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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身后的子车若水完全甩开之后,司空宸又变换了一个方向,带着任无心来到了一个更为偏僻的地方,在一处宅院门口停了下来。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司空宸一落地,任无心就一把推开了他,和他拉开了距离。
看着她对自己避让三尺的模样,司空宸语气幽怨地说道:“任丞相这样卸磨杀驴,也太让人寒心了。”
任无心整理了一下衣襟,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本相可没让国师自献殷勤。”
这男人强行抱她,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司空宸:“……”
两人在宅院门口落下后,立即有两名暗卫出现了,恭敬地对司空宸说道:“主子,属下已经把院子收拾好了。”
司空宸淡淡应了声“嗯”,转头对任无心说道:“走吧,咱们今晚先住这里,条件不是太好,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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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5章 冤家路窄(8)
任无心跟着司空宸走进了院子,看到院子里的布局和装饰都是精心打造的,虽然比起国师府来确实差了点,但比起富贵人家来也绰绰有余了,这就是他所说的“条件不是太好”?
看来这男人锦衣玉食惯了,一般的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了。
院子里的房间很多,司空宸先让任无心挑了一间,自己才选了一间住下了。
今晚接二连三发生了太多的事,直到现在,司空宸冷静之后,也理清了思绪,看着任无心走进房间,忽然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有。”任无心随口答道,打量了房间里的布置一眼,发现果然连摆设的花瓶都是上乘之品。
这男人随便的一处房产都这么豪华奢侈,他真正隐藏起来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真的没有吗?”司空宸似乎想要确认什么,重复问了一遍。
任无心闻言转过头来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要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本相没事,不劳国师关心了。”任无心淡淡说道,“夜深了,本相要休息了,国师也回去休息吧。”
司空宸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却没有再问了,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吧。”
说着还真的听话地离开了她的房间,没有像以前那样想方设法赖着不肯走。
司空宸选的房间就在任无心的房间隔壁,回到自己房间后,暗卫前来禀报道:“主子,属下查清楚了,东城区那处宅院的主人,是摘星阁阁主。”
“子车若水?”司空宸闻言了然,今晚追在任无心身后的人应该就是他了。
明明是个正常人,却要假装有腿疾,看来子车家的水也是很深呐。
据他所知,子车若水虽然是子车家的少爷,却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虽然他创办的摘星阁在江湖上名声大噪,却还是改变不了他庶出的身份,仍是没有得到子车家的认可。
“先留意摘星阁的动静,有情况再来汇报。”司空宸吩咐道。
别人的家族内斗他不感兴趣,但若是别人已经盯上了他,他可不会客气了。
“是。”暗卫下去了。
夜已经深了,司空宸却没有马上就寝,而是站在窗前思考了很久。
从第一次在城门口和任无心见面开始,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过的事全都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
今晚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妖女手腕上的守宫砂,说明任无心和她并没有发生任何关系,刚才他问了任无心有没有受伤,她也说没有。
那么他今天早上在任无心床上发现的那抹血迹到底是怎么来的?
她们故意让他误会,又是想要掩饰什么?
还有任无心今晚怎么会突然变成那样?
想起她娇软的身子和身上突然出现的香甜气息,司空宸心神不禁一荡,微微眯了眯眸子。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渐渐形成,让他心中窃喜的同时,也愈发迫不及待地想要证实某个事实。
司空宸抬头看了一眼满天的繁星,唇角勾出了一抹笑意。
如果真是他所猜想的那样……
正文 第186章 冤家路窄(9)
慕容怜花从鉴宝阁跑出来之后,连东南西北都来不及辨认,随便找了个方向就飞奔起来。
想不到陆黑心竟然从神医谷出来了,还追到了白夜城,想到自己之前对他做的事和那人小气吧啦睚眦必报的性格,慕容怜花就是一个哆嗦。
那黑心肝的男人肯定会把她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
陆非白看着前面的女人卯足了劲儿地飞奔,仿佛后面有鬼追着似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加快了速度。
“还想跑?”陆非白几个起落间便追上了慕容怜花,森然的声音在慕容怜花耳边响起。
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慕容怜花乍然听到那森寒的声音,扭过头来看到身旁一脸寒霜的男人,差点想爆粗口了。
这男人的轻功什么时候这么变态了,这么快就追上了她!
情急之下,慕容怜花随手往旁边一指:“看!那是什么!”
陆非白闻言下意识地看过去。
慕容怜花趁机调转头,快速开溜了。
然而没等她跑出十米远,面前就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墙,挡住了她的去路。
慕容怜花躲避不及之下,一头撞了上去,脑门磕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差点眼冒金星。
心中怒火陡然升起,慕容怜花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奶奶的!轻功好就了不起啊,轻功好就可以欺负人啊!痛死老娘了……”
“这就痛了?我会让你试试更痛的……”一道森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冷冷的威胁,不是陆非白又是谁?
慕容怜花抬起头来,就看见了陆非白那张带着森森寒气的俊脸,他身上冒出来的冷意足以把她冻成冰块,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怒意?
