了,你也没找人家,是不是把人家忘记了?”
“怎么会?”周单峰一把抱住她,凑过去嗅了嗅她身上的香味儿,享受地闭上了眼睛,痴迷道:“我的柔儿这么美,这么香,我怎么会忘记?”
向柔心中满是得意和喜悦,她就知道周单峰一见到她就会想要她的,以她的美色,只要她愿意,哪个男人会拒绝他?
向柔假装生气:“那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找我?”
“我中了向晴的毒,好不容易才解了,这些天吃没吃好,睡没睡好,柔儿你看,我都瘦了一圈了!”周单峰凑近脸让向柔看。
向柔捧住他的脸,看了看,难过道:“真的呢,柔儿好心疼。”
“那柔儿疼疼我。”周单峰坏笑着说。
向柔羞笑低头,小声问:“你想我怎么疼你?”
“我来教你!”周单峰色迷迷地说完,一把抱起向柔往床上而去……
翌日,向晴母子天没亮就饿醒了,昨天晚上没有吃晚饭就睡了,肚子空空于也,哪还睡得着,向晴想着昨天弄回来的虾,不如做个海鲜寿司来做早餐,她对二宝说:“儿子,现在厨房的叔叔们都还没有起来,娘亲给你们做早饭吧!”
“好啊!”大宝小宝立即跳起来。
向晴捏了捏他们的小脸,然后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后带着两个孩子下了楼,正好遇见起来的李元宝,问道:“昨天晚上我让你留出来的虾在哪里?”
“在厨房的小水缸里养着呢!”李元宝眼神闪了闪,道。
向晴立即拉着李元宝往厨房去,果然见得有小半缸的虾在清水里养着,她先把寿司房蒸着,水烧着,然后拿着网子去捞虾。
“娘亲,我来我来!”小宝抢着要捞着玩。
向晴笑了笑,把网子给他,转身去拿了个洗菜沥水的竹蒌子和一个盆用来装虾。
大宝见弟弟玩得开心,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个网子,和弟弟一起捞,两个孩子笑声清脆,在安静的清晨十分悦耳。
向晴被他们感染得心情极好,转身去找芥末,她还是第一次来客栈的厨房,对一切都不熟悉,找了许久才找到芥末,还是因为鼻子灵敏,嗅到了味儿才寻着味儿去找到的,她暗叹,她都快成狗了,鼻子能当眼睛用。
找好后,她走过去,见兄弟俩个已经捞了一大盘,让她哭笑不得,准备倒回去,想着不如多做一点,把客人们的早餐也做出来,如果效果好,可以发展一下寿司。
想到这,她没有再把虾倒回去,把虾倒进烧开的水里白灼熟后,让大宝小宝过来剥虾。
“娘亲,怎么弄啊?”小宝拿了只黄黄的熟虾子,不知道怎么弄,他指着虾的眼睛道:“它瞪着小宝,好可怕哦。”
大宝瘪着嘴:“刚刚还水嫩水嫩的,活蹦乱跳,现在怎么死成这个丑样儿了呢?”
“噗嗤——”向晴被两个孩子的话逗乐了,一边剥一边教他们:“先把头给掐了,然后朝肚子这里开始剥,把脚都拔了,一下就剥好了,你们看!”她把剥好的虾肉给两个小家伙看。
大宝小宝点了点头,开始照着娘亲说的开始剥,果然很容易就剥掉了,立即露出了笑脸。
看着躺在手心的虾肉,小宝谗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