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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中文 > 独宠妖娆妃 > 分章完结39

分章完结39

的饭食她都是不碰的。180txt.com可她爱吃辣,嗜辣如命。已经过了两个月清淡的日子,那股子辣椒的香气扑面而来的时候,她差点没把持住。

杜恪辰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拒绝,也不强求,自己捧着碗吃了起来。

钱若水看得眼睛都直了,“你不是买给我的?”

“本王一世英明,怎么能让百姓知道本王竟会吃这种最普遍的面食。”杜恪辰答得理直气壮。

“所以,你打着我的旗号,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杜恪辰笑得像个餍足的孩子,“横竖你也是不吃的。”

钱若水都快流口水了,“谁说我不吃,我只是不能吃。”

“有区别吗?”

钱若水扭头不理他。

***

寒冬即将来临,胡商们已经完成交易,在划分出来的胡商聚集地扎好过冬的帐篷,一些富庶的胡商则在城中最大的客栈包下上房,享受财富带来的一切便利。

街面变得冷清了许多,可还是有新的店铺开张。

位于互市的汉人商铺区,有一间叫春风阁的胭脂水粉铺已经开张三日,来他们家买春回大地的客人每日都是大排长龙。

“春风阁把铺子开到凉州了?”钱若水往外张望,确定她看到的是春风阁三个大字。

杜恪辰想起春回大地那惊人的定价,一阵肉痛。

钱若水推门想要下车。

“你做什么?”杜恪辰拦住她,“此处是市集,会有很多人看到你的真容。”

钱若水不解,“我见不得人吗?”

“这里是凉州,有很多的蛮夷,与本王有灭族之恨。本王不想太多人看到你的样子,是怕有一天本王不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时候,不会有人伤害到你。”

他的顾忌不无道理。他们现下是演戏,总会有曲终人散的时候,可外人却不一定知晓个中真谛。要他死的人很多,他不想有人成为他的弱点,也不想日后还要分神保护她。

钱若水用薄纱蒙面,“这样就不会被认出来。”

杜恪辰终是妥协,出来一趟总不能让她一直躲在马车上。

***

钱若水步入马车的一幕,吸引了无数驻足的目光。

她身上华丽的烟罗裙似百鸟归巢,层层叠叠的花纹如同冬日的暖阳,瞬间敞亮。没有人看清她的脸,她以薄纱遮面,清澈孤傲的眸光宛如山间泉水,高山仰止,眉间朱砂令周遭失去颜色,只看得到她于熙攘的人群之中,风华绝世。

店堂内冲出一名清瘦的男子抓住她的手,“佛儿佛儿,真的是你吗?”

钱若水款步与他同行,“节制一点,我可不想明日会有厉王侧妃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男子勾搭的议论。”

那人轻嗤,“不就是侧妃,咱还不稀罕呢!厉王算个什么鸟,小爷娶你当正室,名媒正娶的当家主母。”

杜恪辰随后下车,正好听到最后一句,剑眉微抖,目光停留在那人握住钱若水的手上。

“你又算个什么鸟,敢摸本王的女人。”杜恪辰上前拉住钱若水,把她带到身后,与那人对峙。

男子清瘦,个头不高,长得却极是清秀俊朗。

“小爷我是春风阁的二当家,霍青遥,想娶你的女人当正妻,不知可否决一死战?”

不只是长相秀气,名字也是女气得很。

“春风阁的二当家?”杜恪辰想到他家高昂的价格,默默磨牙,“死战还是免了,本王怕出人命。”

霍青遥不肯罢休,“小爷乃是佛儿的青梅竹马,皇上棒打鸳鸯,还请王爷成全我们。”

“他就是你在京城的情郎?”杜恪辰握住她的手收紧,目光森冷。

霍青遥不怕死的叫嚣,“我就是佛儿的情郎呀,王爷是不是很想打死我啊?可是王爷又不喜欢佛儿,不如放手让她跟我走。”

“佛儿?”

霍青遥惊讶地捂住嘴,“王爷不会不知道这是她的小名吧?看来,你和佛儿也不是很熟嘛,连小名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女人。”

钱若水默默瞪了她一眼。

霍青遥回她一记暧昧的电眼。

杜恪辰看得怒火冲天,“他真的是你的情郎?”

