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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墨门总部

“人呐,往往是以貌取人,不知错过了多少英雄豪杰;而为那相貌俊朗之徒所欺骗坑害的,更是不计其数。真是可悲啊!”

接上回,墨安他们回去以后,便各自收拾行装,然后散去了。

墨安是答应了墨云要带他回墨门总部的,于是待其他墨人都走了以后,便带上墨云骑上马往鲁国墨门总部墨村的峄山赶去。

这二人风餐露宿地赶了些时日,早已人困马乏。

这一日傍晚,一座巍峨的山远远地映入墨云的眼帘,山甚高,有三座峰直耸入云,被彩霞环绕,仿如仙境。

墨云不禁赞道“此景美极了,真是人间仙境啊!”。

墨安道“此山便是峄山了,这三座山峰原本无名,后来墨行巨子和墨林、墨谷二安法相继去世,当地人为了纪念他们,便将这三座山峰命名为三圣峰。这三圣峰脚下便是世外桃源般的墨村了。”。

墨云叹道“原来这里便是了,没想到家父原是生活于如此佳境。”。

墨安道“正是!”,说着催快了座下疲惫不堪的老马,墨云也赶紧跟了上去。

又行了约半个时辰,艳丽夺目的晚霞已褪去成仙界掩面含羞、温柔可人的妙龄仙子。

一会儿,不远处一条小溪哗啦啦地清脆的叫唤声传来,如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这小溪声又和着晚间轻柔的山风抚过残霞飘洒的树林发出的稀稀碎碎声,真是一首绝美的曲子。

再行数百步,在路的转角处,一挂修长的瀑布扑面而来,似是拦路的屏风。残霞洒在瀑布上发出七彩的光闪进墨云的眼里,墨云顿时像孩子似地大叫道“哇,好美的景,好美的景!”。

他不由自主地勒住了马缰,仔细欣赏着这绝妙景色。

我听墨云讲至此处,亦随之感叹。心想“如此美景,涤荡心灵,要是有个相机将它拍下来那可多好啊。”。

又心想“昔日的大好河山,在现今人类持续的过度开发之下,又到哪处去寻呢?即使有此去处,也早已没有了灵气、仙气,有的也仅仅是赚钱的工具与俗气,还如何能涤荡人的心灵呢?”,想到此,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墨云见我叹息,不禁问道“主公因何叹息?”。

我忙敛容道“想起一些旧事。”,然后我接着道“墨云,那然后呢?”。

这时董方给讲述多时的墨云递去了一馕水,墨云感激地接过“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然后接着道“我停马欣赏了会美景,墨安堂主便远远地喊着催促我赶紧赶路。”。

话说,墨云听了墨安的话便依依不舍地上马去追赶墨安。

他们又行约半个时辰不到,道路变得甚是艰难,已然无法行马了。墨安和墨云便将马留下,也不拴着,然后徒步而行。

他们走着走着,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墨安对路是极为熟悉的,夜间行路,不需仔细辨认他就能健步如飞。

只见夜色中这二人攀岩附壁,穿林涉溪,轻巧如燕,好一对武艺极高强之人。

说来这墨安不似墨云般高大,但他自小随墨随柱修文习武,成绩颇为出色,尤其是那冠绝师兄弟的轻功更是了得。

墨云起初还能轻松相随,越往后他就越觉得吃力起来,于是对墨安的轻功更加钦佩。

如此,又不知行了多久,整个天空被星辰涌占,星光透过参天的大树又穿过树林灌木落在山间。凉风伴着星光点点洒在墨云他们身上,让本已被汗水浸透了的身体越发地冷了起来。

又一个时辰过去,墨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墨安见状便安慰道“墨云兄弟,前面不远处就是墨村了,再坚持一会儿。”。

墨云咬紧牙关,又跟了一会。终于终于,他们来到了这被星空笼罩着的墨村。

只见低矮的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没有人家点灯,家家户户都在沉沉地睡着,整个村落是那么地安详。

