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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章完结88

所谓“红窗碧玉新名旧”“晋祠流水如碧玉”,还有千古名句“碧玉妆成一树高”,可见古代上至帝皇、下至庶民对碧玉的喜爱。180txt.com

但是现在碧玉已然很少见,即使有那么一两个,也因为和翡翠性质相近,被批判为中低端的水种翡翠而明珠蒙尘。

一只手不灵便,陆遥放下木匣子,弯腰拿起符号状原石,淡定问道:“就这块吧。便宜!才五十块……”

看到他手中的东西,人们顿时哄然大笑。

“果然是门外汉!呵呵呵。”

“给我垫桌脚,我都嫌膈应人?”

“下来吧!别丢人现眼了。”

主持人在意的却不是这些问题,因为他走到陆遥身边,就听到这小子说了一句:“五十块钱的东西,就不用劳烦师傅打磨了。否则还要倒贴二百五!”

这半残的小子想干什么?自己切吗?注意陆遥的左手僵硬地挂着,主持人愈发纳闷了。五十块钱的东西有什么好博的?

等等!这又没明码标价。他怎么知道手上的东西就值五十块?如此想法还没放下,主持人下一秒就震惊得哑巴了。

陆遥真的自己动手切割原石。可他切的方式,简直耸人听闻,令谁都想象不到……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创造机会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这小子,单手将符号状原石的一尖端插入僵硬的左臂间隙内,往里头又塞了几分。

动一动,陆遥感觉固定好了,右手擎起手刀就势劈下。

“叭”

一声震耳脆响,原石在他认为恰到好处的位置被切断了,切面平整,缺口处透出一抹水绿,有油脂般的温润。

此情此景,叫整个小广场的群众都鸦雀无声,一直神态自若的老者也被这声脆响吓得睁大了眼睛。

人们只觉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还有一个天雷滚滚的念头。这小子是走街窜巷,表演胸口碎大石的吧!赌石切绿还能这么玩?

陆遥可不理会他们如今什么想法,他依样画葫芦,又把另一头尖端给削了。

“叭”

这一削,却没料到,当场把好几人给吓尿了。他们大概是在比较陆遥的手,和旧时砍头的鬼刀,与师傅那切石的机器谁更牛逼吧。

然而,任谁都不会想到,陆遥这手段,是运用了真气的。

处理完首尾,陆遥却犯愁了,自己只有单手,即使能运用真气打磨掉表皮,也是有心无处使。

还是等跟洪老碰面,再请他帮忙为好!想了想,他将原石顺手放到木匣上,从口袋里迅速抽了一张红牛,递给主持人。

“嘿!别愣着。找钱我走人……”

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留意着被放到下面的原石,感觉那儿透着的绿能迷惑人心,主持人听到陆遥声音,才恍神道:“哦,好的。您等等!”

他不自觉用上了敬语,拿到陆遥的钱后,转身走向少年。可没等他把钱交到少年面前,旁边的老者便叫住了陆遥。

“等等!先别急着走。”老者话喊出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请海涵!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看看那块原石的真面目?”

陆遥当然同意:“自己过来拿!”

他根本不怕他们从中作梗。认真讲,这些愚昧的人已经给一个长久以来的利益链条蛊惑了心智,眼里只有对翡翠的狂热追求,其他好东西就沦为了陪衬或残次品。

其实就陆遥所认知的,《万相医经》所记载,还有某马老师所描述。

翡翠这玩意,和宋的花岗岩一样,是捧皇家臭脚炒作出来的。而炒作翡翠的混蛋,就是女真清那个变态老姑婆,慈禧。

在清乾隆以前,翡翠这种硬玉根本上不了台面。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里便有记载,翡翠一物,于年幼之时,尚不以玉视之,只强为玉名。

而慈禧这个没人性的,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忽然有一天,就迷恋起如此翠翠绿绿的缅甸怪石头,于是整个清末,上至皇帝亲王,下至贩夫走卒,都为了讨好顶头上司,拼命地收集这玩意儿。

