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抬手锤他,笑骂:“臭不要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难道不是吗?”
耳畔的热气越来渔越浓,锦小渔忙低声道:“别胡闹,孩子们在呢。”
“行,那今夜定要给我加倍哦。”
云凤楼嘴上没个把门,胡言乱语的。
锦小渔一记眼刀飞过来,他还以为是打情骂俏。
哈哈大笑出了屋,到院子里砍柴去。
尽职扮演好樵夫的工作。
因为连日有灵泉的滋养,夜间云凤楼再怎么放浪,锦小渔道也还能撑得住。
“这家伙的毒,得赶紧解了才行。”
锦小渔一边念叨着,一边用意念控制进入她的药园子。
她前段时间忘了去收,药圃已经成熟的
药材都显示枯萎了,焉了吧唧的。
“叮咚。”
面板提示“因长时间未采收,药材已经枯萎,可花费二十文铜板复活。”
底下还有确定和取消两个选项。
锦小渔毫不犹豫选择了取消。
反正云凤楼那毒,一时半会也要不了人命。
二十个铜板也是钱呢,药材没了,再种就是。
重新种上解毒需要的药材,锦小渔悄无声息退出来。
皎月躲进云层,黑夜褪去,海平线上,升起又大又圆的红日。
静谧都村里,大红公鸡伸长了脖子咯咯的打鸣。
锦小渔起床时,云凤楼已经烧了热水。
“你先洗洗,我熬了瑶柱咸骨粥,很快就能吃了。”
云凤楼正在灶台忙活,抬头看了锦小渔一眼,浓黑好看的剑眉蹙成一团。
“早起天冷,你多加件外套。”
锦小渔:“好。”
等她换了身淡清色齐胸襦裙,肩上披着米黄色披帛。
挽了简单的双十髻,用她自己缠的头花点缀其间。
眉心是桃花样的鹅黄,整个人瞧着清丽无比。
“今日这般打扮好看。”
云凤楼只是看了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你看什么啊,还看。”
他炙热的目光,叫锦小渔羞得抬不头。
云凤楼:“我见过比你好看的女郎。”
锦小渔好奇了,凑近了问:“那比之史家三娘如何?”
云凤楼盯着她好一阵瞧,冲她招手,锦小渔又往他身边挨了些。
云凤楼措不及防低头,在她点了胭脂的檀口落下一吻。
“自然不及吾妻。”
锦小渔捂着嘴笑。
“太阳都晒屁股了,昭昭怎么还不起床。”
锦小渔落荒而逃。
用了早膳,云凤楼照例去对面王书城家借牛车。
“哎呀,你们不早些打招呼,我家那口子一早上就赶车去我娘子了,我娘家兄弟有些事寻他帮忙来着,你们看,这可不赶巧了。”
王嫂子拍了拍大腿,一脸懊恼。
她自然是喜欢把牛车借给云凤楼的。
两口子事少,给的钱还多。
“那没事,我再去别家看看。云凤楼又跑了几家,遇上进城卖海货的,便让人拉上一家四口进了城。
锦小渔先提了些糕点瓜果去孙记。
“六娘来了,可巧了,你们不来,王也是准备派人给你们说的。”
正在柜台记账的孙家大郎,余光扫见进门的亲戚,忙放下笔,从柜台后边绕出来迎接。
“那可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这是我给孩子喝嫂子带的吃食,辛苦孙大兄。”
吃食搁在柜台上,锦小渔说了些客套话。
苏大郎:“你啊,真是,一点礼数也不肯失,都是亲戚,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
几人客套寒暄了一番,孙大郎便提出带两人去看铺子,孩子自然是先留在了孙记。
“这件铺子,原先也是买胭脂水粉的,装修什么的都是现成的。”
“地段啊也好,就在陆记酒楼对面隔了一条街。”
马车上,孙大郎热情给两人介绍这铺子的情况。
锦小渔只是听了一嘴,心里头便有些满意。
等到了地方看了以后,原本还有些犹豫,现在却改了主意。
铺子挺大,分前后院,前院是铺子,后院有三间厢房,倒也干净整洁。
孙大郎:“租金是50两一年,这是我家生意上的一位老主顾,家中有亲戚犯了事,把他牵连了。”
“他又急于用钱,这才急着把铺子出手,便是35两租也可一年。”
锦小渔问:“怎的这铺子是要卖吗?”
这可是个不安定因素,租个铺子没多久,就要被人买走,也不行啊。
苏大郎道:“是的,贱卖二百两。”
他也觉得这样不是很好,便道:“对不住啊,六娘,这个看起来是有些问题,不过这是我能找到最好的铺子了。”
锦小渔:“大兄不必这样,你的好意我知道。”
她想了想,这间铺子实在合她心意。
“夫君觉着如何?”
二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目,锦小渔还需要云凤楼拿主意。
云凤楼:“铺子是不错。”
有了他的首肯,锦小渔心底便有了数。
“大兄,这间铺子我们定下了,但二百两一时半会没带过来,麻烦你和东家说一声,给我三天时间。”
“三天时间一到,我就把钱给送来,然后到府衙去办理买卖文书。可以吗?”
锦小渔想请孙大郎给从中商量看看。
“这没问题。”
孙大郎拍胸口应承了。
锦小渔又四处看了看,又低声和云凤楼交谈。
孙大郎也不急,等两人把铺子例外都查看了,几人才打道回府。
“麻烦大兄了,百忙之中还抽空陪我们去看铺子。”
尽管知道孙大郎在里头能拿到一些抽成,锦小渔依旧做足礼数,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孙大郎:“哪里,六娘你委实客气。”
锦小渔:“那你忙,我们先回去了。”
“昭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