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我们是什么?”
张麻子话音刚落。
其余六人,心有灵犀地大声喝道:“麻匪!”
张麻子朗声道:“大声点,我听不到!”
更加响亮的声音响起:“我们是麻匪!”
他们纷纷从身上亮出了清一色的匣子枪。
“人在枪在。”
“很好。”
许亚樵甚为满意地点着头。
有人有枪,自己何惧朱中福?
马永贞满头雾水。
“许大哥,你的这帮弟兄,究竟从哪里冒出来的,难不成他们是传说中的土行孙,拥有钻土术?”
许亚樵微笑间并未隐瞒:“我拥有神奇的系统,他们便是从其中孵化出。”
“系统?那是什么鬼东西。”
马永贞一脸懵逼,那个年代,根本就没有系统这个概念。
“将来再跟你细谈,接下来,我们正式要对付朱中福,为码头的劳工讨回公道。”
说曹操曹操到。
仓库外头,朱中福听闻里面乱糟糟的声音,唯恐节外生枝。
于是带领数十人,打开房门,趾高气扬地走了进去。
几乎同一时间,张麻子的麻匪团伙,纷纷将麻将面具重新套在了脑袋上。
并且收起了枪支。
朱中福那堆满横肉的脸上,不禁闪过一丝诧异。
“一胎七宝?”
“你们谁在屋里生了七个仔?”
“长得也太快了吧。”
“生产队的驴都没你这么能生。”
他边说边悄悄将盒子枪握在了手里。
“哪个山头的?”
“大白天戴着面具,装神弄鬼呢,有本事把脸都给我露出来。”
张麻子回应:“爷的庐山真面目,你不配看。”
“放肆,怎么跟福哥说话呢?”
朱中福的小弟,勃然大怒。
“这事,今天必须办了。”
有了麻匪小弟,许亚樵的底气更加的十足。
他冲着朱中福说道:“无故扣除工人薪资,这是流氓行为。”
“恶人还需恶人治,我许亚樵并非善辈,如果你愿意补偿劳工薪水,我放你一条生路。”
“否则的话,我保证,过不了多久,你会变成一头死猪。”
许亚樵通过系统了解到,二号极品小弟张麻子不仅拥有不俗武功,而且枪法出众。
想必对付朱中福,完全绰绰有余。
“好狂妄的口气!”
朱中福目中无人,“许亚樵从未听说过,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阿猫阿狗。”
他询问手下:“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马仔们纷纷摇头。
朱中福望着许亚樵,冷哼道:“臭小子,敢来这里撒野,你跑错了地方。”
“今天不止是你,还有那七个戴着面具的傻子,都得付出沉重代价。”
“我保证。”
最后三字,掷地有声,举棋若定。
他背后的靠山,岂是许亚樵这等不出名的货色,所能够惹得起的。
许亚樵面无惧色地笑了起来。
张麻子等七人,更是笑的前仰后合。
牛保国与马永贞不知所措,跟着尴尬地笑了几声。
“小兄弟,老兄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跟我作对。”
朱中福笑里藏刀,“我的靠山,说出来吓死你。”
许亚樵霸气十足地说道:“废话少说,这事能不能办了,不能的话,那我就把你办了。”
“小瘪三,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朱中福嗤之以鼻,“别以为带了这群废物,我就会怕你。”
“记住了,在码头这一带,老子说了算。”
“以前是你说了算,不过,现在轮到我了。”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言罢,许亚樵用手指比划出开枪的手势。
朱中福跟着哈哈大笑,不以为然。
因为他发现,许亚樵赤手空拳,并未携带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任何武器。
许亚樵言简意赅地施法号令:“张麻子,动手。”
“收到。”
张麻子举枪便射。
他不愧是多年的麻匪,开枪经验老道,出枪的速度奇快。
朱中福面色剧变!
当他发现张麻子手中多出盒子枪时,自己想要举起枪对射,已是为时已晚。
甚至身旁的小弟,也来不及上前掩护。
“啪!”
张麻子枪法奇准。
清脆的枪声过后,朱中福直挺挺地倒地,额头处多出了个血红枪眼。
当场毙命!
码头的马仔们,顿时吓傻了眼。
他们万万没料到,张麻子竟会杀人不眨眼。
一时间群龙无首,这伙人立刻自乱阵脚,傻在原地,丝毫不敢做出任何反抗之举。
张麻子收回枪,望着朱中福的尸体,朝着枪口吹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说:“死在我枪下,是你的荣幸。”
他紧接着又道了一句:“如果你活着,早晚都会死;如果你死了,你就永远活着。”
只不过,地上的货儿,已是没有机会开口反驳了。
许亚樵颇为喜悦,看来第二个极品小弟,还是有点真本事的。
有这样的手下在身边,自己将来称霸上海滩,必将如虎添翼如鱼得水。
尽管目前他的势力还很薄弱,根基尚浅,但一切不成问题。
毕竟,将来还会有越来越多的小弟,会从极品小弟系统中走出,助自己一臂之力。
“从今往后,这个码头归我了。”
许亚樵霸气侧露地说着。
“不想死的,立刻给我滚!”
数百名黑衣马仔,立刻做鸟兽散,很快便从仓库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跑的比特么的兔子还多快!
而从新围过来的人群,则是码头上的工人们。
他们见到吃人血扒人|pi的朱中福,纷纷兴高采烈地振臂高呼。
许亚樵环顾左右:“每个工人的薪水,在原有的基础上,每月涨十个大洋。”
“老大仗义!”
张麻子禁不住地翘起了大拇指。
劳工们听闻,也无不是欢声雀跃,掌声雷动。
甚至有人纷纷下跪,表达着感激之情。
马永贞见此情景,不禁为之动容。
他走上前来,虔诚道:“许大哥,我可不可以认你做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