钱若水微笑不语。

“王爷你凶她做什么?小爷宝贝她都来不及呢,你是想杀了她,好把天香楼的可卿迎回王府吧。”霍青遥来了凉州半月,城中的三教九流早就混熟了。

“你说什么呢!”杜恪辰气急败坏。

“佛儿你说,昨夜王爷可是出了府?”霍青遥并未把他怒气放在眼里。

钱若水点头,“是出去了。”

霍青遥无视杜恪辰喷火的双眸,不怕死地说:“那就是了。昨夜王爷包下可卿,动静可大了,听说可卿叫了一夜,可见其激烈程度,今日都没法做生意,天香楼还关着呢,小爷想喝酒都没地儿去。”

钱若水倏地挣开杜恪辰的手,“他说的可是真的?”

杜恪辰慌了,急急要辩解:“本王是去了,但是……”

钱若水转身,对叶迁道:“去天香楼。”

...

☆、第66章 :王爷的表白

钱若水动作轻灵地跃上车,叶迁向杜恪辰投去质询的目光,后者微微颌首后,他扬起马鞭,行走在熙攘的集市。

“你不去追吗?”霍青遥不屑地打理他。

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厉王杜恪辰倒也长得人模狗样,俊郎非凡,就是人品不怎么样。他到凉州以来,听闻的都是他如此宠爱他的侧妃钱若水。为她不惜与镇西军翻脸,缺席大营的操练,为免她受内宅委屈,让她与自己同住,不受王妃的管制,如同从此不早期的荒淫君王,日日与钱若水耳鬓厮磨,闭门不出。

可传闻到底传闻。他原以为是可信的,可没想到他昨夜去天香楼喝花酒,竟遇到传说中的厉王殿下,他还包下了头牌舞姬可卿。这都没关系,喝喝花酒应酬对男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他闹出来的声响也太大了。

霍青遥为钱若水不值,非常不值。

杜恪辰抄手立在店堂内,煞气全开,惊得堂中的顾客抱着买到的春回大地迅速逃窜。百姓对杜恪辰是又敬又畏,敬他爱民如子,畏他杀业太重,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这位活阎王,项上的人头不保。

“你是谁?”杜恪辰再一次重复这个问题。

今日的生意算是砸了。

霍青遥站到店堂外,也像杜恪辰抱着胸时刻保持警觉,以便他要想动手的话,才能第一时间逃跑。

“小爷说过了,春风阁的二掌柜。”

杜恪辰问:“你们是青梅竹马?”

霍青遥得意地点头,“没错啊,小爷我这辈子最想娶的人就是佛儿。可都是皇帝这个杀千刀的,把她赐给你当侧妃。小爷我抱着她哭了三天三夜,她都没答应跟小爷私奔。”

“抱着她哭?”杜恪辰的脸沉得像乌云密布的天空,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天三夜!嗯?”

霍青遥心底发虚,毕竟是第一次和杜恪辰正面交锋,“对啊,不仅如此,她的嫁衣都是我亲手缝的,她的胭脂水粉也是我亲手调的,我们虽然不能在一起,但我时时刻刻都陪伴着她,不曾离开。佛儿走的这些日子,我相思成疾,终于决定把春风阁开到凉州来,一生一世守护她。可是,传说中的厉王竟是这等无品无德之人……”

杜恪辰扫了一眼堂内琳琅满目的胭脂水粉,“本王听闻凉州城的女子用了你们的面脂后,都长了不同程度的红疹,本王怀疑你以次充好,蒙骗百姓。王赞,通知州府,封店。”

“喂,厉王爷,您这是公报私仇,随意捏造罪名,我可以上京告你的。”霍青遥眼睛都直了,哪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不说是厉王爱民如子吗。

杜恪辰迈步往外走,“让你活着回京,本王岂不是有辱公报私仇这个罪名。”

娘的!

霍青遥就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的威胁!

“王爷,可你知佛儿通常都是怎么处理那些到钱府门前,说自己曾与钱尚书有染的女子?”霍青遥叫住他。

杜恪辰脚下一顿,“她……”

霍青遥并不介意告诉他,“她通常会把她们带回府好生安顿,然后让她们在府中自生自灭。你知道的,内宅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最不缺的便是争宠之心,谁能最终胜出但看自己的造化。而且,府中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吃饭,久而久之,钱大人自然不堪内宅重负,也便不再寻花问柳。”

“你是在告诉本王,她会把可卿带回王府?”