这玩意儿也便随之水涨船高,之后的旧时代,又受清代遗毒所害,还有缅甸当地人不务正业的宣传,于是华夏都把翡翠当成玉中之王。

“玉能养人”,这话确实不差。但指的都是软玉。

软玉又称为真玉。陆遥木匣子里的黄玉、蜡玉及墨玉都是上好的软玉。软玉富含矿物质,密度低,结构相对疏松。

经过人长期的佩带,人体的汗液、油脂等分泌物会渗透到玉的内部,改变其外表特征,变的油润、亮泽,时间长了甚至出现包浆。

也是介于此,软玉才能储藏转变出许多能量。

而翡翠,简直是狗屁玩意,属于硬玉,密度高,结构紧密,根本藏不住任何东西,更别说转变了。

果然,如意坊的老者拿起现出碧玉雏形的原石看了几眼,就一个劲的摇头晃脑。

“不好!不好!”

“怎么?老东家。这玩意儿没涨吧?”

“我就说嘛!不值一钱的破玩意,也只有无知才拿着当宝。”

“吓了我一跳!见到出绿一大片的,我还以为捡漏了呢?”

老者却又连连点头:“是出绿了,涨了。但品质种水都不好!商品级四级水糯种,也就值个一千几百块吧……”

人们听闻,又对陆遥极尽嘲讽之能事。

“哈哈哈!五十换一千几,也算是赚了啊。二三十倍呢!”

“对对对!你看那绿,又淡又水的,好像给漂白过一样。”

“哎呀!你们就别笑话他了。人家这样,总比直接‘交学费’的好!”

“刚才露那么一手,我还以为有啥天大本事来着。”

看着围观这些人的嘴脸,陆遥表情阴郁。这是由于我劈石而产生希望,又变成失望,所以想打击报复吗?

既然如此!他决定了,那就再好好刺激他们一下看看。他一把将碧玉原石从老者手上夺过来。

“不要眨眼睛……”

陆遥声音冷厉的说,就运转了真气向右手掌上的玩意冲击。碧玉内的能量刹时受到牵引,疯了似的激荡起来,透着绿的两头渐渐有光由内而外绽放出。

光是柔和的,绿得很清淡,并不耀目,可照进所有人眼里,却犹如夏日正午烈阳般,炙伤了身体,刺穿了心口。

怎么可能?在做梦的吧?他袖子有强光电筒?这是如意坊压轴好戏吗……

各种感觉荒诞的念头此起彼伏,宁可如此,人们都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是事实。毕竟使得玉石突然放光彩,实在是太夸张了。

陆遥却骄傲地说:“这才是宝贝!!懂吗。”

他才不管人们信或不信,绕过老者身边,到主持人面前,抽了其手上那张代表五十的绿茶,调头便走。

当陆遥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人群仍旧保持静默状态。就好比一个输了钱的赌徒,心情沉重而失落。

明知已经输了,依然心存一丝侥幸,暗自为自己打气能赢回来。

抱着这种心态的人,占据了八成,已经投进去好多心血,总不能这么放弃了。

有一成半的人,处于半信半疑间,多少年祖祖辈辈被祸害出来的价值观,并非是陆遥随便玩一手像变魔术样的把戏就能推翻的。

他们需要一个声音,这个声音或许能开导他们拨开迷雾,也能令他们泥足深陷。

“老东家!刚才那光是怎么回事呐?”

“对啊!您给说道说道。”

“那是好玉会发光,可翡翠又算什么了?”

这个声音的发起人应该是如意坊的老者,面对稀稀拉拉几声反问,他的脸上也阴晴不定。

他刚才距离陆遥非常近,看得分明,那些光芒确实是自原石内部放出来的。虽然能量很细微,老者却可以感觉到,自己已变孱弱的心脏受到些许滋润,恢复了丁点活力。

“大概,我们是一叶障目吧。已经被浮躁的社会追赶着,没有闲情再认清一些东西了!”

老者无法说出违心的话,他望向陆遥离去的背影。

有小部分人脑子里轰然灵光乍现,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让某种主流概念牵着鼻子走。

但大部分人已然沉迷,无法自拔了,直指老者鼻子就骂,叫嚣着便要上来打人。

说老者演戏的,说老者想借机炒作劣质翡翠的,尽皆有之,就连少年也对爷爷表示很失望,自己先溜了。

而始作俑者的陆遥却没理会不远处这场纠纷,他在步入汇宝楼大门时,给洪老从其后拍了下肩膀。

“您老跑哪去了?”