墨安并没有打算打扰这沉睡的乡人们,他带着墨云轻轻地穿过村落,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然后继续跋山而上。他们越行越高,墨云回望墨村,已不可见矣。

他们继续攀爬着,早已没有可供人行走的路了,他们的行进变得越来越艰难起来。

又不知多久,累得快虚脱了的他们终于到得崖顶。墨安笑着指着前面一大片建筑道“墨云兄弟,我们到了。”。

墨云揉了揉眼睛,他借着灯火和星光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一切,一间间低矮的茅草屋,有些茅草屋里还点着蜡,似乎有许多人并未入睡,与那墨村大不相同。

他本以为墨门总部虽不若王宫大府那般奢华,但总也得是雄伟庄严的,怎么也不至于这般寒酸这般地不起眼吧,甚至连个保境的箭塔和守卫都没有。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前的一切道“堂主,我们到了?我们真的到了吗?”。

墨安看着墨云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并不做任何解释。

他带着墨云来到为首的一间茅草屋,这间屋子也是点着蜡的。他们刚进屋,一个中等身材,长相普通,穿着一身短打如农人一般的青年便迎了上来。

这人上来就给墨安打拱作揖道“墨安兄弟回来了,一向可好?事情都办妥了吗?”。

墨安赶紧回礼道“是啊,我一切都好,事情也都办好了,墨同兄弟可安好?”。那个中年人原来叫墨同。

这二人又寒暄了几句,墨同便对着墨云打拱作了一揖,然后看着墨安道“这位兄弟是?”。

还未等墨安回答,墨云便赶紧回礼道“在下墨云!”。

墨云话音刚落,墨安便接过来道“墨同兄弟,你猜这墨云兄弟何许人也?”。

墨同仔细端详了一下墨云,然后道“不知,但既然姓墨,恐怕也是我们墨家的人。”。

墨安叹了口气,然后带着些哀容道“此便是道长老的独子了!”。

墨同听闻,忍不住惊呼道“道长老尚在也?”。

墨安先请墨云坐下,接着他和墨同也坐下,然后便将道长老的事以及墨云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墨同听完禁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他长叹一声道“哎……道长老竟已不在了人间 。”,墨安和墨云见状,只好安慰了他一番。

这时,墨同已安排人将粗糙的饭食端了上来,还有一壶酒。墨安他们终于得好好地饱食一顿了。

是夜,墨安带着墨云就睡在了这间草屋。困乏已极的他们,也不洗漱,倒头便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墨云他们还在呼呼大睡,墨同就来唤醒了他们。让他们吃了点早食,就带着他们出门了。

墨云出了门才看到这个小草房上居然还挂着一个门牌,上面写着“迎客舍”,墨云觉得这迎客舍太过寒酸了,于是摇了摇头,然后跟着墨同、墨安就走了。

他们行了数百步,便有叮叮当当的嘈杂声传来。墨云跟着又走数十步,呈圆弧形的一排茅草房便端坐在自己的面前,只见中间那间两层的茅草屋上也挂着一个牌子,上书“炼金坊”三个字。

“原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墨云心想“这里难道是做金器的?那岂不是有许多金子?”。

