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
许亚樵点了点头,“让他们彻底死心,明白一件事,那就是中华武术的上限,是他们扶桑人永远达不到的高度。”
“大哥,他们是?”
牛保国、马邦德、力王、马永贞等人围了过来,他们并不认得天残地缺。
因为昨天天残地缺从系统中孵化出来时,上述各位并不在场,仅有麻匪成员在。
“我来介绍一下——”
随后,许亚樵介绍起双方。
马邦德笑道:“将天残地缺兄弟带着古筝,想必也是文艺圈的人,莫非将来也要加入我和牛大师的相声圈?”
牛保国接口道:“我表示热烈欢迎,二位一看便知弹奏水平极高。”
天残地缺十分谦虚地回应:“过奖过奖。”
“你俩看走眼了。”
许亚樵对牛马组合说,“他们的弹奏水平虽说不俗,但真正的本领,是杀人技。”
“靠什么杀人?”
牛保国表示怀疑。
“恕我直言,看两位兄弟的样子,可能体格都不如我。”
“我一招闪电牛五鞭,你们就得飞出去七八丈远。”
“咳咳,牛大师,我看你老毛病又犯了,该吃药了。”
马邦德咳嗽了两声,提醒道。
“小牛啊,跟老马好好学相声,武术界的事情,你就别掺和了,我怕你一个不慎,断了鞭。”
“你们该学口技的学口技,该教武术的教武术,我带天残地缺出去一趟。”
许亚樵交代完毕后,便领着四号小弟直奔极道馆而去。
极道馆。
龟田一郎正与一名友人山野浩二饮酒作乐,二人身旁各有舞女相陪。
“龟田君,好好养伤,弘扬大扶桑武术,你任重道远。”
“明白,山野君。”
龟田一郎客气有加地回应,他的这位友人身份并不简单,乃扶桑宪兵队的副队长。
山野浩二提议:“打伤你的人,现在如何,要不要我派人收拾他?”
“用不着劳烦你,我已经派出了杀手,相信过不了多久,杀手就会给我带来好消息。”
“搜嘎,喝酒!”
二人接着喝酒。
就在此时,武馆的一名武士,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
“放肆!”
龟田一郎厉声呵斥,“谁让你进来的!看不到我在招待贵宾吗,出去!”
那武士惊慌回应:“馆主,你请的那两名杀手过来的。”
龟田一郎听闻,顿时面露惊喜。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那天残地缺,功夫了得,就算是许亚樵身手不凡,依然会栽在他们手中。”
“快将他们请进来!”
“可是——”
“废什么话,磨磨蹭蹭的,难道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吗?”
“那好吧!”
武士不敢违背命令,只得将奉命行事。
龟田一郎喜形于色:“山野君,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呐,打伤我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去下面报道了。”
“可喜可贺!”
很快,天残地缺便出现在了房间内,而他们的身后,竟还有着许亚樵!
龟田一郎大惊失色,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残地缺,你俩什么意思?”
“我要他的命,你们竟然带他过来!”
“巴嘎!”
他愤怒的爆了粗口,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当作猴耍了。
许亚樵开了口:“龟田呐龟田,我记得上次没打你的脑袋呐,怎么就变傻了呢,跟猪一样蠢,居然找到我的小弟来刺杀我。”
“我看,你那五千块大洋要打水漂喽。”
“他们是你的小弟?!”
龟田一郎难以置信。
如此厉害的绝世高手,怎会是许亚樵的小弟呢?
姓许的命未免也太好了吧!
对方何德何能?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
“小乌龟,听说你最近老是想找我麻烦,没完了是吧。”
许亚樵朝着对方招了招手,“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来来来,我就在这里,你有能耐的话,我的命,随时过来取。”
龟田一郎气的脸都绿了。
小乌龟?
从未有人敢出去称呼他!
简直是奇耻大辱!莫大的羞辱!
而且还是当着他朋友山野浩二的面!
绝对不能忍!
“巴嘎,许亚樵,我看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长,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别八嘎九嘎的了,你到底行不行,我主动送上门来,你都不敢上前半步?”
“上一次,我打了一拳。”
许亚樵说道,“今天,我只出一掌,免得说我欺负你!”
“呵呵呵呵。”
山野浩二笑了起来,“龟田君好歹也是极武馆的馆主,上次惜败于你,只因为轻敌。”
“我还从未见过有人在他面前如此狂妄。”
“龟田君,要不要我出手?”
“不用,我亲自来对付他!”
龟田一郎站起身,从不远处的墙壁上,取出一柄细窄尖锐锋利的武士刀,握在手里。
“你说过的,只出一掌。”
言罢,他跳到许亚樵面前,举刀便劈。
刀如闪电,落向许亚樵的肩膀。
许亚樵竟未做出任何闪躲。
任凭武士刀当空落下,径直劈来。
“铛!”
伴随着金戈撞击之声,许亚樵肩头衣衫被砍断,露出古铜色的肌肉。
而在刹那之间,武士刀竟断了口!
许亚樵的肩膀,仅有一道白色砍痕,并未出现任何伤口、血迹。
如今,他内外功兼备,犹如披着无形的钢铁铠甲,岂是武士刀所能伤及的。
龟田一郎瞪大了眼睛。
山野浩二同样双目瞪得跟牛蛋一般大。
他们难以相信,许亚樵竟能挡下致命一击,而且毫发未损!
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
龟田一郎抽回武士刀,定睛一看,自己并未看花眼,刀刃已断,失去锋芒。
太不可思议了!
许亚樵所练的,究竟是何等神功?!
龟田一郎正欲再出一刀,只听许亚樵淡然开口道:“该我了。”
话音落下,单掌便到。
正中龟田一郎的腹部。
“呼!”
龟田一郎那壮硕的身躯,犹如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轻飘飘地倒飞了出去,“轰”地砸落了酒桌,倒在地上,一时半会儿起不了身。
“山野君,快,快送我去医院。”
言罢,他脑袋一歪,便昏死了过去。
许亚樵轻轻摇头:“我不过出了一成功力罢了,这就扛不住了?极道馆的武功,不过如此。”