霍青遥狡黠地眨眨眼,“王爷没听出来吗?她并不在乎钱大人会有多少女人,倘若她带可卿回府,不也正说明她并不在乎你,并不在乎你会有多少个可卿。”

***

天香楼大门紧闭,上面贴着一张告示,因头牌舞娘可卿抱恙在身,停业三日。

只是一个头牌,便可以让凉州最大的青楼歇业,这可卿也太厉害了。

钱若水示意叶迁叫门,敲了老半天,龟公才隔着门板说着与告示同样的话,恕不接客。

钱若水立在大门前,朗声说道:“我是厉王侧妃钱氏,特来拜会可卿姑娘。”

偶有路过的行人好奇地张望,可钱若水依旧轻纱遮面,看不清真实的容貌。

门内一阵死寂过后,终于打开门,龟公躬身相迎,后有老鸨一路小跑,毕恭毕敬。

可卿并没有钱若水想像中的倾国倾城,重在轮廓分明,眉眼魅惑,没有任何妆容的她,五官艳丽。

而此时,她惨白着脸被婢女掺扶着走出来,颇有几分弱柳迎风的凄美之感。

“听说昨夜王爷来过?”钱若水开门见山。

可卿没想过钱若水会来,“不是侧妃想的那样,奴家与王爷并非……”

“不是我想的哪样?”钱若水幽幽一笑,“到了烟花之地,包了当红的头牌,难道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

“我们真的没有。”这可能是可卿这辈子最冤枉的一次。她被卸了全身关节,用了刑,哀嚎了一夜,却被认为是与恩客折腾。可她什么都不能说。

“姑娘不必害怕,我是来接你进王府的,好歹也是王府喜欢的女子,怎么能委身于烟花之地,受人轻贱。”钱若水对老鸨说:“替可卿赎身要多少银子?”

可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侧妃误会了,奴家不想进王府,也没有与侧妃争宠的意思。王爷只是来看奴家跳舞的,并无其他。”

这倒是新鲜了,竟然还有人不想从良,甘愿留在青楼枕万人臂。

是她太凶吗?

钱若水自认语气还是很和善的。

“姑娘莫怕,我真的是来接姑娘的。”钱若水扶她起身。

可卿浑身都在发抖,似乎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难道是王爷太粗鲁吗?也是难为他了,憋了好些日子,终于能发泄一回,又遇到如此尤物,自然是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

钱若水安抚道:“王府平日还是挺温柔的,有时候是太过粗暴了。”

可卿抖得更厉害了。

猜对了?

“我看看都伤到哪了?”钱若水抬起她的手,手腕处有勒痕,都磨破了皮,出了血。

可卿猛地抽回手,“这是奴家自己不小心。”

“姑娘放宽心,府中有最好的大夫,断不会让姑娘受了委屈的。”

“奴家不去,奴家真的不去。”可卿都要哭了,怎么厉王府的人都这般霸道不讲理,她都说了不去,这侧妃还想把她往府里带。

“不去吗?真的不去吗?”

可卿使劲地摇头。

“那好吧。”

钱若水也不能强求人家,她既然不愿意,就让杜恪辰常来常往也不是不行。

钱若水出了天香阁,已是暮色降临,杜恪辰骑着逐浪在门外等她,叶迁和马车已不知所踪。

“很遗憾,她不跟我走。”钱若水有些挫败,她似乎从没有在赎身这件事情上失手过。

杜恪辰下马,搂着她的细腰抱上马,“本王和她没什么,只是事情要弄清楚。”

钱若水语气一如往常,“能让王爷夜访天香阁,必是极要紧之事,既是重要之事,可卿姑娘便是重要之人,自然要把她带回府中。”

“不是你想的那样!”杜恪辰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卿与那次的刺杀事件有关,他想借机引出幕后主使之人,又不想钱若水牵连过多。

“王爷,我懂的。”钱若水有些过分的乖巧,“等过段日子,王爷知道皇上的真正目的,便不用再宠着我,到那时便能接可卿姑娘回去。”

“你这是要与本王划清楚河汉界?”杜恪辰奋力一夹马肚,逐浪在闹市疾驰,马蹄声踏破霞光满天的沉寂,引得路人频频回眸。

“王爷与我不正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吗?”钱若水反问。

杜恪辰愈发气恼,心中烦乱,扬鞭催动逐浪,逐浪嘶鸣,一骑绝尘。

风凌迟着僵硬的脸颊,身后却依靠着宽厚的胸膛和如春的温暖。

有些眷念,有些不舍。

“是因为你的情郎来接你了吗?”杜恪辰一口气出了城,放慢速度,附在她耳边如情人呢喃,“因为他来了,你要与本王划清界限。你存那么多银子,是不是在等有一天可以离开王府,和他在一起?”

钱若水失笑,“你是说青遥?”

杜恪辰狠狠地咬住她的脸颊,“你竟然直呼他的名讳。”

钱若水吃痛,缩着脖子躲闪,“我打小就这么叫他。”

杜恪辰心里直冒酸意,“那你也这么叫本王!”

“岂敢直呼王爷名讳!”

杜恪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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