墨云跟着墨安墨同进了炼金坊,满眼的都是炼金炉,和穿着粗布短打的工匠们,还有堆排有序的青铜、兵器、木柴以及各种各样的矿石,除此之外还有黑漆漆的石涅。

我听墨云讲至此处,忍不住问道“石涅是啥?”。

管仲代墨云回道“这是一种可以燃烧的矿石,通体乌黑,有成块状,有呈粉末状,炼金时用这个烧火,最为有效。”。

我一听,忍不住地惊呼道“我去,这不会煤炭吧?这时都有煤炭了吗?”。

管仲、鲍叔牙和墨云他们见状,都奇怪地看着我。

管仲忙替我解围道“煤炭?这个名字不错,比石涅形象多了,哈哈哈”,大家见管仲这么说也跟着笑了起来,除了那一向严肃的鲍叔牙。

待大家笑罢,管仲便问墨云道“墨云兄弟,之后呢?”。

墨云于是又接着讲了起来。

话说,墨云惊愕地穿过炼金坊以后,便见一大块青石铺就的空地,听他描述就好似我们当今的广场一般。

他们穿过广场,便又是一排呈圆弧形的草房,中间也是个二层的小楼,上面同样挂有一个牌子,上书“木匠坊”。墨云进去以后,见的是有序忙碌着的工匠们、各种各样精美的木工模型以及工具、木雕和木料等等。

出了木匠坊,又是一个大广场,一些人在上面忙碌着。广场的尽头又是青石板路,路不长,路尽头又是一排同样的建筑,中间楼上挂着“算术房”牌子。

墨云不懂算术是啥,便问墨同,墨同说这个地方是专门替其他作坊计算材料、品质等的,它就等于是其他作坊的理论服务机构。墨云听了仍然不大懂,但也没再问了。

我心想“这墨家真是博大精深啊,如此完善的体系,怪不得墨家学说在墨子当时就能占主要地位呢,当时社会上通行的学说可谓是“非杨即墨”。”。

墨云他们走出算术房,同样是又一个大广场,同样有人在上面忙碌着,而广场的尽头同样有一排圆弧形的建筑,中间楼上挂着的牌子则是“技击堂”。

这个技击堂墨云很感兴趣,原来就是专门从事武艺教学的地方。墨同解释说这技击堂分为技击理论课和技击课,而且还收藏了各种相关典籍,不计其数。

墨云心想“我如果留下的话一定要进这个技击堂。”。接着他们就进了这技击堂。只见一个一身粗布麻衣、头扎纶巾、面目黝黑、浓眉大眼、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正在教授十几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少年剑术。

墨云一看,心里直发痒,拳头也不禁攥紧起来。

墨同他们带着墨云进了技击堂以后,便叫那青年男子道“墨亢兄弟!”。

墨亢听了赶紧过来跟墨同他们行了礼,然后道“墨安兄弟回来了?一向可好?”。

墨安回道“是啊,墨亢兄弟。我都挺好的。”。

他们寒暄完,墨同看了一眼墨云道“这位是道长老的独子墨云兄弟,想和墨亢兄弟你切磋一番。”。

墨云一听,心道“啊?不要啊,不好吧!”,不过还未等他出言拒绝,墨亢先惊呼道“你是道长老的独子?道长老还活着吗?”。

墨云正要回答,墨同抢先道“墨亢兄弟先别问这么多,等晚上我仔细讲与你听。”。

墨亢点了点头,但目光却一直在墨云身上。他瞧这墨云形象丑陋,面目狰狞,身长体魁的,简直就是杀星下凡。不过,再细瞧他那铜铃般的眼睛,发出的竟全是仁慈和善良,顿时对墨云甚是欣赏。

而墨云一个大男人被墨亢这个大男人就这么瞧着,竟害羞了起来,甚是尴尬。

墨亢瞧罢微笑着对墨云道“墨云兄弟既然有意切磋,在下定当奉陪。”。

墨云正准备回绝,墨同已经解下自己的佩剑给他递了过来。墨云心道“好吧,本来我也已技痒了,我也想看看父亲教我的和墨家这些人到底有多大差距。”,想到这,墨云便接过墨同的剑道“还请墨亢兄弟赐教!”。

墨亢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也不废话,直接拔出剑就和墨云来到了大堂中间。那些学剑的墨家少年们则退开到边上蹲了下来。

墨云与墨亢站定,相互行了礼,然后墨亢将剑一提,如蛟龙出海一般直向墨云的胸膛刺了过来。

墨云没想到如此普通而又温文尔雅的中间男子,竟一下子有这般的气势。他不敢大意,不退反进,将剑竖握胸前,然后顺势在胸前划了个圈,一下子就将墨亢闪电般的剑给挡在了圈外。