“喂,老娘不就是跟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嘛,用得着千里迢迢追杀老娘吗?咱们好歹也有好几年的交情了,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慕容怜花呵呵笑道,心底在暗暗盘算着该怎么脱身。
“小玩笑?”陆非白闻言身上的寒意似乎更甚了,忽然冷笑了起来:“原来慕容宫主喜欢开玩笑,那陆某不妨也跟宫主开个‘小玩笑’,也让宫主尝尝‘合欢散’的滋味儿……”
慕容怜花闻言小心肝儿颤了颤,这姓陆的果然是来找她算账的。
先前为了帮小心儿拿到媚(和谐)毒的解药药方,她便去了一趟神医谷找陆黑心,谁想到这小气吧啦的男人说什么也不肯给她。
她一气之下,就算计了他,给他下了自己特制的‘合\/欢散’,还把他的穴道全都封住了。
合\/欢散是她特制的春(和谐)药,是专门用来调教那些“男宠”的,药效霸道无比,用在陆非白身上的效果可想而知。
趁着陆非白中了合\/欢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她逼着他写下了药方,还顺便“凌\/虐”了他一下,小小地揍了他一顿,然后就跑了。
想起这男人睚眦必报的性格,慕容怜花心里直打鼓,今天若是栽到他手里,她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正文 第187章 冤家路窄(10)
慕容怜花眼中骨碌一转,美艳的脸庞上瞬间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不但没有转身逃跑,反而顺势依偎进陆非白怀里,一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人家上次只是想跟陆神医玩玩而已,陆神医何必这么认真,若是陆神医现在还想再玩玩,人家也可以陪你的嘛……”
慕容怜花眉眼妖艳,带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力,在陆非白耳边吐气若兰,轻轻呵出的热气喷洒在男人最敏感的耳后根上,任是哪个男人也无法抵御得住。
陆非白像是被迷惑了一般,低下头来看着她妖媚的脸庞,问道:“宫主想要怎么玩?”
“当然是由陆神医决定啊,陆神医想要怎么玩,人家就陪你怎么玩……”
慕容怜花语气暧昧地说道,勾着他脖子的手却慢慢下移,对准了他颈后的一个穴位。
然而就在慕容怜花想要用力按下去的手,搭在陆非白肩膀上的手突然传来一阵痛意。
手腕被人捏住,疼得慕容怜花痛呼一声,立即收了手。
抬头一看,陆非白神色冰寒地看着她,哪里还有刚才被她迷惑的样子。
“你……”慕容怜花感到不可置信,她的媚术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陆非白竟然没有被她诱惑?
“慕容宫主就是用这样的招数勾引男人的吗?”
陆非白眼中冷意更甚,嘴角却勾起一抹嘲讽鄙夷,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透着几分危险。
慕容怜花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后背升起几分凉意,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捏住了脉门。
“陆黑心,你到底想怎样!”慕容怜花霎时间收起了脸上的风情万种,翻了个白眼问道。
脉门被他捏住,她想逃也逃不了,还不如痛快点。
“陆黑心?”陆非白闻言危险地眯了眯眸子,脸色有些发黑。
“难道不是吗?非白非白,不就是黑吗?你爹妈还真是未卜先知,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他们肯定是知道你长大后会有一颗黑心肝……哎哟!”
慕容怜花话还没说完,手腕上就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意,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呼了一声。
陆非白捏着她的手腕,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看着她疼得扭曲的小脸,冷笑道:“听说慕容宫主喜欢把男人身上的皮剥下来,做成人皮胭脂?陆某也喜欢用活人当试验品,练习针灸之术,不如拿慕容宫主试试……”
慕容怜花闻言浑身一颤,要是真的被陆黑心把她当成试验品,那她还不得满身针孔……
“我错了,不该冒犯了陆神医,陆神医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女子吧……”慕容怜花顿时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她慕容怜花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练就了能屈能伸的本领,不就是服个软认个错吗?总好过被扎针!
“饶了你?那怎么对得起慕容宫主给陆某取的外号,既然慕容宫主觉得陆某黑心,陆某自然要黑一次给慕容宫主看看……”陆非白语气冷然地说道。
正文 第188章 冤家路窄(11)
慕容怜花闻言暗道不妙,看来这回陆黑心是不肯轻易放过她了,顿时破罐子破摔道:“我警告你,老娘在江湖上可是认识了不少朋友的,你若是敢动我,小心他们找你算账,把你的神医谷掀个底朝天!”
陆非白看着眼前的女人脸色变化多端,短短半盏茶的时间,就使了数种手段对付他,又是媚术又是装可怜的,现在还威胁上他了,眼中的寒意不禁更盛了。
“哦?陆某倒忘了,慕容宫主在江湖上可是‘艳名远播’,想必有不少男人愿意为慕容宫主前赴后继地来报仇的吧?”陆非白语气危险地说道。
慕容怜花听到这话,只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什么叫“艳名远播”,她是那样放\/荡的女人吗?
都是那些男人垂涎她的美色,又对她求而不得,所以才大肆抹黑她的名声的好吗?
她这么多年来不解释,顶着这个锅就算了,现在连这黑心肝的男人也这么说她,还真当她好欺负呢!
“老娘什么名远播关你什么事?”慕容怜花瞪眼道,“不管有没有人帮老娘报仇,你若是敢动老娘,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陆非白闻言眯了眯眼,说道:“既然慕容宫主不怕,那陆某就试试了。”
慕容怜花闻言刚鼓起的气瞬间又瘪下去了,她可不想被针扎得满是窟窿啊!
可恨的是这男人铁石心肠,软硬不吃,她勾引他也没用,求饶也没用,威胁也没用,还真是败给他了!
慕容怜花闭了闭眼,打算豁出去了,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妖媚的脸庞上顿时变得楚楚可怜,一脸认真地说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还存有幻想,想借此惹怒你,吸引你的注意力,想要得到你的关注……”
“哦?”陆非白闻言眼中露出了几分嘲讽和戏谑,“慕容宫主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一开始就不该爱上你,更不该向你表白的,可是即便你拒绝了我,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