“你才跑哪去了?”洪老面色有点发白,单手捂着肚脐之上。“老肠胃病了!不打紧。”

陆遥关心道:“哦!要不要我给您下几针,包根治……”

“嗨!那敢情好。长孙家的事怎么样了?”说时,洪老的目光自然投向陆遥右手夹着的木匣和原石上。

陆遥细思量下,拍板道:“该要的东西都齐了。您老择个吉日,先把长孙老爷子移出来,咱们再动手治那宅子!”

洪老怎能听不出他在给自己创造机会,高兴得直起腰来直拍手,一时忘了胃痛。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许正锋艳遇

接下来的事情,说起来即有点简单,操作起来又有点麻烦。

怎么说,长孙老爷子也行动不便,即使挑了个宜迁居的好日子,他身上那种一动弹就全都流脓水的状态,也未必有人敢搬动他。

这样的情况,陆遥只能对老爷子处“极刑”,重新买了一大袋新鲜朝天椒,榨出浓浓的辣椒汁。

经过了三天后,当他提着一塑料油桶装的满满的辣椒汁,和钱友明出现在长孙家两姐妹面前时,她们都炸了。

“你这混蛋到底想干什么?你才是来祸害我们家的对吧。我爸用了它,不得直接没命了?滚!给老娘滚!”

长孙星采怒吼着,上前就来推搡陆遥。

长孙明月也质疑地盯着陆遥,脸色阴沉如水。

瞧这架势看,应该是陆遥之前给她产生的好印象已淡然无存了,就差不给钱友明面子撵人了。

无论长孙星采怎么动作,陆遥都纹丝不动,他坚定立场的说:“怪病就要用怪方法治!”

内室昏暗,空间里弥漫着液体腐败的味道,地面都是藤席,进屋要脱鞋。

长孙老爷子就躺在最中央,叠了数层厚的藤席上。要不是偶尔会眨眨眼睛,证明他还活着,这副身躯在陆遥感觉,就像解了绷带,换上鱼鳞片甲的埃及干尸。

鱼鳞片就是老爷子的表层皮肤,缝隙之间就是那种难闻的体液不断流溢,实在脏的不行,老婶儿才会小心翼翼为他擦掉一些。

这画风实在诡异,宛如恐怖电影里的场景。进来的人,除了老婶儿和长孙明月,大部分都会带佩戴工业级的防毒口罩。

无论怎么说,正常人都接受不了与这样一具身躯共处一室乃至一个呼吸的。

就连长孙星采都乖乖戴着,也只有像陆遥这样,在战场上见惯残肢断头的人物才不会在意吧。

推不动陆遥,长孙星采改用双手来抢夺他的辣椒汁,时不时还特地掐了下他僵硬的左胳膊。都让陆遥怀疑,这三十出头还显嫩的娘们是不是对自己有想法。

“你们不想治也行。我倒还省事呢!”对老娘们的滋扰不胜其烦,陆遥提着辣椒汁的右手甩了甩,转身就走。

“这……”

钱友明就纳闷了。陆小神医是欲擒故纵呢?还是真打算一走了之?不是自己家人得病,他也没好意思开口喊住人。

“治!”

老婶儿长叹口气道:“治吧。死马当活马医了!不治的话,少爷也不剩多少时日喽……”

“我不!坚决不同意!!”长孙星采还是没转过弯来。“我爸现在都已经这么惨了,婆婆你怎么忍心还让他受折磨啊?”

“小四小姐!您、您就学宽容些吧。”

陆遥在内室木拉门前站定,他的目光越过钱友明,注视着长孙明月。长孙晨光被支开了,这位才是真正的主导。

仿佛在面对生死抉择,长孙明月小有规模的胸膛急剧起伏着,好半天,才咬咬牙拍板道:“治吧!我们配合。”

“姐姐!你怎么也这样!!”

“听我的!”长孙明月不容置疑地向妹妹瞪了一眼。

在长孙星采质问姐姐的时候,陆遥再次回到长孙老爷子榻前,单膝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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