当墨亢刺去墨云胸前的剑即将进入墨云划出的剑圈之时,忽然剑尖向下一转,直奔墨云的小腿而去。墨云不慌不忙,将脚向左一挪,身体微微一侧,然后划圈的剑向下又连划两圈。

墨亢见不成,正欲绕至墨云背后来个回刺,没想到墨云划圈的剑竟突然向自己的面门直刺过来,墨亢吃了一惊,不过紧接着就侧身横剑格挡,只听铛的一声,二人剑撞在了一起,接着二人都跳开一步。

墨亢见状,心中惊喜“这墨云真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如若能被巨子收为徒,倾囊相授,这天下恐怕再无他的敌手了。”。

墨云一步方退,然后又向前跃起向墨亢攻来。二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战了差不多百余合,不分胜负,直让那些少年们大开眼界。

墨同本不知墨云之能,但今日一见,已知这天下能打得赢他的也没有几个了,如再假以时日,恐无人再是他的对手。

又斗了几个回合,墨同叫住了他们,说还要去见巨子,于是二人惺惺相惜,约定日后再切磋。

墨同将他们带出了技击堂,墨云赫然见到许多少年、青年正在广场上研习剑术、刀术、棍棒术、长枪术等等等等,有些杂乱无章的。他们都是几人一组各自研习各自的。

墨云忍不住放慢了脚步,仔细观察着。墨安催了墨云一声,墨云便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一会儿,他们又来到一排圆弧形的草房前,中间楼上挂着的是“商贾堂”牌子。

我一听到墨云讲出这个名字,顾名思义,便更加吃惊,忍不住叫出了声“商贾堂?我去,这不会是最早的商学院吧?这也太牛了吧?”。

管仲、墨云他们听我这么一说,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我,然后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我赶紧转移话题,让墨云继续讲下去。

话说,墨云跟着墨同他们穿过商贾堂,穿过摆着许多奇怪东西的广场,又来到一排草房前,中间楼上挂着“墨经堂”牌子,这自然是讲授研习墨家思想学说的地方了。

他们过了墨经堂,穿过广场,便是一条约三步宽的由鹅卵石铺就的路,路两旁都种满了如人腰那般粗、郁郁葱葱的大树。

他们沿着这条路走了一会,便见一个池塘,池塘中满是荷花,荷叶硕大无比,一个个都昂首挺胸,似乎在迎接着什么仙客。荷花有的含苞待放,有的莲蕊低垂,有的娇娇欲滴,有的傲然怒放,许多结着饱满莲子的莲包弯着腰依偎着荷叶偷窥着荷花。

池塘上有个四角亭,亭中摆着一个棋盘,还有四张精美的木凳。

墨云他们穿过荷塘,赫然是布满奇花异草和怪石的花园,花园不甚大,但很精美,看似胡乱种着的花、乱堆的石,仔细观察却似乎又是各有门道的。

穿过花园,是七八个被踩踏出金属光亮的石阶。过了石阶便是一个不太寒酸的三层木楼,不过仍然是茅草糊着。

墨云他们刚踏进屋里,一个身材匀称,面带微笑,目光清澈,同样穿着粗布短衫,扎着头巾,穿着草鞋的中年男人便迎了上来。

墨同、墨安赶紧上前行礼,叫了声“巨子”,墨云也赶紧跟着毕恭毕敬地行了礼。

这个中年人也微笑着回了礼道“墨同,墨安”,然后微笑着看着墨云点了点头,看着是那么地和蔼可亲。

这个中年人便是原来的墨巽子,如今的墨同、墨安口中的巨子,墨门的第二任掌门人。虽然墨云看着他像个中年人,其实他已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

巨子将他们带至三楼坐下,安排人沏好了茶端了上来。

墨安先介绍了墨云,然后将墨云父亲道长老的事情又一次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

巨子听完,不禁潸然泪下,不能自已。

原来这巨子跟道长老都是原巨子墨行的门生,他们情同骨肉,虽然许久没有道长老的音信,但总希望他是平安无事的,没想到竟被奸人所害,命丧黄泉,他怎能不痛心疾首,怎么不痛哭流涕呢?

墨安他们又劝了一会,好歹让巨子情绪平复了些。

墨安这才讲明来意道“巨子,墨云兄弟是道长老独子,也深得道长老真传,也在青丘灭匪一事上鼎力相助,如今回归本门,总应给个合适的名分才好。”。

墨同也道“当如此!”。

巨子正了正哀色道“墨安兄弟所言正是,理当如此。”,然后接着对墨同、墨安道“你们觉得放在什么身份合适?”。

墨安道“我以为当在六十四柱,今墨颐柱新缺,不若墨云兄弟任之。”。

墨同也表示赞同。

然而巨子听了,却陷入了沉思。

墨安见状,赶紧解释道“巨子,墨云兄弟虽然才来入门,但是他是道长老独子,深得道长老真传。近些时日我与墨云兄弟朝夕相处,深知他的人品、秉性。六十四柱他定可以胜任!”。

巨子闻言,摆了摆手道“墨安兄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墨云兄弟可任八子,如今墨震子病重,不若由墨云兄弟任墨震子。”。

墨安、墨同听了都稍稍有些吃惊,心道“八子可是巨子最为看重的,墨云一直不在墨门,今一来巨子就任其位列八子,真是奇怪极了。”。

墨云更是大惊,赶紧起身力辞,墨安和墨同劝也没用。巨子只好让墨云做墨颐柱,墨云还是坚决力辞,最后无法,只好让墨云做了堂主,这是墨云自己要求的。

巨子问墨云道“那看安排在哪个城坐堂主合适呢?”。

墨云道“饶安城如何?”。

巨子道“饶安城确无堂主,如此甚好,但不知墨云兄弟为何选这饶安?”。

墨云便将父亲遇难后的诸多事包括碰到我与管仲以及救鲍叔牙等事详细地说了个明白。

巨子听完唏嘘道“原来如此!”,然后接着道“日后有机会定与你那几位兄弟相见一谈。”。

墨云赶紧谢过。

巨子接着又对墨云道“既然你认了虞兄弟做了主公,就要尽忠尽能,但也切不可违我墨门规矩,切记切记!”。

墨云忙道“谨遵巨子教诲,定不违也!”。

然后,巨子和墨安、墨同、墨云他们又聊了许多墨门经典,好好地讨论研习了一番,同时也教授了墨云许多。

巨子和墨云他们聊完后,一起吃了晌午饭,然后墨云就急着跟巨子辞行。

墨云好不容易入门回家,他多么希望能在这多待些日子好好学习墨门本领,可是他实在是牵挂着我和管仲他们,便急着要走。巨子和墨安他们见留不住,只好同意让墨云下山。

在下山之前,巨子带着墨云来到技击堂,原来技击堂还有数十名二十岁左右的少年,他们都是各堂主的入门弟子中的精英。巨子都让叫了过来,让墨云带走,归入饶安堂。

这巨子待墨云还真是不薄,这都让墨安和墨同有些嫉妒了。

墨云自然是感激不尽,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立马就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的,巨子也不以为意。

但是墨云只从中挑选出十六人带走,余下的说啥他也不带了,巨子也只好同意了。

巨子又让墨同准备了许多干粮给墨云他们带着,又让墨安送墨云和这十六人下山。于是墨云他们便拜别巨子便趁夜下山,墨云牵挂着我们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在下山的路上,墨安就跟墨云闲聊,墨云在提到茅草房时,墨安就告诉墨云“别看这些不起眼的茅草屋,这可都是墨门各坊各堂共同完成的。别看它们外表粗糙,其实里面建筑精细得很,就是狂风暴雨,大火冰雹,乃至地动都奈何它不得的。”。

墨云听了,乍舌半天,感叹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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